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多久?
一周,还是一个月?
我不知道。
在派蒙暗无天日的胃袋里,我根本无暇感受外界时间的流动,每日都经历着胃酸痛苦的腐蚀,求死不能,甚至已经开始习惯的麻木了。
只有听到派蒙肠胃蠕动的“咕噜噜”声,还有夜晚沉寂下来时听到平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声,才能让我意识到,我还存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于派蒙的胃中。
又来了!
头顶贲门张开,一坨坨被咀嚼成烂糊状的食糜落入了胃酸中,我也得以再次饱餐一顿。
尽管不吃饭也不会死亡,但饥饿感仍会折磨着我,在坚持了不长时间后,我就不再嫌弃把嚼过的碎屑当作食物,反而期盼起每日派蒙为我提供的营养来。
从一团看不出形状的糊糊中可以看到些许鸡肉的纤维,今天吃的是甜甜花酿鸡呢,我以前常给她做的…
我心酸的趴到沾满唾液和胃液的烂糊上,开始了这一餐的饮食。在我的帮助下,派蒙尽管胃里被我占据了一部分空间,食欲却也是不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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