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师弟,”这时二师兄吴大义凑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声音带着几分憨厚:“这几日啊,咱们大竹峰上空,偶尔有那白衣飘飘的仙子,悄悄地来回飞上几遭。每次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可古怪得很!”他说着,还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一旁的三师兄郑大礼,郑大礼也跟着憨厚一笑,点了点头。
“是……是吗……”张小凡的声音细若蚊鸣,几乎微不可闻,他只觉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恨不得立刻昏过去,好逃离这无地自容的场面。
他心里头羞赧,却又忍不住想起陆雪琪那绝美的容颜,脑海中浮现出她清冷如霜的眸子,心跳竟又不自觉地快了几分。
田灵儿见张小凡这般窘迫,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
她轻抿着朱唇,仿佛在努力憋着笑一般,却没有立刻出言替张小凡解围,只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那动作里倒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是啊,可不是嘛!”杜必书见张小凡这般反应,愈发来劲,骨瘦如柴的身子一晃,又凑了过来,那双三角眼滴溜溜转着,满是促狭,“小师弟啊,你这回可是福星高照了!说起来那陆师妹,可是小竹峰的仙子人物,平日里连我们这些师兄弟都不敢多看一眼呢,也就你小子,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嗯,嘿嘿!”他笑着,还挤眉弄眼地撞了一下何大智。
“你这两个浑球,给我闭嘴!”大师兄宋大仁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脸色一板,沉声呵斥道。
他那高大敦厚的身躯一动,挡在张小凡身前,目光扫过杜必书和何大智,带着几分长兄的威严,却也难掩眼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小凡他重伤初愈,身子还虚着呢,你们尽说这些有的没的!若再吓着他,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嘴上骂着,手却习惯性地揉了揉张小凡的脑袋
一旁的苏茹见田不易已回屋内,自己也踱步来到小院。
她看到张小凡那通红的脸颊和窘迫的模样,又听着众师兄们这般胡言乱语,当下那温婉的面容也带上了一丝不满。
她轻轻拍了拍田灵儿的肩膀,那丰腴的F罩杯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在青衣下漾起诱人的弧度,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柔和:“好了,好了,都别胡闹了!小凡这孩子,才刚刚清醒,哪里经得起你们这般折腾?”
苏茹说着,又转头看向田灵儿,眼中带着慈爱的光芒:“灵儿啊,既然小凡的衣服也换好了,便莫要耽搁了,快送小凡回屋去休息吧。”说起换衣,苏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她轻轻摇了摇头,自己怎会对小凡生出那种异样的感觉。
田灵儿听了,那双调皮的眼眸望了望张小凡,又看了看杜必书和何大智,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才乖巧地点了点头。
“是,娘亲!”田灵儿清脆地应了一声,拉起张小凡的手,便往弟子们的房舍走去,声音带着几分活泼与命令的口吻:“走吧,小凡师弟,本师姐送你回房去!你可要给我老实点,好好养伤,听到没有?如果等我明日再来看你,你还敢胡思乱想,哼哼!”她说着,还回过头来,对那几个打趣的师兄们做了一个鬼脸,又吐了吐舌头,才拉着张小凡的身影,消失在小院的回廊深处。
张小凡此刻红着脸,感受着田灵儿指尖那带着水珠的冰凉,又听着她那活泼的叮嘱,心里头既是甜蜜又是窘迫。
他低声应着,像只温顺的猫儿,被师姐拉着手,一步一步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耳畔,师兄们那未散尽的打趣声,混杂着小灰和大黄的偶尔吠叫,渐渐远去。
“乖乖的啊,不许乱跑,听到没有?”田灵儿将他送到房门前,又伸出纤指,轻轻戳了戳他那已不那么通红的脸颊,那动作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透着少女特有的娇嗔,一双亮晶晶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张小凡,“我明日便来看你,若是见你又把自己弄得面色苍白,哼哼!”她说着,又轻推了张小凡一把,便转身,轻快地走了,只留下张小凡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屋门口。 张小凡看着田灵儿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甜是甜的,苦也是苦的,却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知道,这片刻的亲近,只怕很快就会变得稀松平常。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远处师兄们的说笑声渐渐清晰,又听着田灵儿与他们打趣的欢声,心头那股羞涩与窘迫,也再次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情绪都压回心底,然后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他关上,小小的屋子里,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张小凡走到床边,那换上的青布道袍此刻仿佛也沾染上了白天的疲惫,他只觉得浑身上下使不出力气,胸口那股旧伤带来的隐痛,也再次清晰起来。
他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坐在床上,盘起了双腿。
窗外,竹影婆娑,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闭上眼睛,努力将脑海中那些喧嚣的思绪尽数驱散。
他口中轻念起“大梵般若”的心诀,体内残余的灵力,在经脉中缓慢地运转起来。
丹田之内,一团温和的青色光团缓缓旋转,那是“太极玄清道”的真气,其势平和,绵延不绝。
而在其旁,另一股更为炽热、磅礴的金色气流突兀地凝聚成形,散发着佛门特有的慈悲与肃穆,却是“大梵般若”的神力。
两股真气,一静一动,一青一金,如同两条游龙,在他丹田深处各自盘旋,彼此牵引,却又隐隐抗拒。
仅仅片刻,两种真气便开始沿着张小凡的经脉,逆向而行。
青色真气如潺潺溪流,顺着督脉上升,金色气流则如烘炉烈焰,自任脉下行。
当它们在百会穴和会阴穴处交汇时,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猛地袭遍张小凡的全身。
他双眉紧锁,额角青筋暴起,密密的汗珠瞬间渗出,顺着脸颊滚落,沾湿了鬓角的发丝。
双臂的肌肉也因为这股冲击,瞬间绷紧,十指死死扣住大腿,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
体内的经脉像是被强行扭曲,撕扯着,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随时可能寸断。
张小凡紧咬牙关,他知道,两种功法力量本就性质相异,佛道兼修,便是最大的忌讳。
他没有退缩,也没有中断。
张小凡只是死死守住心神,努力引导着青、金两色真气在体内艰难地完成一个小周天循环。
每一次的流转,都是一次生与死的挣扎,每一次的交汇,都是一次力量的猛烈碰撞。
张小凡腰间一直黯淡无光的烧火棍,在此刻竟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嗡鸣。
那根黑色的短棒,在寂静的房间中,微微震动,似乎与他体内短暂融合的真气产生了某种共鸣。
一缕细弱的玄青光芒,从烧火棍的表面,一闪而逝,旋即又归于沉寂。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大竹峰守静堂的后堂,唯有一盏豆大的油灯在田灵儿卧房中摇曳,将苏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田灵儿早已沉睡,均匀的呼吸声隐约传来,在这夜色深沉之际,显得格外清晰。
听到此,苏茹放下手中的扇子,轻声走出卧房。
田不易那矮胖的身躯半躺在罗汉椅上,正手持一本破旧的《青云门规》,他见苏茹进门,却只是轻哼一声,手中的书页也并未翻动,但那眼神,却止不住地瞥向妻子那愈发丰腴的F罩杯巨乳。
“灵儿可是睡下了?小凡那边……”
没等田不易说完,苏茹轻柔地从身后环住他那矮胖而结实的腰肢,紧致的素雅青衣与他厚重的道袍相贴,摩擦之间,生出一股细微的温热。
她将饱满巨乳紧紧压在田不易的背上,那两团软肉随着呼吸,在他的背脊处柔媚地起伏,那股独属于苏茹的馨香,便如夜来香般,缠绵不绝地笼罩了田不易。
“不易……”苏茹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百合,温柔而娇媚,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那语气词拖得有些绵长,在她话语间带着水般的柔情:“夜深了,灵儿也睡下了呢。”她的指尖轻柔地,近乎挑逗地,在他腰间的软肉处来回画着圈。
田不易的身子瞬间一僵,他那矮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熨过一般,登时变得僵硬起来。
他耳根发热,连带着粗短的脖颈也染上了一片红潮,那深色道袍下,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变得粗重。
青云门规矩森严,平日里师父威严,师娘温柔,在弟子面前从不逾矩半分,此刻被妻子这般亲昵,他面上虽不显,心里却羞赧不已。
“茹儿你……你,大半夜的……怎地突然说起这些?”田不易的声音带着一丝平时教训弟子的严肃,可那尾音却压低了几分,透着难以掩饰的窘迫与心虚,仿佛怕被谁听去一般。
他笨拙地想挣开苏茹的手,但苏茹的纤手,却如柔韧的藤蔓般,缠得更紧了些,让他无法动弹。
苏茹不依不饶,娇躯又向前贴近几分,那两团丰腴的巨乳挤压得更加紧实,几乎要将田不易那粗短的背脊彻底陷进去。
她的红唇轻擦过田不易的耳廓,带来阵阵酥麻,热气喷薄而出,混杂着她那甜腻得化不开的鼻息。
“怎么,不易可是觉得,夜深了……就该和大仁他们一样,各自回房,只顾着呼呼大睡,把你的娘子,独自留在这长夜里,空守寂寞?”她嗔怪地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语带幽怨,更像是娇滴滴的魅惑。
田不易身子一颤,那矮胖的脸上,红潮如火山爆发般彻底失控,瞬间弥漫到他的头顶。
他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邪火猛地窜了起来,从丹田直冲小腹,又向下腹膨胀而去,平日里沉稳的道心,此刻在妻子的低语和诱惑下,摇摇欲坠。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被那股羞赧堵在了喉间,只能发出几声低沉的“哼……哼……”般的喘息。
苏茹听着丈夫粗重的喘息,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知他已然动情,柔美白皙的手臂从他腰间攀上,又绕过他厚实的肩膀,最终停在他胸前,指尖隔着道袍,若有若无地轻抚过他宽厚的胸肌。
“不易……你那身子,我这做娘子的,可是想了好久了呢……”她的声音越发喑哑,带着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直白而勾人的情欲。
她说着,便猛地一翻身,如一条柔软的蛇一般,绕到了田不易的身前并跨坐在田不易大腿上,两只纤细但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环住田不易那粗短的脖颈,柔软乳肉便毫不避讳地贴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将他整个纳入怀中。
苏茹感受着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臀下跳动,心中暗自好笑,这老头子,平日里一本正经,到了房里,却依然还是这般嘴硬心软。
“你……你这……”田不易只觉得眼前一片柔软与温暖,那两团巨大而弹性十足的乳肉,隔着薄薄衣衫,死死地压在他胸口,乳沟深邃,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一般。
那股混杂着苏茹体香的浓郁,直接扑面而来,令他呼吸更加急促。
他下腹的鸡巴,早已不争气地高高硬挺了起来,抵在他的道袍之下。
苏茹那双凤目带着迷离的水光,直勾勾地盯着田不易那张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的矮胖面孔,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放荡的弧度。
她伸手,白皙的指尖轻轻地,却又充满魅惑地,轻抚上他那早已硬挺得发胀的鸡巴,隔着厚厚的道袍布料,感受着它火热的膨胀与血管的跳动。
“哟,你这般硬挺的肉棒,可是……也想娘子了?”她说着,又轻轻捏弄了两下,感受到他那粗长而狰狞的鸡巴在她指尖下跳动,不由得笑出声。
“你……茹儿,胡说什么!”田不易猛地一个哆嗦,被妻子这般直白挑逗,让他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威严。
他那双粗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沿着苏茹纤细的腰肢向下摸去,轻柔而缓慢的抚过青衣下那温软紧致的臀肉。
那张矮胖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失态的通红与窘迫,呼吸如老牛喘息般粗重,心头所有青云门的规矩和戒条,都在妻子那无孔不入的欲望面前,轰然崩塌。
苏茹感受到他双手骤然收紧的力道,那丰腴的娇臀更是被他紧紧贴住,她那双湿润的凤目中,情欲如潮水般涌动,彻底淹没了平日里的温婉,此刻只剩下一个被情欲支配的骚媚妇人。
她那火热的身躯,更是毫不避讳地朝着他那坚硬挺立的鸡巴紧紧贴去,用她那丰满的阴阜,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擦着他那高高支起的裤裆。
“不易……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苏茹那声音变得低沉而诱人,她眼神如丝,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着自己的红唇,那动作带着赤裸裸的诱惑。
她说着,便将头轻轻靠在田不易的肩头,请点一下他的鼻尖,又用那柔软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着,那丰腴的乳肉,在他胸口磨蹭出一片火热。
“来吧,我的不易,今晚……可否让我重回新婚之夜!”
田不易彻底缴械投降,他那张涨红的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羞赧和狂喜的笑容。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青云门首座的威严,什么规矩戒条。
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矮胖的身形猛地一动,在苏茹的轻呼声中,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
他那笨拙却有力的动作,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狂野与炽热,直奔内堂那张雕花大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