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夏梦

“那狗是怎么蹲的?”老渔很配合,很耐心,就是感觉有点大哥哥陪小朋友聊天的调戏味道。

凌渊冷笑一声,抬脚踢了踢老渔的膝盖:“俩脚靠一起,前脚掌着地,把膝盖打开。”

老渔的领悟力确实强,很快就调整了动作,用前脚掌踩着地,把整个身体都撑起来,同时膝盖也往两边打开了。

“开到最大!”凌渊又踢了踢老渔大腿内侧。

老渔试着把膝盖往两边张开,张到两边大腿快成一条直线。

“手背到后面去!”凌渊抱着胳膊,调整着老渔的姿势,“后背挺直一点。”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老渔身体晃了晃,但很快就稳住了。

“记住了,这才是狗奴蹲下的姿势。”凌渊也蹲下身,却是很随意的单膝蹲,他用手握住老渔的鸡巴,憋了一星期的鸡巴硬极了,他得费不小力气才能把上翘的鸡巴压下去,他把老渔的龟头握在手里挤压着,老渔的龟头又大又圆,冠沟还很厚,像一个捏捏玩具一样,捏起来特别解压。

被玩弄敏感的龟头,老渔的大腿肌肉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身体也跟着有些晃动。

“怎么,坚持不住了?”凌渊取笑他。

老渔轻蔑地哼了一声:“轻松。”

“那提升点难度,再教你个姿势,发骚。”凌渊看着老渔逞强的笑容,笑得比老渔还开心,逞强好啊,就怕你不逞强,“用你的双手抱头。”

老渔听话地抬起双手,手掌交叉,抱着后脖颈,将两臂张开,等着凌渊进一步命令。

“记住了,这个姿势就叫‘发骚’。”凌渊满意地看着老渔的模样。

老渔却挑起眉来,惊讶地问:“这就完啦?双手抱头就没啦?”

凌渊气得骂道:“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骚吗?这个姿势会把你身体的所有能玩的地方都展示出来,没有一点遮挡,你就是个发骚等着被人玩的玩具,懂不懂?”

“这么厉害,都能玩什么?”老渔配合地惊讶了一下,一脸“我不懂你教教我”的“求知若渴”。

凌渊知道他在故意逗自己,更气了,这货怎么变得欠儿欠儿的了?

“狗奶子能不能玩?”凌渊伸手去掐老渔的胸肌。

“能!”老渔回答得很响亮。

“狗奶头能不能玩?”老渔又去掐他的乳头。

“可以!”明明是肯定得回答,可老渔的腔调就是带着股挑衅的味道。

“狗腹肌能不能玩?”凌渊握拳锤了老渔腹肌一下。

“行!”老渔晃了晃,但并没有挪动双脚,依然蹲的稳稳的。

凌渊又握住他的鸡巴:“狗鸡巴能不能玩?”

“那可太行了。”老渔依然是那副气人的语调。

凌渊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说相声呢在这儿?”

老渔早就知道要挨打,所以不仅一点没生气,反倒泄露出一点得逞得坏笑。

凌渊也知道老渔是在故意找打,这一耳光简直就是奖励,他就更气了,他捏住老渔的脸,故意拉扯老渔的脸颊,把那张帅脸拉到变形:“哦对了,既然是发骚,就还有个动作不能忘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老渔愣了愣,凌渊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故意晃了晃,老渔双眉一扬,明白过来了,试探着把舌头伸了出来。

“对,狗狗好聪明。”凌渊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以后伸到你舌头前面的任何东西,你都要舔,明白吗?”

这句话里没有说明白包括什么,但这种隐晦反倒会带来无限的遐想,老渔轻轻点了点头。

凌渊伸出手,把手掌捂在了他的脸上,掌心对着老渔的嘴巴。

老渔立刻就明白了,伸出舌头舔着凌渊的掌心,眼睛却一直看着凌渊。

他的眼神里总带着一种暗藏的凌厉,像是在掂量凌渊的斤两,估算凌渊的能耐,想看看凌渊还有多大的本事,这种深藏的挑衅和不服,让凌渊感觉如同一根根刺抵在上,让他想使出全身的手段把这些刺拔光。

手掌心被舔湿之后,凌渊伸手握住老渔的龟头,用力地揉搓。

借着口水的润滑,凌渊盘住老渔的龟头,第一次给老渔龟头责。

“哦艹!”老渔的身体大幅晃动了一下,双脚蹲得都有点不稳,但很快就再度稳住了身体。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腿内侧肌肉明显抽搐了起来,每当手掌心滑过敏感的马眼和冠沟,都会让他大腿的肌肉绷紧,抽搐,本能让他想要把双腿夹紧,夹住那只玩弄他龟头的手,阻止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可意志又让他不肯服输,坚决不肯合并双腿,甚至不让姿势扭曲一点儿。

凌渊看出来他的马眼特别敏感,所以用掌心对准了马眼转动,用掌心摩擦马眼的嫩肉,老渔的身体又剧烈晃动了一下,高高抬头:“操啊!”

他的腹肌都因为快感而抽搐起来,狼腰往小腹延伸的两条清晰的人鱼线也在颤抖,小腹上两条有些明显的暗青色血管也随着肌肉在抖动。

“舌头呢?”凌渊这时候提醒道。

老渔本来在咬牙忍耐,现在立刻把舌头伸出来,可嘴一旦张开,里面的呻吟就关不住了。

这时候口水已经快干了,但老渔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滋润了掌心,反倒更加润滑,整个龟头都被玩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哈…啊…哈…”吐着舌头老渔只能发出哈气的声音,听起来更像一条大狗了。

“要射了?”凌渊一边搓揉他的龟头一边问。

老渔晃了晃舌头,发出略略略的声音,意思是问吐着舌头呢不能说话。

凌渊气到无语:“问你的时候可以说话。”

“还早着呢,这…艹…这算什么。”老渔嘴硬地说,却被凌渊故意搓马眼打断了。

凌渊有心想好好收拾老渔一下,把老渔玩服了再说,可今天时间有限,太晚了他就回不了宿舍了,他冷笑一声:“射不出来就别射了。”

说完他就松开了手。

老渔的鸡巴被玩到正兴奋呢,粗大的鸡巴涨成了肉红色,略微上弯的弧度让它看上去像是一柄弯刀肉刃。

凌渊的手松开,老渔强忍着脸上快感被打断的不爽,可他的鸡巴却诚实得多,剧烈地上下摇晃了几下,像是在给凌渊磕头,祈求凌渊继续玩它,让它畅快地射上一次。

它哀求得过于诚恳,甚至流出了一条长长的眼泪,银亮又粘稠地滴到地上。

凌渊站起来,脸上带着恶意的坏笑,一边解裤子一边问:“该换我爽爽了,骚狗。”

他要干什么已经很明显了,老渔皱着眉,看着凌渊拉下裤子,不情愿地问道:“你洗了吗?”

凌渊一愣,随后不爽地说:“没洗。”

老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的嫌弃显而易见。

凌渊悻悻地握着早就硬了的鸡巴晃了晃:“那你舔不舔?说话不算话?”

老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双手抱头,分开双腿,煞有介事地晃了晃身体,挺直后背,把“发骚”的姿势调整好,然后伸出了舌头,向下垂着,像吐出舌头的大狗。

他的两眼看着前方,目光笔直,一脸正气,和发骚的模样完全不搭,倒好像在等待命令的哨兵。

凌渊明白过来了。

发骚姿态下,任何凑到舌头边上的东西都要舔,这是他刚才立的规矩。

他故意把半包的包皮撸下来,然后啧啧说道:“有点脏啊…”

其实他昨天才洗过澡,不过且不说捂了一天了,只说刚才一路过来,玩了老渔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兴奋地流出了不少淫水,现在撸下包皮,龟头湿哒哒地泛着水光,发出淡淡的骚味儿。

他握着鸡巴,故意放到老渔的脸上蹭了蹭,把龟头凑到老渔的鼻子下面:“是不是有点骚?得洗一下了…”

一边说,一边把龟头抵在了老渔的舌头上。

老渔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忠诚地执行着命令——放到舌头前面的任何东西都要舔,哪怕那是一根泛着淫水光泽的鸡巴。

他是想保持这种酷酷的毫不在意的机器人人设的,但实际上他还是没做到,当舌头舔到凌渊的龟头时,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凌渊一眼,随后就再难保持那种“我是机器人我不在乎”的状态了。

凌渊的鸡巴虽然没有老渔的大,但也有16.5,长度还是很可观的,老渔从龟头一路舔到根部,就像在舔一根棒冰。

发骚的姿势要求双手抱头,那就不能用手去握着鸡巴,于是想要舔到鸡巴侧面,老渔就只能探着身子扭着头去舔侧面,这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主动想去舔凌渊的鸡巴。

老渔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种姿态下,自己舔鸡巴的动作看起来多骚多饥渴。

可既然刚才逞强,摆出一副“我服从你的命令,你送到舌头旁边的东西我都会舔”的服从姿态,现在就只能继续坚持下去,用自己的舌头细致地给凌渊的鸡巴擦拭清洗。

他的舌头像是一块柔软的清洁布,贴着龟头打转,把龟头上粘腻的淫水舔干净,接着顺着茎身开始规律地从头部一路舔到根部,来回舔刷。

凌渊的鸡巴确实没有老渔的长,但是粗度可不小,甚至有点超过了16cm该有的粗度,整体形状更像是子弹头,上尖下粗。

但是他的龟头并不小,真个龟头虽然不如根部粗,但依然很大,整个造型就像一枚分了两截的炮弹。

老渔并没有敷衍,很细致地把凌渊的鸡巴仔细舔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哪怕是被阴毛遮挡的鸡巴根部,他也没有掠过,而是将舌头伸过去细细舔舐,把凌渊的阴毛都给打湿了。

凌渊以为老渔随便舔两下就不错了,哪知道舔得这么用心,这么干净,以至于甚至细致到了超出他的预期。

“不愧是军犬啊,搞卫生的标准就是高,舔得真干净啊。”凌渊满口夸赞地用鸡巴拍打着老渔的舌头,发出啪啪的声音,像是在给老渔鼓掌。

这个动作让老渔羞耻得不行,眼里的淡定完全撑不住了。

凌渊看着老渔脸上露出羞耻的神色,心里爽极了,叫你装,叫你死装。

其实凌渊的心里也完全淡定不下来,老渔自己肯定看不到,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给人舔鸡巴的模样有多色情。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渊完全不敢想象这个长得这么帅气的男神级别的帅哥,会给自己舔鸡巴。

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又觉得老渔这么帅的脸,就该被鸡巴好好摧残,好好教训。

光是舔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完全缓解不了他的欲望,他握着鸡巴,开始试图插进老渔的嘴里。

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想重申一开始说好的只是“舔”鸡巴也不太可能了,老渔半推半就的任由凌渊的鸡巴插进了嘴里,但是只插进了一半,当凌渊试图让他深喉的时候,老渔就往后躲闪了。

“太深了。”老渔有些难受地说。

“没口过?”凌渊当然希望老渔的答案是“是”,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老渔不像是新手处男,他舔鸡巴的时候没有第一次的生涩和抵触,之前肯定是舔过的。

一想到老渔这样的男神已经让人给玩过,凌渊心里就矛盾的很。

他当然希望像群里那几对主奴一样,从进圈子的时候就找到了彼此,狗奴的每一个第一次,都是主人独享。

但那样的好运气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显然凌渊就没有,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奴,可老渔却是已经被人玩过的“二手货”。

这种对“处男”的执着在当下的圈子里简直不合时宜,都什么时代了,还想让人背贞节牌坊呢,性自由懂不懂,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都是处啊,你自己都是处吗?

能玩到这样极品的国防生男神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敢挑三拣四?

早在遇到老渔之前,群里的资深s们就已经告诉凌渊,不要执着于奴的“干净”,那样会错过真正的缘分。

群里有一对都在部队里的主奴夫夫,那个奴就曾经被一个主人调教了好多年,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后来还是这个旧主人亲手把他转让给现在的主人的。

但是两个人现在感情也很好,非常合适,照样是凌渊羡慕不已的一对。

“没试过这么大的。”老渔的回答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安抚了凌渊心里的酸涩。

没有男人能拒绝被人夸自己“大”。

“那你自己来。”凌渊没有强硬地要求老渔必须深喉,他和老渔连主奴关系都没确定,现在只算是约了两三次的“炮友”,非要强人所难,很可能适得其反。

直白点说,凌渊没有那个自信,能够强迫老渔服从命令。

他握着鸡巴,靠近老渔的脸,用鸡巴轻轻扇老渔的耳光,鸡巴打在老渔的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声音。

这是凌渊的鸡巴抽打过得最帅的一张脸,用鸡巴羞辱弄脏这张脸的快感简直爽到无以复加。

老渔迟疑了一下,张开嘴,含住了凌渊的龟头。

真正的口交和单纯的舔是截然不同的。

老渔的嘴唇轻轻环绕住了凌渊的龟头,慢慢往冠沟包裹,把凌渊的整个龟头都含在了嘴里。

湿润,柔软,温热,老渔说话那么欠揍,语气那么冷淡,可嘴巴却非常柔软非常温暖,凌渊忍不住低声感叹:“好舒服……”

这绝不仅仅是老渔的颜值和身材带来的心理快感上的额外加成,老渔的嘴裹着鸡巴是真的很舒服。

凌渊能够感觉到老渔不是第一次口交,他没有那种笨拙和迟疑,牙齿也很主动地藏了起来,只有柔软的嘴唇和舌尖迎接硬挺的龟头。

但自己鸡巴的粗度也确实超出了老渔的承受力。

他看得出来,老渔刚开始以为可以轻松含住,但整个龟头都插进嘴里的时候,却把他的嘴巴撑大到了从未有过的大小。

他能看出老渔眼里的惊愕,和过于粗大的尺寸带来的不适感。

这种惊愕和不适,反倒让凌渊感觉很爽,尤其是看到他的鸡巴把老渔那张带着国防生凛然气质的英武帅脸撑到变形,他就更有种亵渎神圣的禁忌色感,这种让威武的兵哥哥给自己口交的感觉简直爽炸了。

玩军犬有多刺激,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

老渔的嘴很艰难地只把凌渊的阴茎吞了一半就再次抬起头,因为凌渊的鸡巴形状是越往根部越粗,甚至比龟头还粗一些,他的嘴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感受着老渔的嘴缓慢地开始在自己的鸡巴上吞吐,凌渊嘶地呻吟了一声,这是他和老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想都不敢想的场景。

值了,当初自己辛辛苦苦舔了一天的辛苦一笔勾销,老渔用自己的口活儿偿还干净了,以后再玩到就是赚到,玩不到也不亏。

凌霄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屌丝,因为太不自信,因为太清楚老渔是自己配不上的level,所以凌渊其实一直摆脱不了破罐子破摔,能吃一口是一口的占便宜心态。

眼下也是如此,能让老渔这样的军犬狗奴给自己口一次,以后吹牛都有资本了,凌渊已经别无奢求。

他现在只想畅快地享受这次得来不易的口交,让这次口交的完美体验深深地记在脑海。

“不介意我抽烟吧?”凌渊虽然问了一句,但是已经把烟盒掏了出来。

含着他鸡巴的老渔抬起眼睛往上看着,眼里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嘴巴也没有停下来,依然含着凌渊的鸡巴。

凌渊将烟叼在嘴上,拢起手罩住打火机,让火苗舔燃烟头,满足地深吸一口,向下对着老渔的脸喷出一道烟柱。

他翻转手背,将夹在指间的烟朝上立起,看了一眼,又低头看着老渔,惬意又享受地说:“只有鸡巴被伺候得很爽,我才会想抽烟。”

凌渊又吸了一口,有些戏谑,又有些轻蔑地笑道:“你是第三个,很厉害哦。”

老渔没有说话,他的嘴唇包裹着凌渊的茎身,反复的吞吐让凌渊的鸡巴泛着湿润的水光,整个嘴唇也磨得格外红润,沾满了淫水的光泽。

那英气勃勃的寸头在凌渊的胯下前后晃动着,每次俯身到底,嘴唇快要触碰到凌渊鸡巴根部的阴毛的时候,都会露出坚实的后背和圆翘的臀峰。

而每次抬起头,嘴唇里露出龟头冠沟的时候,那双锋锐凌厉的眉眼则会含着羞耻和淫意,向上望着凌渊,他的眼神太专注,太认真,以至于凌渊产生了自己已经征服这条国防生军犬的错觉。

因为双手抱头的姿势,他的肩膀显得特别厚重饱满,双臂的二头肌也格外鼓实,这么结实强悍的身体,现在乖乖脱得浑身赤裸,在天台顶上给自己口交。

远方灯火如同星河点点,晚风袭来,吹散了初夏的燥热,却吹不散口交时嘴唇箍紧鸡巴的淫靡声响,凌霄吸着烟,感受着胯下传来的如潮快感,只感觉最美的春梦也不过如此了。

可他还是渐渐从这如梦似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他低下头,叼着烟,皱着眉,很快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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