第7章 堕落之始

曜青仙舟,天风驰道。

万仞峡谷两侧人声鼎沸,旌旗猎猎,如雷般的欢呼与星槎引擎模拟的骏马嘶鸣震彻云霄。

这是曜青人刻在骨血里的庆典——星槎竞速!

即便在星槎普及的时代,亲自驾驭这机械骏马在险峻赛道上搏杀,依然是最高荣誉!

赛场之上,十二架流线型的星槎如同燃烧的彗星,撕裂空气疾驰!

最前方一骑绝尘的墨绿色星槎上,飞霄银白的长发在激流中狂舞,碧绿的眸子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精准操控着胯下机械烈驹!

引擎轰鸣如龙咆,她紧贴弯道内圈,险之又险地擦过岩壁,卷起的尘烟如同她身后张扬的战旗!

“天击将军!飞霄!冲啊——!”无数押注她的曜青军民狂热呐喊,声浪几乎要掀翻峡谷!

她已遥遥领先,终点线触手可及!

荣耀的冠冕仿佛已悬于她额前!

就在飞霄凝聚心神,准备在最后一个大角度弯道彻底甩开追兵、一锤定音的瞬间!

一股无法言喻的、灼热而粘稠的诡异麻痒,毫无征兆地从她小腹最深处猛地炸开!

“嗯?!”飞霄瞳孔骤然一缩!

身体一僵!

那感觉太过熟悉…如同被无形的、巨大的物体强行顶穿了意志的壁障,狠狠戳进灵魂深处最敏感、最耻辱的核心!

这不是梦境的投射!这是真实的、来自遥远空间的、赤裸裸的入侵!

是罗浮幽囚狱!是影骸!他竟在此时此刻…发动了某种亵渎的联系!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如同海啸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温热的、滑腻的汁水完全不受控制地…

“噗嗤…”一声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飞霄灵魂冻结的声音!

在贴身坚韧的骑师劲装包裹下…在胯下滚烫的机械马鞍上…那最私密的、紧窄的小穴…猛地一痉,涌出了一股温热粘稠的湿润!

漏了!

飞霄的脸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份湿意如同涓涓细流,迅速浸透了最内层薄薄的、吸汗的紧身布料,在绷紧的臀瓣与滚烫皮鞍摩擦挤压之下迅速弥漫…带来冰冷而耻辱的粘腻触感!

“呃!”一声短促的闷哼被飞霄死死压在喉咙里!

她紧握操控杆的双手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白!

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

碧绿的瞳孔中,被惊怒和极致羞耻点燃的火焰,几乎要将眼前的赛道都焚烧殆尽!

影骸!你在找死!

但比赛还未结束!震天的欢呼就在耳畔!冠军的荣耀唾手可得!

飞霄猛地一咬舌尖!

剧痛让她强行从灵魂的震颤中扯回一线清明!

碧绿的眼眸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狂怒与绝对杀意的冷光!

引擎被她一脚轰至极限!

“给我——破!!”骏马如同被点燃的火凤凰,发出刺破苍穹的尖啸,以近乎失控、却又精准到毫厘的姿态,咆哮着冲过最后一个弯道!

瞬间将第二名甩开数个星槎身位!

墨绿星槎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率先冲破终点!漫天彩屑与礼炮轰鸣瞬间将她淹没!山呼海啸的“天击将军”名号排山倒海般涌来!

飞霄艰难地从星槎中站起。

在无数狂热目光的注视下,踏上最高领奖台。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如银枪,白皙的脸上强撑着属于天击将军的矜持与荣耀,碧绿的瞳孔扫视全场,依旧凛冽如霜。

只有她自己知道,紧身骑师服裤内那一片温热湿腻触感,如同剧毒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

在接受献花与短暂采访时,她每一个迈步都极其克制、僵硬,生怕动作稍大就让那片失控的湿痕在紧身衣料上显现出来。

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微不可闻、却足以让她发疯的、源自于自己下体的、暖昧湿滑的独特味道!

深夜。曜青仙舟,天击府指挥中心。

灯火通明,飞霄已换下那身带来耻辱的骑师服,但心头的烙印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

她来回踱步,脚步沉重地如同攻城槌,每一次落下都仿佛踩在影骸的骸骨之上!

小腹内那被强行“顶撞”激发的敏感悸动,以及裤管间湿冷的回忆,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猛地一掌拍在冰冷的通讯控制台上!

嗡——!全息屏幕亮起,显示出连接罗浮神策府的最高权限界面。

飞霄碧绿的瞳孔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声音斩钉截铁,不容丝毫置疑:

“神策将军景元。罗浮幽囚狱在押重犯‘影骸’,即日起移交曜青幽囚狱最高密级监区!”

“罪名追加:于禁监期间,动用禁忌邪术,远程干扰并意图危害仙舟高级军官。”

“其躯壳具有高度研究价值…前提是——必须在我的注视之下!一寸…都不能挪出我的视野之外!”

“我会亲自接管看守。此獠在罗浮的‘惬意日子’…结束了!”

通讯关闭。

飞霄独自立于巨大的舷窗前,望着下方曜青仙舟钢铁丛林的璀璨灯火。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平坦坚实的小腹。

那个地方…今天竟然被一个囚徒隔着千万里星空…强行开启了失控的闸门!

耻辱的汁水…决堤的铁翼…还有那遥远囚牢中影骸可能发出的无声嘲弄…这一切,都必须在曜青的囚笼里…连本带利地清算!

罗浮空港深处,肃杀的墨绿色星槎沉默矗立。周围是神情冷硬、手持长柄偃月斩舰刀的云骑精锐,气压低得仿佛能凝固空气。

星槎舱门缓缓开启。

首先走出来的是雪衣与寒鸦。

雪衣深黑的判官袍服依旧一丝不苟,但眉宇间那股杀伐之气消融了不少,深红眼眸扫过云骑时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抵触。

寒鸦紧随姐姐,浅蓝长发挽起,深蓝绸裙衬得胸前浑圆更加傲人,灰眸低垂,空茫之外多了一层奇异的、如同被露水浸湿的薄纱,她的脚步有些轻飘,目光掠过那些陌生的云骑甲胄时,无意识地用指尖划过自己饱满的乳侧。

锁链拖地的沉重摩擦声响起。

影骸在云骑夹持下缓缓走出。

那具孩童般的建木躯体依旧被特制的禁法锁链贯穿缠绕,像个精致的破布娃娃。

但他挺直了脊背,不再是之前幽囚狱中那个半死不活的“样本”。

熔金的瞳孔锐利得惊人,贪婪地扫视着开阔的星槎坪,如同囚鸟出笼,哪怕手脚还戴着镣铐。

当他的目光落在星槎前负手而立的那道身影时,所有的锐利瞬间都染上了熔岩般的炙热!

银白高马尾,碧绿战甲勾勒出的紧实腰线与长腿,以及那双如同淬炼了万载寒冰的眸子——飞霄!

将近两月的监禁时光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存在!只有永恒古亭中的羞辱、赛马场上的失控、以及那刻骨的恨意与欲念在灵魂深处轰然炸开!

影骸身体无法动弹,眼神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飞霄脸上。

嘴角缓缓向上牵拉,一个无声的、极其缓慢的口型无声绽放——“壶口”。

他甚至在锁链的重压下,极其嚣张地……极其微弱地……挺动了一下腰胯!

一个隐晦到极点,却足以让飞霄瞬间解读的冲击姿态!

一股电流般的激怒混合着诡异的、源自小腹深处的灼热感瞬间窜遍飞霄四肢百骸!

她藏在甲胄下的双手瞬间握拳,指节捏得惨白!

脸上却如同万年冰封,只有碧绿瞳孔中一道寒芒如同实质的利刃,劈开空气,斩向影骸那双熔金妖瞳!

无声的意志交锋如同实质的气浪碰撞!空气凝滞!

星槎内部巨大而冰冷。

前部是指挥座与驾驶位,中部为宽敞的押送舱。

影骸被固定在最内层靠舷窗的特制禁锢椅上,附加能量镣铐。

雪衣与寒鸦则被安排在一旁略狭窄的辅助座上。

飞霄迈步而入,战靴踏在合金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她没有走向主控位,反而径直停在影骸的禁锢椅前,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如同冰锥,一寸寸刮过他那张混不吝的笑脸。

气氛凝固如铁。所有云骑都已在外舱警戒。内舱门悄然合拢,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姐姐…”寒鸦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轻颤,目光在飞霄冰冷的背影和禁锢椅上那个勾起她无尽“回忆”的孽童之间来回游移。

她几乎是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包裹在黑丝中的双腿,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裙摆。

在她眼中,飞霄的杀意固然可怕,但那个锁在椅子里的“主人”散发出的气息…更让她灵魂深处颤栗着渴望。

雪衣深红眼眸骤缩!她猛地拍下座椅扶手内侧的指令键!

“寒鸦!禁声!”一道微弱的电流声窜过寒鸦的座椅!

她身体剧烈一抖!

灰眸中闪过一丝痛楚,紧咬下唇,强行按下那股燥热。

但她的眼神依旧不受控制地飘向影骸。

禁锢椅上,影骸对雪衣的维护发出无声的嗤笑。

他看也没看雪衣,熔金瞳孔如同吸盘般死死粘在飞霄脸上,以一种刻意放慢、字字清晰的“童声”开口:

“啊呀…是飞霄将军亲自押送呢…真是…受宠若惊呀~”“惊”字的尾音拖得又长又妖异,“两个月不见…将军可好?赛马练得辛苦吗?骑在马鞍上的感觉…有没有更…‘舒畅’一些?”

“舒畅”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无法言喻的恶意!

飞霄的额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赛马当日的失控潮涌、裤底的湿冷粘腻记忆如同毒蛇噬心!

寒鸦身体再次无意识地猛颤,那声音、那词汇如同开关,直接引爆了她压抑的快感回路!

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又酸麻,一股热流几乎要夺路而出!

她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泛起诡异的红晕,双腿死死绞紧,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雪衣猛地起身!深红瞳孔燃着怒火,却是冲向了寒鸦!冰冷的机械手就要按向妹妹的抑制指令!

禁锢椅上,影骸再次无视雪衣,继续慢悠悠地、如同念咒般对着飞霄低语:

“我的两位‘看护者’…承蒙将军托付照顾…”他微微侧过头,仿佛很随意地对雪衣说道:“雪衣大人…我口渴了呢。能‘请您’…为我和飞霄将军倒杯茶吗?”

这语气哪里像囚徒?分明是主人对侍女的吩咐!

飞霄眼神冰风暴般扫向雪衣!

雪衣的动作瞬间僵住!

伸向妹妹的手停在半空。

她深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影骸,人造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有无形的钢针正在穿刺她作为判官的尊严!

尤其是当着飞霄的面!

可是…当影骸那双熔金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幽光时…雪衣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她如同被牵线的傀儡,僵硬地、带着巨大的屈辱感,但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向舱内角落的恒温饮具台。

动作僵硬,垂着头,深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那双深红的、正被撕裂的双眼。

影骸的目光带着胜利的戏谑,转向已被自身情欲煎熬得浑身发烫、眼神迷离的寒鸦:

“寒鸦大人…肩膀有些酸痛呢…能过来帮我…‘揉一揉’吗?”“揉一揉”三个字,被他念得既轻又慢,如同带着小钩子。

寒鸦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中!

灰眸瞬间如同蒙上一层氤氲的春雾!

那压抑到极限的情潮如同找到了宣泄口!

她甚至忘了飞霄的存在,忘了姐姐的屈辱,几乎是用一种连滚带爬的姿态,跌撞着扑到影骸的禁锢椅旁!

“是…是主人…”声音甜腻发颤,带着浓重的湿气。

她伸出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双手,急切又贪婪地抓向影骸的肩膀!

根本无视那些冰冷的锁链和贯穿的禁具!

指尖带着疯狂的爱抚力量揉捏着!

丰满的上半身紧紧贴了上去,努力踮起脚尖,滚烫的脸颊隔着冰冷的禁具蹭着影骸颈侧!

饱满的乳峰重重挤压在冰冷金属椅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变形轮廓!

双腿间那深蓝色的绸裙,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更加粘腻的水渍痕迹!

那一声“主人”,在死寂的船舱中如投入深湖的石子!

雪衣端着两杯滚烫的茶僵立在原地,如同被冻结的雕像。她看着妹妹在死敌面前如此不堪,手中的茶杯几乎要捏碎!那是屈辱的灰烬!

飞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雪衣的服从!

寒鸦的彻底沉沦!

影骸那毫不掩饰的嘲弄与掌控!

一股混杂着震怒、杀意和被影骸操控欲深深刺激的复杂情绪在她胸膛里炸开!

她能感觉到影骸那熔金视线如同实质,正在贪婪舔舐自己战甲包裹下的每一寸身体!

尤其是自己紧绷的小腹与双腿之间!

“够了!”飞霄的声音如同淬炼的冰,终于轰然炸响!强大的精神威压瞬间碾过整个舱室!

雪衣如遭重击,手中的茶杯险些脱手!

寒鸦则发出一声惊惧的呜咽,像受惊的小兽猛地从影骸身边蜷缩开一点,但颤抖的手依旧死死抓着他手臂处的锁链,眼神在恐惧与欲望中挣扎!

飞霄一步踏前,冰冷的合金战靴死死踩住禁锢椅下延伸出的锁链,巨大的力量让整张椅子连同被束缚的影骸猛地一沉!

她的脸逼近影骸那张带着挑衅的笑脸,几乎鼻尖相抵!

碧绿瞳孔中的风暴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片刮过对方的皮肤:

“影骸…你的小把戏,到此为止。”

你的目的地…是曜青幽囚狱深处…她的目光如同穿透了所有血肉阻碍,钉死在影骸的核心:“…在那里…我有的是时间…和你带来的所有‘丰饶孽力’…”“…一点点。”“…一滴滴。”“…地。”“…磨!”“砺!”

最后两个字如同从牙缝里崩出的钢铁!带着无边的杀意与冰冷的折磨意志!

影骸脸上的笑容终于微微凝滞!

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取代了最初的狂妄!

眼前这双燃烧着绝对意志的碧绿眼眸告诉他——罗浮的手段只是小菜一碟!

曜青的噩梦…才是刚刚铺开的序章!

而飞霄,绝不是那两个被玩坏的判官!

星槎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震动舱壁!

舷窗外流光飞逝!

飞霄直起身,冷冷环视舱内。

寒鸦蜷缩在椅旁无声颤抖,双腿间湿痕更深。

雪衣死死低头,手中的茶水荡出波纹。

禁锢椅上的影骸熔金瞳孔闪烁,显露出阴谋得逞的表情。

星槎在星海航道中静谧航行,唯有引擎低沉的嗡鸣敲打着舱壁的死寂。

前舱与中舱的隔门紧闭,隔绝了外舱云骑。

囚舱内,只有禁锢椅上的影骸、角落僵硬如铁的雪衣、瘫软喘息眼神迷离的寒鸦,以及立于中央、如同暴风之眼的飞霄。

空气沉滞压抑。

飞霄能清晰感应到影骸那熔金双瞳如同粘腻的触手,反复舔舐着她碧绿战甲包裹的每一寸防御,尤其是腰臀的绝对领域。

那小腹深处被赛马场强行引发的悸动,如同烙印般残留灼痕。

她强迫自己凝注心神,意志如淬火寒铁,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抵御那来自孽囚的无形侵扰。

然而影骸此刻的目的,却不止于视线亵渎。

他屏住呼吸,苍白孩童般的躯体内部,那经过丰饶伟力淬炼、源自步离血脉深处的恐惧信息素腺体,正悄无声息地、超功率地疯狂运转起来!

一股无色无味、却饱含“臣服”、“安眠”与原始“诱惑”指令的浓稠信息洪流,如同无形的墨绿潮水,从他周身的毛孔、甚至从贯穿他身体的锁链缝隙中,缓慢而坚定地弥散出来!

这气息无形无质,却像有生命的活物,渗透着冰冷的金属舱壁,渗入每一个合金缝隙!

前舱与中舱间隔门微微的通风缝隙。

浓稠的信息素如同最细微的毒烟,渗透过去。

守卫在门旁的几名精锐云骑,先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混杂着花香与血腥的异样甜腻…随即瞳孔涣散!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疲惫混合着奇异的松弛感席卷大脑!

更深处,某种本能的、面对高阶掠食者时放弃抵抗的恐惧指令直冲神经!

几人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放松又迷离的微笑,倚着门框或墙壁…滑坐下去,陷入深层强制休眠状态!

武器脱手掉在地板上的轻响被引擎声掩盖。

浓稠的信息素在狭小的囚舱内积聚,浓度迅速攀升!

寒鸦首当其冲!

她本就深陷在生理欲望的煎熬中,那带着诱惑与安抚指令的信息素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她如同搁浅的鱼般发出一声拖长的、甜腻到发颤的呻吟,身体彻底软倒在地上,双腿间深蓝色绸裙湿透了大片!

灰眸彻底失焦,只能下意识地朝着影骸方向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尖痉挛抓挠着冰冷的地板,喉间发出满足又空洞的呓语:

“主人…香…好香…救救我…”

雪衣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闪电贯穿!

深红瞳孔中爆发出激烈的挣扎!

那信息素带来的安抚指令如同温热的泥沼,诱惑着她放弃抵抗,但更深处那面对至高的“恐惧威压”与她偃偶核心的程序指令冲突!

她僵硬的手指死死抠进座椅扶手,人造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汗水从她额头渗出,艰难地扭动脖颈试图对抗空气中那无形却粘稠的意志侵蚀!

飞霄在信息素弥漫的瞬间就察觉到了!

身体内的巡猎之力本能地激荡抵抗!

但!

这股丰饶信息素,早已不是罗浮初遇时的强度!

它被影骸体内的建木之力千百倍地强化、精炼过!

更关键的是……她的小腹深处曾被影骸强行开启的“闸门”,似乎成了信息素最佳的渗透路径!

那股甜腻的、混合着命令与诱惑的气息无孔不入!

大脑的清明在极力抵抗,但身体的回应却开始失控!

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痹和顺从感顺着脊柱蔓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肌肉在微微颤抖,似乎想后退,却又被一股暖流般的懒惰所支配……最重要的是——那小腹下方!

那个曾被羞辱过的绝对领域!

此刻传来一股强烈的、持续的、暖烘烘的麻痒与悸动!

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羽毛在轻搔!

那股潮热不受控制地……再次弥漫开来!

比上次更快!

更汹涌!

瞬间浸润了最里层的衬布!

那温热的湿意如同一个烙印!

影骸熔金的瞳孔骤然亮起!

捕捉到了飞霄碧绿眼眸深处那瞬间掠过的迷惘和身体极其轻微的僵直!

他猛地张口,声音不再是挑衅的童稚,而是低沉嘶哑、带着绝对威压命令的调子,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稠的信息素,精准轰向飞霄的灵魂壁障:

“飞霄。”“跪下。”“爬过来。”“用你的嘴添我的肉棒。”他的目光灼热地钉在飞霄战裙掩盖下、因湿意而微微绷紧的下体,“……记得舔干净。”

这三句命令如同三道无形的枷锁!裹挟着信息素精准爆破的力量!狠狠砸在飞霄的意志上!

飞霄大脑如同被重锤击中!碧绿瞳孔深处风暴骤起!屈辱!愤怒!杀意滔天!她要撕碎他!“不!”这个字在灵魂深处怒吼!

但是!

身体……被那浓稠的甜腻信息素渗透、被那小腹深处汹涌的暖流麻痹……竟像被冻僵又融化的冰河,产生了一股强大的离心力!

她无比清晰地“想”反抗!

想要拔出佩剑将眼前这怪物剁碎!

可是双腿……却如同灌了沉重的铅汞!

膝盖传来一种诡异的、想要弯曲的软弱!

那股小腹深处的悸动,更是如同魔鬼的低语——“答应他…一次而已…你被凌辱的还少吗?……罗浮云骑都睡着了……没人看见…被锁链锁住的他…又能把你怎样?……一次……就一次……”

意志的抗争在信息素侵蚀和身体背叛下摇摇欲坠!

飞霄那笔挺如枪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无法抑制地颤抖!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牙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

“哼……”影骸发出一声低沉的、混合着嘲讽和绝对掌控之意的鼻音。

他微微抬腿,禁锢椅下延伸出的沉重锁链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那链扣连接他脚踝的位置,赫然凝结着一小块浑浊的白色污渍——那是他自己粘稠爱液的象征!

这景象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飞霄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一声!断了!

屈辱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愤怒与理智的孤岛!一丝认命的、冰冷的麻木席卷意识核心!“是…就这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飞霄猛地闭紧了双眼!仿佛要隔绝这天地间所有的光亮!她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化作一片死寂的僵硬!

在雪衣难以置信的、仿佛目睹信仰崩塌的深红凝视下!在寒鸦彻底迷醉、喉间发出羡艳欢愉呜咽的哼鸣声中!

巡猎的令使!

曜青的军锋!

天击将军飞霄!

她缓缓地、僵硬地,弯下了那笔直的不屈腰肢!

如同被抽掉所有筋骨,她放弃了属于将军的威权,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她的双膝,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星槎合金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咚!”响!

然后……她开始以一种极其屈辱、如同蜗牛蠕动的姿态,手臂撑地,脊背拱起,真的朝着禁锢椅的方向……爬了过去!

每一寸爬行,都如同在用刀片凌迟自己的灵魂!

她能感觉到寒鸦粘稠痴迷的目光如同实质地舔舐着她的后背!

能感觉到雪衣那压抑着巨大悲愤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更能清晰地感觉到影骸那如同实质般的、充满了胜利和戏谑的熔金视线,死死锁在她因爬行而绷紧、显现出完美腰臀曲线的战甲之上!

终于,她爬到了禁锢椅下。影骸那只穿着简陋囚服的脚踝近在咫尺。那块污浊的浊液散发着雄性浓烈的腥气,刺鼻地昭示着耻辱。

飞霄闭紧的睫毛如同挣扎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她僵硬地张开失去血色、却依旧饱满的红唇。

然后……带着一种视死如归般的绝望和近乎崩解的麻木……

……无比屈辱地…………伸出粉嫩却冰冷的舌尖…………缓缓探向…………那巨大狰狞的肉棒!

滚烫的舌尖与肉棒接触!那粘稠腥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影骸猛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如同野兽得逞般的狂喜嘶吼!

巨大的满足感几乎撕裂他孩童的胸腔!

他感觉到那根被飞霄舌尖舔舐的锁链传来轻微的酥麻!

那是他精心编织的无形牢笼…终于将这只最高傲的猎物拖入泥潭的最深处!

影骸看着飞霄俯首,舌尖触及锁链污浊的瞬间,熔金瞳孔中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星槎点燃!

那是最甘美的胜利琼浆!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将这份胜利铸成永恒的把柄,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雪衣!”影骸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权,命令对象却是在角落痛苦挣扎的判官,“把记录仪拿出来…对准!拍下天击将军…侍奉主人的…每一个细节!”“记住…角度要清晰…尤其是她的表情…她的嘴…和她身体…被羞辱时…每一寸颤抖!”

雪衣深红的瞳孔猛地睁大!

身体因巨大的冲击而僵直!

记录?

让她亲手记录飞霄将军被如此折辱?!

作为十王司判官的底线与良知在咆哮!

但身体深处那早已深种的信息素指令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鞭挞着她的人造神经!

更深处,那个被影骸的“温柔”与绝对掌控扭曲的依赖点……在疯狂尖叫着服从!

“呃…不…”一声绝望的呜咽从雪衣喉咙挤出,深黑的长发因剧烈的心理斗争而凌乱。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腰间的记录仪模块,仿佛有千斤重。

冰冷的金属外壳触及指尖的刹那,她浑身剧烈一颤,但最终……在影骸那双熔金妖瞳无声的威压下,在信息素浪潮的持续冲刷下,在目睹过妹妹彻底沉沦的绝望中……那代表判官职责的记录装置,被她颤抖着、无比缓慢地……举了起来!

镜头开启的微光,如同审判的烛火,投射在飞霄僵硬的脊背上!

这无声的背叛,比任何语言都更锋利地刺穿了飞霄的灵魂!

她身体匍匐在影骸脚下,舌尖尚停在污浊冰冷的锁链上,但僵硬的脊背传达出的不是服帖,而是火山爆发前被强行冻结的死寂!

“寒鸦!”影骸的命令再次响起,矛头转向地上瘫软的妹妹,“解开我的束缚!我需要更自由的身体!”“用她的云骑披风…蒙住她的眼!再用那些锁链和绳子…把她捆起来!”

寒鸦灰眸中爆发出病态的狂喜!

这指令直接戳中了她最深的渴望!

束缚住那高高在上的天击将军!

用她自己的荣光将其蒙蔽!

“主人英明!”她几乎是雀跃地应了一声,声音甜腻湿滑。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弹起,扑向飞霄!

飞霄身体因寒鸦的触碰而本能地剧烈抗拒!

但信息素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她牢牢缚住!

意志的咆哮在脑海里激荡——“不准碰我!滚开!”——身体却如同劣质的木偶,只能无力地轻微颤抖,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寒鸦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情欲和征服欲,粗暴地撕扯下飞霄背后那象征天击将军身份的墨绿色云骑披风!

然后,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神灵的仪式感,将带着飞霄体温和淡淡硝烟气息的披风,狠狠蒙在了飞霄的双眼之上!

“唔!”突然的黑暗如同最后的羞辱印章,盖在飞霄心头!

视觉被剥夺,仅剩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寒鸦的动作毫不停歇,她喘息着,用飞霄佩剑的腰带和刚刚解下的金属能量锁链,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自缚”姿态——双腕被反剪到背后,用宽厚的腰带死死束紧!

再将剩余的能量锁链在手腕腰带上缠绕数圈,最后将那冰冷的链端强行塞进飞霄自己被束缚的、紧贴着挺翘臀峰的双腕缝隙中!

飞霄的身体在捆绑过程中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起伏,每一次绳索收紧勒陷她肌肤的触感,都让她灵魂在尖叫!

小腹内那股被刺激的灼热洪流更加汹涌!

披风之下,她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咸腥味在口中弥漫!

“很好…”影骸沙哑的声音带着扭曲的满足,禁锢椅的束缚早已被寒鸦兴奋地解开。

他如同恶魔降世,赤足踏下冰冷的舱板,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根用星槎舱内废弃冷凝软管临时绞成的、带着粗糙纹路的黑色长鞭。

那鞭子如同有生命的毒蛇,在他孩童般的手掌中缠绕。

“飞霄…”影骸用鞭梢,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划过飞霄被披风蒙眼、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脸颊轮廓,最后挑起她的下巴,“看不见了?没关系…你的身体会记住…主人恩赐的每一分…‘教导’…”“现在…像条听话的小母狗那样…”他扬起手臂,黑色软鞭在空中发出厉啸!

“给我爬!”

啪——!鞭影破空!第一鞭,带着足以撕裂皮肉的力道,狠狠抽在飞霄因跪爬姿势而绷紧高撅的右臀峰之上!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羞耻的惨叫从飞霄紧咬的齿间迸出!

那包裹在碧绿战甲裤内的丰满臀瓣剧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坚硬的甲片也无法完全隔绝那股狂暴撕裂的力量!

更让她灵魂震颤的是——伴随着这极致的屈辱痛苦!

噗嗤——!!!

一股温热滑腻的清澈幽液,竟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束缚的小腹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秘蕾深处,如同微型泉眼般激射而出!

将紧缚在她臀缝间的冰凉锁链打得一片晶莹透亮!

湿淋淋的热气顺着腿内侧瞬间弥漫!

“呜…嗬…”飞霄的身体剧烈痉挛,如同被电击!

剧痛和快感交织成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防御!

那被鞭打处火辣辣的灼痛,竟诡异地与她灵魂深处某种压抑已久的、名为“被绝对征服支配”的深渊冲动产生了共鸣!

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被这一鞭…狠狠抽裂了一道缝隙!

“哦?”影骸熔金瞳孔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清晰地看到了鞭痕下那汹涌喷射的“甘泉”!

他甚至伸出舌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精彩!”他发出沙哑的赞叹,“不愧是飞霄将军!连痛苦…都能转化成如此…美味的喷泉?”

“再来!”啪——!

第二鞭,精准地撕裂空气,抽在飞霄另一侧紧绷翘起的左臀峰!

“呃嗯——!”又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再次弓起!伴随着第二股更加汹涌的清澈激流射在地上!

湿痕在舱板漫延。

啪!

啪!

啪!

啪!

影骸的鞭子如同疾风骤雨!

不再局限于臀部,而是肆意抽打飞霄挺直绷紧的后背、腰侧、乃至包裹在战甲下微微颤动的大腿后侧!

每一次皮开肉绽般的重击落下!

都伴随着飞霄一声声被披风蒙眼、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比清晰的痛呼与悲鸣!

更伴随着每一次剧痛刺激下!

嗤——!

噗嗤——!

哗啦——!!!

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无法控制、如同微型高压喷泉般射出的温热透明滑液!

那汁水带着飞霄特有的、混合着清新冰雪与隐秘腥甜的气息,将冰冷的合金地板彻底弄成了一片湿滑的水洼!

将她下半身的碧绿战甲裤完全浸透!

呈现出深沉的墨色!

锁链与束缚的皮扣都在淋漓的水光中泛着淫靡的光芒!

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紧绷的臀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沾满水渍的轮廓!

飞霄在鞭影与水幕中崩溃地扭动!

大脑的清醒意志被信息素死死压制,灵魂在“被虐杀的屈辱”与“身体深处汹涌而来的、被驯服的诡异快感”之间疯狂撕裂!

她痛恨每一次鞭打的撕裂感!

但身体深处每一次因剧痛引发的失控潮吹,都像在将她引向一个黑暗的深渊漩涡!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喘息中夹杂的哭泣和呜咽,竟渐渐染上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度羞耻的……婉转和顺从?

尤其是当影骸的鞭梢恶劣地扫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时……

“呜啊~不要…那里…脏…”一声带着哭腔、却明显变调、尾音微微上翘的悲鸣,猝不及防地从飞霄口中泄出!

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撒娇般的抗拒与……渴求?!

紧接着,被鞭梢擦过的大腿内侧刺激点引发了更猛烈的收缩!

“噗嗤嗤嗤————!!!”

一股前所未有的、堪称洪流的晶莹爱液,如同开闸泄洪般,猛地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

划出一道细长亮眼的弧线,溅射到几米外的舱壁上!

飞霄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那片自己制造的湿滑水泊中,浑身抽搐着,发出小猫般的细弱呜咽!

这一次,她的意志,似乎被那汹涌的生理洪流……短暂地、彻底地……冲垮了一瞬!

影骸喘息着停下鞭子,看着眼前彻底被征服的美景:

曾经傲骨铮铮的将军,此刻像条湿透的、被打服的母犬瘫卧在水泊之中。

披风蒙眼如同封印光辉,自缚的锁链象征权力的倒置。

那湿透紧贴在臀腿上的战甲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还在一颤一颤地涌出缕缕清泉。

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引来更多汁水的渗出。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飞霄独有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鞭打后战甲与皮肤的焦灼气息。

影骸孩童的脸上绽开一个极致邪恶、仿佛吸食了灵魂毒品的满足笑容。

他蹲下身,用带着汗水和飞霄体液的手指,轻轻捻起粘在她湿透战甲裤上的一缕银白长发,如同品尝胜利的余韵。

“将军大人…何必抗拒?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影骸的声音低沉嘶哑,如同恶魔的蛊惑,“每一次的鞭打…每一次的羞辱…都在教会它…一个新的道理…”“它正在…飞快地成长…正在蜕变成…”他凑到飞霄被披风蒙住的、簌簌发抖的耳边,用气声宣告:“…一副只为盛放我的暴虐与浇灌…而存在的…至臻淫躯!”“这身子…已经堕落了一半…另一半…”影骸的指尖划过飞霄湿淋淋、还在微微痉挛的腰窝曲线,感受着皮肤下依旧残存的一丝抵抗性悸动,“…也只差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耕耘了…”

飞霄的身体在他指尖下猛烈一颤!

那被水液浇透的披风下,似乎有两道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混入了腿间的汪洋。

而在那破碎屈辱的灵魂深渊里,她绝望地意识到——影骸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半真半假的恐怖事实。

她的身体反应,似乎真的…在加速滑向那个无可挽回的堕落终点。

……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演武校场。

肃杀的风卷过,带着金属摩擦与兵戈碰撞的铿锵回响。

数万云骑锐卒身披墨绿重甲,阵列如山岳,静默无声。

唯有高台之上,一人之怒气压星河!

天击将军飞霄矗立点将台前沿。

银白马尾高束,寒芒闪动的碧鳞龙纹甲衬得她身姿如开锋长枪。

那双碧绿眼眸此刻却燃烧着冻结万物的怒火,扫过下方阵列,最终死死钉在第一列中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极其矮小的云骑军士,穿着量身改制仍显松垮的甲胄,头盔压得很低,只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整个人缩在魁梧同僚的阴影里,像个误入猛兽巢穴的幼童,正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

“甲字营!七列十七卒!”飞霄的声音如同万载冰川互相刮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棱砸下,“阵列偏移三寸!步法松散如溃堤之水!身姿佝偻如霜打残草!”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高台似乎都随之一沉!

“抬起头来!”

那矮小军士剧烈一抖,如同被钢鞭抽中!在周围同僚冰冷或隐含轻蔑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头盔下是一张异常年轻甚至带着几分稚气的苍白面孔,大大的眼睛写满了惊恐和无措,嘴唇哆嗦着。

正是影骸以“影一”之名混入云骑军的新身份!

“影一!”飞霄厉喝,声音穿透整个校场,“本将最后问一次!如此废弛!你到底是无力,还是无心?!”

影骸扮演的“影一”立刻深深垂头,几乎将下巴抵到胸口,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将军息怒…卑…卑下…无…无力…”声音细小干涩,带着哭腔,在风中几乎飘散。

飞霄死死盯着那颗低垂的、属于“影一”的头颅。

外人看来,这矮小兵卒已经被将军雷霆之威吓破了胆。

唯有飞霄知道,那低垂的目光深处,熔金的妖瞳正透过发丝缝隙,带着戏谑而冰冷的嘲讽,死死钉在自己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前,尤其是腰胯之下!

一股无法言喻的屈辱、愤怒与一丝被压抑的诡异悸动在小腹深处爆炸开来!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

更恐怖的是——就在这万军瞩目之下,在这凌厉训斥的瞬间!

小腹下方那隐秘的三角区域内部,骤然传来一股无法抑制的、熟悉的灼热酸麻!

一股温热滑腻的液体,如同不受控的溪流,瞬间浸润了碧鳞战甲裤最里层的吸湿衬布!

带来冰冷粘腻的羞耻触感!

该死的信息素!

该死的影骸!

他竟敢在数万云骑面前催动这恶心的能力!

飞霄的训斥话语猛地一滞!

白皙的脸颊无法控制地飞起两抹因怒意和羞赧交织而产生的红晕!

她死死夹紧双腿,碧绿的瞳孔中杀意与屈辱的烈焰交织!

手指下意识地按在了佩剑之上!

台下,那扮演“影一”的影骸,嘴角在头盔阴影下极其隐秘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能“看”到飞霄身体深处被他撩拨起的反应,更能“看”到她此时因愤怒和湿意而陷入的短暂僵硬!

将军的威严越是凛冽,他这卑下“兵卒”的身份带来的反差快感就越发强烈!

“息怒?!”飞霄的声音强行压下波动,化作更深沉的雷霆,“军营非善堂!无用者当弃之如敝履!影一!”她戟指指向那矮小的身影,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

“即刻卸甲!滚到本将军书房外候着!”“今日若拿不出一个‘脱胎换骨’的解释…本将亲手送你去‘幽冥卫戍司’戍边百年!!”

“幽冥卫戍司”——那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生不如死的流放之地!

周围云骑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看向“影一”的目光充满了怜悯。

那矮小的身影更是剧烈一抖,如同风中残烛,几乎要瘫软在地。

飞霄不再看那“废物”,转身拂袖而去,银白长发挥洒出冰冷的弧度,唯有留下指令时夹紧的双腿和腰间战甲下微微显露的、不易察觉的僵硬线条,揭示着她内心翻涌的滔天怒火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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