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渊共舞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织成一张细密的、带着凉意的网,笼罩着王莉家灯火通明的客厅。

晚餐的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

长方形的餐桌上,精致的菜肴几乎没怎么动过。

王莉低着头,机械地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味同嚼蜡。

她的目光如同受惊的兔子,竭力躲避着餐桌对面儿子的身影。

每一次不经意的视线交错,都像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中,带来一阵尖锐的心悸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

昨晚那地狱般的记忆,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刻在灵魂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罪恶的、混合着精液与汗水的腥膻味,提醒着她与亲生儿子犯下的滔天罪孽。

小凯同样沉默。

他吃得很快,几乎是狼吞虎咽,仿佛想用食物填满内心的巨大空洞和撕裂般的混乱。

他的眼神飘忽,时而死死盯着盘子,时而茫然地投向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黑暗。

偶尔,他的视线会不受控制地、像被磁石吸引般,扫过母亲低垂时露出的、那一小段白皙脆弱的脖颈,扫过她居家服柔软布料下隐约起伏的胸线轮廓。

昨晚那极致紧致、温热、如同最上等丝绒般包裹、吮吸着他的销魂触感,以及母亲在他身下那压抑又放纵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呻吟…这些记忆碎片,如同最顽固的病毒,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带着毁灭性罪恶感的悸动,以及下腹无法抑制的、灼烧般的硬挺。

他猛地灌下一大口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那从灵魂深处燃起的、禁忌的火焰,反而像浇了油,让那邪火更加炽烈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我…吃好了。” 小凯放下碗筷,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他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充满罪恶诱惑的牢笼。

“嗯…” 王莉低低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依旧不敢抬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起身时带起的、带着年轻雄性荷尔蒙气息的风,那气息昨晚曾让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此刻却像最致命的毒气,让她浑身僵硬,血液似乎都要凝固。

然而,小凯并没有如她所愿地立刻离开。

他站在桌边,高大的身影在王莉身上投下一片浓重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贪婪的占有欲,死死地锁在母亲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V领针织衫,柔软的布料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流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因为低头的姿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道深邃的、如同通往地狱入口般的沟壑。

昨晚那对在他手中肆意揉捏变形、在他唇舌下颤栗绽放、如同成熟蜜桃般的丰乳,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温热的触感,无比清晰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那股被强行压抑了一整天的、原始的、乱伦的冲动,如同挣脱了最后一道枷锁的凶兽,咆哮着冲垮了他所有残存的理智和恐惧!

他一步就跨到了王莉身边,动作快得如同捕食的猎豹!一只滚烫的、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抓住了王莉纤细的手腕!

“啊!” 王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站了起来,踉跄着撞进儿子那如同火炉般滚烫、坚硬如铁的怀抱里!

她惊恐万状地抬头,瞬间对上了小凯那双眼睛——那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欲火,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占有欲,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那眼神,比昨晚黑暗中更加清晰,更加骇人,让她灵魂都在战栗!

“妈…” 小凯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野兽的嘶吼,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苦和无法遏制的渴望,“我…我受不了了…忘不掉…昨晚…你里面…烫得…像要融化我…吸得我…魂都没了…” 他语无伦次,滚烫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呼吸,如同火焰般喷在王莉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上,激起一阵阵让她浑身发软的酥麻战栗。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带着毁灭性的急切,粗暴地探入她的针织衫下摆,隔着薄薄的打底衫,用力揉捏着她柔软腰肢上细腻的皮肉,然后目标明确地、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向上狠狠抓握住那团高耸、饱满、充满弹性的软肉!

五指深陷,用力地揉搓挤压!

“不!小凯!放开!放开妈妈!我们不能…绝对不能再…” 王莉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起来,声音尖锐,带着哭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理智在疯狂尖叫,警告她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再次踏入,将永世不得超生!

但她的身体…这具被亲生儿子强行开发、品尝过极致禁忌快感的成熟躯体,却在儿子那熟悉而霸道的抚摸揉捏下,可耻地背叛了她!

一股熟悉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空虚和渴望,从子宫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全身!

昨晚那灭顶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高潮记忆,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点燃了她每一根神经!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剧烈颤抖,几乎无法站立,下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到极致的、带着强烈湿意的悸动!

“为什么不能?!” 小凯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他粗暴地将王莉的身体猛地转过来,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制在冰冷坚硬的餐桌边缘!

碗碟被撞得叮当乱响,滚落在地。

“她(陈芳)可以!你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妈!你生了我!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 他完全陷入了欲望和扭曲占有欲的狂暴漩涡,将陈芳当成了扭曲的参照,将母亲的身体视为自己理所当然的所有物。

他低下头,滚烫的、带着惩罚和绝对占有意味的唇舌,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堵住了王莉试图呼救和拒绝的嘴唇!

“唔…唔唔…” 王莉的挣扎在儿子狂暴的、带着啃噬意味的吻和胸前那近乎蹂躏的揉捏下,迅速变得软弱无力,最终彻底消散。

那熟悉的、属于儿子的、带着少年莽撞气息的吻,粗暴而充满侵略性,却如同魔咒般,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沉睡的、属于母性与雌性本能的复杂情愫。

她的牙关被轻易撬开,柔软的舌尖被强行捕获、纠缠、吮吸,属于儿子的、带着汗味和青春荷尔蒙的气息,如同毒雾般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麻痹着她的神经。

一种巨大的、足以毁灭灵魂的背德感,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强行征服、占有的、病态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苦苦支撑的理智之墙,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土崩瓦解!

小凯的大手已经粗暴地扯开了王莉的针织衫和打底衫的纽扣,那对雪白、饱满、颤巍巍如同凝脂白玉般的巨乳,瞬间挣脱束缚,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嫣红蓓蕾因为强烈的刺激和羞耻而迅速充血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

他贪婪地将脸埋入那温软的沟壑,像一头回归巢穴的凶兽,用力地、带着啃咬的力道吮吸着那敏感的乳尖,留下一个个清晰刺目的、宣示着绝对占有的紫红色印记。

另一只手则更加急切地探入她的睡裤,一把扯下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形同虚设的底裤,粗糙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精准无比地按上了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用力地揉搓、按压那粒早已硬挺勃起的敏感珠蒂!

“啊——!小凯——!别…啊…那里…不行…” 王莉发出一声高亢的、完全变调的尖叫!

身体在儿子那精准而粗暴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扭动,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那被强行唤醒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欲望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最后一道名为“伦常”的堤坝!

她不再挣扎,反而像抓住唯一的浮木般,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儿子的头,用力地、近乎贪婪地按向自己饱受蹂躏的胸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挺送,主动地、渴求地磨蹭着那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手指!

所有的抗拒、羞耻、恐惧,在这一刻被汹涌的肉欲彻底吞噬!

“对…儿子…啊…用力…揉妈妈的奶…下面…下面也要…好痒…里面…里面好空…要疯了…” 她忘情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崩溃的放纵浪叫着,声音嘶哑,泪水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滑落。

什么母亲的身份,什么社会的伦理,什么未来的毁灭,都被这灭顶的感官洪流冲得无影无踪!

此刻,她只是一个被亲生儿子的欲望彻底点燃、焚烧、并甘愿与之共舞沉沦的雌兽!

她主动分开双腿,将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秘处更彻底地暴露在儿子面前,无声地发出最淫靡的邀请。

小凯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放浪形骸的迎合和那如同魔音灌耳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双目赤红,理智彻底灰飞烟灭!

他猛地将王莉的睡裤连同被扯烂的底裤一起粗暴地褪到脚踝,让她下半身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直起身,迅速解开自己的运动裤,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如虬龙盘绕、龟头紫红发亮的粗大肉棒,带着贲张的、几乎要爆裂的生命力和滚烫的雄性气息,如同出鞘的凶器般瞬间弹跳而出,直指王莉那如同盛开花朵般、汁水淋漓、微微翕张的幽谷入口!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情!

小凯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双手粗暴地抓住王莉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开到极限,将那湿滑诱人、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秘穴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然后,他挺起结实如铁的腰身,将那根尺寸骇人、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那渴望到极致的、不断收缩的入口,腰部猛地发力,如同打桩机般,狠狠地、一插到底!

直捣黄龙!

“啊——!!!小凯——!!!” 王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刺破屋顶的凄厉尖叫!

身体被瞬间贯穿!

被那粗壮的凶器完全撑开!

被顶到最深处!

那熟悉的、灭顶的、带着轻微撕裂痛楚和极致充实、饱胀感的恐怖冲击,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天灵盖!

花心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入侵的巨物彻底吞噬!

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喷溅!

她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餐桌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身体像一张被拉断的弓,剧烈地反弓、颤抖、抽搐!

仅仅是一个插入,她就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剧烈高潮!

“操!妈…你里面…烫死了…吸得…吸得你儿子…要射了!” 小凯被母亲那极致紧致、滚烫、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的花径,以及那剧烈高潮带来的、如同绞肉机般的收缩感刺激得头皮炸裂,眼前发黑!

他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

每一次都凶狠地抽出大半,让那湿滑的肉壁发出“噗叽”的淫靡水声,再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攻城锤般狂暴地撞进去!

粗大滚烫的龟头凶狠地、一次不落地重重碾磨、撞击着母亲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花心软肉!

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沉重撞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肉体碰撞声,伴随着餐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在雨夜的客厅里奏响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王莉已经完全迷失在儿子狂暴的征伐带来的、如同海啸般连绵不绝的极致快感中。

她双腿死死地盘在儿子精壮的腰上,如同最淫荡的藤蔓,主动地向上挺送着丰臀,迎合着那一次次凶狠的贯穿。

她的双手在儿子汗湿的、肌肉贲张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血痕。

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和浪吟:

“啊!啊!儿子!好深…顶到…顶到妈妈…最里面了…啊…好胀…要被…要被你操穿了…用力…再用力操你妈…操烂妈妈…的骚逼…啊…妈妈…妈妈要死了…要被儿子…操死了…啊——!!!”

她的浪叫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刺激得小凯更加疯狂。

他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母亲放浪呻吟的嘴,将她的浪叫堵在喉咙里,变成更加诱人的呜咽。

同时,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再次提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母亲钉穿在餐桌上!

肉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餐桌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彻底沉沦于乱伦欲海的、堕落而狂乱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小凯的冲刺达到了最后的疯狂,他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身体绷紧如弓,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一股股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那滚烫的冲击和肉棒剧烈的脉动,清晰地传递到王莉早已被操弄得神魂颠倒的神经末梢,将她再次推上了一个更加剧烈、更加空白的高潮巅峰!

她死死地抱住儿子,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疯狂地开合、吮吸,贪婪地吞咽着亲生儿子赐予的、滚烫的生命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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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水汽弥漫在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某些本应清晰的界限。

陈芳赤身裸体地站在水幕中,水流滑过她依旧保养得宜的肌肤,却无法洗去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

她手里拿着浴球,机械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前同样赤裸的、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她的儿子,小宇。

小宇闭着眼,微微仰着头,任由水流冲刷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和结实的胸膛。

他双臂张开,撑在湿滑的瓷砖墙壁上,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享受。

但陈芳知道,这放松的表象下,是绝对的掌控。

自从那次屈辱的“交易”达成,自从她跪在他脚下用口舌“服侍”了他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彻底扭曲了。

在这个密闭的、水汽氤氲的空间里,她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必须满足他任何需求的、卑微的侍奉者。

陈芳的目光不敢在儿子那贲张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过多停留,更不敢向下,去看那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颇具规模的、象征着儿子绝对权力和自身无尽屈辱的男性象征。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浴球上,集中在那些泡沫上,仿佛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帮儿子洗澡。

但指尖偶尔滑过他温热的皮肤,感受到那年轻躯体下蕴含的蓬勃力量和侵略性,她的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身体深处会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悸动。

这悸动并非情欲,更像是一种面对绝对强权时,弱者本能的、混合着恐惧的生理反应。

‘我在做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心底质问。

‘我在给我的亲生儿子洗澡,并且…即将要做更不堪的事情。’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立刻压倒了它:‘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是你欠他的。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安宁’。你必须做下去,直到…直到他满意为止。’ 这声音带着一种自我说服的麻木。

她不再去想“母亲”的身份,而是将自己定位为一个必须完成任务的、没有灵魂的工具。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令人窒息的屈辱中,维持一丝表面的平静,才能…保住这个家摇摇欲坠的躯壳。

“下面…也洗干净。” 小宇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只有水声的寂静。他没有睁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芳的手猛地一抖,浴球差点掉在地上。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里充满了水汽和绝望的味道。

她缓缓地蹲下身,温热的水流打在她的头顶和肩膀上。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儿子双腿之间。

那根东西,在她蹲下的过程中,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抬头,变得狰狞而怒张,青筋盘绕,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和…对她无声的嘲弄。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作呕的现实。

但小宇的声音再次冷冷地传来:“看着我,妈。” 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妈”字,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掌控的快意。

陈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聚焦在那根象征着乱伦和毁灭的肉棒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地压了下去。

不能吐…不能…她颤抖着伸出手,不是去拿浴球,而是…直接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脉动着的凶器!

入手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那尺寸,那硬度,那灼热的温度,都清晰地提醒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强迫自己冷静,用给儿子洗澡的“任务”心态来麻痹自己。

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清洁”。

水流冲刷着她的手和那根肉棒,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宇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墙上,享受着母亲生涩的侍奉。

他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在水汽中显得苍白而屈辱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那被迫为自己手淫的、带着薄茧的手…一种凌驾于一切伦理道德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扭曲的征服欲,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这比单纯的性快感更让他沉迷——他正在彻底地、从身体到灵魂地,征服和占有他的母亲!

“用嘴。” 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芳的动作僵住了。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经充满温柔慈爱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水般的绝望和一种近乎空洞的顺从。

她看着儿子那带着命令和审视的眼神,看着那根近在咫尺、怒张的肉棒。

没有犹豫,没有挣扎。

她只是微微张开了嘴,然后,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近乎虔诚的卑微,缓缓地、将那颗硕大、紫红、带着咸腥气息和沐浴露泡沫的龟头,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唔…” 当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触感和味道充斥口腔的瞬间,陈芳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水流滑落。

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彻底玷污、撕碎的冰冷。

但她的动作没有停。

她开始生涩地、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舌尖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模仿着记忆中…那些不堪的片段。

小宇倒抽一口冷气!

母亲口腔那温热、湿润、紧致的包裹感,以及她生涩却无比顺从的吮吸舔弄,带来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

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极致舒爽,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大手按住了母亲湿漉漉的后脑勺,腰部本能地开始向前挺送,将那粗长的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软的口腔深处!

“对…就这样…含深点…舌头…舔下面…” 他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享受着母亲口舌侍奉带来的、扭曲的极致快感。

他低头,看着母亲那被迫吞吐着自己肉棒、泪流满面、眼神空洞绝望的脸庞,一种凌驾于伦理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占有欲,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他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顶到母亲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干呕的冲动。

陈芳被迫承受着,机械地吞吐着。

她屏蔽了所有思想,只专注于“技术”——如何用口腔取悦他,如何让他更快地结束这场酷刑。

她甚至尝试着放松喉咙,让那巨物进入得更深。

每一次深喉带来的窒息感,都让她有种濒死的错觉,仿佛这样就能解脱。

口腔被塞满,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和洗澡水。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进行着一场肮脏的、为了维持虚假和平而必须完成的献祭仪式。

小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挺动的频率达到了疯狂的地步!他死死按着母亲的头,将她的脸完全压向自己的小腹,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呃…妈…要…要射了…张嘴…全喝下去!” 他嘶吼着,腰腹肌肉绷紧到极致,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一股股地喷射进母亲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唔…咕咚…” 陈芳被呛得剧烈咳嗽,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儿子死死按住。

她被迫吞咽着,那带着浓烈腥气的、属于亲生儿子的生命精华,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她的食道,也灼烧着她早已麻木的灵魂。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当小宇终于满足地低吼一声,松开手,将软化的肉棒从母亲口中抽出时,陈芳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湿滑的浴室地板上,剧烈地咳嗽、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蜷缩着身体,水流冲刷着她赤裸的、布满水珠和精液残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脸上混合着泪水和口水的污迹。

小宇站在水幕中,低头看着脚下如同破败玩偶般的母亲,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他俯下身,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洗干净。然后…回你房间。”

他关掉花洒,扯过浴巾围在腰间,看也没看地上的母亲一眼,径直走出了浴室,留下陈芳一个人,在冰冷的水汽和更冰冷的绝望中,蜷缩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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