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叫周泽昊,今年三十三岁,对于一名普通人来说,这个年纪能成为一家业内小有名气的科技公司的区域管理者,是莫大的幸运。

现在我正准备登上前往东京的飞机,我的上司程总订的是头等舱,已经提前上了飞机。

我一边排着队,一边和我的妻子发消息告诉她我马上就上飞机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

一句娇声朝着我飘来,“周先生,好巧啊,你也去日本吗?”我看着眼前的人,穿着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裙,黑丝包裹着双腿显得瘦挑,D杯巨乳在布料下高高隆起,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虽然和我哺乳期的妻子仍无法相提并论,但也别有一番青春滋味。

她的名字叫杨安安,与她的相识说起来和林若溪还有点关系。

几个月前,若溪刚生下我们爱情的结晶,家里满是新生儿的奶香,混着若溪的栀子花香水,甜得像一团迷雾。

因是早产的缘故,原来约好的育婴嫂还没从上一家结束,看着产后虚弱的妻子,我急急忙忙联系中介介绍了一名新的育婴师。

杨安安就是那位年轻的育婴师,卫校刚毕业,因为暂时没找到工作,所以临时来做育婴师。

看着如此年轻的育婴师,我本打算再换一名,但杨安安诚恳且郑重的保证自己专业水平过关,看着诚恳的她,我就留下她先试一试。

杨安安长得不算惊艳,但年轻得像一朵刚开的花,皮肤白皙,笑起来酒窝浅浅,丰满的胸部穿着家政服有种随时撑爆的感觉,带着股勾人的弹性。

她抱孩子时温柔细致,哄孩子睡觉的模样让我觉得安心。

可是这一留,却差点忍出一场事故。

杨安安正式居家带娃的第一天,她就让我有些不安。

那晚我下班回家,客厅里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下银辉,地板泛着冷光。

若溪在卧室喂奶,门半掩着,露出她白色丝质睡裙下的背影,G杯爆乳晃动,乳汁渗出湿痕,散发着甜腻的雌香,像熟透的水蜜桃滴着汁液,美丽的妻子让我下半身蠢蠢欲动,但无论是医生还是育婴师都建议生育完不要急着同房。

望着能看不能上手的妻子,我一脸惆怅,虽然怀孕期间我也会用手解决,但我已不是那个啥也不会的处男了,和妻子体验过美妙性生活的我,这几个月回到DIY的行为让我无法满足。

此时,杨安安从厨房端着红枣茶出来,穿着浅蓝色制服,领口敞开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比妻子略小的胸部依然顶得布料紧绷。

她微笑着对我说:“周先生,若溪姐在喂奶,我煮了茶,先生您也喝一杯吧。”她递茶时,手指擦过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像电流,我心头一跳,赶紧接过杯子,干笑:“谢谢你,安安。”她眨眼,裙摆随着转身微微摆动,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大腿,这一幅场景丝毫不亚于初见晓雯的时候。

只是我也没想到曾幻想着的三人幸福生活,不是晓雯,而是杨安安。

喝完茶,我习惯性的走进客卫,想洗把脸缓和下一天的疲惫,却在洗手台旁的脏衣篮里瞥见一抹粉色——杨安安脱下的内裤。

那是她刚刚洗澡后换下的,粉色蕾丝边,薄得像一层纱,叠在几件衣服上。

我一时忘记了客卫现在是杨安安在用,恍惚间,脑子里闪过她不一样的模样,湿润的红唇、大腿根的湿痕,像恶魔般勾着我的灵魂。

我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别看,赶紧走!

可手却像被牵引,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条内裤。

布料轻薄得像羽毛,指尖触到一小块湿腻,散发着淡淡的雌香,像毒药般钻进鼻子里。

我脑子一热,胯下不自觉硬了,裤子紧绷得难受。

我仔细端望着这条内裤,这条和晓雯在海南房间里穿的是同一款。

不知道是杨安安,还是晓雯,或者是两者的结合形象在我脑海里炸开——穿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巨乳顶出两个小点,裙摆短得露出大半臀部,这条粉色蕾丝边内裤紧贴私处,湿痕闪着淫靡的光。

这个形象倚在沙发上,娇笑:“周泽昊,那么多个月没有性交,你一定很难受吧?”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腰,揉着我的鸡巴,眼神像钩子,勾得我欲火焚身。

我闭上眼,继续幻想着不知道是晓雯还是杨安安的身影,她赤裸地站在卫生间,巨乳在昏黄灯光下晃动,乳头硬得像红宝石,大腿根湿漉漉的,淫水顺着腿流下,滴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朝我笑,红唇微张,她走过来,胸脯贴上我的胸膛,手指解开我的裤子,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套弄,湿腻的触感让我低吼一声。

我站在卫生间,手握着杨安安的内裤,湿痕贴着我的手指,像是她的私处在摩擦我。

我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疼的鸡巴,我将这条内裤裹住鸡巴,湿腻的蕾丝摩擦着龟头,像女性的小嘴在吞吐,香水味混着雌香钻进鼻子里,勾得我欲火焚身。

我低喘着,脑子里闪过若溪的温柔、晓雯的性感,安安的青春,欲望像洪水冲垮理智。

我加快套弄,内裤的湿痕黏在龟头上,像是女性的淫水在润滑我,幻想着靓丽的身影骑在我身上,巨乳晃动,骚穴夹着我的鸡巴,湿腻的咕啾声在卫生间回荡。

没几下,我胯下一紧,龟头抽搐,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内裤上,湿腻的液体混着杨安安留在内裤上的湿痕,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我喘着粗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鸡巴软趴趴地垂下,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我满脸羞耻的模样。

我赶紧把内裤扔回脏衣篮,用纸擦了擦裤子,心头涌起滔天的愧疚:若溪那么信任我,我却对着杨安安的内裤撸射,还幻想着晓雯,简直不是男人!

我洗了把脸,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意外,绝不能再犯!

我走出卫生间,客厅的栀子花香水味让我想起若溪的温柔,我羞愧难当……

第二天早上,我在客厅喝咖啡,杨安安穿着修身的家政服,抱着我刚出生的孩子周林帆走来走去。

这件淡蓝色的衬衫薄得几乎透明,D杯巨乳晃动,乳头若隐若现,贴身的短裙裹着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线。

她弯腰哄孩子,臀部高高撅起,短裙紧得将黑丝大腿勒出一条浅痕。

我不小心瞥了一眼,胯下一紧,赶紧低头喝咖啡。

杨安安抬着头,甜甜地说:“周先生,帆帆好可爱,长的特别像妈妈!”她的眼神像钩子,勾得我心跳加速。

我干咳,低头说:“是吗,容貌这块主要占了妈妈的光。”一边说着我一边抬头望向阳台,却见那条粉色蕾丝内裤已经洗好晾晒,我心中咯噔一下,杨安安已经洗好衣服了吗?

她会发现内裤上我留下的痕迹吗?

这一天晚上,我又是加班到深夜,推门回家,客厅昏暗,只亮着一盏小夜灯。

杨安安坐在沙发上,抱着周林帆哼着摇篮曲,见我回来,起身走过来,裙摆晃动,露出大腿根的雪白,隐约可见内裤的湿痕。

她低声说:“周先生,若溪姐睡了,孩子刚吃饱,我热了杯牛奶,帮您放松下。”她凑近,胸脯几乎贴上我的手臂,香水味甜得刺鼻,像毒药。

我咽了口水,接过杯子,尴尬地说:“谢谢,你早点休息。”她反而向我这边靠的更近,手指滑到我的肩膀,轻轻捏了捏,娇声说:“周先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我放在客卫的衣服脏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她的手指柔软得像羽毛,揉着我的肩,慢慢滑向胸膛。

我脑子里一片迷雾,欲望烧得我口干舌燥,胯下硬了,心跳如鼓。

我咽了口水,脑子里闪过若溪的温柔笑脸,挣扎着说:“安安,我不清楚,如果是衣服脏了的话,你可以用家里的洗衣机。”她的手没有停下,慢慢滑到我的腰,隔着裤子揉了揉我的鸡巴,娇笑:“周先生,您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我想推开她,双腿却像被钉住,欲望像洪水冲垮理智。

她的手掌隔着我的裤子不断加重力道,揉得我龟头抽搐,我突然一抖,胯下一股热流喷出,直接射在裤子里,湿腻的触感黏在腿上,裤子湿了一片。

我愣住了,羞耻和慌乱像潮水涌上来,鸡巴软得像棉花。

我推开她,结结巴巴地说:“安安,你走开,我……我有老婆”她一愣,眼神闪过失望,刚想说些什么,卧室门吱呀一声,若溪站在门口,穿着白色丝质睡裙,G杯爆乳晃动,乳汁湿痕闪着微光,杏眼冷得像冰。

她平静却寒冷地说:“你们在干什么?”杨安安吓得后退,装无辜道:“若溪姐,我们没做什么,周先生下班累了,我就试着按摩帮他放松……”若溪抱起孩子,冷笑:“放松?你手都摸到哪了?收拾东西,马上走人!”杨安安脸色一白,低头匆匆回了房间。

若溪转头看我,本来凌冽的眼神缓和下来,带着委屈:“老公,我知道你这几个月憋的难受,但你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我满心愧疚,脸烧得通红,裤子里的湿腻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

我结结巴巴地说:“若溪,我……我没做什么,有你这么温柔可人的妻子,我又怎么会寻花问柳呢,刚刚杨安安想要勾引我,但我并没有同意”。

若溪搂住我,爆乳贴着我的胸膛,栀子花香水钻进鼻子里,温柔地说:“我知道你不会,我信你。”我抱着她,愧疚得像针扎:若溪这么信任我,我却差点动心,裤子里还射了,简直不是男人!

我声音发抖:“若溪,对不起,我发誓以后绝不再犯!”她轻笑,吻了吻我的额头:“傻老公,既然你没有对不起我,为什么要道歉呢,我知道你爱我。”

当夜我送走了杨安安,我对她表示了抱歉,给了她一万元,算是本来请她一个月支付的钱。

说到底最开始也确实是我亵渎了她的内裤,是我先没把持住,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同时我也庆幸自己当时直接射了,让自己没有真的和杨安安发生什么。

我本以为这段生活中的小插曲就此结束,我和杨安安再无交集。

此时此刻,眼前的杨安安和那夜离开的形象交织在一起。

“周先生,你还好吗?”一声娇柔把我拉回了现实,就在我准备登上飞往东京的飞机之时,我竟然再次偶遇了杨安安。

“安安?你怎么在这?”我强装镇定,脑子里却闪过那晚的画面——她的粉色蕾丝内裤、湿腻的触感,还有我羞耻的失控。

“嗯,当然是去日本玩啦。”她微微一笑,拖着行李箱靠近我,“周先生,没想到能在这碰上,好有缘分”。

“缘分……呵,确实。”我心虚地笑了笑,目光不自觉扫过她的身材。

她的紧身上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牛仔短裙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根,内裤的粉色从黑丝中透出,难道是那条我射过的蕾丝内裤吗?

我赶紧移开视线,怕自己又陷入那晚的欲望深渊。

我们顺利登机,我旁边的座位原本是空的,杨安安自来熟的坐到了我旁边。

她放下小桌板,侧身靠向我,低声说:“周先生,一个人飞东京吗?”

我心头一紧,没有告诉她我的上司在头等舱,反问道:“你呢,怎么也是一个人?”

“哎,被放鸽子了呗,本来是约了好姐妹的,结果她家里临时出了点状况,我就一个人来了。”她眨了眨眼,凑近了些,胸前的曲线几乎贴上我的手臂,“这还是我第一次去国外,还是一个人,所以想找个熟人聊聊,你不介意我坐你边上吧。”

她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甜腻中带着点诱惑,是和若溪不一样的味道,她胸部的触感让我想起那晚她靠在我身上时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不介意,飞机途中能遇到熟人也是很难得的,东京挺好玩的,即使一个人也能玩很多。”

她咯咯一笑,腿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周先生,不用那么一本正经的说啦,不过……”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想知道你看到我后是怎么想的?”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瞬间想起那晚的失控,裤子里的湿腻。我干咳一声,装傻:“安安,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没直接回答,反而踢掉鞋子,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丝袜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薄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牛仔短裙里的粉嫩内裤。

我看着她,喉咙发干,胯下不自觉起了反应。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冲我一笑:“周先生,丝袜好看吗?”

“好……好看。嗯,我是说很贴合你,青春靓丽”我声音有些沙哑,赶紧低头假装看手机。

她的脚轻轻搭在我的腿上,丝袜的滑腻触感像电流,瞬间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别紧张嘛。”她低声说,脚掌隔着我的裤子轻轻蹭了蹭我的大腿,慢慢往上,停在我的胯间,“周先生,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吗?那次我走得急没有问你你的想法,所以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安安,别这样……”我压低声音,周围乘客都在休息,机舱灯光昏暗,但这种场合让我心跳如鼓,既刺激又害怕,“你知道我有老婆,我不能……”

“若溪姐是很好,我羡慕她。”她打断我,语气里带着点真诚,“她有你这么好的男人,事业有成,还疼老婆。我没想拆散你们,我只是……”她顿了顿,脚趾隔着裤子轻轻勾了勾我的小家伙,“想让你放松一下,就像那晚你拿着我的内裤时那样。”

我脸刷地红了,我结结巴巴想解释:“安安,那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嘘,别解释。”她的脚掌开始有节奏地按压,丝袜的滑腻触感让我下身硬得发疼,“周哥,其实我只是感叹自己没有若溪姐那么幸运,虽然我也只是认识若溪姐两天,但听她谈起你们的恋爱,了解到你们是彼此初恋,一步步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实在羡慕得很。”她的言语诚恳,对我换了一个称呼,不再是生硬的“周先生”,而我也从她的言语想到,如果没有那晚这档事,也许安安也能成为若溪,成为我们的朋友。

“我羡慕你们,甚至有点崇拜周哥你,若溪姐姐是连我们小女生看了都直呼女神的存在,但周哥你说实话相貌平平,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到若溪姐姐,所以我想试着深入了解下你”

杨安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脚趾灵活地勾弄着我,脚掌时轻时重地摩擦,像在用丝袜给我做一场精密的按摩。

我咬紧牙关,怕自己呻吟出声,双手抓住座椅扶手,低声说:“安安,那你可能会失望,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也一直不敢相信我能娶到如此优秀美丽的妻子。但正因为有了若溪,我不能接受你,何况你比我小了足有一轮,年轻的你不用武断的认定我是合适的对象”我一边忍受着下半身的异样,一边对着杨安安说道,“安安你应该追寻自己的幸福”。

“周哥,你呀,是个正人君子”她笑得像只小狐狸,这话反而弄得我一头雾水,但至少我亵渎她的内裤这事并没有被安安记恨。

杨安安另一只脚也抬上来,两只黑丝玉足夹住我的兄弟,隔着裤子上下套弄,“周哥,舒服吗?”

“安安,你……”我低声咒骂,这小妞完全没听我说的,怎么还在勾搭我,我感觉龟头被她的脚掌揉得抽搐,裤子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她的脚趾隔着丝袜挠了挠我的根部,痒得我头皮发麻。

“别忍着,放松点。”她凑近我,用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胸前的柔软蹭着我的手臂,低声说,“这里太窄了,我们去卫生间吧。”

我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但我知道如果在这里射出来可就麻烦了。

杨安安先起身,朝机舱后部的洗手间走去,回头抛给我一个挑逗的眼神。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飞机的洗手间狭窄得本来只能容下一个人,她站在马桶上,后背朝着门,我紧跟着进去,关上门,空间逼仄,我们几乎贴在一起。

她的香水味混着体香,甜得让人头晕。

她提起臀部,黑丝包裹的屁股紧紧贴着我的肉棒,我的小家伙不断变大,陷入她的两股之间,我试探着说:“安安,你到底想干嘛?”

“想让你开心。”她凑近我,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周哥,就像那晚你射在我内裤上,现在一样射过来吧,我穿的还是上次那条哦”

我脸烧得通红,羞耻和欲望交织:“安安,我……我错了,我不该……”

“别道歉,我喜欢你这样。”她打断我,背对着,用纤细的手指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拉链。

我的兄弟已经硬得发疼,她隔着内裤轻轻揉了揉,转头问我道:“好硬,周哥”

“别……别说了……”我咬着牙,感觉她的手指像火,点燃了我的欲火。

她勾下我的内裤,龟头顶上了黑丝。

我右手扶住洗手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她不断上下摩擦着我的龟头。

我喘着粗气,感觉下身胀得快爆炸了。

她咯咯一笑,屁股沿着柱体上下滑动,双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节奏时快时慢,像在故意折磨我。

“安安,我受不了了”我低声呻吟,双手抓着她的头发,试图控制节奏。

随着一声怒吼,我的子子孙孙就这样喷射在她的黑丝上,从屁股缝一路往下流。

我们整理好衣服,回到座位。

机舱里依然昏暗,乘客大多在睡觉,空乘也不在附近。

杨安安坐回我旁边,脱下帆布鞋,把两条黑丝玉腿搭在我的腿上。

她的脚趾在丝袜下微微翘动,脚掌贴着我的大腿,慢慢往上,停在我的胯间。

“周哥,喜欢我的脚吗?”她低声问,脚掌隔着裤子轻轻踩在我的兄弟上,缓缓摩擦。

“喜欢……”我压低声音,感觉她的丝袜脚掌像丝绸,滑腻得让人头皮发麻,这是我从没体会过得玩法。

她的脚法比刚才在洗手间更娴熟,脚趾勾弄着我的龟头,脚掌有节奏地按压,像是用脚在给我撸管。

“舒服吗?”她凑近我,胸脯贴着我的手臂,热气喷在我的耳边,“比你那晚自己撸爽吧?”

“安安,你别提那晚了……”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下身的快感让我无法抗拒。她的脚趾隔着丝袜挠了挠我的根部,痒得我身体一颤。

“别害羞嘛,周哥。”她咯咯一笑,脚掌加快了节奏,“那晚你射在我内裤上,是不是幻想着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咬牙忍住呻吟。

她的脚掌突然夹住我的兄弟,上下套弄,丝袜的滑腻触感让我感觉龟头在她的脚心里抽搐。

我低声说:“安安,你再这样,我要……”

“又要射了?”她笑得更媚,脚趾轻轻刮了刮我的马眼,“那就射吧,我帮你擦干净。”

她的挑逗让我彻底崩溃,我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感觉胯下一紧,龟头抽搐,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再次喷向她的黑丝大腿。

杨安安笑着从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拭,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周哥,爽不爽?”她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问。

我喘着粗气,羞耻和快感交织:“安安,你……你太疯了……”

我和若溪婚后的性生活,是比较传统保守的,即使若溪与我唯一一次出格——刚认识时生日那一天隔着黑丝,也没有今天这么刺激。

如果不是之前晓雯帮我口交过一次,愚钝的我根本无法相信现在这一幕是能发生在我的人生中。

杨安安咯咯一笑,靠在我肩上:“周哥,我说了,我没想拆散你和若溪姐。我只是……喜欢你,想让你开心。”

我看着她的侧脸,酒窝浅浅,眼神真诚却又带着点狡黠。

我心头一震,愧疚和欲望交织,想起若溪的温柔笑脸,我低声说:“安安,谢谢你,但我真的不能……”

“知道啦。”她打断我,笑吟吟的对着我说道。

飞机继续在空中飞行,我看着窗外的云层,心乱如麻。

随后的几天,杨安安时不时和我在绿泡泡上聊天,这让我有了一种回到和若溪初相识恋爱的感觉,我一个曾经三十多年的老处男,想着如果这是校园生活,那么若溪是我的初恋,晓雯是我的暗恋,杨安安则是一种恋人之下的感觉,如果没有妻子林若溪,如果我早一些认识杨安安,我也许会和她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又过了几天,杨安安发消息来说她周末最后呆两天东京,因为是周日一早的飞机,她邀请我周六一起去东京迪士尼游玩。

我犹豫了,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拒绝,我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如果真的想断了联系,也不会聊这么多了。

我的手似乎比脑子快,我还没想明白时,我已打下“好的”两个字,算了,安安她一个人在日本旅游,我之后长期在日本,也算尽半个地主之谊吧。

此时的我没有想到,这个周末是我人生中难忘的两天,我再一次经历了不凡的两天。

东京迪士尼乐园在阳光下五彩斑斓,城堡尖顶闪着童话般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甜香和游客的欢笑。

此时的我却有些心事重重,若溪说要给我个惊喜,明天一早和晓雯来东京找我,让我陪她们玩一下东京迪士尼。

若溪她们自己买好了机票,她告诉我是想在三年签到期前再来一次,但我知道她是想我了,我们两个是彼此的初恋,我们一起摘下了人类的禁果,分别虽然只有几天,但我也是同样的思念她。

迪士尼乐园人声鼎沸,杨安安像个兴奋的孩子,拉着我的手冲向米奇大街。

她指着纪念品店里的米妮耳朵头箍,娇声说:“周哥,这个粉色米妮头箍好可爱!我要买一个,你戴不戴?”她戴上头箍,歪着头冲我笑,酒窝浅浅,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我鬼使神差地买了个米奇头箍戴上,她咯咯直笑:“周哥,你戴这个好呆萌,像个大男孩!”她的笑声清脆,眼神却带着一丝挑逗,让我心跳加速。

我们排队玩过山车,她坐在我旁边,过山车俯冲时她尖叫着抓紧我的手臂,胸前的柔软隔着薄T恤蹭着我的胳膊,她青春的体香钻进鼻子里,甜腻得让我下身微微一紧。

下车后,她脸颊红扑扑的,拉着我去买冰淇淋:“周哥,我要草莓味的,你吃啥?”我随便点了香草味,她却舀了一勺自己的冰淇淋喂到我嘴边,笑着说:“尝尝我的,甜不甜?”她的手指擦过我的唇,湿润的触感像电流,我赶紧低头吃自己的冰淇淋,掩饰自己的窘状。

接着,我们漫步在梦幻乐园,她拉着我拍了好几张合照,背景是灰姑娘城堡。

她靠在我肩上,摆出俏皮的姿势,嘴里嚷着:“周哥,笑一个!别老绷着脸!”她的热情感染了我,我嘴角不自觉上扬,感觉像回到了和若溪初恋时的青涩时光。

排队玩小飞象时,她突然问:“周哥,你和若溪姐感情那么好,就一点没有想过……偷偷找点乐子?”她的语气半开玩笑,眼神却像钩子,勾得我心头一乱。

如果是两年前的我,何止没想过出轨,能娶到如若溪这样清纯美貌的妻子都是我不敢想的。

我和若溪是彼此的初恋,除她之外我常接触的女性也只有她的闺蜜晓雯,而我也确实和晓雯有过一夜情……思绪让我差点回到海南旅游的那一夜,那天晓雯用嘴让我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那是与若溪做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我干咳一声,转移话题:“安安,你呢?有男朋友吗?”她愣了一下,笑容淡了些:“有……大学里认识的,谈了好几年。不过前段时间吵架分手了。”她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恢复笑脸:“所以我才来旅游散心嘛!周哥,今天你要好好陪陪我哦。”

我点点头,心里却复杂起来。

她的坦白让我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我低声说:“安安,感情的事慢慢来,你还年轻。”她却笑着挽起我的手臂:“周哥,你真会安慰人,难怪若溪姐那么爱你。”

夕阳西下,乐园的灯光亮起,气氛浪漫得像童话世界。

我们吃着热狗坐在长椅上,她靠在我肩上,像一对热恋的情侣。

杨安安有些羞涩的低声问我:“周哥,飞机上那次,你是不是还想再试试?今天我们玩得像情侣一样,你不觉得有点心动?”她的黑丝长腿轻轻蹭着我的大腿,短裙下露出的白皙皮肤闪着微光,香味像毒药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喉咙发干,胯下不自觉起了反应:“安安,别闹,这里是迪士尼!”我没注意到这次我回她的理由不是我有妻子,而是这里是迪士尼。

她咯咯一笑,凑到我耳边:“那我们去酒店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呗。”她起身,拉着我走向一处略微偏僻的家庭厕所,周围游客稀少,灯光昏暗。

她推开门,回头抛给我一个挑逗的眼神:“周哥,敢不敢?”

我心跳如鼓,知道这不对,但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反锁门,厕所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她甜腻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雌香。

杨安安站在洗手台前,白色T恤勾勒出D杯胸部的曲线,牛仔短裙下黑丝包裹的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转过身,凑近我,红唇微张,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她踮起脚,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柔软的唇贴上来,带着草莓冰淇淋的甜味。

她的舌头灵活地钻进我的嘴里,缠着我的舌尖,湿滑的触感像电流直冲脑门。

我低吼一声,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向洗手台,回应着她的吻。

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舌头挑逗着我,带着种让人疯狂的节奏。

我尝到她的唾液,甜腻中混着她的体香,鼻间全是她香甜的气息,这就是青春女孩的味道吗,我的下面有了反应。

她轻哼一声,胸脯贴上我的胸膛,乳房隔着薄T恤磨着我,柔软又弹性的触感让我血脉喷张。

我回应着她,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扫荡,吮吸着她的舌尖,像要吞噬她的一切。

她低吟着,双手抓着我的头发,指甲轻刮我的头皮,激得我头皮发麻。

“周哥……你好会亲……”她喘着气,断续地说,唇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她的臀部在洗手台上蹭了蹭,短裙滑到大腿根,露出黑丝和蕾丝内裤的边缘。

我的双手滑到她的臀肉,揉捏着柔软的曲线,感觉她的身体在我掌下颤抖。

镜子里映出我们纠缠的画面,她的眼神迷离,长发散乱,红唇被我吻得湿润发亮,像熟透的樱桃。

我心跳如鼓,欲望像洪水冲垮理智,低声说:“安安,这太疯了……”她却咯咯一笑,再次吻上来,堵住我的话:“让我来帮你,周哥,你硬成这样了……”

我终究没有忍住,再次贴上去,双手搂住她的纤腰,解开她的短裙,拉下黑丝和内裤,露出她白皙的臀部和湿漉漉的花瓣。

她的私处泛着水光,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安安,你湿成这样了……”

我解开裤子,硬得发疼的鸡巴弹出来,龟头顶住她的花瓣,湿滑的触感像电流直冲脑门。

我扶住她的臀部,轻轻一顶,龟头挤开紧致的穴口,滑进她温热湿腻的阴道。

她的小穴不断吮吸我,肉壁裹着我的柱体,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操……安安,我好爽……”我低吼,双手揉着她的臀肉,柔软弹性的触感让我血脉喷张。

“周哥……好粗……好深……”她咬着唇,低吟着,臀部迎合著我的抽插,湿腻的咕啾声在狭窄的厕所里回荡。

她的黑丝挂在膝盖,摩擦着我的大腿,滑腻的触感像丝绸包裹着我,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我加快节奏,龟头似乎顶到了她的花心,她就颤抖着低呼:“嗯……周哥……好爽……”她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我的柱体流下,滴在黑丝上,闪着淫靡的光。

我感觉她的阴道猛地收缩,肉壁像小嘴般吮吸着我的龟头,快感像潮水涌来。

我低吼:“安安,我要……”她回头,眼神迷离:“射进来……周哥……都给我……”我再也忍不住,龟头猛地一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紧致的穴内。

她的身体一颤,高潮的痉挛让她抓紧洗手台,指节泛白,淫水混着我的精液流下,滴在黑丝和地板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我喘着粗气,抽出鸡巴,准备整理衣服,却突然愣住——鸡巴上沾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触目惊心。

我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一片混乱,看向杨安安,声音发颤:“安安,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是第一次?”震惊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亚于获得若溪的第一次,而我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另一个处女。

杨安安靠在洗手台上,脸颊潮红,长发散乱,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她低头瞥了一眼我的鸡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娇声说:“额,这是……哎,周哥,你猜对了……我这是第一次。”她故意咬了咬唇,凑近我,D杯胸部隔着紧身T恤蹭着我的手臂,声音低得像耳语:“没想到吧?你刚破了我的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我咽了口唾沫,脸烧得通红,心跳如鼓:“安安,你……你不是说有男朋友吗?怎么可能是……”我盯着她的脸,试图找出破绽,可她的眼神清纯中带着一丝媚态,像是真在害羞。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兴奋和不可置信交织,低声说:“你男朋友……你们没做过?”

她低下头,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声音软糯:“他……这次和我吵架就是怪那么多年没发生男女关系。所以,我之前真的没做过。”她抬头,眼中闪着水光,像是刚经历了人生大事的小女孩,“周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刚才……好疼,但也好舒服。”

我彻底懵了,心里的征服感像烈焰般燃起,胯下刚软下去的鸡巴竟然又有了反应。

我低声说:“安安,我……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然我……”话没说完,她突然咯咯一笑,扑进我怀里,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周哥,你也太可爱了吧!话说你干了我这个处女哎,赚了大便宜,没点表示嘛?”

我仍然震惊于那丝血迹带来的刺激,刚才的画面在她的话里变得更加淫靡——她的紧致、她的呻吟、她的湿腻,像烙印般刻在我脑海。

我感叹在这个社会里,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大龄青年,居然先后捅破了两张处女膜,那种荒唐的成就感让我既懊恼又兴奋。

我看着她,心乱如麻,处女破碎留下的血迹、还有那短暂而激烈的性爱,像一场禁忌的梦,让我更加陷入了愧疚,久久无法平静。

如果我是单身的话,此时应该会许下郑重的承诺,我对不起若溪,更对不起安安。

我无法给她一个承诺,我打开手机,转账了五万给她,这是我仅能做的。

我们走出厕所,重新融入乐园的欢声笑语中。

她又挽起我的手臂,指着夜空中的烟花:“周哥,看!好漂亮!”她的笑脸在烟花下明艳动人,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可我心里却乱成一团,这一天的甜蜜和疯狂,像一场禁忌的梦。

她的黑丝、她的呻吟、以及处女血,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与杨安安这次日本分别后,再联系已是一年后,当我们重新联系上时,她告诉我的事再一次震惊到了我。

(周泽昊视角结束,下面是杨安安视角)

我叫杨安安,表面上是个育婴师,但这只是个幌子,我的真本事,是勾搭那些有点小钱的男人,用他们的欲望换来我的财富,为了更好的勾搭男人,我还特地将原来的飞机场隆成D杯巨乳。

这些妻子还在月子中的男人,被憋了好几个月是最容易上手的。

我虽然谈不上漂亮,对付这些饥渴难耐的男人嘛,可就太容易了,抛个媚眼、露点肉,他们的理智就得崩盘。

周泽昊就是我的猎物之一,事业有成,有个漂亮的老婆林若溪,却憋得满身欲火。

几个月前,我通过中介进了周泽昊家,假装做育婴师。

林若溪刚生完孩子,虚弱得像朵快凋谢的花,G杯爆乳和栀子花香水倒是挺勾人,可她哪知道,我的目标不是孩子,而是她老公。

第一天晚上,我穿了件浅蓝色的家政服,故意敞开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D杯胸部顶得布料紧绷。

我端着红枣茶递给周泽昊,手指“无意”擦过他的手背,裙摆一晃,露出黑丝大腿。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干笑说:“谢谢你,安安。”我心里冷笑,男人,装得再正经,下半身也老实不了。

我洗澡前无意换下的粉色蕾丝内裤,让我也没想到当晚就有收获,那晚我透过门缝看到他在卫生间,握着我的内裤,裤子半褪,鸡巴裹着内裤撸得满脸羞耻。

精液射在内裤上,混着我的湿痕,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我捂嘴偷笑,这家伙,太好拿捏了。

我拍下留有他精液内裤的照片,我预感这一次肯定妥了,虽然我还没献身呢,但我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很容易拿下。

第二天早上,我穿了件更薄更透的家政服,抱着他们儿子在客厅晃悠,弯腰时臀部高高撅起,黑丝勒出浅痕,故意让他看个够。

他低头喝咖啡,眼神却偷偷瞄我,胯下鼓起一小块。

我甜甜地说:“周先生,帆帆好可爱,长得特别像妈妈!”他干咳,低头掩饰慌乱。

那晚,我等他加班回来,客厅只亮着一盏小夜灯。

我抱着孩子,穿着短裙,露出大腿根,递上热牛奶:“周先生,若溪姐睡了,我帮您放松下。”我凑近他,胸脯几乎贴上他的手臂,香水味像毒药。

他咽了口唾沫,接过杯子,尴尬地说:“谢谢,你早点休息。”我没退开,手指滑到他的肩膀,娇声说:“周先生,昨天我内裤脏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慢慢滑到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揉了揉,笑着说:“您都硬成这样了,还装正经?”他身体一僵,没推开我。

我加重力道,揉得他低声呻吟,没几下就射在裤子里,湿了一片。

我正想再加把火,林若溪却推门出来,冷冷地说:“你们在干什么?”这下翻车了,我没想到弱不禁风的林若溪居然会发现,难道她一早就发现我的真实目的?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周泽昊送我走时,给了我一万元,结结巴巴地道歉。

如果他不给我钱,我也会拿出照片勒索一番,既然他主动给了,我就笑着收下,也没必要把这事拆穿了。

男人啊,愧疚是最好的提款机。

我本以为我与周泽昊不会再有交际,没想到几个月后就再次偶遇了。

那时,我接到金主的电话,让我去东京陪他几天,包吃包住还有钱拿,我当然不会拒绝。

登机时,我在队伍里看到了周泽昊,穿着西装,一幅成功人士的模样,他看到我愣住了,眼神闪过慌乱,目光却忍不住扫过我的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裙,D杯胸部和黑丝腿让他咽了口唾沫。

我故意靠近,笑着说:“没想到能在这碰上,好有缘分。”

他说他刚升职加薪,这次去东京赴任,既然手头有钱,那可怪不得我再来搞点钱了。

飞机上,我故意坐他旁边的座位,放下小桌板,腿轻轻蹭他的腿:“周先生,一个人飞东京吗?”他干咳,装傻:“你呢,怎么也是一个人?”我当然不可能说我是被金主叫过去的,就随便编了个故事:“本来约了好姐妹,她临时有事,我就一个人来了。”我踢掉帆布鞋,露出黑丝玉足,搭在他腿上,脚掌隔着裤子蹭到他的胯间:“周先生,丝袜好看吗?”他声音沙哑:“好看……很青春。”我咯咯一笑,脚趾勾弄他的鸡巴,硬得顶起帐篷。

我凑近他,低声说:“周哥,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吗?想不想再试试?”他脸红得像熟番茄,结巴着说:“安安,我有老婆……”我打断他:“若溪姐很好,我没想拆散你们,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我脚掌加快节奏,揉得他低声呻吟:“安安,别这样……”我笑着说:“这里太窄,去卫生间吧。”

在飞机洗手间,我背对他,臀部贴上他的鸡巴,隔着黑丝摩擦。

他拉下我的内裤,龟头顶着我的臀缝,射了一股热流,弄脏了我的黑丝。

我笑着帮他擦干净,回到座位,继续用黑丝脚掌挑逗他,直到他又射在我的腿上,连着两发,看来林若溪最近是冷落了他啊,难道那一事后,他们夫妻感情不和?

下了飞机,我们分道扬镳,在机场我看到一个女孩,胸部比我的D杯还大,感叹日本女孩子居然也有这等身材,这么大的胸部我现实中见过能比的大概也就是哺乳期的林若溪了。

难道现在的世界已经是巨乳的世界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思索着是不是再去增加两个罩杯。

东京的几天,金主似乎工作还挺忙的,叫我来却没约几次,反正钱已经到手,我也乐得自己在酒店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的我就和周泽昊这蠢蛋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消息聊天。

定的回程机票还有两天,我约了周泽昊去迪士尼乐园。

我知道他拒绝不了我这勾魂的身体。

飞机上我给他套弄那么久,他也没点表示,这次我可得抓住机会让他出出血。

我让他买了两张迪士尼的门票,白天我先好好享受了迪士尼的玩乐项目,我拉着他玩过山车,尖叫着抓他的手臂,胸脯蹭着他,香水味让他眼神迷离。

我们买了冰淇淋,我喂他一口,笑着说:“周哥,甜不甜?”他脸红得像个大男孩,戴上米奇头箍,傻乎乎地让我拍了好多合照。

夕阳下,我靠在他肩上,假装感慨:“周哥,今天玩得像情侣一样,你不觉得心动?”他喉咙发干:“安安,这里是迪士尼!”我冷笑,男人就是贱,总是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接下来该上演肉戏了,然后好讹诈一番。

我拉他进了无障碍卫生间,反锁门,吻上他的唇,舌头缠着他,他低吼着回应,双手揉我的臀部,镜子里我们像一对偷情的恋人。

我拉下黑丝和内裤,露出湿漉漉的花瓣,催促他:“周哥,快点!”他解开裤子,鸡巴顶进我的穴,紧致的肉壁裹着他,淫水流得满腿都是。

我迎合他的抽插,就像平时照顾金主那样呻吟着:“周哥……好粗……好爽……”,我还没怎么感觉到他在抽动,两分钟后,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周泽昊这废物已经低吼着射在我体内,少得可怜的精液根本塞不满我的穴,和我的金主相比,简直弱的可怜。

要不是前几天和金主已经玩的欲仙欲死,就这废物我都不会正眼瞧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随即假装也被操弄的高潮了,毕竟该有的情绪价值还要提供一下。

我抽出他的鸡巴,看到他鸡巴上留有血丝,啊呀了一声,没想到大姨妈居然提前来了,我这还没让他出出血,自己先出血了。

周泽昊也注意到了,他愣住,声音发颤:“安安,这是……你是第一次吗?”什么鬼,我的小穴是不是第一次你搞不明白吗?

但我转念一下,这是大敲他一笔的好机会啊。

我装出羞涩的模样,咬唇说:“周哥,你猜对了……我真是第一次。”他震惊得说不出话,眼中闪过征服的兴奋:“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怎么可能……”我低头,假装娇羞:“他没碰过我。周哥,你是我第一个真正的男人,刚才好疼,但也好舒服。”

他满脸愧疚,结巴着说:“安安,我不知道……不然我……”我扑进他怀里,笑着说:“周哥,你好厉害,你不要介怀,是我自愿给你的!”听着我的善解人意,周泽昊似乎还挺感动,他拿出手机直接转账五万给我,我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大方,看来他现在的工作能赚的不少。

我心里冷笑,这男人,也太好骗了。

说起来,他不是拿下了林若溪的第一次吗?

怎么还这么白痴。

我们走出厕所,我挽着他的手臂,看烟花,既然他以为拿下我的处女,还给了那么多钱,我也得做戏做全套。

不过这废物的能力也太差了,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在他们家时,他没对我霸王硬上弓,不是因为是正人君子,而是能力不够啊。

不过这么废物的男人,林若溪怎么看得上,难道也是为了钱?

要是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到这种废物,也太可怜了吧。

十个月后,我生了一对双胞胎,是金主的种,发现怀了双胞胎儿子后,金主把我从炮友升级成他小三,既然有人养,那为了身体健康着想,我选择生下孩子。

日子虽然比不上正室,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金主说生完孩子要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倒是也想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周泽昊的种,毕竟那天在迪士尼我们也没做安全措施,真要这样就麻烦了。

可是肚中的孩子已经成型,我想到周泽昊那短小的鸡巴根本捅不到深处,稀薄的精液像水一样,我还是颇有信心。

金主做完亲子鉴定确定是他亲生后,每个月给我不少养育费。

不过谁会嫌钱多呢,看着这对双胞胎儿子,我想起了迪士尼的那一次,算算时间,立刻想到一个绝妙的捞钱法子。

我联系了周泽昊,给他发了孩子的照片,哭着说:“周哥,我们在迪士尼那次后,我怀了你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本来不想打搅你的,可我一个人实在养不起他们。”

周泽昊这男人比金主可是蠢多了,当我把生育时间告诉他,他就深信不疑认为是自己种下的果,愧疚得不行,想想也是,毕竟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他。

他当即又转了五万给我,而且从那以后,他时不时给我转点钱。

后面给的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毕竟是白拿的。

周泽昊,估计到死都蒙在鼓里,以为自己破了我的处,还额外有了两个儿子,可惜了,这都是假的,我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提款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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