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摇曳着烛火,只在墙角拉出几重叠影。床幔内,肉体交合声伴着水声,咕叽咕叽绵延不绝。
“啊~嗯啊~”
苏茹跨坐田不易大腿上,,随着腰部上下摆动,巨乳水波般颤颤晃动。
田不易粗硬的肉棒在苏茹湿滑的小穴里深深浅浅地进出,每一次抽插都让两人性器紧密相贴。
“自打七脉会武过后,小凡那根烧火棍,惹得各位首座都起了心思。”苏茹喘息间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不易,你真觉得,那东西不是个魔物吗?”
田不易腰胯紧实,猛地托着苏茹的臀,向上顶了一顶,让肉棒更深地埋进那深粉色淫道,直捣宫颈。
苏茹细瘦的腰肢随之向后弯,身体下意识拧成优美的弧度,乳波跟着晃荡。
她高昂着颈项,乳晕处的小山茱萸紧绷充血,眼波迷离。
田不易吐出一口气,沉声道:“魔物倒行逆施,真要是个魔物,以小凡那笨拙的资质,早就被人哄了去入魔道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被人称为蠢材,我看哪,倒不如早些成了魔物来的方便。”
“你嘴上总不饶人,心里却怕小凡被魔教欺了去。”苏茹轻声笑着,双腿并拢,大腿内侧温热而柔嫩的软肉夹紧他的腰身,肉穴紧紧吸着粗大的龟头,细微的褶皱随着肉棒深插,媚肉在吞吐中层层翻出。
她的手指轻轻抚上田不易粗糙的肩头,又向下摩挲田不易胸口,手指在黝黑的胸肌上游走。
“我就是这脾性。”田不易回应,手掌在苏茹滚圆丰满的屁股上揉捏,偶尔还大力地掐了一掐,“谁教他,惹了那些多嘴的,也活该。”
苏茹胸脯起伏,随着肉棒的深埋和退出,她的双乳跟着每一次活塞运动抖动不停。
她轻声说:“那……自小凡死灵渊回来后,你觉得,雪琪那丫头,是不是看上了他了?”
田不易听闻,只是将腰挺得更直,沉闷地说:“小竹峰的弟子,清心寡欲,一心追求大道怎会为情所困。”他话语里带着几分轻视,但又很快将身体向上拱起,又是一下抽插。
“我也是小竹峰的弟子。”苏茹话音柔媚,“怎的,不就一样被你拐来?”她的声中含着揶揄,身体配合他的律动,主动下沉,将那根饱胀硬挺的阴茎吞噬得更深,小穴因剧烈运动而紧紧拍合,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谁拐你了?”田不易哼声道,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下,在臀肉最肥厚的处再次重重揉了一把,顺着那弹性饱满的肌肤滑动至腿根,“分明是你心志不坚,被我…那个拐了去” 他说至此,突然把腿盘住向上猛地一擡,肉棒更借机撞入了宫颈。
苏茹痛得嘤了一声,呼吸短促,紧紧夹住田不易的大腿,小手轻柔地拨弄着他的阴囊,好似报复田不易刚刚的大力粗揉。
她缓了过来,声音甜腻而娇媚地说:“心志不坚?你这粗硬又带劲的大肉棒,便是冰清玉洁的仙子也受不了。”
田不易胯部猛然大力冲击,撞得苏茹胸前巨乳随之剧烈摇晃,形成阵阵乳浪。
肉棒在湿腻肉穴里快速抽动,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将她纤细的身子撞穿。
“整日里忙这忙那,没空顾你的心。”他含糊地说着,“怎会还去想什么别的?”
“哼。”苏茹轻哼,嗔骂道,“哪里管了我的心?整天忙到不分昼夜,哪里还会顾着我这闺中娇妻?我倒不如不嫁给你了,你便知道我的好了。”话音未落,她忽然加快了摇晃的腰肢,剧烈摇晃,阴唇随之张合翻动,蜜穴深处传来了绵延不断的绞缠感。
“茹儿这么气恼,可是想要个娃了?嗯?”田不易猛地撑起半身,双掌紧紧环住她圆润的丰臀,双腿也随着摆动。
“乖茹儿,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窗外一瞬间划过影,发出了异响。
“谁?”苏茹身子一颤,紧紧裹上被褥。
田不易动作极快,肥胖身躯并未带来丝毫迟钝,只一个翻身,便已坐起。
他伸手便将苏茹揽至身后,轻声说道:“莫急,莫慌。”他言语虽慢,目光已警惕望向窗户。
屋外竹影,在烛火摇曳下,似化作千百鬼魅,摇摆不定。
苏茹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随着每一次急喘,柔软地起伏着。
她紧紧抓住被褥,将娇躯藏起,语声微带颤抖:“那、那是什么响动?你可听清了?是谁在外头?”
田不易沉稳地擡起一只手臂,宽厚手掌复上苏茹大腿,轻轻拍了拍,双眼微眯,声音低而平和:“深更半夜,山中野物或风卷枯叶,亦或竹子敲击窗棂,何足怪哉?何方宵小胆敢擅闯我大竹峰后院?乖,莫自己吓自己,哪有这等蹊跷?”
苏茹并不答话,眼底犹自惊惧,她向前缩了缩,靠近田不易,下意识贴近他的背。
她身体余温尚存,汗液黏腻,心口如擂鼓般剧烈跳动,只觉方才情态被窥,一股热流直冲耳根。
田不易看她这般反应,口中叹道:“瞧你这吓破胆的模样,我青云中人,何曾如此怯懦?”他又看了一眼那摇曳竹影,口中继续道:“罢了,我便去看个真切。此地戒备森严,料无大事。”
苏茹轻轻摇头,语气中多了几分依赖,又有些娇嗔,声中带有羞涩:“你,你偏不信我,我便说不是风吹。身上还软着,真是……方才多没脸,都被人看去了。”她只觉脸上火辣,不愿多言。
“你既明其中缘由,何须惊慌?”田不易轻笑一声,语气里有无奈也有几分促狭。
“即便真有人撞见,又有谁能传扬出去?你这般胡思乱想,小心动了胎气。”他收回安抚的手掌,准备下床,口中吩咐,“你只顾在这里把衣物拢好,我自去看看便是。宵小之辈,也胆敢在我田不易面前放肆!”
苏茹听闻“胎气”二字,惊慌之中,竟也生出一股羞恼,面上愈发泛红。
她伸手扯过床旁衣物,迅速穿在身上,青色薄纱遮掩了美艳的娇躯。
待田不易起身,她已然束好腰带。
“你去吧。”苏茹站起身来,平复呼吸,她理了理散乱的黑发,目光平静许多。
田不易从床边捞起一件外袍披上,系带随意一拢。
他先去窗边,那扇窗仍半开着。
他探头向外瞧去,夜色茫茫,竹影随风轻动。。
田不易凝神查探了许久,四周除了轻柔风声与远处虫鸣,再无异样。
他轻轻摇了摇头,转回身来,眼中几分疑惑。
“说了无事,却要自惹烦恼。你这小茹儿,便是这般爱吓自己。”田不易回身,坐到床边,对苏茹低声说。
苏茹靠在他肩膀上,眉眼低垂,却未看他,只轻扯他衣袖,声音柔婉:“当真没什么?
“没什么。”田不易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地说。
“可是,我总觉得心口,有些不安。总觉有事。”苏茹嗓音低软,将田不易的掌心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按着自己那丰盈柔软的乳肉,乳肉随着呼吸起伏,胸口有细密的汗意,沾湿了薄衫。
田不易任由苏茹将他的手掌按于乳上,乳尖已然有些挺立。
他稍用力,粗壮的拇指压在柔软乳肉上,感受它颤动。
“莫多心了,好了。这青云山上,哪有什么担心的。”他声音低了几分。
“你可知我,总有些……不安。谁让负心汉,如今心力都放在那些杂七杂八上,哪里还顾得上我。”苏茹轻喘着,吐字间却带了几分抱怨,指尖在他小腹划弄。
那乳晕粉红,奶头嫣红。
他收紧臂弯,将她揽得更紧。
“负心汉?谁?”田不易闷声回应,手掌从她胸侧,缓缓划过腰线,在那腰部微凹处用力捏了一捏。
指腹轻缓摩挲着,感受肌肤光滑,指尖划过臀缝,再用力收紧,托住她沉甸甸的翘臀,感受指尖下那盈盈颤抖的肥厚软肉。
“除了你,还有谁?自你那几个徒弟大了,便是你也只知道盯着他们。”苏茹轻声笑道,臀肉被揉得又软又麻。
“你这话,听着是抱怨,倒也有些别样的滋味了。”田不易闷声回应,手掌从她修长的颈项向下,轻抚过隆起的锁骨,感受那滑腻肌肤的紧绷与温热。
苏茹唇角轻勾,在他肩上摩擦,嗓音极低:“那是自然。”她的指尖在他的小腹,缓慢画圈,“你只知道去瞧那傻小子,他那烧火棍我总觉得非同小可,又无好资质庇护,将来在青云门中,只怕要吃尽苦头。”
“妇道人家就是爱操心。”田不易抱住苏茹,试图安抚,可手掌已不由自主地向上游走,掌心覆在她丰盈的乳肉上,感受它沉甸甸的坠感,“什么笨拙资质,我瞧他是好命,能入我大竹峰门下,有我这个做师父的庇护。”
“庇护?”苏茹腰肢顺着他的揽紧,细不可察地扭动,她在他耳畔悄声道:“他哪里好命,整日被人指指点点,不如安安静静一辈子。再说他那烧火棍来路不明,终究是个祸患,真害了性命可怎么办?”
田不易骂道:“胡乱想些什么!青云门堂堂正派,谁敢轻易动我大竹峰弟子?他那烧火棍是无用之物,若真惹麻烦,我自然会替他扛下,哪有你说的这般凶险?”
苏茹却摇头,指尖更在他肚子摩挲,身子贴得更紧,“无用之物?我倒觉得,有些东西,旁人盯得紧得很。”
“我看你呀,是又犯了旧疾。”田不易忽而擡手,托住她的臀,带着些许暗示的意味。
臀部肌肤滑润柔软,被那手指轻轻摩挲,痒痒麻麻,直透内里,“这些算计来算计去的事,本就与修仙无益。你不安的心思,不如先顾好眼前。谁还真去计较那无用之物。”
“怎么?我的心思,你就管得?”苏茹身下股沟的揉弄让她体内深处泛起难以言说的暖意,她吐息紊乱,指尖用力拧了一下他肚子的软肉。
“那些心思,你便从来不曾细想?方才窗外的那一点动静,你当真以为是风吗?这青云山上,如今是越来越有趣了。”
“胡言乱语!”他沉声道,“深更半夜,哪里会有人?莫不是你自个儿春心萌动,心生幻觉不成?”
苏茹哼声,腿部也动了一动,“心生幻觉?倒不知是谁先吓坏了自己。再说,夜深人静,若真有人看去了我这幅模样,你说我明日在师门,丢的是谁的脸?”
田不易收紧臂弯,将她揽得更紧,身体紧密相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你这般胡乱想,岂非又把为夫忘了?莫要多心!”
苏茹将脸颊别过去,离开了他的怀抱,低低地吐出一句话:“哼,不说是谁先忘谁,夜已经深了,洗漱后各自睡下了吧,莫耽误了明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