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死寂,唯有融化的冰水混着粘稠元阴从石缝滴落,发出单调的“嗒…嗒…”声,敲打着凝固的腥气。
王琳的尸体瘫在冰水血泊里,腿心那处被暴力洞穿的阴穴兀自大张,撕裂的嫩肉翻卷,露出深处破碎的宫腔,像被捣烂的肉巢。
司马夜赤裸精悍的身躯蒸腾着热气,炼气七层巅峰的灵力在经脉奔涌,后背被碎石砸裂的伤口早已愈合如初,只留下浅淡红痕。
他冷漠地俯视脚下这具曾高高在上的筑基女体,眼神无波,抬脚将她踢翻过去。
尸体撞在冰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他蹲下身,染血的指尖抠出王琳腰间那个装着疗伤丹药的皮质小囊,又从她死死攥紧的染血道袍怀里,粗暴地扯下三个鼓胀的储物袋。
指尖触到一片温润硬物,是那枚拳头大小、缠绕诡异紫纹的鬼面魈淫核。
入手沉甸甸,一股混杂暴戾怨念与精纯淫靡的气息透骨而入,引得他胯下那根刚发泄过的巨物竟又隐隐抬头。
“嘻…小废物,干得不错嘛~”
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初醒沙哑的萝莉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如同毒蛇吐信,黏腻阴冷:
“这老母猪的元阴,滋味如何?吼吼吼~转眼一个体面的筑基女修骚屄就被你捅成了烂肉窟窿,是不是…大快人心?”
司马夜眼神一冷,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与对这诡异剑灵的忌惮。
‘眼下这冰窟的敛息阵撑不了多久,合欢宗随时会循着味儿找来,当务之急是赶紧处理干净这块烂肉。’
他迅速从王琳的储物袋中翻出几瓶标注着“蚀骨化尸水”的墨玉瓶,拔开塞子,暗绿色的粘稠液体带着刺鼻酸气,毫不犹豫地倾倒在王琳赤裸的尸身上。
“嗤——嗤嗤嗤!”
令人牙酸的腐蚀声瞬间响起,白烟升腾。
皮肉如同热蜡般飞快消融,露出森森白骨,又在绿液侵蚀下迅速变黑、酥脆、崩解。
不过几个呼吸,一具曾鲜活丰腴的筑基女体,连同她破碎的道袍,便彻底化为地上一滩不断冒着气泡的、散发着恶臭的浓稠黑水。
司马夜面无表情,引动体内暴涨的灵力,凌空一抓。
洞窟深处寒气被强行拘来,化作一道森白冰流,轰然浇在那滩黑水上。
“咔嚓嚓!”
刺骨寒气弥漫,黑水连同下方浸透元阴与血污的冰层,瞬间被冻结成一块巨大、浑浊的黑色坚冰,所有气息被彻底封死。
冰面倒映着他冷峻的脸,再看不出痕迹。
司马夜随手一击,黑色冰块化作碎屑,随着劲力飘散。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目光投向掌心那枚暗黄紫纹的淫核。
核体微微搏动,如同活物的心脏,内里似有粘稠的紫黑液体流转,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邪异波动。
“哼,算你手脚麻利。”
红鸾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旋即又被赤裸裸的贪婪取代:
“快!炼了它!这百怨淫核可是大补之物,正好稳固你暴涨的修为,还能…嘻嘻…让老娘也快活快活!这核里的怨念精粹,对老娘恢复灵体可是大补!别磨蹭,闭目凝神,意沉淫涡!将你全部神念,给老娘凝聚成一根…又粗、又硬、滚烫的…擎天巨柱!要够劲!够猛!越大越好!”
司马夜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这剑灵的言语粗鄙露骨,激的他身子一阵厌恶。
但他依言盘膝坐下,闭目内视。
淫涡深处,那柄古朴小剑悬浮,血纹流转,散发出妖异的光。
他心念电转,磅礴神念轰然涌入淫涡,在红鸾劫邪异气息的引导下,疯狂压缩、凝聚!
嗡——!
一柄完全由凝练神念与灼热元阳构成的“巨物”在淫涡中显形!
通体赤金,粗长狰狞,尺寸远超他胯下实物,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棱角分明如斧凿,棒身盘绕虬结的阳元青筋,如同一条条燃烧的金色怒龙,散发着焚尽八荒的霸道阳刚气息,与淫核的阴邪怨毒截然相反!
棒身之上,甚至隐隐浮现出与红鸾劫剑身相似的血色破灭符文,散发出令灵魂颤栗的威压!
这神念巨物甫一成型,便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征伐万物的磅礴气势!
“好!好!好!够劲!够壮!够霸道!老娘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儿!”
话音未落!
“咻——!”
一道散发着洪荒破灭气息的血色剑影,瞬间从淫涡深处的红鸾劫本体中激射而出!
这剑影虚幻却凝实,正是红鸾的灵体本源显化!
它带着一种古老、邪异、高高在上的威压,如同归巢的毒龙,瞬间没入了那枚暗黄紫纹的淫核之中!
淫核猛地一颤!表面紫黑光芒疯狂闪烁,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存在!
紧接着,那深邃的、如同阴户般翕动的核心紫纹处,骤然亮起一点刺目的血芒!血芒迅速扩散、蔓延,如同活物般在核体表面游走、勾勒!
一个虚幻、妖娆、仅有三寸高、却散发着无尽邪魅与威严的萝莉身影,在血光中缓缓凝聚成形!
她身无寸缕,肌肤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却透着诡异的血光。
一头血色长发无风自动,如同燃烧的火焰。
面容精致绝伦,带着稚气,却又透着妩媚,眼神却深邃如万古深渊,充满了毁灭与情欲交织的古老意志。
小巧的椒乳微微隆起,顶端两点嫣红如同血钻。
纤细的腰肢下,是比例惊人的浑圆翘臀,腿心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光洁无毛,粉嫩的阴唇微微开合,散发出致命的诱惑与危险气息!
她慵懒地侧卧在淫核核心那紫纹形成的“肉榻”之上,一条雪白纤细的玉腿微微曲起,足尖轻点虚空,姿态妖娆而睥睨!
“唔…这骚窝…怨念精粹倒是浓郁…”
红鸾的灵体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音直接在司马夜识海响起,带着一丝初临新居的慵懒和挑剔:
“就是格局小了点,怨魂聒噪了些…小废物,还等什么?用你的‘神念天柱’…给老娘捅进来!让老娘舒坦舒坦~~”
红鸾的声音兴奋得发颤,那柄沉寂的古剑在淫涡中疯狂震颤,血光大放,剑尖甚至微微翘起,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快!捅进来!狠狠捅进这淫核的核心!别怕弄坏它!越狠…捅得越深…越猛…老娘就越爽!让这核里的怨念精粹,都化作老娘快活的琼浆!嘿嘿嘿~!”
司马夜心念一动,那柄神念凝聚的赤金巨物,带着一往无前、摧枯拉朽的决绝气势,对准淫核核心处——那侧卧在紫纹肉榻上、正对他张开粉嫩阴唇的红鸾灵体,狠狠捅刺而入!
“噗叽——嗤溜——!!!”
一种灵魂层面粘稠湿滑到极致、带着强烈贯穿感、撑开感和被彻底包裹吮吸感的闷响,在司马夜识海轰然炸开!
仿佛一根巨杵,狠狠捅进了一个滑腻、火热的绝世名器之中!
那入口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紧紧箍住棒身,传来惊人的弹性和吸力!
“喔——!”
红鸾的灵体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仿佛来自洪荒深处的惊鸣!
她那灵体猛地反伸!血色长发如同燃烧的星河般狂舞!
精致的小脸因这突如其来的、贯穿灵魂的极致触感而瞬间绷紧,红唇微张,贝齿间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的颤音!
小巧的椒乳剧烈起伏,顶端血钻般的蓓蕾瞬间硬挺充血!
她纤细的腰肢如同被拉满的强弓,浑圆的翘臀向上迎合,粉嫩的阴唇死死咬住那入侵的巨物棱冠,内里无数细密、又带着灼热吸力的肉褶疯狂蠕动、缠绕、吮吸!
“唔…够…够劲…”
红鸾的意念带着渴望与急躁,却又被更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声音在司马夜识海中震颤:
“小废物…修为不高…倒有几分…蛮力…好生舒坦…”
她灵体扭动起来,粉嫩的阴穴内壁如同拥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刮搔着那贯穿其中的巨物,每一次蠕动都带着奇异般的韵律,试图反过来征服这根“天柱”!
司马夜只觉自己的神念仿佛被投入了一个无比火热、吸力无穷的漩涡!
前端是红鸾灵体那粉嫩阴穴入口处滚烫滑腻的包裹与吮吸,中段是无数蠕动肉褶带来的、如同亿万张小嘴同时舔舐刮搔的极致酸麻,棒身根部则被那核心紫纹形成的“肉环”死死箍住,带来强烈的胀痛与束缚感!
更有一股狂暴的吸扯之力,如同黑洞般疯狂抽取、炼化着神念巨物上蕴含的元阳精粹!
“好久…没…没这般爽了!”
红鸾的意念带着感慨。
她的灵体腰肢猛地发力,浑圆的翘臀如同磨盘般向下狠狠一沉!主动将那神念巨物吞得更深!
粉嫩的宫颈口竟主动迎上那硕大的龟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用点力…小废物…让老娘…看看你的…本事…”
深入!搅动!征服!
司马夜心念狂催!那神念凝聚成的鸡巴爆发出更刺目的金红光芒,破灭符文疯狂流转!
他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挺动,驱动那巨物在红鸾灵体那紧致滚烫、吸力无穷的阴穴内,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贯穿都带起阵阵粘稠湿滑的贯穿闷响!
龟头棱角狠狠刮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肉褶,每一次刮擦都让红鸾的灵体剧烈颤抖,血色长发狂舞!
硕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研磨着那粉嫩紧窄的宫颈口,带来强烈的、直透灵体本源的冲击!
“嗯…!嗯…!嗯…!”
红鸾发出阵阵压抑的、短促的鼻音,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精致的脚趾绷紧,足尖点在虚空,荡开细微的血色涟漪!
她在狂暴的肏干下,小巧的椒乳剧烈起伏,两点血钻般的蓓蕾硬挺如石!
粉嫩的阴唇被巨物撑得圆张,内里蠕动的肉壁分泌出大量粘稠的“灵液”,混合着被炼化的怨念精粹,顺着棒身流淌!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她的意念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迷离的颤音,灵体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那狂暴的冲击,粉嫩的宫颈口竟微微开启一道缝隙,主动将那滚烫的龟头尖端吞入少许!
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精纯的吸力从宫腔深处传来:
“再…再深一点…用你的…鸡巴…碾碎…那些…聒噪的…怨魂…”
神念阳具在红鸾的主动引导与疯狂吮吸下,如同定海神针般在淫核核心狂暴搅动!
核体剧烈震颤,表面紫黑光芒疯狂闪烁,无数怨毒的面孔虚影在光芒中浮现、扭曲、发出无声的尖啸,试图反噬!
但此刻,红鸾灵体如同贪婪的饕餮主宰,她粉嫩的阴穴内壁分泌出的粘稠灵液,化作最霸道的炼化熔炉!
“嗤嗤嗤——轰!”
紫黑色的怨念能量被疯狂灼烧、净化、炼化!
精纯的百怨本源混合着鬼面魈最精粹的淫邪之力,在红鸾灵体那粉嫩阴穴的疯狂吮吸和神念阳具的贯穿搅动下,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那贯穿的连接,汹涌澎湃地倒灌入司马夜体内!
这股能量冰冷怨毒,却又在红鸾灵体的转化下,带上了淫靡的燥热与一种古老苍茫的厚重感,冲刷、拓宽、淬炼着他的经脉!
每一次冲刷,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雷霆在经脉中炸响!
轰隆隆——!
司马夜浑身剧震!骨骼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体内因吞噬王琳元阴而略显虚浮的根基,被这股来自妖兽本源、又经红鸾灵体亲自“品鉴”转化的磅礴力量迅速夯实、凝练、变得如同精金般坚韧!
他体表甚至浮现出淡淡的金红灰三色交织的奇异光晕,如同神魔附体!
“呼…够…够了…”
红鸾的意念带着高潮余韵般的慵懒和满足,她那附着在淫核上的灵体,在司马夜暴涨的修为滋养下,明显凝实了一分,血光更加深邃妖异,粉嫩的阴唇微微开合,流淌下粘稠的灵液,眼神迷离中带着些许餍足:
“小废物…干得…不赖…这百怨精粹…尚可入口…”
她慵懒地侧卧回紫纹肉榻,雪白玉腿交叠,遮掩住腿心那一片狼藉的春色,指尖微微颤抖,肌肤依旧泛着潮红:
“以后…你可称本座…前辈…”
声音依旧带着慵懒。
司马夜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爆射,如同暗夜星辰!
他感受着体内奔腾的、远超从前的雄浑力量,以及淫涡中那柄气息更加邪异、仿佛活过来的红鸾劫。
他盯着掌心那枚光芒黯淡、紫纹几乎消失、缩小了一圈的淫核,声音低沉,带着沙哑:
“前辈?”
他刻意咬重了这两个字,带着试探与一丝无奈。
这剑灵邪异莫测,之前老娘老娘的自称,怎地现在又端起了架子。
“怎么?不乐意?”
红鸾的声音瞬间转冷,如同九幽寒风,一股阴寒邪异、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刺痛感陡然从司马夜胯下传来,那根刚刚因力量暴涨而蠢蠢欲动的巨物瞬间萎靡,如同被冰封:
“若非本座助你,你这小废物早被那母猪吸成人干,骨头都化成灰了!叫一声前辈,委屈你了?信不信本座现在就让你尝尝…阳根寸寸断裂、精关永废,永生永世沉沦欲海不得解脱的滋味?”
一股刺痛感骤然升起、加剧,深入骨髓!
司马夜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复平静,带着僵硬:
“不敢。此番脱险,全赖前辈神威。司马夜…谢过前辈。”
“前辈”二字,终究还是吐了出来。
“哼,算你识相!”
红鸾的冷哼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那刺骨寒意瞬间消失:
“听着,小辈。本座虽记忆残损,但通天彻地之能,你这小废物难以想象。方才炼化这淫核时,本座便感应到…这黑风岭深处,似乎蛰伏着几股…更精纯、更古老、更诱人的…母鼎元阴的气息…嘻嘻,若你能为本座取来,本座一高兴,传你几手‘隔空取阴’、‘锁阳抽髓’的无上妙法,保管让你纵横花丛,修为一日千里!”
声音充满了诱惑与不容拒绝的威压。
司马夜心中凛然,看来这剑灵会随着自己的修为和吸收淫奇邪宝恢复记忆,而且还会影响其性格,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
“前辈神通,晚辈叹服。只是眼下强敌环伺,合欢宗贼子未远,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从长计议。”
黑风岭深处的秘密?这剑灵所图非小!但此刻绝非探索良机。
“嘁,没胆的怂货!守着金山要饭吃!罢了,先离开这鬼地方!”
红鸾不屑地啐了一口,缠绕在神念巨物上的血色剑影缓缓收回淫涡深处,那丝若有若无的威压,始终笼罩着司马夜的淫涡。
就在司马夜于冰窟炼化淫核、与红鸾交锋之时,玉鼎阁那间奢靡的暖阁内。
花想容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雪狐皮的软榻上,身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桃红轻纱,饱满的酥胸半露,顶端嫣红在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慵懒的呼吸微微起伏。
一名身着鹅黄纱裙、身段玲珑、面容姣好的侍女,正跪伏在榻前,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灵泉水为她擦拭着雪白纤巧的玉足。
侍女低垂着头,脖颈修长,胸脯在动作间微微晃动,腿心处的薄纱因跪姿而绷紧,透出饱满阴阜的诱人轮廓。
花想容闭着眼,享受着侍女的服侍,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捻着一缕青丝。
她听着侍女低声汇报的、关于黑风岭深处断肠崖方向传来剧烈能量波动的消息,妩媚的桃花眼缓缓睁开,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
“断肠崖…如此动静…”
她红唇微勾,脚尖在侍女柔软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引得侍女身体微颤:
“王琳那蠢货带队进去,至今未归…合欢宗的花间客也失了踪迹…”
她眼中精光一闪:
“这潭水,够浑了。浑水才好摸鱼…”
她收回玉足,慵懒地挥了挥手,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却又不容置疑的意味:
“去,派人把消息放给戒律堂。就说…黑风岭断肠崖底突发剧烈能量异动,疑为高阶妖兽自爆或地脉紊乱引发瘴爆,能量狂暴异常,恐引邪祟滋生、瘴气异变,已波及外围,坊市或有隐忧。请速派得力人手,前往查探、善后,以安人心。”
“是,首席。”
侍女恭敬应声,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起身。
她腿心处因花想容带着媚功的嗓音,已微微濡湿了一片薄纱,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形状。她低着头,快步退出暖阁,去执行命令。
花想容端起案几上的琉璃盏,浅啜一口猩红的灵酒,殷红的酒液沾染唇瓣,更添妖冶。
她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郎君,让姐姐见识见识你的不凡…”
冰窟内,时间在寂静与炼化的余韵中悄然流逝。
司马夜又盘坐了一日一夜,借淫核残余之力与冰窟寒气,将暴涨至炼气七层巅峰的修为彻底稳固。
体内灵力奔腾如汞,凝练精纯,举手投足间力量感澎湃,肌肉线条在黑色劲装下贲张有力。
他仔细检查了所有收获:三个鼓胀的储物袋,一个丹药囊,以及那枚已无大用的黯淡淫核。
“小废物,再不走,就在这给那母猪陪葬吧!”
红鸾不耐的声音响起:
“敛息阵的能量已经微不可察,跟纸糊的没两样了!”
司马夜豁然起身,将所有物品贴身藏好,最后扫了一眼散落在冰窟四周的些许黑色碎屑,眼神漠然,再无留恋。
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穿过那层已稀薄得近乎透明、随时可能溃散的灰白光幕,没入裂缝外滚烫粘粥的浓稠瘴雾之中。
时近午时,瘴雾被正午的日光蒸腾得令人窒息。
司马夜将气息收敛到极致,身形如同融入阴影,在嶙峋怪石与枯木的掩护下,朝着黑风岭外围急速潜行。
突破后的敏锐灵觉,让他清晰地捕捉到数道强横而充满淫邪、焦躁意味的神念如同无形的触手,在瘴雾中疯狂扫视、搜寻,带着明显的敌意。
“小心!三条骚狗!鼻子还挺灵!”
红鸾的警告尖利响起:
“领头的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残废!带着两条发情的母狗!”
话音未落,前方瘴雾猛地被三道凌厉气劲撕开!粉红色的惑神雾气如同活物般汹涌扑来,带着甜腻的催情香气!
“小杂种!果然是你!那个娘们儿呢?”
一声怨毒到极致的尖啸破空而至!
花间客如同厉鬼般现身,脸色惨白如纸,气息虚浮紊乱,但肋下伤口已然用了疗伤秘法治愈。
他身旁,两名身着近乎透明粉红薄纱、身段妖娆如蛇的合欢宗女修,眼神淫邪中带着冰冷的杀意,赫然也散发着筑基气息。
薄纱下,饱满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顶端的蓓蕾充血硬挺,清晰可见,腿心处神秘的三角地带湿痕明显,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雌性气息,显然搜寻多时,身体早已被功法催动得情欲暗涌。
“咯咯,就是这小家伙帮衬着那人伤了粉蝶姐姐?”
左侧女修掩口娇笑,声音甜腻如蜜,眼神却如毒蛇般锁定司马夜精壮的腰腹和胯下,一条粉红绸带如毒蟒出洞,悄无声息地卷向司马夜脚踝,绸带顶端竟幻化出一个小巧的、吮吸状的粉红口器!
“模样倒挺俊,这身板也结实,阳气旺得很呢!让师姐先尝尝你的精气,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她舔着红唇,腿心薄纱瞬间湿透一片。
“直接杀了搜魂!”
另一女修眼神更狠,双手结印速度快如幻影,数道粉红色的、带着销魂蚀骨之力的“姹女抽髓指”劲气,如同暴雨般射向司马夜下腹丹田、后心命门以及胯下!
花间客更是强提残存灵力,一道阴损歹毒、直指神魂的指风,如同毒针般射向司马夜眉心!
三个筑基联手,气机锁定,攻击覆盖上下三路,封死闪避空间!换做突破前的司马夜,十死无生!
但此刻!炼气七层巅峰的修为支撑,加上红鸾劫邪力淬炼的敏锐灵觉和身体反应,让他拥有了在绝境中挣扎的一线生机!
“哼!”
司马夜眼中厉芒一闪,不退反进!他脚下气力瞬间爆发!身形如同鬼魅般猛地向右侧横移三尺!动作快得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嗤!
那道无声的搜魂指风,几乎是贴着他的左耳鬓角擦过!带起的阴风让他半边脸颊发麻!
同时,他腰肢如同无骨般猛地一拧,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倒,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卷向脚踝的粉红绸带!
那绸带顶端的吮吸口器擦着他小腿裤管掠过,带起一阵酥麻!
噗噗噗!
数道姹女抽髓指劲气,擦着他仰倒时暴露出的胸腹要害射过!最险的一道,几乎是贴着他的胯下轮廓掠过!
“咦?”
右侧女修发出一声惊疑,似乎没料到司马夜能躲开这必杀覆盖。
“好滑溜的小子!”
左侧女修娇叱,绸带如同活蛇般倒卷而回,速度更快!
司马夜根本来不及起身!他借着后仰的势头,双脚猛地蹬地,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后贴地急掠!
同时双手连弹,竟同时射出数道凝练的引欲剑气无声攻去!
这剑气极快,虽伤不到筑基修士,却成功扰乱了他们的运功节奏!
“雕虫小技!”
花间客怒喝,强忍伤势,身形如电,又是一道更凌厉的指风射来!两名女修也娇叱着,粉红雾气与绸带、指劲再次交织成网,笼罩而来!
这一次,她们含怒出手,攻势更疾更密!
司马夜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在三位筑基的狂攻下左支右绌!
他身形飘忽,时而如游鱼般在指风缝隙中穿梭,时而如灵猿般在嶙峋怪石间腾挪跳跃,时而贴地疾掠,每一次闪避都妙到毫巅,险象环生!
嗤啦!
一道姹女指劲擦过他右臂,带起一溜血珠,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淫毒侵蚀的麻痒传来!
“唔!”
司马夜闷哼一声,动作微滞。
“杀了他!”
花间客眼中凶光大盛,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五指如钩,带着粉红气劲,狠狠抓向司马夜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锵!”
一道清越冰冷、仿佛能冻结时空、斩断一切欲念的剑鸣,如同九天寒月坠落,骤然响彻整片山林!
声音不大,却带着无上威严,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嚣!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凛冽到极致的寒意凭空而生,弥漫的粉红瘴气、惑神雾气、乃至翻涌的百怨瘴,在这股寒意下纷纷冻结、凝滞,化作细碎的冰晶簌簌落下!
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闪烁着幽蓝寒光的坚冰,刺骨的冰冷直透骨髓,连空气都仿佛被冻得发出“咔咔”声!
那卷向司马夜的粉红绸带、射来的指劲、搜魂指风,在空中瞬间凝滞、冻结,随即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碎裂、湮灭!
一道玄黑身影,如同撕裂空间的寒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场中,恰好挡在司马夜与合欢宗三人之间。
来人束高马尾,发丝根根如墨玉寒冰,身姿挺拔如孤峰雪松,玄黑劲装紧贴身躯,勾勒出修长利落、充满力量感却又散发着寒意的线条。
她甚至没有看花间客三人一眼,目光只是牢牢钉在司马夜身上。
来自不是凌清竹,还能是谁?
花间客和两名合欢宗女修脸色剧变,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
凌清竹身上散发出的筑基后期巅峰的恐怖灵压,混合着那冻结万物、湮灭情欲的极寒狱劲,让他们体内的合欢功法瞬间反噬!
功法运转彻底停滞,血液仿佛冻结,那两名女修薄纱下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饱满的乳峰上凝出薄薄一层冰霜,腿心处那情欲催动的湿意瞬间被冻成冰晶!
花间客更是闷哼一声,肋下伤口崩裂,鲜血刚涌出就被冻成血冰!
“玄…玄天剑宗…戒…戒律堂!”
花间客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惧,牙齿都在打颤。
他怨毒无比地剐了司马夜一眼,又惊恐万分地看向凌清竹那冰冷无情、仿佛能冻结一切的侧脸,猛地一咬牙:
“走!”
粉红色血光仓促爆开,裹着三人,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不堪地遁入浓雾,眨眼消失不见,连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
凌清竹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未动一指。
此刻,唯有寒霜蔓延的细微“咔嚓”声,正午的日光被浓雾和寒意隔绝,显得惨淡昏沉,如同末日黄昏。
凌清竹缓缓转身,那双冰封的、仿佛蕴藏着无尽寒狱的眸子,终于完全落在司马夜身上。
她一步踏出,脚下冰霜如同拥有生命的寒狱之蛇,瞬间蔓延。
一柄通体如万载玄冰之心雕琢、剑身流淌着月华般清冷死寂光晕的长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手中。
比方才更加冰冷、更加凝练的气机,如同无形的寒铁枷锁,轰然降临,将司马夜死死锁在原地!
凌清竹终于开口,声音如同冰珠滚落万载玄冰,清脆,冰冷,毫无起伏:
“司马夜。”
她吐出这个名字:
“随我回戒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