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衍出·绳欲之花:
名为“绳欲”的花蕾。
呼应着某人被捆绑囚禁的欲望而从地脉中涌出。
其中的馈藏或许可以让人重温被绳索束缚的经历,暂时满足被人捕获自由肆意玩弄的渴望。
绳欲之花中的记忆能带来无限的欢愉,但如若沉溺其中,恐怕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
在防沙壁工作的教令院学者对喀万驿关卡松散的检查流程越来越感到不安了。
他们现在几乎会释放所有沙漠人进入这处边驿,包括几乎所有打着镀金旅团名号的人。
过量的人口无处安置导致了愈加频繁的恶行治安事件。
这导致游学者在驿馆里必须时刻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守夜,以看护自己身边珍贵的仪器和考古书籍。
显然,这些沙漠贫民已经严重干扰了防沙壁周边的科考工作。
教令院方面向小吉祥草王提交文书,提议为禁止沙漠民进入防沙壁内部,或者专门划分隔离区。
但神明对此的答复是,须弥人凡承认草神信仰者,皆可进入喀万驿,不应有任何区分对待,不可断绝任何草神子民的生路,任何违背律法伤害须弥子民的行为都将被严惩。
这般仁慈确乎也是沉重的负担,三十人团不得不指派更多佣兵进入喀万驿维持秩序。
沙漠绿植化进度进度缓慢,风灾反而愈加频繁,尽管草神已经给予了几乎无限的怜爱,痛苦中的沙漠民依然开始怀疑这位古老神明对未来前景的许诺。
许多人拒绝接受安排在河谷地开荒,不顾一切地试图闯入森林,另一些更加贫困的人开始计划向北方跋涉,渡海前往一片更加富饶的土地。
刚刚从混乱中平息的须弥再度变得暗流涌动起来。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这样紧张的时局感到担忧,毕竟依仗武力的镀金旅团需要的就是人人自危的环境,只有这种年景,那些高高在上的教令院姥爷才会低三下四地来和他们谈价钱谋求安全庇护。
尤其是他们中佼佼者,更是能从这鱼龙混杂的池水中攫取无限的机遇和乐趣。
喀万驿唯一的旅店金沙之旅内,一个女人正坐在大厅琉璃窗旁,撑着头望向窗外。
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会承认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女,而且是那种热情似火的,百分之百符合沙漠民审美的美女。
她梳着黑金相间的长发,有着蜜色的肌肤和猫一般的冰蓝色眼眸,慵懒却不失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过路人。
作为一个镀金旅团的佣兵,她的身材高挑,体格健硕但不失女性的美感,华丽狂野的穿着也着实突出了“镀金”二字。
右耳上挂着巨大的金色三角耳坠,脖颈和锁骨被黑金条文的护颈包裹,作为装饰和要害部位的保护。
披肩的燕尾和腰带上都挂满了金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炎热的天气下,少女的脊背和整个腹部都大胆地裸露在外,展示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无数次战斗中精炼到极致腹部肌肉。
旅团标志性的镶金红带被她斜跨着绑在胸前,和黑色绑带交叉在一起作为挂颈抹胸,用力勒缚,将她的乳房将将包裹住,以此避免佣兵战斗时激烈的运动受其影响,只是再怎么用力挤压,女人丰盈的体态依然无法掩饰,甚至因为没有其他任何内衣,胸前的突起还能透过绑带被依稀看见。
只不过这里是沙漠,作为佣兵的她绝不会因为这种小节而感到尴尬。
午后柔和温暖的日光照得少女有些犯困,但她的意识依旧警觉,时刻维持着注视窗外的姿态,在不干扰视线的情况下缓慢地打了一个哈欠。
被甲胄完全包裹的右手玩弄起自己猫耳一样的头发。
金色鞋跟的鞋则无聊地摆动了起来,被破洞紧身裤和高跟靴包裹的修长双腿翘起,将长途跋涉下经过充分锻炼的大腿肌肉挤压在一起。
如果有人能刚好坐在女人的面前,一定能看到一副令人难忘的美丽景象。
最后,她抚摸了一阵自己又肩上标志性的金色狮头护肩,释然地笑了声,侧过头去:
“你赢了,坎蒂丝。我没想到你真的有办法在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靠近我。”
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同样身材高挑的少女,只是和少女火热相比,对方的气质如湖水般平静,穿着也要神秘,奇异的多。
她有着深蓝色的低双马尾,双瞳异色,左眼琥珀,右眼蔚蓝,模样简直像是一只头戴金饰的猫儿,脸上也带着薮猫一般优雅恬静的笑容。
额上绑着金色发带,中挂金色眼饰,脑后戴半月金饰,同样有一枚小眼饰。
光滑的后背紧贴日鸟的金片,穿着相比少女更加清凉,将小麦色的腰腹和双腿全部裸露在外,脚下是绑带高跟鞋,将涂抹蓝漆的脚趾悉数露出。
她的身材不及黑发的女人健硕,胸型也透着种可爱,但身材绝对是有料的范畴。
手指上得厚茧也看得出时常舞弄枪棍,而且步伐轻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走到了少女的身边,将她轻轻搂住。
和黑发女人相比她没有化妆的习惯,容貌便略显朴素,但有股不露声色的美艳。开口时显露的音色也完美契合旁人对她温柔但不容冒犯的预期。
“能得到“炽鬃之狮”迪希雅的夸赞,作为“守护者”的我也感到万分荣幸呢,只不过……”
坎蒂丝依靠在迪希雅的背后,缓慢地抚握住她的脖颈。
她没有用全部的力气,但是这一动作有着足够的压制力,看似纤细的手指就像细细的绳索,缠住迪希雅的脖肉,食指轻轻一推,抬高迪希雅的下颚,让她的目光看向自己。
“你现在的状态真的没有问题吗,如果我对你有歹心,你可是已经身首异处了哟。”
“呵,如果你的真的有杀意,又怎么如此轻易地来到我的身边呢。”
迪希雅对坎蒂丝玩笑似的威胁毫不在意,她太擅长把控自己这位挚友的情绪了——也包括把控她的身体。
她微笑着,也握住迪希雅的手指,她的动作同样是看似温柔,但暗中用了劲,在外人无法察觉的细微处角力。
虽然在旅店其他人看来,只是两个相识的女性在玩闹似的拥抱在一起,但迪希雅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珠,滚落在地。
“唔!”
作为女性的迪希雅力气不是镀金旅团中最大的,但也已经足够大了。
那双能挥舞大剑的手很快让坎蒂丝败下阵来,伴随着一声轻哼,迪希雅被迪希雅扭住手腕拥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扭动也脱不开身。
迪希雅头微微地下,充满侵略性地突破了迪希雅的安全范围,二人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
“你那边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坎蒂丝再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暧昧的接触方式。维持着这个姿态把话讲了下去。
“……你在阿如村的传闻是真的,那些人真的在找人一起偷渡到枫丹。做出的许诺还是老一套,交钱上船,安排身份住处。”
“我明白了,但沙漠里没有到达拜达港的通路,他们为什么要在阿如村找人?还是说他们打算在北方的滩涂上直接造一艘船出来?”
“啊……迪希雅,这些人和那些做走私贸易的森林民不一样,他们不需要造任何一艘船。”
玩笑时间结束。坎蒂丝便猫儿似地从迪希雅的怀抱中钻了出来,坐在一旁,平静的脸上也带了一丝愠色。
“他们盯上的都是没有经验走投无路的穷苦难民。用欺瞒的语言给他们灌下迷魂的汤药,告诉他们,北方有一个天国一样的国土正等着他们。只要钱进了他们的腰包,就没人能保证这些买了传票的人接下来会被送去哪里了。”
“原来如此……”
同样是作违法的勾当,蒙受滋养森林民喜欢细水长流,沙漠民则要竭泽而渔得多。
毕竟无边的沙海天然就是毁尸灭迹的绝佳场所,草神的注视竭尽全力也关注不到此处,就算是最温良恭俭让的旅行者,到了此处也会忍不住想要大开杀戒。
沙漠民的盲目与痛苦便往往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他们散播针对草神豢养面首的不问人间疾苦的流言,同时谎称自己有能力帮助他们脱离苦海。
一开始他们至少真的会发一艘船船送达枫丹,那里的贵族和科研人员急需可以被任意处置的外来人口——尤其是年轻女性。
只是蛇头能提供的运输条件实在太差,这些须弥人会被扒光衣服,取走所有的财产,塞进狭小的集装箱里运走。
很多人在那之前就会被蛇头侵犯,反抗被绳索绑起来虐待,在到达枫丹之前她们就会死掉被丢进海里。
“……再后来。至冬来的那些人接管了他们的生意,现在他们倒是省事了,只要找到人,打晕了绑好往遗迹里面一送,那些在沙漠里穿棉衣的家伙就会出来把人带走,接下来她们要经历什么没人知道了。”
坎蒂丝的语气愈发凶狠起来。
毕竟据传言坎蒂丝的母亲就是被沙漠里的蛇头拐走的,迪希雅毫不怀疑,如果真凶站在坎蒂丝面前,她马上就会杀了他个人。
“阿如村以外的人口在教令院的数据库里从来就是一笔糊涂账,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凭这种手段掳走了多少人……”
迪希雅察觉到了坎蒂丝情绪的波动,不过她有信心自己的计划能让坎蒂丝满意。
“哼,你应该也不会期待教令院的人主动来处理这件事吧,他们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
坎蒂丝留意到了迪希雅自信的表情,她想要开展什么极度危险的计划时就会这样。
“所以……你要趁他们抓人的时候跟踪他们?一旦被发现,那些遍布沙漠的老鼠就会四散逃窜,我们根本抓不住。没有确凿的证据,教令院也不会为了一群沙漠民的死活破坏和至冬的关系……”
“不需要担心没有证据。”
迪希雅从胸部绑带的夹层里拿出一张略有破损的草纸,递到坎蒂丝面前。似乎是坎蒂丝刚刚从墙上拔下来的传单。
“……只要我们自己成为“受害人”,自然就可以向所有人揭露那些愚人众在须弥土地上的恶行了。毕竟草神已经许诺了“任何伤害须弥子民的行为都将被严惩”。”
坎蒂丝接过手检查了一下,这东西比她预期中的大得多,比得上一张毛毯了。
用上了醒目的红色漆料,完全展开后上面的字在一里外都能看得见:
“旅行广告。渴望自由的人,于晚上十二点整来活力之家购买船票,每次限两人,每张票二十万摩拉。注:女性购买船票可酌情打折。”
“这,这还真是毫不掩饰啊,就这么明晃晃地写出来,还专门标注了想要女人……”
“恐怕喀万驿的人也是知情不报吧,或者说不定,真的是正经的旅游广告呢?”
迪希雅的脸上露出了和她平时的风格不太相符的狐媚笑容。
“或许他们只是刚好送这些人去枫丹,然后那些人刚好也全部不想回来了而已。究竟是不是这样我们两个去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迪希雅,你果然还是……”
两个绝色的沙漠美女,要闯入这群贩卖人口穷凶极恶之徒的领地,会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迪希雅在邀请坎蒂丝玩一个极其危险的游戏。
不过坎蒂丝并没有对这种疯狂的提议感到排斥。
毕竟她喜欢的就是迪希雅身上这股躁动的气息。
作为沙漠佣兵的她永远在渴望危险,追逐危险,而自己刚好也对这种品质感兴趣。
更何况,这件事事关阿如村的安全,她没有理由拒绝。
危险的预感令坎蒂丝的呼吸急促,却令她有了和迪希雅相同的兴奋。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直接从正面突入?”
“既然要当受害人,那当然是要真的被他们抓住啦,我们不带武器,直接到他们约定好的地方去就行了。”
“哼哼,原来如此。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当诱饵,恐怕会被赛诺说你主动诱导别人犯罪呢。”
“坎蒂丝你也不差啊,我们这两道鱼饵这一次保准会钓上大鱼呢!”
“哈哈哈……”
虽然嘴上和迪希雅打趣,但坎蒂丝胸膛里的心脏已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在坎蒂丝还没有成为守护者前,附近镀金旅团就经常在阿如村借宿,其中就包括迪希雅所属的佣兵团。
迪希雅成为声名赫赫的女佣兵后,依然时常带领她的佣兵在阿如村休息,二人自此便逐渐熟络起来。
到了夜晚,迪希雅和坎蒂丝同睡一个房间,躺在同一张床上,简直是亲密无间,二人的友谊也称为了当地的一段佳话。
有一次,迪希雅在床上和坎蒂丝讲起自己当佣兵的冒险故事。
迪希雅为了营救她须弥城雇主的孩子,自愿被一群与她有仇怨的镀金旅团成员俘虏。
他们为捕获了传说中的炽鬃之狮而得意洋洋,扒掉迪希雅身上的金饰,撕碎她的衣物的衣服,将她的手臂按在背后,用绳索从手腕到手肘一圈一圈缠绕捆绑起来。
还用帆布遮住她的眼睛,将脏臭的靴袜塞进她的嘴巴,用绳子拴住她的脖子,强迫她赤脚在沙漠里行走。
为了躲避试图营救迪希雅的战士,也为了消磨她的意志,他们裹挟迪希雅在沙漠里走了几十里的路途,一路上迪希雅稍有迟疑,等待着她的就会是一阵拳打脚踢地折磨。
到了晚上休息时,精疲力竭的迪希雅还会被拴在椰树上被一众男人放纵奸淫。
只不过身为女佣兵的迪希雅早就提前服药做好了避孕的措施,沙漠里男人或粗或细的鸡巴她也早已经习惯了,把这一切默默忍受了下来。
最后凭借她强大的力量还有特殊的脱绳缚手法,迪希雅趁着其他人睡着解开了捆绑,把这些在自己身上射得手脚发软的佣兵全部都解决掉了。
坎蒂丝很喜欢这个故事,不过她很好奇在那么严密的束缚下迪希雅究竟怎么做到自己解开绳索的束缚的。
迪希雅解释那些男人为了方便行淫甚至没有把她的脚绑起来,凭她的腿力,就算手臂被缚也能解决他们。
而且女人的身体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柔软,只要掌握特殊的技巧,就算手臂被完全固定,只要手指还能活动,也能找到机会勾住绳结解开绳索,尤其自己还会留稍长的指甲,经过打磨,完成这样的工作就会容易很多。
听着迪希雅的讲述坎蒂丝对这种技术的兴趣愈发浓郁,她提议在自己身上尝试一番。
于是找来平时她自己捆绑潜入村子罪犯的绳子,请求迪希雅把她绑起来,看看能不能和迪希雅说的一样挣脱开。
坎蒂丝起初只把这当做一种无甚所谓的消遣,毕竟她自己也经常捆绑别人,她不认为这有什么特殊或者值得在意的东西,就算找不到绳结,凭自己的蛮力也能轻松挣脱开。
但当迪希雅按住坎蒂丝的手腕,绳索接触她的肌肤时,坎蒂丝才意识到这一切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迪希雅走绳的策略让每一处绳结都落在迪希雅关节的要害处,绳子彻底改变了她身体运行的逻辑,她依然感受的到自己的四肢,但被紧缚后每一次微笑的行动都会让她的身体感受到全方位的压迫感,就连呼吸时的胸口也会传来绳索严密的触感,她能感受到那些绳索随着自己挣扎的力度时刻挤压她的肌肤,限制她的肌肉,令她动弹不得。
因为这些绳子本就是惩罚罪犯用的,纤维极为粗粝,还会刺入坎蒂丝的皮肤当中。
她对此本应感到痛苦,但她却并不厌恶这种体验,甚至还想找机会多体验几回。
从那之后,坎蒂丝开始愈加频繁地邀请迪希雅借宿在自己家里,外人只当是阿如村的守护者和这位炽鬃之狮佣兵洽谈合作,但实际上是坎蒂丝和迪希雅一起进行她从来没有成功过的逃脱术练习。
这完全是坎蒂丝陌生的领域,技术上略显笨拙的她从来做不到自己解开绳子,每次在床上都把被单搅弄得到处都是,进行到精疲力竭处,便只能拜托迪希雅帮她松绑。
但是终于,某在一天夜晚,坎蒂丝请求迪希雅为自己松绑时,迪希雅没有照做,反而用毛巾裹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把她本就动弹不得的身体紧紧抱住,迪希雅灼热的嘴唇含住坎蒂丝用力亲吻,同时把手伸进她胯部松垮的衣料里,用手指抚摸起她的花瓣。
坎蒂丝的嘴中发出自己从未有过的暧昧的呻吟,身体竭尽全力的挣扎,但体验到的只有绳索带来的愈加强烈的束缚感。
自己不能也不敢叫喊出声,让阿如村的其他人看到她这幅丑态,只能献身于趁人之危的迪希雅。
那一晚迪希雅占有了她身体的一切,对她做了一切她渴望已久的事情,坎蒂丝才明白自己被这个看似忠厚实则狡猾狡猾的沙漠佣兵带进了多么危险禁忌的游戏当中。
坎蒂丝对迪希雅发了几天的脾气。
再之后每一次迪希雅邀请坎蒂丝进行游戏,坎蒂丝都会面红耳赤,但还是会半推半就地同意邀请,几次之后二人就达成了某种默契,迪希雅会主动无视坎蒂丝的警告闯进她的家里,但坎蒂丝也不会坚持驱逐她,外人就只会把这当成两位女战士间普通的摩擦,但每当阿如村的夜幕降临,二人便会在房里缠绵在一处。
为了缓解坎蒂丝的负罪感,迪希雅甚至开始邀请坎蒂丝在两个人安全期重合的日子一起故意被犯罪者捕获,被他们绑起来侵犯体验被束缚的感觉。
这样的选择自然也带来了更多的危险和不可控的因素,但习惯了实数年如一日守村生活的坎蒂丝反而愈发不可收拾,尽管她内心的理性知道自己和迪希雅这样的癖好总有一天会把她们引向万劫不复的命运……
……
纵使心里有万分忐忑,坎蒂丝还是和迪希雅一起来到了活力之家。
表面上的理由是担心迪希雅的安全,事实上,每一次迪希雅安排的冒险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新奇刺激,坎蒂丝根本没办法拒绝。
至于接下来她们要去的地方,迪希雅和坎蒂丝已经非常熟悉了。
在阿如村倚靠的山体的南方的山坳中,零星的房屋躺倒在下凹的荒草乱石之里。
晚风吹过这里的砂石,发出骇人的尖啸声。
虽然医院被设置在避风处,但建筑被风沙侵蚀得依旧严重,很多依旧掩埋在了沙土之下。
活力之家这个名字来自患者渴望健康的祈愿,但医者和患者都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堆残骸,作为最后的记录。
蛇头直接把这里当做据点也是因为这里被教令院的律法划为禁地,再加上死者闹鬼的恐怖故事,一般的旅人就算付不起阿如村的借住费也根本不敢来这种地方落脚,此处便成为了犯罪者的天然庇护所。
在这种地方进行交易是绝对安全的——对卖方绝对安全。
风纪官通常不会注意到这里,就算遇到不明情况的闯入者,这些蛇头也可以把人当场掳走。
活力之家的医院四面环绕山体,入口被佣兵封锁就绝无逃出去的可能。
不过迪希雅不管。
她和坎蒂丝换上了一套相对低调的沙漠平民的异物,好能掩人耳目,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进入沙漠。
虽然以她们的身材和容貌,不管换上多么宽大破旧的衣服恐怕都难以遮盖,但也好过被人一眼看出来女佣兵和女战士的身份。
然后她们从喀万驿触发,在阿如村附近的山下歇脚,在午夜如约来到了活力之家。
迪希雅一进入这片谷口,立刻就本能地感到危险。
不只是这易守难攻的地形,还因为她发现,这里似已经荒废的宅邸门前旁突然多了一堆未燃尽的炭火,还有几张刚刚进行过对局的七圣召唤卡牌。
看起来对方也没兴趣在她们两个女人面前这把这里伪装成寥无人烟的样子,这种安逸的状态似乎也意味着对方在这里的强买强卖已经得手很多次了。
果然,二人刚走一步,两杆长矛立刻顶在了她和坎蒂丝的后背上。
“把你们的手举到我能看见的地方。”
“唔……”
迪希雅和坎蒂丝此时身份并不是佣兵和守护者,面对对方武力额威胁,当然也不能也不能有所反抗。
她们服从命令,将双手缓慢而僵硬地举了起来,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指令。
“继续往前走,不准回头看!”
坎蒂丝和迪希雅照做,沿着沙土路继续往前走,越过一道碎石和木板搭建的简易屏障后,几十个人从四周的砖墙后走出,将坎蒂丝和迪希雅包围了起来。
借着山石间落下的月光,迪希雅看清了这些人的穿着。
他们都是镀金旅团的佣兵,只不过这些人身上的红绸更加破旧,金色的饰纹也被磨损得差不多了。
身体更加瘦削畸形,眼神更为阴鸷,和迪希雅队伍里精壮热情的佣兵完全不同。
这些人来自沙漠的更深处的部族,和须弥森林里的人少有来往,换句话说就是距离通常意义上的“文明”更加遥远,因为在教令院档案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信誉,没有须弥人会雇佣他们,没有稳定资金来源的他们更容易做出买卖人口的丑恶行径,也更容易被须弥境外的势力收买。
因为没有严格的对接流程,这些佣兵都携带着武器,领头的蒙面男人甚至持有凶险的厄灵兵刃,以防不测。
时刻生活在沙漠最恶劣环境的他们,即便见到迪希雅和坎蒂丝真的是两个女人来到这,也不敢放松警惕,一致维持着战斗姿态,随时准备把刀刃刺进二人喉咙里。
坎蒂丝只当这是这些违法分子的例行检查,大声喊出自己的来意。
“我们是来买船票的,钱就在我的衣兜里面,请允许我把它拿出来!”
“不要伤害我们,我们只是两个女人……”
迪希雅装作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对着其他佣兵苦苦哀求。
相较于沉默不语的坎蒂丝,她的演技高潮很多,本就蓝汪汪的眼眸里还能挤出几滴泪花。
但佣兵们不为所动,他们似乎没有任何就钱的事继续讨论下去的意图,照旧把弯刀的刀刃指向迪希雅的脖颈:
“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相较于门前的守卫,领头的佣兵说出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迪希雅的身体蜷缩了一下,好人对方切实观察到自己的恐慌。
坎蒂丝这边则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为了配合迪希雅的计划,她特意没带自己趁手的枪和盾,此时已是手无寸铁。
虽然对于对方的发难有所预期,但真的要一群穷凶极恶的佣兵面前束手就擒,她还是感到不可理喻。
坎蒂丝能感受到那些男人贪婪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纤薄的衣料直接看穿,直接触碰到她的肌理,用力揉搓抚摸。
再加上坎蒂丝本就厌恶男性,这一切更让她感到恶心。
她百分之百确定,这些色欲熏心的人不是第一次玩弄女人了,也绝不会真的和她们和平交易。
她琥珀色的眼睛焦急地望向身旁的迪希雅:
(怎么办,迪希雅?难道真的就这样…… )
(嗯,照他们说的做吧,我们的计划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是……)
没有理会坎蒂丝的犹豫,迪希雅率先开始褪去自己披风,将她贴身裸袖的衣衫漏了出来。
把抓住的女人扒光衣服再看管,是这些绑票的佣兵常用的手段,一是女性的羞耻感会让她们的行为有所顾忌,二是没有蔽体的衣物在沙漠中将更难以生存,只能被他们控制。
大约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迪希雅从一开始就刻意没有穿戴佣兵的绑带,护手还有她的高跟皮靴这些没法被轻易扒下来的衣物。
宽松的长裙只要从胸部轻轻一拨,将裹胸布顺手一扯,平日里被束胸压抑许久的一对豪乳便跳将了出来,毫无顾忌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她似乎也相当擅长做这件事了。
因为在沙漠里长途跋涉,迪希雅臀部的肌肉尤为丰满,上衣褪下后在她的腰部挂住,迪希雅便把腰胯轻轻一扭,衣服便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了沙土地上。
最后迪希雅踩住自己的鞋跟,裸足灵活地一掰,便把双脚从凉鞋里取了出来,便将自己身体完全裸露在了沙漠夜晚的的空气中。
(哼……没关系的,你们这些色鬼,趁现在想看就看个够吧。)
虽然是在沙漠中久经战阵的女性,迪希雅的裸体依然有不输给须弥城大巴扎舞姬的惊艳身材,如铜色的雕塑,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都完美无缺。
被月光勾勒出弯月线条的乳肉随着迪希雅的呼吸上下起伏,腹部没有一丝赘肉,沙漠佣兵锻炼到极致的蜂腰肌肉的线条即便在夜晚也清晰可见,教人叹为观止。
迪希雅很想趁机在这些男人面前舒展手脚展示一番,不过这显然不符合她预想的人设。
和之前被蛇头绑架的女人一样,迪希雅用小臂捂住自己的前胸,特意遮挡自己乳头的部分,伸手按住自己毛茸茸的下阴,做出因为寒冷和恐惧瑟瑟发抖的模样,同时示意坎蒂丝快一点跟着一起把衣服脱掉。
另一边的佣兵用枪棒用力地推了一把坎蒂丝的后背,提醒她,此时这些人的耐心极为有限,不要不识抬举。
“动作快点!”
“唔……”
虽然之前被迪希雅安排过被绑匪绑架的戏码,但那只是作为人质被绑住手的程度而已。
如今居然要坎蒂丝在这群男人面前展示连迪希雅都没怎么见过的裸体,坎蒂丝简直羞愤欲死。
虽然是女性,但作为收到神明祝福的强大的守护者,坎蒂丝的手腕依然能挥舞几十斤的铁枪,以她的体魄,要解决这些佣兵绝非难事。
坚强的她最不擅长的反而是屈服而不是战斗。
但倘若在此时发难,迪希雅精心准备的收集证据的计划便要失败了。纵使心里有万般难堪,坎蒂丝只能咬着牙照做。
(真是无耻……)
坎蒂丝的动作中明显带了丝怒意,她用力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重重摔在地上。
比起经常进入城市的迪希雅,在沙漠中守村坎蒂丝的身材明显要瘦一些,但依然是凹凸有致的范畴。
恰到好处的胸部只露出了一瞬,就被坎蒂丝的小臂用力按住,只是软嫩的乳肉被她这么一挤,反而变得更加富有情色意味。
大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屈,尽力遮挡自己的身体,但蜜桃一般的屁股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
坎蒂丝意识男人无处不在的视线后,感到更加难堪,不知该摆出何种姿态应对。
坎蒂丝不需要和迪希雅一样伪装羞涩,她本来就不想被这些丑陋卑鄙的男人看到自己以虔诚之心锻炼出来的肉体。
无措的她再也顾不得先前尽力伪装的冷静,用力挽住迪希雅,胸部贴紧她的身侧,试图让迪希雅和她自己能互相遮挡对方的身体。
不过这种可怜又无用的尝试很快就被阻止了,她们被很快就被两边的佣兵按住肩膀拉开,用力一按,强迫她们互相面对着跪在地上。
“等一下,我们真的是来……啊啊?!”
“闭嘴,不然现在就杀了你们!”
迪希雅原本还预想对方会盘查一下迪希雅的身份,准备了一套和自己的婢女为了摆脱自己控制欲过强的父亲逃婚出国的说辞,在衣兜里装了些看得过去的珠宝首饰,预备交给这些佣兵。
但对方比她想的要粗糙的多,只要是女人,被骗到了这片沙漠里,在他们眼中都是肉票,只要把身上的钱财掳走然后人绑了带走就好,根本不需要审查这些女人是什么身份,更不需要做什么交易。
迪希雅准备的四十万摩拉被装进了哪个持厄灵刀的佣兵的腰包,山头上的探子也顺着沙丘划了下来,确认了迪希雅和坎蒂丝没有后援。
最重要的问题解决后,他们现在就有充足的时间处置这两个自投罗网的蠢女人了。
迪希雅和坎蒂丝背后各自安排了两个男人按住他们的肩膀和手腕,另一个人拿出绳子负责捆绑。
因为手上太用力,坎蒂丝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这种抗拒的意图就受到了惩罚,按在她肩膀上得大手用力一捏,让她的关节咯咯作响,疼痛让她只能放弃抵抗,喘息着等待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拘束起来。
“啊……”
(终于,还是变成这样了……被迪希雅骗到这种偏僻的地方,被自己明明可以轻易战胜的敌人击倒捆绑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懊恼的坎蒂丝没有了多余的动作,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
负责绳缚的佣兵便捏取绳子的中段,勒住坎蒂丝的脖颈,用力一拉,强迫她略微挺胸。
在坎蒂丝的颈后交叉,穿过她的手臂,让她的大臂紧贴腋下固定。
绳索穿过坎蒂丝的胸部,两道平行的走绳将她完全裸露的乳房夹住挤压。
在她的胸前反复缠绕了几圈将大臂完全固定后,再把小臂上下交叠在一起捆绑。
负责绳缚的人远没有迪希雅那般温柔,每一次打结都用上了全力,恨不得把她的胳膊都勒断,完全杜绝坎蒂丝一切挣扎的机会。
出于恐惧带来的紧张,或者是一种兴奋,坎蒂丝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绷紧全身的肌肉对抗束缚。
但现实是她自认为饱经战斗蹂躏的身体在此时是如此的娇嫩,绳索一点一点地压缩着她瘦削的身体,最后被绳索无可阻挡地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
“哈唔……哈……唔……”
(好痛……迪希雅那边恐怕也……)
虽然信任迪希雅的技术,但坎蒂丝无法确定这般束缚下迪希雅是否还有机会挣脱。
抬起头后,坎蒂丝果然看到迪希雅身上和自己一样缠满了密密麻麻的绳索,她们本就挺拔的双峰被勒得更加丰硕,赤裸的身体在被绳索包裹住,有所遮挡后却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绳丝把坎蒂丝身体勒成了一节一节,更凸显其身体的肉感,甚至有了些淫秽的气息。
不过坎蒂丝现在没有时间自信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迪希雅被绑缚起来的模样。
她看到一个中间被绑成球状的一条抹布递到了迪希雅嘴边,同时,一条一模一样的破布摆在了坎蒂丝的嘴边,捆绑负责她的佣兵恶狠狠的冲她叫嚷:
“把嘴巴张开!”
坎蒂丝立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腐败味道,这东西被绑成口球前恐怕是擦过泔水一类的东西,便紧闭着嘴抗拒。
但事到如今一切已经由不得她了,佣兵很擅长对付她这种被绑起来还妄想被温柔对待的女人。
他们揪住坎蒂丝的头发,用力一拽,迫使她张嘴,然后手指用力地挤压坎蒂丝的嘴巴,强迫她把这令人作呕的抹布球含在嘴里。
“咕呜呜?!噗呕!”
这种腐烂的味道让即便在沙漠里也无比注重清洁坎蒂丝无法接受,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尝试把堵嘴的抹布吐出去,最后被两个佣兵直接按在地上。
“等等,别伤害她!”
不知是真的关心坎蒂丝的情况,还是想刻意给这出戏加上几分苦情的戏码,迪希雅也尝试用双腿起来,但她刚刚克服按住她的佣兵,被另一个人在背后用枪纂狠狠地捅在背后,让她彻底倒了下去,被男人用膝盖顶住脖颈,把抹布连同地上的沙土一起塞进了迪希雅的嘴里。
“嗯呜呜呜!噗哦唔!嗯呜呜呜!”
(很好……就是这样……用力一点……对付我这样危险的女人就应该粗暴些……)
迪希雅开始尝试凭自己肉体的力量对抗这种压迫,但就算是她,在双手被束缚,颈部压着一个男人重量的情况下也是绝对不可能逃脱的。
迪希雅后背的肌肉用力挤压着已经被牢牢绑住的绳索,膝盖用力地挖进沙土,试图形成跪地的姿势克服压在自己身体上的体重,但她的腿很快也被两个人死死按住,再也动弹不了。
“妈的,这女的力气还挺大,把她的腿绑紧点!”
虽然在沙漠里炽鬃之狮的名号响亮,的那大多数人对迪希雅都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再加上迪希雅特意改变过装扮,所以没有人认出她。
只是这般可怕的力道也着实吓了这些佣兵一跳,于是更加卖力地捆绑起迪希雅的腿部。
迪希雅那条修长,布满优美的肌肉线条的美腿被佣兵用绳索从脚踝到大腿根部一圈一圈地紧缚在了一起。
捆绑脚踝时,迪希雅的双腿还能稍稍活动一下,但很快她双腿的就完全并拢在了一起,连大腿间的皮肤皮肤都严丝合缝地贴紧。
佣兵在她的两腿中间每一道绳索中间都打了垂直交叉的绳结,让绳索在地下的腿上收得更紧,极大限度限制她挣扎的空间,还在她膝盖和脚踝的位置专门缠绕加固,确保万无一失。
作为胆敢抵抗额惩罚,迪希雅的双脚的大脚趾也被拉出来,用绳子专门绕了一圈捆绑,绳套嵌入迪希雅的趾骨里,让她的双脚只要稍稍活动一下,就会被绳索勒得刺痛,单纯为了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
“噗唔!嗯呜呜呜呜!”
捆绑完毕后,其中一个佣兵还用力踢了一脚迪希雅的小腹,测试她的反应。
对迪希雅身体的强度来说,这一击算不了什么,但她还是痛苦地在地上蠕动了一阵,让佣兵们确信她被打得痛苦万分,已经没法抵抗了。
另一边,坎蒂丝也和迪希雅一样被从头到脚紧缚了起来,一番挣扎后,二人的胴体都沾上了不少沙土,略显狼狈,但难掩女性身体线条的柔媚。
把二人绑结实后的众人才有机会仔细端详一番趴在地上的两具女体,就算只看背部也足够诱人。
“绑了这么多女的,还是头一次见长得这么骚的……”
“而且扎手的很,妈的,刚刚那个女的站起来的时候把我的手都给戳着了!”
沦落到需要铤而走险偷渡出须弥谋求生路的人,大多是饿得面黄肌瘦,瘦骨嶙峋,这些在沙漠里以绑票为生的佣兵自然没机会见到坎蒂丝和迪希雅这般的人间尤物,就算只是看着后背也让他们难以克制压抑许久的性欲,下体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隔着他们的裤子都能看见。
“把他们两个带到里面!关到禁闭室里去!”
两个稍微强壮一些的佣兵收到指令,抢着把还在扭动着身子迪希雅和坎蒂丝抗在肩膀上,调整位置的时候顺便还把他粗糙的手指插进坎蒂丝的大腿之间扣弄了一阵,坎蒂丝愤怒地嘟囔了一声,但也是无可奈何。
未来她还要无数次体验这样和器皿一般被男人肆意抚摸玩弄的感受。
接下来她们会被带进活力之家的医疗室里看管起来。
说是医疗室,但表层上只是几个空无一物的石室,连一个床铺都没有,因为活力之家建筑的主体几乎全部在地下,用来施行不可告人的勾当。
这里表面上是医院,实际的用途,是前任大贤者阿扎尔用来存放禁忌知识活人实验品。
而现在阿扎尔倒台,教令院在清理内部自顾不暇,这里又再度被纳入镀金旅团的控制之中,曾经拘禁病人的房间刚好被他们存储用于售卖的肉票。
他们继续开掘坑洞,把这座地下实验室逐渐拓宽,用来存放物资,还有被他们抓来的女人。
因为地下室位于须弥沙漠的地下,加上外面风沙不断,被抓到这里的人不管发出多么凄惨的声音,难以被外面的人察觉。
就算被听见也只会被当成鬼魂的哭喊声,无人敢去深究。
不过迪希雅一开始也没有期待大风纪官赛诺或者别的人给她们提供外援,她就是要知道在这须弥沙漠里最绝望的的牢笼里自己会体验到什么。
活力之家地下的空间比她和坎蒂丝预想的要大得多,而且极为昏暗,只有墙角零星的几颗荧光蘑菇作为光源。
越是深入,空气就越是憋闷,甚至还有一股猪圈一样,刺鼻的排泄物的味道。
这一切让坎蒂丝感到一种窒息的绝望。
两个男人扛着她们到达了地下三层的深度,然后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用钥匙打开铁门,把迪希雅和坎蒂丝丢了进去。
这般严密的牢房,如果只是普通的女人,如论如何也别想逃出去。
“婊子们,你们有新伙伴了,哈哈哈,一起庆祝一下吧!”
“唔……”
“呼嗯……呼……”
房间里传来了几声虚弱的呻吟。
二人被丢进来前,这里已经绑着四个女人了,虽然都被蒙着眼睛,堵上嘴巴,不过从发色和外表上看都是须弥人。
她们和迪希雅和坎蒂丝一样赤裸着身体,捆绑着手脚,而且脖子上拴着比她们的手臂还要粗的麻绳,拉直固定在房顶横架的圆木上。
她们只能蜷缩着身体,依靠着墙壁,耷拉着头休息。
这些女人对迪希雅和坎蒂丝的的到来已经没有多少反应。
她是曾经有激烈抵抗情绪的女人,被关在这里作为惩罚。
四个人都是佣兵和女冒险家,有反抗的意志和能力,可惜很显然,无论她们做过什么,最后都失败了,她们只能和被圈禁的猪,接受自己失去自由的现实。
她们的双腿也被拉起,脚踝绑上绳结固定在房顶,方便被时刻拘束的她们排便,甚至被侵犯。
佣兵里有人专门负责处理这些新被关押进来的女人,就像处理待宰的牲畜一样,她捏住迪希雅的脖子,摆正她的位置,熟练在她和迪希雅的脖子上套上绳套,然后收紧。
坎蒂丝担心对方想就这样直接把她和迪希雅勒死,绝望地呜咽起来。
“嗯呜呜?!呜呜……”
“闭嘴!乖乖待着别动,再哼唧老子宰了你!”
“……”
迪希雅这边要冷静的多,她知道凭自己和坎蒂丝的姿色,这些色中饿鬼是绝对不舍得就这么杀掉的,最起码也要享用一番之后她们才会死,于是顺从地接受了第二重束缚。
她们的体重被逐渐悬挂依靠在麻绳上,既然不会太紧让脖子直接断掉,也不会让她们能舒服地躺下。
被捆绑好的她们就像是悬挂在在地牢里的蝉蛹,被绳索包裹的肉体时不时蠕动几下展示她们尚存的生命。
“咳咳……咕唔……”
(脖子被绳子勒住了……呼吸……好难受……难道他们打算让我们一直维持这种痛苦的状态受折磨吗……)
“嘻嘻嘻,不过别的不说,这两个新女人还真不赖……”
固定完成后,看守笑着抚摸起迪希雅和坎蒂丝。
有能力抵抗而被关进这间禁闭室的女人,大多受过锻炼,也摄入了足够的营养来支持这富有力量的肉体,都是体态丰盈前凸后翘。
因此看守她们的人也总是忍不住要揩油,在她们的身体上找一些可以带来乐趣的地方,作为佣兵无趣生活里难得的回报。
不过正因这些女人的身体如此诱人,这些佣兵组织内会有严格的规定,在领班不在的时候,这些被看守的女人不能被随意行淫。
那自然就需要有人专门用器具把这些女人的风流穴封好,既防止佣兵内部发生争抢,也是避免这些在人口稀疏的沙漠里好不容易拐来的女人被这些如饥似渴的男人随随便便玩死了。
虽然迪希雅故意被擒,没有展示自己作为女佣兵的本领,但她作为女性有这般结实的腹肌和大腿肌肉这点,无论如何也没法不引起佣兵的注意。
他用拇指用力地捏了捏迪希雅的腹部,整只手握住她的大腿按压,感受着这个女人身体里旺盛的生命力。
他甚至都没有在佣兵里其他男人身上见到这般好看的肌肉。
那对被勒紧已经开始略微充血涨红的丰满乳房更不必说了,虽然有规矩在,但要他在迪希雅这样的奶子面前无动于衷,也绝对办不到。
黑黢黢的手直接就抓了上去,手指直接淹没在柔软但富有韧性恶毒乳肉里。
迪希雅被堵塞的嘴配合地发出抗拒但略显娇羞的呻吟。
“咿唔呜?呜呜呜……”
“你这个女人还是,哈哈哈……跟那些没有油能摸到骨头的穷鬼完全不一样呢,好夸张的大屁股,莫非你也是个佣兵?真遗憾,不管你是什么人,落到咱们手里你也只能受着了。”
男人掏出两个带有铁环,连接绳索的锥子形软木塞,很长,也很粗大,以此确保迪希雅和坎蒂丝无法凭肌肉收缩的力道把塞子顶出来,同时铁环上的绳子套住二人的臀肉,确保这个塞子不会被人轻易取出来。
虽然用刀具也能切断这些绳子,取出木塞后把自己的阴茎直接插进去,但终究会露出马脚,大多数佣兵凭直觉就不会坏了规矩。
“咕唔?咿呜呜呜呜!”
(又要做什么……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别碰我!)
虽然守身如玉的坎蒂丝在心里已经诅咒了对方无数遍,但刚刚被严厉警告过,受制于人也只能默默忍受,就连下意识反应叫出的声音也不能太响,以防刺激到对方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刚好自己牙齿可以用力咬住抹布,作为坎蒂丝唯一发泄的渠道,坎蒂丝也只能用唇齿用力摩擦堵塞口腔的抹布发出呜呜的声响。
男人用手指非常轻松愉快地拨开了坎蒂丝的蜜穴。
有着麦色皮肤的坎蒂丝下体更有一种油脂一般金黄软糯的色泽,而且完全无毛,显现出一种与坎蒂丝年龄不符的青涩,教人爱不释手。
只是坎蒂丝的身体实在太过紧张,男人五根手指的指尖全部伸进坎蒂丝的花瓣,才将将好把她的阴唇掰开,把塞子用力按了进去。
粗糙的木纤维摩擦着坎蒂丝柔软的穴壁,把和她一样倔强的产道一点点撑开,直到彻底失去收缩的空间。
“呜呜……嗯呜呜……唔……”
(居然用塞子把下面……全都都堵住了……好难受……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不可……)
坎蒂丝扭动着自己被束缚的身体。
因为刺痛微微渗透出液体的鲍肉用力地挤压木塞,试图把这可憎的物件给排挤出去,但身体的反应只能让承受更多的痛苦。
男人站起来,用脚使劲一踩,把坎蒂丝下体刚刚把木塞挤出来的部分又塞了进去。
坎蒂丝发出一声惨叫,又挣扎扭动了一阵,便没了动静。
“呼呜呜……呼……唔……”
坎蒂丝唯一没有被堵住的鼻腔用力呼吸着牢房里浑浊的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深呼吸以缓解性器被异物刺入时的剧痛。
木塞起到的效果类似性器的插入,但不会反复进出,只是一味地插入封住穴口,让坎蒂丝更加痛苦。
这种在坎蒂丝看来无意义的施暴令她困惑也让她尤其愤怒,可惜被束缚的自己做不了任何事。
情绪在她依然清醒但浑浊不坎的大脑中回荡着,最后依旧只剩下几声迪希雅同样紧张地呼吸着,不过或许是喜欢被捆绑的痴女属性的原因,她看起来要镇静许多,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有有些期待。
比起坎蒂丝她更适应也更享受被绳子绑起来凌辱的感觉,男人的手指扒在坎蒂丝的花穴时,晶莹的花蜜直接淌了出来,直接淌在地上。
“哈哈哈,只是被绑起来就已经湿了,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看到迪希雅是这般淫体,男人不禁喜上眉梢。
被抓来的女人里偶尔也有这种类型,她们似乎缺乏雌性与生俱来的敏感和畏缩的心态,面对危险不但不会恐慌,反而愈加享受,乃至发情,期待自己的身体被施加更多的性暴力,越多越好。
这种体质的女人在沙漠的奴隶市场上可以卖上一个好价格,也是完美的实验对象,就算不转接他人,留在地牢里当其他佣兵用来泄欲的肉便器也是极好的,这样怎么施虐都只会变得更兴奋的女人绝对能让他们爽得欲仙欲死。
看到迪希雅下体欲求不满的模样,男人差一点按耐不住就要脱裤子直接插进去。
但规矩总归是不能坏的,男人掏出另一个木塞,顶在迪希雅的大腿之间,因为分泌了足够多的液体,男人不用用手特意去扒,直接就插了进去。
就像是被侵犯一般,迪希雅的脖颈仰起,发出一声忘我的呻吟。
“——呜呜唔!”
虽然对巨大异物的侵入有些许抗拒,但迪希雅的身体还是要比迪希雅“包容”的多,木塞很快就全部被她的穴肉包裹,只露出一节圆柱体的突起,把迪希雅的蜜穴持续撑开,变成了木塞的圆形。
男人只要在塞子上轻轻一按,迪希雅被抹布塞住的嘴里就会持续发出令人愉悦的喘息声,让男人忍不住想多玩弄这个女人一会。
“嗯呜呜……咕唔……呼……咿呜呜呜呜……”
(啊……眼睛被布蒙住了看不见,但是……全身都在被触碰,虽然手法很粗糙,但是……相当用力呢……)
男人抓住迪希雅的乳房用力揉搓,时不时按压一下插进她下体的木塞,作为肉棒的替代品,虽然是如此粗糙的猥亵,但在绳索的辅助下,依然让迪希雅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作为情趣体验的一部分,迪希雅用力地扭动身体,尝试从束缚中挣脱,但当然无济于事,无论是双腿还是胸部,手臂,脖颈,麻绳都像是长进了她的肉里,无论如何也挪动不了分毫。
自然只能被男人搂住在乳房和又亲又啃。
“嗯呜呜!咕唔……嗯呜呜……”
(哈哈……好久没体验了……从头到脚被严密地捆绑起来,然后就像对待一只动物一样,被随意地抚摸,侵犯……唔……)
随着亲热的进行,迪希雅的乳头逐渐立了起来,阴唇之间的小豆也有了反应,男人注意到迪希雅的乳突已经可以膈到他的手后,用拇指捏住迪希雅的乳头,前后揉搓起来。
最后用力撕扯,把迪希雅的乳肉都拉成了纺锤形。
这种粗暴的方式正戳在迪希雅的兴奋点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便如涓涓细流,顺着木塞和阴唇的边缘缓缓地流淌出来。
“呜呜呜呜!呼唔……嗯唔……嗯唔……呼……”
(啊啊……太久没做了……一不小心就泄了……哈……有点丢人呢……)
迪希雅的高潮让男人始料未及,他再次用手摸了摸迪希雅的双腿之间,居然湿了一大片。
于是把手指在木塞和穴肉的夹缝间用力一戳,沾满液体后凑到迪希雅的鼻子下。
好让她这个被绑架了还能性高潮的淫荡女人好好闻一闻自己淫水的味道。
“嗯唔?咕呜呜……噗呼……”
“闻闻你自己的射出来的东西吧,哈哈哈……真是个数一数二的婊子!”
男人将迪希雅自己新鲜的淫水涂抹遍了她的脸,站起身,用鞋跟轻轻地踏在迪希雅的蜜穴上。
他太喜欢这种凌驾于一切的感觉了,这个健壮的女人此时就在她们的控制当中,无论采用多么丧心病狂的暴力,她们都无从抵抗。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了,在你们的买主来之前,你们还给呆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好好适应吧,哈哈哈……”
“嗯呜呜……咕唔……”
“咿呜呜呜……”
随着铁门重重的落下,坎蒂丝迪希雅二人和其他四个女人被留在了这狭小的房间里。
其余的四个女囚早就习惯了这样时不时有和他们同样悲惨的新成员加入,她们也知道这一切不会改变什么,死尸一般装作睡着的样子,祈祷那些佣兵不会注意到她们。
或者她们没有想那么多,也早就失去思考这些事的能力了,只是艰难地维持着存活而已。
“嗯呜呜!呼唔唔唔!唔唔……”
坎蒂丝挣扎了最长时间,试图趁佣兵没有注意自己时挣脱捆绑。
虽然作为守护者的力量惊人,但依然不足以撼动这些束缚,她越是用力尝试伸展四肢,绳索就越深入她的皮肉,绳索和肌肤的连接处都泛起了血色。
体力迅速耗尽的坎蒂丝停了下来,沮丧地喘息,汗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下颚淌下,流过她剧烈起伏着的小腹,顺着臀尖淌到地上。
“唔……嗯唔……”
迪希雅适当地发出声响,以提醒坎蒂丝自己的存在。
佣兵把他们两个人并排捆绑,让迪希雅的肩膀和屁股能稍稍触碰到迪希雅,也能听到彼此的声音,这让她稍稍感到一丝宽慰。
坎蒂丝终于意识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耗体力。
于是她和迪希雅一样安静了下来,耷拉着头,努力找到一个相对舒适,至少是一个不会让她疼得快死的姿势休息。
绳索压迫着坎蒂丝的脖颈,令她艰于呼吸,但不至于窒息而死。
绳索不稳定的结构让坎蒂丝好几次在快要睡着时身体晃动被惊醒,最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因为实在太过疲惫而睡了过去。
坎蒂丝和迪希雅女奴体验正式开始了。
……
朦胧中,坎蒂丝回到了阿如村,双脚重新踏上了她熟悉的沙地,拿起了她由赤王机关构成的长枪和盾牌。
屹立在通往阿如村的谷口前,注视着接踵而至的敌人。
深渊的先遣队打开一道道传送门,兽境猎犬鱼贯而出,扑向坎蒂丝,这些拟真的死物雀跃着,摩擦着它们的尖牙,发出骇人刺耳的声响,用他们的语言宣告着要将坎蒂丝彻底碾成碎片。
但坎蒂丝没有任何退缩的打算,作为守护者,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身躯阻挡住这些深渊怪物,一步也不能退缩,哪怕只凭她一个女人的身躯也要堵住洞口。
“让女人和孩子先走!快!”
对方的数量太多了,坎蒂丝自知毫无胜算,只能尽力拖延。
她朝着村子的方向最后喊了一声,然后就抱着必死的觉悟,冲进兽境猎犬的黑潮当中。
“——咿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声娇叱,坎蒂丝的长枪一次又一次戳进这些猎犬的头骨中,用盾牌击碎它们丑陋的躯体,用足跟将它们踏进沙尘当里。
但置身于这片漆黑的海洋,杀敌再多也毫无意义。
深渊造物无穷无尽,它们的攻击穿过坎蒂丝防守的缝隙,从四面八方落在坎蒂丝的身体上,将她除了几件轻薄的裹胸毫无防备的肌肤撕出一道道血淋漓的伤口。
深渊没有第一时间攻击坎蒂丝的要害,它们一点一点消磨着这位守护者的意志,让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绝无胜利的可能。
坎蒂丝身体的皮肉在一次次撕扯中被,盾牌和她的骨骼一同破碎断裂,血红逐渐替代了坎蒂丝如金黄麦穗般的肤色,但她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行动都没有丝毫受阻的迹象,依旧嘶吼着挥舞长枪。
直到堆积成山的尸骸将她包围后,坎蒂丝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依附着枪杆跪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团发黑的血沫——深渊已经侵入了她的肌理,从里到外掏空了她的身体。
“对不起,爷爷,我没能……守护村子……咳咳!”
坎蒂丝更加难以抑制地咳血,但比疼痛更加令人恐惧的,是她没有因此有任何痛楚的感觉。这似乎更加验证了她已油尽灯枯。
“至少……这些时间足够孩子们……离开……”
死亡的预感降临到了坎蒂丝的身体上。她抬起自己的头颅,异色的双眸中满是怒意,试图用最后的力量向怪物们宣告自己至死未曾屈服。
这样的愤怒深渊见过太多,这正能证明它们所捕获的食材新鲜可口。
这是另它们感到喜悦的,它们在坎蒂丝的身下开启了一道新的传送门,坎蒂丝的身体随着重力下沉,沼泽一般滑腻冰冷的液体将坎蒂丝原本跪在沙土上的膝盖逐渐吞没。
紧接着,一根一根蠕动着的触手从这些闪烁着浑浊光亮的淤泥中钻出,缠爬到坎蒂丝的大腿和腰胯上。
“这是什么……你们究竟……”
深渊不打算放过这位忠心于民众的守护者,她的身体会被妥善安全地保存,让黑暗细细品味她的痛苦和悔恨。
黑色的触手环绕着将坎蒂丝紧贴在一起大腿包裹起来,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剥离她身体最后的防护。
有着金色绑腿的高跟鞋在黏液中被蠢动的深渊物质剥下,露出软嫩的裸足。
黏液紧贴着坎蒂丝大腿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钻进她右腿的绑带里,用力地挤压她的腿肉,把她的绑腿撑断取下。
然后,触手钻进坎蒂丝的腰带,试探着拉扯,一点一点地把坎蒂丝腰上缠绕的纱巾松开,露出里面紫色的半透明内衣。
坎蒂丝虚弱的身体颤抖着,但是无能为力,仅仅是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她就已经失去了所有力量了。
触手抚摸着坎蒂丝小腹上的每一处伤痕,两根触手从下面钻进她的双乳间的夹缝,弯曲着分向两边,将她抹胸包裹下的乳肉用力包裹起来,同时,巨大,粗壮的触手,撕开她纤薄的内衣,钻进坎蒂丝的双腿之间。
任凭坎蒂丝如何夹紧双腿,也没有办法阻挡。
“唔……可恶……”
深渊一点点接管了坎蒂丝身体的控制权。
这些触手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坎蒂丝连一丝一毫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她最后的力量都用在可握紧自己的枪杆上,在深渊的侵犯中坚持着自己微薄的战斗意志。
触手便连同坎蒂丝的手腕一起束缚了起来,然后逐渐收紧,直到坎蒂丝的肌肉完全失去紧绷的能力,甚至完全断掉。
坎蒂丝被剥去了一切防护,在深渊的的围攻下沦为了一个赤裸的女人,被捆绑,束缚,侵犯,肆意玩弄,最后失去一切。
意识到对方企图调教自己丑陋的意图后,坎蒂丝竭尽全力地扭动身体,但她撼动不了深渊的意志。
她的手腕被和脚腕被捆在一起上下撕扯,丝线状的触手编织成的网络在坎蒂丝的身体上逐渐收紧,深渊物质将她的身体彻底包裹成了一具肉蛹,夺取了她除了呼吸以外一切运动的权力,除了稍稍活动一下手指和脚趾,哪怕是最细微的挣扎也不被允许。
同时,这些卑鄙的触手继续触碰坎蒂丝动弹不得的身体,甚至是一种爱抚。
缠绕胸部的触手尖部浮现出宽大的吸盘,抓住坎蒂丝已经显露在外的乳头,用力吮吸拉扯,企图从坎蒂丝的乳房里榨出尚不存在的奶水,浮现出颗粒的触手编织成绳索,穿过坎蒂丝大腿间狭窄的三角缝隙,前后活动摩擦着她的唇瓣,企图进一步侵蚀坎蒂丝的意志。
“你们这些畜生……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出于愤怒和绝望,坎蒂丝的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希望能快一点获得解脱,她不希望自己高洁的灵魂再被这些丑陋的怪物猥亵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不过深渊造物没有人关心食物被吞噬前感受的习惯。
作为坎蒂丝怒火的回敬,触手变换成绞绳,缠住她的脖颈,用力向上提起。
“咳咳……杀了……咳额……咕呜呜呜?!咿呜呜呜呜呜!!!”
趁着坎蒂丝不顾一切地叫喊,触手钻进了坎蒂丝的嘴巴,迅速膨胀侵占了她口腔全部的空间。
坎蒂丝的牙齿企图咬断这些触手,但很快,她的下颚就没有办法使力了,甚至连吞咽也无法做到,颈部的触手缓慢地膨胀,强迫坎蒂丝抬起头,方便她的喉咙容纳更大更粗的棒状物,紧接着,粗壮的触手穿过她的舌根,继续深入到她的喉管,前后抽插了起来。
“咕唔!咿呜咕唔……嗯唔……呼呜呜……噗呜呜呜!噗唔呜!嗯唔……”
触手腥臭的黏液令坎蒂丝爆发了强烈的呕吐欲望,但触手蛮横地占据了她的一切,坎蒂丝的嘴里没有任何一滴液体可以未经它们允许被吐出来。
触手反复地在她的口中进出,摩擦着她无法活动的舌头和牙齿,强迫她发出自己从来没听过的令人恶心的淫秽的声音。
坎蒂丝更深刻地意识到,这不是一次处刑,而是拷问和凌辱,深渊要让她活着为自己身体的脆弱而蒙羞,让她诅咒自己坚强的生命。
“嗯唔……咕呜呜呜呜!!!”
上半身的口交进行了十几分钟后,坎蒂丝下体的触手久违地开始了插入,已经被折磨得意识不清的坎蒂丝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后,她本能地绷紧身体的肌肉抵抗,但为时已晚,和接管她的嘴巴一样,触手毫不费力地撑开了她的蜜穴,撑开了尽可能大的尺寸,一插到底,直到触摸到坎蒂丝身体里最深处子宫口的硬块为止。
坎蒂丝唯一可以活动的脚趾用力蜷缩到了极限,成为了她最后抵抗的象征,不过已经很难说这种生理反应和她的个人意志是否还有所关联了。
让坎蒂丝惊恐的,不是深渊带来的痛苦,而是基于生理反应的欣快感,被包裹在深渊物质中的她正在被逐渐侵蚀,将从这些为自己不齿的行为中获得源源不断的欣快感,直到她彻底被洗脑成为黑暗的奴仆。
“咕呜呜呜……嗯唔……呼……嗯呜呜……”
(不……坚持住……我……不能……屈服……我是……阿如村的守护者……)
坎蒂丝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使命,自己曾经的誓言。
她的生命只属于守护赤王孑余的使命,而不是这些可憎怪物。
微弱的意志如同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徒劳地把持着自己身体前进的方向。
但在深渊的裹挟下,她自己也认为她的堕落只会是时间问题。
深渊触手的动作愈加的激烈,将坎蒂丝的身体彻底吞没。她痛苦的呜咽也逐渐消失,意识就像一团水泡,溶解在了这片海洋里。
或许这也是一种死亡,但已经履行了诺言的坎蒂丝为此感到心满意足。
……
“嗯唔?!”
“呼唔……呼……呼……咕嗯唔唔……”
感觉几乎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
坎蒂丝的感受中下体的抽插停止了,原本朦胧的束缚感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被一种火辣辣的刺痛取代。
黏腻的触手变成了纤维粗糙的绳索,身体四周的束缚感变得更强烈也更真实,自然也变得更加无法对抗了。
(我这是,做梦了吗……)
坎蒂丝尝试活动四肢,不过除了提醒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捆绑了整整一晚上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她依然被遮挡着眼睛,牢房里也无法射入日光,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睡了多久,不过从自己身体和精神变化上看,她已经睡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四周传来断断续续女人呻吟的声响,耳边甚至还有迪希雅香甜的鼾声。
这个女人总是在危急时刻有着令她嫉妒的处变不惊。
让她既感欣慰有有一丝气恼。
(唉……没有得到草神大人的眷顾呢,就算是做梦也是这么糟糕的内容……)
被迫以被束缚的状态入睡,又以被束缚的状态醒过来,同时性器里还被插着一个巨大的木塞,当然没有办法睡得安稳。
但至少坎蒂丝原本混沌的大脑清晰了许多,她尝试收缩自己已经快要失去弹性的小穴,大约是刚刚做了一场糟糕的春梦的缘故,她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一批了,淫水和自己的汗液一同流淌到了地上,在下凹的石砖地上,汇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泽。
“嗯呜呜……”
睡眠是很好的逃避,可以把一切交付给明天的自己。
但对于坎蒂丝来说,这种逃避根本无法办到。
无论过去多久,绳索依然紧缚着她,给他带来持续的痛楚。
她尝试继续睡过去,但全身的绳索勒紧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重复了一遍昨天尝试过的事,用力摆动自己的手指,伸展到极限,想象着绳结的位置,但她除了背后冰冷的石壁,什么也摸不到。
(迪希雅那家伙……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她莫不是很享受被这么对待,故意让我们被困在这里这么长时间……)
坎蒂丝设想着,如果自己和迪希雅一样渴望绳缚的刺激,痴迷于被男人虐待,一定可以好受一些,她就不必这么痛苦了。
话又说回来,迪希雅真的有办法从这栋魔窟里逃出去吗,毕竟阿如村这段时间的失踪人口被找回的概率是完完全全的零,女人一旦落入这可憎的全套,要么会被杀死,要么沦为这些佣兵的玩物,被永远囚禁在这里。
或许这就是迪希雅的的阴谋,她就是想让外表看起来冷漠冰冷的自己被她的疯狂所浸染,最后彻底变成她的同类——即便这么做的代价是永远失去自由。
迪希雅真的会做这样的事吗?
如果不是,接下来那些佣兵会怎么对付她和迪希雅呢。
她们的身材和受锻炼的痕迹会暴露她们的身份,如果那些佣兵知道她们就是大名鼎鼎的“炽鬃之狮”和阿如村的守护者,一定会用更加残酷的束缚和拷问方式对待她们。
即便侥幸挣脱也有可能会失败,一旦第二次被抓回来,根本难以想象这些禽兽会做些什么事情,恐怕会把她们的手脚筋直接挑断,让她们只能瘫软在地上,被他们用铁链拴住随时拖出去奸淫。
她甚至可能怀上这些禽兽的孩子,被他们继续拴在地牢里,充当给孩子喂奶的母牛……
正当坎蒂丝因为处于全方位束缚的状态只能胡思乱想时,牢房铁门的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起床了母猪们!张嘴吃饭!”
听到佣兵粗鲁的叫嚷,坎蒂丝有些不明就里。
不过其他的女囚已经被绑在这里不只一天了,她们显然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们真的和男人话语中的一样,和母猪一样用力地伸长脖子,祈求男人第一个照顾她们饥肠辘辘的嘴。
坎蒂丝很困惑她听到的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人还是什么拉近牢房里的牲畜。
她听了很久后才确定那些的确是和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的女人发出的声音。
佣兵带来了一个木桶和一个木勺,把里面固液混合的黏糊挖出来,摘下女人嘴上的口塞,把勺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塞了进去。
饥渴的女人用力含住木勺,把里面的液体呼噜呼噜地吞下肚子,发出牲畜一般吮吸吞咽的声响。
坎蒂丝感到些恶心,无论是对喂食者的行为,还是对进食者的自甘堕落。
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恐怕很快也要做一模一样的事情,和那些女人一样猪猡一样毫无尊严地进食,心里不禁骇然。
终于,佣兵的脚步走到了坎蒂丝面前。
他懒得去借绳结,抓住绑带用力一拉,坎蒂丝嘴里的口球便滑落到了唇下的位置,但必须被佣兵用力抓住,一旦松开抹布团成的口球就返回去会把坎蒂丝的嘴重新塞住。
“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啊,小贱人?”
因为坎蒂丝作为俘虏的表现并不好,有着不该有的反抗意图,所以男人出言揶揄。
坎蒂丝恨不得和平日里在阿如村一样,用高跟鞋踩碎这些烂人的骨头。
但如今身陷囹圄,再有力量也施展不出,只能闭口不言。
“闭着嘴巴干什么,把嘴张开!吃!”
“什……噗唔呜!咕呜呜呜?!”
坎蒂丝还想说些什么,但被男人捏住嘴巴,把勺子里的液体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味道非常酸臭,显然是这些人前一晚吃剩下的泔水,加了些水作为她们这些女俘果腹的饮食。
坎蒂丝很想把这些在她看了根本就是不可食用的东西全部吐出去,但她担心如果这么做了,他们只会把自己和迪希雅关在这里活活饿死。
至少这些东西还能被称之为液体,也就能帮助坎蒂丝滋润一下她被火焰灼烧过一样刺痛的喉咙。
坎蒂丝努力强迫自己把这些东西咽了下去,压紧自己的舌头,尽可能不去思考它们是什么味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里面的东西好像有被压碎的土豆,撕开的椰炭饼边,还有一些咖喱酱——或者貌似是咖喱酱的东西。
虽然尽力不去让自己的大脑体验味觉,但坎蒂丝还是因为吞咽过快而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把汤汁溅了自己一身。
刺鼻的气味让坎蒂丝的眼角泛起泪花,她甚至没有勇气把嘴角残留的液体舔掉。
只是喝了几口,她的进食时间便结束了。
这种程度当然不足以让坎蒂丝饱腹,但她不在乎那些了,而且作为一个极爱干净的女人,坎蒂丝此时有一个比饥饿更迫在眉睫的问题需要解决。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像是要把对方掐死。
“能不能……松开我一会……让我去一趟厕所,求求你,我不会反抗的……”
坎蒂丝自以为她说话的方式已经足够低声下气了,但对方依旧不屑一顾。
“哈,上厕所?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你听说过母猪需要上厕所吗?”
“唔……”
虽然对这些犯罪者的粗鲁早有预期,但被对方这样出言侮辱还是令坎蒂丝无法接受,就算是最穷凶极恶的歹徒也没有胆敢像这样把她比作兽类的人。
自尊被碾压践踏她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又没有把你的屁眼堵上,想拉想撒直接解决就好了!”
坎蒂丝现在明白为什么这些地下室里会弥漫着如此刺激的味道了。
教令院刑事案件的卷宗里最残忍的囚禁案终于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那些男人会把被他们抓住的女人拴上铁链,以便于在最狭小的的房间里囚禁她们。
一些更加荒凉的,旅行者也只能“留到以后再来探索”的区域,被囚女人会被全方位地束缚起来,以便放置在最狭小的空间,地窖或者阁楼的夹缝里。
那些女人饮食便溺都只能集中在一处,最后自然是一身污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坎蒂丝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但她的嘴已经重新被堵上了,男人把抹布用力地往坎蒂丝的口腔里塞了塞,让她彻底发不出声响。
喂食过坎蒂丝后,男人走到一旁的迪希雅身旁,撩起遮挡住她胸部的长发,将她铜色的胴体全部显露在自己的面前。
和坎蒂丝略显内敛的性格和身材相比,迪希雅这只母狮才是真的堪称狂野,失去裹胸的限制,浑圆的乳房凭他一只手甚至都没法完全握住,散发着蓬勃的雌性气息。
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乳房,尤其是他们这般色中饿鬼,于是抓住迪希雅的乳肉用力搓揉按压起来。
迪希雅非常配合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她其实比坎蒂丝更早的醒过来,甚至一开始就没怎么睡,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明明有力量却无处宣泄,属于弱者无助的感觉。
男人用力扒开塞住迪希雅嘴上的口球,靠近嘴巴的那一侧已经粘漫了她分泌出的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粘纤,滴淌到双乳间的胸膛上。
迪希雅媚笑着——就像所有稻妻黄色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场景一样,迪希雅露出狐狸似的,富有雌性魅惑性的微笑。
和坎蒂丝需要努力克制,压抑自己的情绪不同,被捆绑了一夜的迪希雅一身汗渍,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模样,甚至没有一丝疲倦,让男人都感到有些不真实。
“把嘴张开!”
“哈啊……咕唔!嗯呜呜呜呜!”
简直就像一种替代性的性侵犯,男人把木勺用力戳进坎蒂丝的嘴里,用力搅弄她的嘴巴,让她的嘴发出清晰的吮吸吞咽声。
和坎蒂丝相比,迪希雅对这种吞咽腐败食物的酷刑相对容忍度高很多,皱着眉头把男人倒给她的液体全部吞咽了下去,不知道算是奖励还是惩罚。
男人特意把捅底剩下的黏液都倒进了迪希雅的嘴里,完全适应了这种腥臭液体的迪希雅最后的表现甚至有些贪婪。
男人盯着迪希雅因吞咽起伏的喉管,内心已经盘算好了把这女人调教好后该怎么使用她,下一次又要让她的嘴吞下别的什么东西。
“咳咳……”
迪希雅咳嗽了一阵,用力地深呼吸,终于没让自己吐出来。
恢复状态还,她发现对方没有立刻把自己的嘴堵住,于是露出狐狸一般的媚笑,冰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脸。
“说实话,味道真糟糕。要是能到枫丹的话,我们的伙食大概会好一点吧?”
“枫丹?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嘴里发出了比赤鹫发现腐尸时做出的叫嚷还要难听的笑声。
或许是因为玩到了坎蒂丝和迪希雅新鲜丰满的肉体,男人的心情很不错,愿意和迪希雅多说几句,解释清楚她们的现状。
“别想了,你和你的伙伴已经是咱们佣兵团的奴隶了——不如说是货品更贴切些。现在你们给呆在这,由我们好好教导你们怎么当一只用来交配的母猪……”
她用力地捏住迪希雅,确认着她那被沙漠风沙和日光雕刻后依然莹润细腻的脸庞,这样漂亮的女人当然不会被他们白白地放走。
“想活着,就乖乖听话认命,甭幻想自己能有机会获救,像你们这样痴心妄想去枫丹发财的婊子每个月要多少有多少,这里的牢房都快装不下了,教令院压根管不过来的。”
“你们这帮渡客的命贱得就像荒漠里的沙子,多了少了都不会有人在乎。临死前能被咱们弟兄几个好好让你快活快活就算是没有浪费了。”
“嗯呜呜呜!”
坎蒂丝被堵塞的嘴中发出呵斥声,表达着对男人刚刚言论的布满。迪希雅的反应则要平淡的多,她本来也不期待这些人有对人命基本的同情。
“你们打算就在这里侵犯我们?好啊,那什么时候开始呢,我倒想看看我们会不会变成你们说的那种母猪模样。”
“不如……你现在就在这里插入进来试试?看看你那根东西能不能让我们满意……嗯呜呜呜?!”
大概是从迪希雅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挑衅的意味,男人重新把坎蒂丝的嘴巴堵住,和坎蒂丝一样,用力挤压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完全不能发出声音。
明明在气势上占据上风,但是却被强制堵住嘴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屈辱的感受充斥着迪希雅的身体,她也扭动着身体,试图对抗施加在她身体上的束缚。
却被男人手抵住插进下体的木塞,用力一按,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电流一样的欣快感就在瞬间贯穿了迪希雅的身体,令她的身子瘫软,抵抗不能。
“咿呜呜呜呜?!嗯唔……呢呜呜……呼唔……”
(唔……就是这种感觉。在被束缚捆绑的情况下,平日只要一剑就能撂倒的敌人,如此轻易地就能控制我的身体,不只做不到武力抵抗,连言语上的反击都做不到……)
迪希雅稍微燃起的叛逆被男人的暴力镇压了下去,她的语言只剩下了无意义的娇喘,或者略显愤怒但依然无意义的闷哼。
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戳刺迪希雅的菊穴,用疼痛作为她刚刚出言不逊的惩罚。
“嗯呜呜呜?!咕呜呜!嗯呜呜呜!”
“别着急,等当班的回来了给你们开完苞,兄弟们自然会好好照顾你。像你这样的极品,就算骚穴被我们肏烂了,那些至冬佬也一定会出大价钱买你们的,我们会一起把你们俩吃干抹净的。就隔这好好熬着吧。”
男人也实在是恋恋不舍,又在迪希雅的小穴上用手指揉搓了一番,这才离去。
再一次不太愉快的用餐后,迪希雅和坎蒂丝再一次陷入了不知何时是尽头的等待。
(放置游戏么……打算在正式强奸我们前消磨我们的耐心啊……)
迪希雅清楚这些人的打算。他们不需要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或者毒性的药物,那会破坏她们美观的身体。
只需要把她们绑好挂在这里,在不至死的范围内,什么都不做,漫长的黑暗就足以把一个女人逼疯。
她和坎蒂丝被关进牢房前的那些女俘大抵上已经被这样的手段折磨的垮掉了。
对于这样的手段,除了默默忍受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毕竟她们是受刑的一方,身体所接受的一切都无法被她们控制。
肉体的折磨无可避免,就只能在心里建立起墙壁,不让任何外界的干扰进入。
才有可能在这样的摧残中熬过来。
迪希雅已经非常擅长这种方法了,甚至将其作为一种娱乐,而且欲罢不能。
在还是少女时,迪希雅就热衷于在房间里偷偷摆弄绳子,绑住自己的双腿束缚。
在她的父亲去世后,这样爱好便愈加无法控制,迪希雅可以把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捆绑,甚至通过简易的滑轮机关把自己吊绑起来。
束缚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而她需要源源不断地追求这种情绪。
迪希雅开始故意脱离伙伴的队伍,挑衅沙漠中的炼金旅团捕获俘虏她,用绳索将她绑缚起来带走。
每一次,迪希雅面临的对手都更加危险,也更加警惕,稍有疏忽便是万劫不复,但对迪希雅而言,这才是佣兵生活该有的样子,教令院循规蹈矩的生活绝不属于她,她追求的是从一场危机到另一场危机,直到自己在某一天失手,在某个男人的手里彻底堕落。
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确认暂时不会有人再来时,迪希雅预备低下头休息,却有意料之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咕噜咕噜!咕噜呜呜……”
身旁坎蒂丝的肚子里发出了令人尴尬的响声。
须弥沙漠夜晚的风又冷又毒,现在又被灌进这么多腐败的的液体,腹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就像男人刚刚说的那样,这是特意为之的设计,让她们和牲畜一样地进食排便,以此消磨她们作为人而存在的意志。
虽然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布条捂住了眼睛,没有人能看见,但在迪希雅在场的情况下排便,这令坎蒂丝根本无法接受。
就算是迪希雅为她安排的玩法也实在是太过火了。
“嗯唔……呼唔……呼唔……嗯唔……嗯呜呜呜!咕呜呜呜!”
(不行了……源源不断的……堆积到腹部的位置……要出来了……)
坎蒂丝绝望地收缩自己的括约肌,一次又一次地收紧,企图让身体里的躁动消失。
只是很遗憾,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逃避的痛苦。
只怕即便她想要继续坚持,肚子也会直接炸裂碎掉。
肠道的绞痛又折磨了坎蒂丝十几分钟的时间,不断地压制下去,又不断地卷土重来。
最终坎蒂丝终于接受了这是自己必须承受的屈辱,终于彻底放松了下身的闸门,让那些污浊的液体倾泻而出。
“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久违的排泄带来了不亚于高潮的欣快感,但同时带来的是坎蒂丝对于自己作为人类失格的判断,痛苦令她的泪水从敷面的布条下流出,不断地啜泣呻吟。
似乎是一种令人尴尬的共时性,迪希雅的另一边也开始从菊穴中倾泻出液体,还伴随着清晰的,溪水流动般的声响。
迪希雅并非割舍了最起码的羞耻感,但这样的屈辱会令她有一种特别的快感,甚至令她产生了性欲,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步折磨她们的步骤。
“唔嗯……呼唔……呼……”
解脱后又是漫长的沉寂。
为了维持最基本的卫生条件,放置他们的牢房装有水渠,会把她们排除的污物导出房间,但他们菊穴上的残留就做不到清理干净了。
液体顺着他们的股间流淌,带来另一种令人烦躁的困扰,随着时间的流逝令她们的下体变得奇痒难忍。
坎蒂丝开始逐渐领会到了这种调教人的手段手段的可恶。
不只是进食,一切生物本能的新闻都不在基于自己的控制。
正如束缚着她们的绳索一样,这些人会逐渐夺走她们身体和精神的每一处部件,最后完全变成他们的所有物。
(糟糕,下面……突然又变得好痒……)
随着时间的推移,臀部残留的秽物令坎蒂丝和迪希雅的臀部传来了烈火灼烧一般的痛感。
这种折磨甚至比皮鞭抽打过后留下的伤口还要痛苦。
坎蒂丝难受得几乎要尖叫出来,她疯狂地扭动双腿,但起不了任何作用,也没有办法伸出被束缚的手指擦拭下体,只能不断收缩菊穴,寄希望于这么做能稍稍缓解臀部的痛苦。
(好难受……要是能有什么东西能直接诶插进去的话……唔,我到底在想什么!)
坎蒂丝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就是那些人想要达成的效果。
但她现在真的有些期待有人进来了。
把她和迪希雅再折磨一番,哪怕是强奸她们,或许也能比现在这样被抛在地牢里慢慢腐烂强得多。
“——呜呜呜!——咿呜呜呜呜!!!”
坎蒂丝淌着唾液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嘶吼。
一夜的睡眠让她有了些许力气,但依然是除了发泄什么也做不了。
她期待着在那该死的铁门外有看守注意到她的无理取闹,然后冲进来让着一切彻底结束——或者变得更糟。
“——知啦!”
铁门真的被推开了,而且这一回进来了不止一个人。
首先进门的两个人脚步第一时间就走到坎蒂丝和迪希雅面前,开始对她们上下其手。
脖子,锁骨,乳房,小腹,大腿,一个个摸过去。
迪希雅感觉对方手法非常专业,而且和之前的那些小喽啰比,更为有力,把她和迪希雅都捏得生痛,不停地呜呜叫唤。
“就是这两个女人?”
“嘻嘻,昨天晚上刚抓的,被那个广告骗来的。绑的时候有点不听摆弄,就关在这里调教了。怎么样?”
“看看眼睛。”
沙漠佣兵不会害怕被自己绑架的人看到脸,毕竟他们没打算放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离开。
二人的面罩被用力扯下,将她们完整的脸展示在佣兵面前。
一晚上的折磨没有丝毫磨损迪希雅和坎蒂丝的美丽,坎蒂丝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伪装,蓝黄异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在注视着她的佣兵,怒目而视,全身的肌肉挤压着绳索,仿佛一旦被松开就会撕碎这些男人的喉咙。
“哼,看人的眼神不错嘛,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我们草了吗?”
正如男人的阴茎会有长短软硬的差别一样,女人的阴道同样有高低之分。
如若太松便不会有快感,太紧便无法被顺畅地插入,女人越是年轻,身体康健,勤于锻炼,阴唇的色泽便越是诱人,富有弹性。
如果女人的样貌同时也是上称,那也便是多少钱也能出手的极品,必须好好保护起来。
当然,想要验证素质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就好了。
两个男人脱掉自己的裤子,里面是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简直就像是走进房间前就已经开始自慰做好了前戏准备一样。
(唔……终于……)
坎蒂丝对那根丑陋的肉棒产生了本能的抗拒,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却还要忍不住时不时瞥视一眼。
和在男人堆里的迪希雅不同,坎蒂丝很少和男人直接接触,和迪希雅以外的同性交往也不多。
作为守护者她需要维持最起码的神秘感,不会轻易发怒,也不会轻易释放善意,让阿如村的人敬畏她,村子之外作恶的歹徒恐惧她,远离她。
永远温和的坎蒂丝并非未尝男女之情,但自从她成为守护者,这种事她便不再想做,也不能再做了。
直到今天佣兵们把他们丑陋的性器赤裸裸地展露在坎蒂丝面前,她才重新回忆起这些事情。
但那和她记忆中彼此尊重的性爱完全不同。
这些沙漠深处的佣兵大多没有家庭,就算有妻子也大多是劫掠来的女奴,对他们来说性爱有且只有一种方式,就是强奸,强迫一个女人接受他们的一切。
要一个女人接受这些的确有些难度。
沙漠佣兵没有时间对身体做清洁,脱下裤子后,那两根丑陋的东西立刻散发出直戳脑髓的腥臭味,比坎蒂丝嘴里的抹布还要难闻。
肉棒的形状也是畸形丑陋,勃起后龟头的部分呈现出黑紫色,茎身和下垂的巨大阴囊上遍布囊肿的肉瘤,似乎也是这些人沙漠困苦生活而导致疾病,或者某种邪恶实验的写照。
这些人恬不知耻地在迪希雅和坎蒂丝面前晃悠着自己虽然硕大但毫无美感可言的性器官,光是想一想这些东西等一下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坎蒂丝就恨不得现在就立刻自杀。
“把她的口塞摘掉,听听我们的小美人想说些什么。”
“唔!哈啊啊!哈啊啊!”
上一次用嘴大口呼吸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坎蒂丝用力吸取地牢里浑浊的空气,然后发出属于她的怒吼,坎蒂丝在发怒时她的声线会变得截然不同,褪去以往的温柔变成雌豹一般的嘶吼:
“卑鄙无耻!你们这样做也算是赤王的子民吗?!”
“……哈?”
虽然以塔尼特部族为代表镀金旅团给世人以残暴不仁斩尽杀绝也不会愿望好人的印象。
理论上,加入镀金旅团前的入职仪式是有相关的道德条款的。
主要内容是不奸淫妇女,不残害儿童,不滥杀无辜。
不过这些信条也早就和赤王陵上的砖石一样被腐蚀得差不多了。
毕竟高高在上的森林民也没有遵守提供庇护的约定,他们又何必循规蹈矩呢。
这些人和至冬人走得太近,他们甚至已经没有了信仰,只为了金钱和肉欲而存在。
“别开玩笑了,赤王?谁还在乎那种东西。”
“说不定享用你们这些胆敢逃离国土的叛徒也是赤王的意思呢,哈哈哈……一个女人倒给你装起大义凛然了。”
坎蒂丝似乎暴露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偷渡客,毕竟阿如村的赤王遗民有一条铁律,就是决不能放弃故土,她如果真的在乎这些戒律,也就不会上当被他们抓住了。
不过沙漠佣兵没有在乎这些细节,他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怎么让这个英气逼人的女性等一下在他们的肉棒下被肏得彻底神魂颠倒。
一个保守的,守护道德的传统女性,而且如此的美丽,把她彻底玷污一定会是一件相当有意思的过程。
迪希雅的口塞被同时取下,他们有预感,这个大奶子的女人会比她的伙伴要有意思的多。
“哈啊……哈……哈……”
善于保存体力的迪希雅没有显露出坎蒂丝的那样的愤怒和痛苦,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个人迫不及待露出的性器,比起外貌,她更在乎尺寸和硬度。
迪希雅一眼就看得出,那是能让她满意的硬度。
“所以还等什么呢,你不是要把我们两个变成你们的奴隶吗,那就快点插进来把。”
迪希雅的态度表现得不卑不亢,既不抗拒被奸淫的结果,也不会像妓女那样欲拒还迎地引诱。
只是看着迪希雅被汗液浸透同时被绳索上下束缚而富有光泽肉感的肉体,两个男人真的变得兴奋,按耐不住压抑已久的性欲,掏出匕首抵在二人的下体上。
“好好好,保证让你们这两个小骚货满意。一会你们被肏的时候只要负责不停地浪叫就好了。”
“我们才不会……哦哦哦?!”
男人切断坎蒂丝胯下木塞上拴着的绑绳,用力地拔出。
这东西塞进坎蒂丝和迪希雅的小穴里已经十个多小时了,这完全填充满坎蒂丝的木塞几乎都要长在里面了,拔出来时把蜜穴里的内肉都翻出来了一些,让坎蒂丝都因为过头的刺激惊声尖叫,又迅速咬牙忍住。
就像打开了一个装着蜜酱的罐子,男人把木塞拉出一条长长的白线。坎蒂丝和迪希雅意志再坚定,也不可能抵抗得了外力强迫的生理反应。
男人不在乎坎蒂丝和迪希雅的身上沾染了她们自己刚刚排出的秽物,反正他们自己身上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从淫水体量看,也不需要做什么前戏。
男人的龟头在二人浸满花蜜的阴唇上摩擦了一阵,就顺畅地滑了进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坎蒂丝还是在男人一插到底的一瞬间发出了暧昧的呻吟。
“呃啊啊啊啊啊?!”
两根肉柱在完全浸入迪希雅和坎蒂丝的肉体里后沾染上了黏腻的光泽,然后更为用力地插入她们的小穴深处,直到触碰到子宫口为止。
由于肉体足够强健,被木塞持续扩张的小穴依然紧致,坎蒂丝用力扭动着胯部,收缩肌肉,试图对抗对方的奸淫。
但女性的阴道从来没有应对这种强健的机制,一旦手脚都被绑缚,身体被强制性唤起,柔软的性器便是大敞的通路,随时可以被进入。
“哈啊……哈……哈啊啊……嗯……”
迪希雅这边依然要适应的多,而且有意配合着对方抽插的动作,在每一次插入时收紧肌肉,在对方拔出时放松,让对方也在抽插时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喊声。
虽然有些淫荡,但坎蒂丝很快也开始了这样的行为。
毕竟在全身被束缚的情况下,双腿间的蜜穴是她们唯一可以活动的几个器官,无论她们是否自愿,对于插入的异物都会本能地做出反应。
“哈啊啊啊……哈啊……呃……”
这种侵犯带来的并不只会是痛苦。
阴道里液体的润滑让插入进行的异常顺利,速度也越来越快。
二人的胴体被绑缚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随着惯性前后摇摆起来,下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在男人的肉棒上。
房间里很快便充斥着男人和女人交替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富有节奏感的,肉体碰撞时发出的特有的清脆声响。
坎蒂丝试图抵抗对方的侵犯,虽然她自己也已经不期待这种抵抗有什么用了,这一切已经沦为了说服自己没有舍其守护者尊严的表演,甚至是这些男人情趣的一部分。
“哈啊……住手……你们这些……呃啊啊啊啊!”
坎蒂丝很快发现,就算嘴巴被松开,就算试图用言语抵抗,她真的也发不出除了浪叫以外的内容。
每一次她试图大声呵斥,对方都会把阴茎用力插进她的花穴,让她的声道都因为贯穿身体的快感而颤抖,说出来的话便没有了提供色情的情绪价值之外的任何功能。
“你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以赤王之名……咿哦呜呜呜呜呜?!别……”
坎蒂丝又想放出狠话,还是被对方及时打断。
用力捏住她的乳头揉捏,这不是调情,而是对她胆敢不服从的惩罚。
屈辱的痛苦令坎蒂丝的嘴发出令她自己都陌生的奇异声调。
这种变化也是佣兵们放开她们嘴巴时的目的,让这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在男人的肉体下逐渐屈服,发出原本不属于她们的母畜声音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迪希雅当然听到了坎蒂丝痛苦的叫声,同时再被插入的她尚有余力,她尽力克制着被强行灌入身体的快感,让自己的语言表达得足够清楚。
“哈啊……可以……对我的伙伴温柔一些吗……啊哈……她才是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呢,要是在继续下去会被搞坏掉的。”
“哦?这么说,你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哈哈……当然了,我的性经验可比你们这些人丰富多了。”
“为了证明给你们看,打一个赌吧,看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两个谁会第一个性高潮?要是你输了,你就放开我们,放我们离开这里,怎么样?”
强健迪希雅的男人眯起眼睛打量起了面前这个女人,被强行抽插的她脸上带起了不纯的绯红,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货真价实的妩媚。
她似乎真的在享受这根过于极大的肉棒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
“有点意思啊哈哈,居然想在这种状况下载做爱上赢过我吗,你们这两个婊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哈哈哈……”
男人抓住迪希雅的胯部,将她的下身用力地撞击在自己的肉棒上。突袭令迪希雅猝不及防,差点没忍住和坎蒂丝一样叫出声来。
“啊呜呜……嗯……哼哼……你这算是答应了吗……”
“没问题,只要你能比我后射出来,我就带你和你的朋友离开这个房间,但要是你做不到嘛……”
男人贴在迪希雅的耳边,说话的同时嘴里发出阵阵恶臭:
“也不要你付什么,毕竟你们从里到外都是咱们的东西了。就把你的胳膊砍掉好了,反正要当肉便器的话只要有一个小穴就够了。”
迪希雅没有因为对方的要挟就有丝毫胆怯。毕竟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这样的事她作为佣兵也已经做过了。
“哼……砍手吗,没问题……你们就竭尽全力让我高潮吧!”
这种性爱竞赛是提瓦特各大妓院和关押女囚的地下市场常见的娱乐项目,通常是男性主作为攻击方导性爱过程,女性作为防守方被动承受奸淫。
最先性高潮的人意味着彻底失去力量,只能任人鱼肉,被判定为失败者。
虽然理论上女性高潮要比男性难以达成的多,但自己是在被全身束缚的情况下被奸淫。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对方如果精关不守,完全可以拔出阴茎休息片刻后再插入,用来缓解快感,等阴茎没有多少感觉之后再插入女人的蜜穴。
这么以来,被插入的女方无论怎么坚持,也不可能在这场性爱拉锯中胜利。
当然,完全相反的对抗迪希雅也是做过的——即作为一个女人去主动强奸男性,用自己的阴道去主动夹击对方迫使她们高潮。
因此迪希雅对于男人的肉棒没有本能的恐惧,不管再大再粗,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就算被完全捆绑着,她也有信心凭自己的技巧让对方欲仙欲死。
“——啪——啪——啪——啪!”
被挑衅的男人把阴茎更加用力插进迪希雅的小穴,发出打桩机一般的啪啪声,试图通过蛮力让迪希雅屈服。
这正中迪希雅下怀,强悍的肉体将对方的肉棒死死夹住,虽然是女性身体上最柔软的部分,但韧性依然强悍,将男人的攻势照单全收。
男人的龟头需要相当用力才能刺进迪希雅的花心深处,但在拔出时敏感的柱头又会被迪希雅的肉穴用力挤压摩擦,带来强烈的性快感。
“哈啊……你这个婊子……是故意的吧,哈……逼突然收得这么紧?”
虽然是专门负责品鉴女俘的“种人”,但在在体能上落后迪希雅太多了。
在迪希雅的身体上抽插了一阵就气喘吁吁,好几次差点精关不保,直接射在迪希雅的小穴里。
要是他现在就射精,就要承认自己输掉这场赌局了。
迪希雅也不再伪装柔弱,脸上露出了作为佣兵女王一以贯之的自信笑容,作为被神瞥视的人,就算是只剩下一张嘴,一个浸满淫水的小穴,她也能控制敌人。
如果不是还想和这些男人多玩一会,以她下肢的力量,直接把这男人插进来的性器废掉也不是难事。
不过对方并不打算在迪希雅的设计下继续这个游戏了,他握住迪希雅的肩膀,努力抽出自己性器。
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他不打算就这么输给这个女人。
正当迪希雅困惑对方的意图时,男人把他右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并拢在一起,用力戳进迪希雅的小穴里。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来尝尝这个,贱人!”
男人的手指相较于他自己的阴茎显然更加灵活,而且不会让男人自己失控,他可以随意玩弄迪希雅,直到对方被自己插到濒临崩溃,再把自己的阴茎重新插进去把迪希雅草到喷水,就可以宣告胜利了。
“哈啊……居然用手来做……真是……太过分了咿唔……”
这样无耻的做法自然得不到迪希雅的认可,但她也办不到用自己的嘴让男人的阴茎重新插回自己的阴道里。
找到了舒适区的男人更加用力地搅弄起自己的手指,看到迪希雅红透了的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便得意地宣告起了自己的胜利。
“嘿嘿嘿……我说了……你这种女人只要负责浪叫就好了。”
男人的手指颤动抽插的速度比阴茎插入时的频率要高得多,力度也大的多。
虽然迪希雅竭力抵抗,但被束缚着的她早就被彻底地性唤起了,生理反应自然也无从抵抗。
花心里积攒的花蜜越来越多,粘满了男人不停进出的手指。
上下两张嘴发出的声音愈加地淫靡起来,逐渐变成这些男人们最熟悉的,一个被绑起来享用的女奴该有的声音。
“哈啊……嗯啊……哈唔……嗯啊啊……咿咕哦哦哦哦……”
另一边,坎蒂丝对抗性欲的意志在男人的持续的攻势下已经节节败退,在她无意识的抽搐下,淫水已经开始像喷泉一样断断续续地迸射出来,曾经坚毅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沉醉,口中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看上去已经绝顶在即了。
“哈啊……呃呃……噢噢噢……”
(真的要……高潮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要去了吗,可是……)
“——咿哦哦哦哦哦!!!”
随着肉茎的最后以此插入,坎蒂丝的感官无可避免地飞上了云端。
脖颈不受控制地后仰,口中发出连续不断地浪叫,淫水像泄洪一样彻底地喷涌而出。
坎蒂丝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性高潮是怎么样的感觉了。
作为守护者,她自认为那是她不应该热衷于品尝的东西。
尤其是在身陷囹圄的情况下,被这些人捆绑着玩弄成这般模样,更令坎蒂丝感到耻辱。
只不过道德上的羞耻心无法改变生理反应。
在坎蒂丝高潮后,男人又抽插了一阵,把这几天的存货全部倾泻在了坎蒂丝的肚子里。
“咕唔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从柱口喷射出精液填充满了坎蒂丝阴道的每一寸空间,这些液体携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令坎蒂丝的身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男人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插坎蒂丝的蜜穴,令她的性高潮又持续了好一会,直到精液从被彻底塞满的小穴里倒灌出来。
依然勃起并富有韧性的肉棒从阴道里拔出,被压弯后重新挺立,把尿道里剩下的白浊一并甩在坎蒂丝的身体上。
麦色的皮肤被浑浊的白液覆盖,如同蛋糕上淋上的奶油,为这一次品鉴她身体的用餐画上了句号。
“嘻嘻……你的朋友已经认输了,接下来差不多该轮到你了吧。”
“哈啊……哈……嗯……她和这场赌局没关系吧……哈啊……哈……真的那么有自己的话,快把你的肉棒重新插进来好了……这边可是已经,嗯额……湿得不能再湿了啊?~”
坎蒂丝败下阵来后,迪希雅也露出了一副舌头发软,欲求不满的模样。
媚眼中满是爱欲,身体还时不时抽搐几下,射出几滴淫水似乎只要对方把肉棒重新插进来,她马上就会和坎蒂丝一样缴械投降。
男人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便用满是迪希雅淫水的双手抓住迪希雅的大腿,让自己的肉棒重新填充满迪希雅的小穴。
用力挺直腰胯送进迪希雅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迪希雅的子宫口,甚至还要往里面深进去几寸。
迪希雅美丽的眼睛圆瞪着,嘴里发出比坎蒂丝还要诱人的叫唤声: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男人听到迪希雅的浪叫,感觉到迪希雅的乳头勃起,下体也变得更加紧绷,这是女人临近高潮的预兆。
便把肉棒拔出几分,再一次怼了进去,要让这个可恶的女人败得彻彻底底。
但迪希雅只是叫了一声,便骤然恢复了原本自信的笑容,看上去是她的计划得逞了。
“你上当了哟……”
“嗯呜呜呜?!怎么回事,你这个……”
迪希雅在她所在的“炽光烈兽”旅团里和一个帮助过她的男性同伴身上做过这样的事,被对方称之为“可怕的魅魔把戏”。
迪希雅可以凭借她健壮的身体对肌肉绝对的把控力主动摩擦插入她身体的肉棒。
即便对方不主动抽插刺激,迪希雅在四肢不活动的情况下也能带给对方远超出自己被插入的性快感。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在敌人奸淫自己事出其不意地对对方的要害发动攻击。
男人的性器官敏感本就远远超过女性,迪希雅的蜜穴把龟头这么一夹,对方就更是无法招架。
她的穴肉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就像是被迪希雅用手捏住了一样,又惊又惧,方寸大乱,试图再次把阴茎拔出,却被迪希雅用阴唇生生拽了回来,又拉扯了一阵,终于是男人败下阵来,把精液泻进迪希雅的小穴里。
“哈哈……嗯……”
迪希雅装模作样地叫了一下,虽然被男人中出被精液填满小穴也是不错的感觉,尤其是配上赌局胜利的快感更是令人愉悦,不过她不能做出太夸张的表情以防止对方赖账。
镀金旅团内部的赌局也是有神圣性的,毕竟在沙漠民的信仰中,赤王虽死但依然注视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可不能随意欺瞒。
迪希雅很享受这个男人恼火的样子,即便是把自己绑成这般模样,这些男人人战胜不了她,这正是她强大的证明,能在一次次危险的游戏中取得胜利。
“哈啊……哈……那么现在……请遵守约定把我和我的同伴放开,让我们离开这里吧,你可是做出过承诺的。”
“哼哼……哈……好好好,我们这就松开你们俩。”
男人抖了抖自己肉棒上残留的液体,和另外两个佣兵围在被绑缚的迪希雅身旁,其中一个人绕到了她的背后。
迪希雅以为对方真的要解开她手手腕上的绳索,但却被勒紧了脖子上的绞绳,对方用一块沾满刺鼻液体的手帕捂住口鼻,用大手用力按住。
“干……嗯呜呜呜呜?!咿呜呜呜呜呜!!!”
(要自己把我绞死吗……不对,是麻醉剂……他们算让我吸进这些气体然后失去意识……)
虽然没有期待对方真的履行约定,但这样的举动还是把迪希雅吓了一跳。
她挣扎了许久,就是不肯吸进入麻醉气体乖乖昏过去,另外两人便只能捏住迪希雅的乳头,同时继续用手指刺激她已经被插得足够敏感的小穴,迫使她屈服。
“嗯呜呜呜呜?!咕唔……嗯呜呜呜呜……”
(嗯……有点受不了了……好吧,那就先随了他们,看看这帮人还有什么花样……)
几个人又折腾了几分钟,才终于耗尽了迪希雅这头雌狮的体力,肺里的氧气耗尽,气体无可阻挡地钻进了迪希雅的鼻腔。
她的头脑很快就变得昏昏沉沉,四肢也失去了力气,终于晕厥了过去。
……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迪希雅恢复了意识。
她感觉头痛欲裂,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又或者是遭到了什么钝器的攻击。
她没有办法确认,因为她的手脚都动弹不了,应该是被绑住了,而且捆绑得非常非常严密,以至于她连一丝一毫都挪动不了,就连手指都没有办法活动。
迪希雅用力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以确认她被束缚的状态,她的双手被并排背在身后,用树藤编织成的绳索在她的手腕,手肘和肩部处固定。
双腿被并拢着掰开到两边,同样绑住脚踝和膝盖的关节处。
她的身体依然是完全赤裸的状态,这样的绑缚方式强迫她以一种不雅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完全裸露在外,展示给每一个愿意注视她身体的人。
她的后背依靠着一个粗大的木棍,脖颈被绑带勒紧她的脖颈。迪希雅努力用自己的身体向后挤压,试图将其推倒,但木棍纹丝不动。
迪希雅感到自己全身的束缚有一种不真实的坚固。
虽然很奇怪,但迪希雅确信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这些绳索和刑具就像生长在她的身体上一样,它们会永远成为迪希雅身体的一部分,直到她彻底死亡。
熟悉的景象开始进入迪希雅的脑海。
巨树的树根构成的棚顶,蜿蜒扭曲的树藤。
她的脚下是铺设柔软地毯的舞台,而台下,是成群的观众,将集市狭小的通路完全填满。
(这里是……大巴扎?)
迪希雅回忆起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总而言之,他们营救小吉祥草王的任务失败了。
旅行者故意被俘,以接近净善宫中小吉祥草王的计划被大贤者和愚人众的执行官“博士”发觉。
她现在和小吉祥草王被关押在了一起,全身被机械机关束缚,嘴巴和下体插上导管,每天注入催眠液体,强制她们的意识永远留在梦境中,而身体任凭他们摆布。
负责跳舞吸引卫队注意力的妮露也被抓住调教,和宠物狗一样,被拴上铁链,关进笼子里,沦为教令院的私人实验品。
而负责解决卫兵的她,也落入了卫队的陷阱,伏兵在大巴扎外反过来包围了他们,迪希雅寡不敌众,被击败然后抓住。
与她同行的拉赫曼已经被处死了,现在轮到她被公开处刑。
六贤者们要让她这个可恶的沙漠女人以最痛苦,最屈辱的方式死去,作为她胆敢反抗教令院最高权威的惩罚。
迪希雅的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粗犷响亮的声音,那是行刑官在宣读她的罪行。
“……镀金旅团佣兵,“炽鬃之狮”迪希雅。劫掠商团,残害须弥民众,伙同须弥城内逆党,在城内制造破坏,意图劫持草神!背叛神明!现判处死刑!”
“咳!胡扯!你们这群鬣狗……才是背叛草神的人!是你们欺骗并囚禁了她!”
迪希雅发出困兽的嘶吼,身体扭曲着,竭力挤压束缚着全身的绳索,发出骇人的知啦声。
虽然已经受尽折磨,但她的声音依然足够响亮,让大巴扎所有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没有人相应迪希雅的号召,他们望向迪希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们还在听迪希雅的叫嚷,并非关注里面的内容,而是期待着她旺盛的反抗意志会在何时被彻底扑灭。
正在迪希雅感到困惑时,她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她熟悉的身影。她是如此的瘦弱,以至于迪希雅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迪娜泽黛……)
她的病情似乎更重了,腮肉可见地瘪了下去,即使穿着宽大的袍服依然可以看见她肩膀和胯部的骨头。
但她依然坚持来了这里,依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立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绑在台上的迪希雅。
迪希雅不希望迪娜泽黛出现在这,但她此时又无比期待她说些什么。
终于,迪娜泽黛用力地抬起她的拳头,用虚弱的身体嘶吼起来:
“绞死她!”
迪希雅猛地怔住了,她完全没有从迪娜泽黛的口中听见这样的尖锐声音的准备。而紧接着,在迪娜泽黛的起头后,民众的叫喊接踵而至。
“绞死这个害人的沙漠婊子!”
“背叛草神大人的人必须死!”
“去死!去死!”
民众的愤怒淹没了迪希雅,而被束缚着的她无处可逃,只能被摆在台上被这些人唾骂。
她依然无法理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一场噩梦,她只希望自己快点醒过来,回忆起自己的床单上枯草的味道。
但无论迪希雅怎么努力,她都依然在这场噩梦中,如同深陷沼泽泥潭。
四周民众的愤怒开始愈发不受控制,他们开始捡起附近草地上的石块,用力丢在这个罪人的身上,以确保她临死前遭受足够多的痛苦。
“啊……住手!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咳……不是那样的!”
迪希雅的声音变得软弱了起来,自然也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石子很快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伤口,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额头躺下,将她的视线也染成了红色。
迪希雅感受不到痛苦,她只是一味地喊叫,咒骂着须弥上位者的一切,好让她能让自己承受的痛苦少许缓和。
不过教令院的人不会允许迪希雅就这样直接被石刑打死,虽然那也已经足够痛苦了,但远远满足不了阿扎尔下达的指标。
行刑官吓止了这群无知的凡众,准备行刑。迪希雅还想叫嚷,但很快,挂在她脖子上的绞索开始收紧,逐渐夺取她的气管呼吸活动的空间。
“咳啊啊啊!咳额……啊……呃……哈啊!嗯哈……哈……”
在迪希雅快要被绞刑架活活勒死时,行刑官适时地松开了绞索,让迪希雅能勉强吸入一些空气,维持她的生存。
以确保她可以活着接受更残酷的折磨。
“接下来七天时间里,罪人迪希雅将在这里接受公开处刑,任意成年的男性都可以上台来强奸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直到她彻底死亡为止!”
“咳咳!咳啊……”
(哼……打算让我就这样被活活干死吗……混蛋……)
“哦哦哦哦哦哦?!”
迪希雅还想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自己能在临死前获得一些乐趣,但教令院的人显然没打算把这场处刑做成聚众淫乱的派对。
迪希雅的小穴在被志愿者插入时,行刑官会在她的背后同时拉动铁栓,勒紧绞绳,让迪希雅窒息,只要插入她身体的阴茎没有射精,她就不能获得解脱吸入空气。
教令院要让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极尽全力地取悦男人,直到她彻底断气为止。
“咳啊……教令院的狗……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咳啊啊啊啊啊……”
迪希雅的嘴里的声音开始变得极端沙哑,撕裂,绞绳已经完全嵌进了她的颈肉,里,让迪希雅的眼球突出,冰蓝的眼眸里都泛起了血色。
但所幸窒息让迪希雅的下头也变得紧绷,男人抽插了一阵就再也按捺不住,噗嗤噗嗤地就把精液全部泄进了迪希雅的身子。
“咳啊啊啊啊!哈啊啊!嗷嗷嗷嗷!!!”
迪希雅用全身的力量发出怒吼,她自己都很惊讶,她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力气,但她现在的濒死的身体脑海中唯有愤怒,要把自己生命的全部力量全部泼洒出去。
“……等着吧,我死后会变成厄灵……把你们,把阿扎尔那头猪……全部杀光!我会敲碎你们的骨头,吸出你们的脑髓,砍掉你们的性器,让你们尸骨无存!我要……咳啊啊啊?!哦额……噗呜呜呜呜!!!”
见到这个女匪徒死到临头还胆敢对大贤者出言不逊。
行刑官掏出一根巨大的金属肉棒,趁着迪希雅大声咒骂塞进了她的嘴里。
惟妙惟肖地还原了男性生殖器的模样,甚至连带有肉瘤的睾丸也一并雕刻了出来。
他们用钳子掰开迪希雅的嘴巴,塞进她的嘴里。
让迪希雅再也喊不出那些污染须弥民众纯洁心灵的污言秽语。
粗糙的金属被推入时划破了迪希雅的喉管,令她痛苦万分,但她依然不愿就此停下来。用力挣扭身体,试图通过对抗引发其他人的注意。
迪希雅再强壮,也不可能在窒息的状态下对抗男人有力的大手,铁棒被顺利地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的口中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声。
无法吞咽,甚至脖子也被彻底固定无法动弹。
她的视野里只剩下大巴扎灰绿色的树顶,也因为血液的缺失而逐渐变得一片漆黑,即便努力地瞪大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迪希雅无数次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很快,男人抽插着的肉棒都将她濒死的意识拉了回来,继续接受他们的折磨,上下的穴口都被堵塞的迪希雅在灵魂深处嘶吼着,但迟迟无法得到解脱。
终于,就连内心的那份自尊,也被这些人一点点挖取夺走。
迪希雅的预期中自己的死应该和童话里的沙漠英雄一样英勇,为后世称道。
但现实是她做出的一切反应都像是受缚后被人用铁棍挑弄的牲畜,可怜又丑陋,甚至不如那些会馆里的娼妓。
痛苦令迪希雅在每一次被肉棒插入时嘴巴里发出的都不是欢快的浪叫,而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男人们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灌入迪希雅的小穴,倔强的迪希雅坚持着没有人自己泄身,但在被绳索捆绑的状态下,她的体能在众多男人的车轮战下被逐渐耗尽。
窒息的性爱开始让迪希雅濒临快感的顶峰,正如性爱往往也是死亡的预演,在无可置疑的死刑处刑中,迪希雅的身体开始逐渐迈向顶峰。
“咿唔……噗呜呜呜……噗哦……咳呜呜呜……噗唔……咿呜呜呜呜?!”
(要高潮了……要在死刑的执行过程中……被几百上千个男人,不停地肏,一直肏到高潮……啊啊啊啊啊啊……)
“——咿哦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迪希雅不断的抽出与痉挛,精液一次又一次地被泼洒在她灼热的身体上。
但是这一次射精后,绑在迪希雅脖子上的绞绳没有和之前一样放松给迪希雅喘息的机会,而是彻底收紧勒死了她的颈动脉。
迪希雅唯一还能活动的脚趾疯狂地蜷曲舒张,液体因为身体的失控从尿道孔里迸射出来,毫无尊严可言。
痛苦,屈辱,绝望,甚至是愉悦,各种各样的情感交织在迪希雅扭曲但依然美丽的脸上。
濒死的体验令她生命中这最后一次高潮的过程在迪希雅的脑海中被无限放大,最后充满了她全部的身体感官,让这最后一次绝顶成为永恒。
“咳啊……呃啊……噢……”
迪希雅的声音逐渐变得细不可闻,大张着的嘴巴凝滞在半空中。
只感觉自己的肉体连同她的精神全部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被融化成了充满血污的汁水,连同她的呼喊被淹没在一片混沌里。
……
“哈……哈嗯……哈啊……啊?”
意识再一次恢复时,迪希雅下体依然在不断地被棒状物反复地抽出插入,似乎是刚刚那一场残酷的强奸处刑的延续。
她的小穴里已经积攒了相当体量的液体,新的老的,所有人的精液都被装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储存汁水的蜜罐,而男人的肉棒就是堵住罐口的塞子,堵塞的同时不断地为迪希雅的身体注入新鲜的精液,让她的肚子都逐渐鼓了起来。
迪希雅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现实——虽然这似乎和梦里自己遭受的东西也没多大差别。
她感觉头痛欲裂,身体的每一个关进都传来剧痛。
尝试活动身体挣扎,不但无法动弹,还双臂火辣辣的疼,她的手臂被佣兵用细密而且坚固的兽筋绳索绑缚了起来,然后再用一个麻袋将她的整个小臂包裹起来,在用铁链拴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天花板上。
因为双手高举,迪希雅的身体不得不向前倾斜站立。
由于被捆绑的时间实在太久,迪希雅的手臂关节感到酸痛难忍,也无从施力挣脱。
她试图活动双脚,但是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脚踝分别拴上镣铐连接铁链固定在地上,互相拉扯到极限,无法把脚抬起,也无法将膝盖蹲下。
敏锐的迪希雅注意到了,在她半步之遥的地方,坎蒂丝正以和自己一样的姿态被捆住手脚吊绑住。
同时,两个她们的被背后都站着一个全身赤裸,一身黝黑肌肉的壮汉,这两个人远比之前强奸他们的男人要高大,健硕,而且体能持久,在迪希雅醒过来之前已经连续插了至少半个小时的时间,意识稍稍回复清醒,迪希雅就已经进入了临近高潮的状态。
耳朵里全是壮汉的囊袋不断碰撞自己淫穴和屁股发出的撞击声,由于里面已经灌满了精液还有她自己的淫水,他们下体发出的声音愈发的淫靡,像是再用臼杵激烈地搅拌着黏液一般。
迪希雅试图对抗这种快感,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毫无胜算。
“哈啊……嗯……你们这是……嗯……哈啊……在做什么?哈啊啊!”
迪希雅努力让被抽搐着的自己说话的语气听上去像是砸质问。
听到迪希雅醒过来了,另一边看守她的佣兵揪住她的头发,迫使迪希雅抬起头。
这样的动作让迪希雅承受极大的痛苦,而且无论她怎么伸长脖子,也只能将将看到男人的胯部,可谓屈辱至极。
“终于醒过来了?婊子,在一直被肏的情况下睡觉有没有作什么美梦呀?”
“哈啊……嗯……你们……没有遵守约定呢……说好了你们先高潮的话就放我们离开……”
“约定?哈哈哈,蠢女人,我只是答应你要把你们俩带出那个房间而已,我可没承诺然后你们要去哪。”
这种无耻的作风迪希雅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非常想适时地嘲讽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
但是她办不到,一张嘴,她的舌头就开始打架,脑子里也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加上背后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迪希雅只能发出一系列意义不明的呻吟声,好不容易,迪希雅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用主动施加给自己的痛苦让她稍稍清醒过来了一些。
“咿啊啊……嗯……你们……居然还给我……下了药……真是卑鄙……”
须弥沙漠恶劣但依然富饶的生态环境给了佣兵们制作毒药素材的丰富来源。
沙漠毒蝎的体液可以造成强烈的催情和致幻效果,变得更容易达到性高潮。
如果不是迪希雅和坎蒂丝这般体质强大的女人,用上几滴就会被彻底玩废掉。
“对于你这样不老实的女人,用卑鄙的手段也是理所当然的。一点致幻剂还有催情药,可以让你们两个老实点……”
佣兵恶狠狠地揪着迪希雅狮子鬃毛一样的头发,同时用力捏住她已经红肿的乳头撕扯。让她发出更加痛苦,也更加悦耳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你和你旁边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偷渡客!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现在你们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为了防止你这个妖女再耍花样,我们打算把你俩直接肏成两个疯女人,然后再交给买主。”
“嘿嘿嘿,北边至冬来的那几个鬼佬可没有咱么这么温柔。那些疯狂的科学家会把你这两个女人身上每一根骨头都敲碎拔出来,让你们活着变成一滩烂泥。再用铁钩穿过你们的加后背和肚子,就像两头母猪一样挂在实验室里,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密闭的小罐子里进行,每天都会从你们的口鼻和屁眼里源源不断地灌进致死量的催情毒液,到时候你们这两个女人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了。”
迪希雅没有被这个人喋喋不休的威胁给恐吓到,又或许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屁股后面的肉棒给吸引过去了,脸上只是露出一种有些期待的媚笑。
“嘻嘻……听上去好像也不错呢……哈啊……不过这和我现在遭遇的事情好像也没太大区别不是么……咿哦哦哦哦哦?!”
精神的涣散让迪希雅没有第一时间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被背后的男人直戳花心,身体立刻抽搐痉挛。
男人的肉棒同时迸射出精液,把原本塞在迪希雅小穴里的液体都挤了出来,迪希雅都被轻易拿捏,另一边的坎蒂丝自然也被轻易推上顶峰,两个被缚的姐妹一起开始了高潮,精液不断地从她们被撑开的蜜穴中倒灌出来。
“——咿呜呜呜呜呜?!!!”
“——咕哦哦哦哦哦?!!!”
迪希雅和坎蒂丝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她们不太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如果不是第一次,前面到底还有多少回。
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变得不重要了,这场拷问式的性交不会因为两个男人的射精而停下来,后面还有无数次中出在等着他们。
在另一边等待着的两个同样拥有顶格身材和阳具的壮汉也做好了准备,他们脱光了衣服,露出浸满汗液的肌肉,以及他们巨大的肉棒。
接过前面两个男人的交接棒,直接捅进迪希雅和坎蒂丝湿漉漉的穴道里。
迪希雅没有做好刚刚高潮就要重新被抽插的处境,坎蒂丝更是直接在高潮时昏了过去,又被肉棒强行唤醒身体,嘴上的浪叫此起彼伏,根本说不出完成的话来。
“哦哦哦?!啊啊啊啊……还来……啊……呢……不……呜呜呜噢噢噢噢……”
“这几位兄弟是专门为你们这种女人准备的,不只是作为佣兵战斗力高强,调教女人方面他们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你有信心用你那个骚穴让他们射到腿软,那就试试吧,哈哈哈哈……看看是你先累死,还是他们的的肉棒被你夹住爽到死?”
针对强大的女冒险家和女战士俘虏,沙漠佣兵的内部的确存在着这样残酷而富有恶趣味的刑罚。
方法很简单,准备足够更多性欲旺盛的男性,把女人捆绑起来不停地强奸,直到她彻底力竭死掉为止。
这种持续的奸淫残忍之处就在于昼夜不停,让受刑的女囚在任何时候身体里都至少插着一根男人的阳具,时时刻刻被浸泡在精液里,在所有男人的精液都射光后,会安排几个人用假阳具继续昼夜不停的侵犯,让女体时刻处于高潮和准备高潮的无限炼狱当中。
大多数女人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会被折磨致死。
坚强一些的女佣兵可以被一直坚持被折磨半个月还维持存活,靠男人断断续续射进她们最里的精液苟活下去,但承受这样的酷刑,即便幸存下来也会精神错乱,变成彻底的废人,余生只能作为被饲养的母猪存在。
“哈啊……嗯……原来……如此……技术和耐力比不过……就要靠人海战术啊……连两个女人都不能凭自己的力量解决,我对你们可是……彻底失望咯……咿呜呜呜呜呜?!!!”
“都已经射了十几轮了,居然还能说这么多废话。”
“把她们俩的嘴都戴上套子,来个前后夹击!”
佣兵们掏出了两个新的口塞,这一次塞进被调教方的不是口球,而是一个环形的铁质支架,迪希雅和坎蒂丝的嘴被用力扒开,将支架固定在了她们的嘴里。
“呕呜呜?!咿呜呜呜!!”
“噗呕……噗呜呜……哦哦呜呜呜!!!”
在迪希雅展示出她作为一个女人也能如此恐怖的耐力后,这群佣兵可不敢赌直接插进这个女人的嘴里他们的老二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于是他们加上了一层保险,用开口器让迪希雅和坎蒂丝持续维持开口的状态,方便男人给她们做强制口交。
迪希雅做了徒劳的尝试,毕竟她不是真的母狮,这般束具根本不可能被她的嘴巴的咬合力给破坏掉,几声奋力地吼叫后开口器纹丝不动,连一点形变也没有发生。
确认迪希雅无计可施,男人抓住迪希雅的头,掏出自己恶臭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迪希雅的嘴里。
“咿呜呜呜?!噗呕呜呜呜!!!”
男人的胯部反复撞击着迪希雅的脸,她的鼻腔不只被迫吸收着男人身体的臭味,甚至毛茸茸的阴毛都可以直接戳进迪希雅的鼻孔和眼睛里。
腥臭的肉虫毫无阻碍地滑进了迪希雅的嘴,龟头直接在她的喉管里摩擦了起来,男人的肉棒是如此巨大,可以直接在她的喉咙深处侵犯她。
在药物的控制下,屈辱和痛苦令迪希雅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被抽插了几次就又要临近高潮。
“噗呜呜!咿唔……噗哦呕……咕呜呜呜呜?!!!”
(好像又要去了……才被插了几下而已……啊……这么下去……脑子会彻底……)
“——噗呜呜呜呜呜呜呜?!!!”
(坏掉……)
迪希雅逐渐翻起了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外伸,顶住男人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和肉茎同时猛烈膨胀,青筋暴起,又抽插了十几次之后,液体从马眼口喷出,和连珠炮一样,源源不断地射进迪希雅的嘴里。
灼热的精液很快填满了迪希雅的喉管,从迪希雅依然被肉棒塞着的嘴里溢出,连她的鼻孔里都开始漏出精液,简直就像是在剧烈的撞击下脑子的浆液被挤了出来一样,看上去既淫荡又凄惨。
迪希雅感到自己的脑子里此时已经全部都是精液闻到,而她也要变得彻底无法思考精液以外的事情了。
“嗯哦哦……唔……噗噢噢噢噢……嗯呜呜……”
(鼻子里……都被精液塞满了……呼吸……啊啊……救命……要被精液噎死了……)
看到迪希雅痛苦的表情,男人心满意足,这个扎手的女人终于看得到被征服的希望了。
“你这个婊子,这就受不了了吗,后面还有十几号弟兄等着你们呢。”
“噗唔……咳咳……你们还要……咿呜呜呜呜?!”
迪希雅和坎蒂丝一直没被开垦的菊穴这些男人也并没有放过的打算。
木制的阳具取代了男人原本阴茎的位置,下一批提供弹药的汁男立刻接替上,全力出胯部,把自己的阴茎插进迪希雅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啊!屁股……屁股被……”
没有做任何润滑措施的打算,男人们凭蛮力直接撬开了两个女人的的屁股,因为自从被抓来后就滴水未进,迪希雅和坎蒂丝的菊穴在清洗过后肠道里再也没有任何污物,非常适合用来作为给他们巨大肉棒插入的性具。
只不过肠穴终究不是用来插入的穴口,龟头在紧密的肠肉中进出困难,同时给她们带来剧烈的痛苦。
迪希雅混乱的大脑也分不清屁眼被肉棒狂插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了,刚刚流干净精液的嘴很快又被新来的一对男人用肉棒塞满,重新开始口交。
纵使迪希雅的肉体再强,也不可能对抗得了这么多男人同时的侵犯,如此下去,她和坎蒂丝被已彻底肏到疯掉也只会是时间问题。
“咿呜呜呜呜!噗咕呜呜呜呜呜呜?!!!”
(前后一起射精……哈哈哈……高潮之后……又高潮……这样下去真的有点麻烦了啊……)
不过迪希雅确实也懒得再思考这些了,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她的感官时间也逐渐失去了意义。
越来越多的液体被注入她和坎蒂丝的身体里,十几轮的射精把精液的储备消耗完后,男人们甚至直接在二人的身体里排泄,让她们的胃里也灌满自己腥臭难闻的体液。
迪希雅和坎蒂丝的肚子一点点地鼓了起来,从口腔被大量射精后二人甚至有了莫名的饱腹感。
然而这一切惨绝人寰的凌辱还远远没有结束,在一众壮汉的围堵下,迪希雅坎蒂丝抽搐和浪叫一轮更比一轮强烈,乳房和已经被精液塞得圆鼓鼓的肚子前后晃动了起来。
男人和被缚的女人的高潮似乎永远不会也不会停下来……
……
十二小时后,两个愚人众先遣队员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了活力之家。
他们两个是最标准最刻板印象的那种愚人众成员,高大,肥胖,颐指气使,使用邪眼获取元素力量令他们的分泌紊乱,即便在沙漠也穿着厚重的棉衣,头戴厚重的呼吸面罩,因此也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身份,任何有经验的佣兵都可以在远处闻到他们身上浓重的异国皮草的味道。
他们很惊讶这里居然没有守卫来迎接他们,亏他们这次他们可是带来满满一麻袋的摩拉来这里做交易,居然没有人接待他们两个执行官“博士”派出的使者,真是无礼!
看起来先遣队要重新评估一下这些沙漠里的野蛮人的信誉评分了。
正当两个先遣队员骂骂咧咧时,两个靓丽的身影从活力之家阴森的废墟里走了出来。
是两个镀金旅团的女佣兵,头上梳着两个标志性的蜈蚣鞭,用红色的纱巾蒙住面部。
这种怪异的装扮和愚人众的藏镜仕女有相似之处,虽然不能一睹这些女人魅力的容貌,但她们穿戴衣物的方式很好地弥补了这点,二人长袍下的身体是近乎全裸的穿着,只有两块红色轻薄的纱巾刚刚好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只是二人小麦色的双兔实在过于巨大,只凭这些根本遮挡不住,随着二人灵动的步伐上下翻动,乳晕都若隐若现。
更过分的是着两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很显然刚刚被男人上过久出来接待客人,这般的恬不知耻倒是令两个人大为震惊。
虽然原则上先遣队的男人不近女色,但看到这般景色还是有些牙根痒痒,他们忍不住开始想象对于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外宾,这帮沙漠里的臭虫是否会识相地赠送给他们一些免费服务,好给舟车劳顿的他们接风洗尘。
反正她们俩肯定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肉棒了,也不差他们两个人的。
“嗯……你们队伍里的其他男人呢?我听他们说这里有绝好的实验样品才来的!”
“哦~他们正忙在里面着呢,毕竟新抓来的两个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小伙子们都忍不住要在她们两个人身上好好发泄一下精力呢!”
女人做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媚笑着瞄了一眼地牢深处,暗示着里面正发生何等不可名状的事情。
还特意挤了挤自己胸前的乳肉,似乎期待着面前这两个伟岸的至冬男人赶快也加入到这张淫秽的派对当中。
另一个女人犹豫地开口了,她似乎并不是很想发言。
“我们……咳咳!那两个女人反抗意愿到现在都很强,无论怎么折磨她们两个都不肯屈服。好几次都差一点挣脱了,你们转运她们的时候一定要留心。”
“当然。对付女人我们我们最擅长了,咱得手段你都不了解吗?”
先遣队员抖了抖自己腰胯上的麻绳,还有几个形状可疑的棒状道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不难想象,这些用技术材料加固过的刑具施加在女人的身体上会带来多么大的痛苦,而且绝对不可能挣脱。
女佣兵弯下腰,盯着两个先遣队员腰胯上诱人的道具,确认了他们押运者的身份,同时观望了一眼二人的身后。
“不过……你们只有两个人?其他的愚人众弟兄呢?”
“你们这次卖的不就是两个,绑好带走就行了!”
“好了,你不是说其他人在下面忙着呢吗,赶紧带我们下去,说不定还能和你们一起验验货呢……”
两名先遣队员也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品尝一番者两个女人的渴望。
虽然按照纪律作为实验用品的女性是不能被轮奸性交的,不过只要交付前清洗干净,就没人会计较这些事,提前体验这些女人的肉体就成了愚人众的固定福利。
尤其是这次抓到的还是两个疑似女性佣兵的女战士,有着健美的身材还有无论如何被凌辱也不会屈服的强大意志,二人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这种极品美女的芳容。
“嘻嘻,好的,这就带你们下去。”
两个女佣兵带着先遣队员钻进了活力之家的地道,进入最深处的地下三层,走到一道虚掩的铁门前,将二人请了进去。
两个先遣队员有些疑惑,他们闻到了自己熟悉的精液味道,但是完全没有听到他们期待中女人的呻吟还有男人奸淫女性时发出的兴奋的喘息声。
“等一等!这里根本没有……”
反应过来时,愚人众背后的铁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了。
他们立刻试图拿出武器反击,但自己的腰带已经变得空空如也,武器和束缚用的道具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全部被掉包了。
两名先遣队员疯狂地撞击着牢房的大门,但收效甚微,这些牢房得到了至冬国技术的加持,设计之初就注定了没有钥匙从里面绝对不可能从里面打开。
女人们无视了两名俘虏的无能狂怒,开心地做起了战后总结。
“你把他们两个人全部缴械了?”
“在她们从梯子上落下来的时候我搜了他们的身,拿了我喜欢拿的所有东西。佣兵的小把戏而已,不想动刀动枪的时候就靠这种手段解决。”
迪希雅扯掉伪装的长袍,扒掉眼罩,蓬松的长发以一种飒爽的动作甩出,露出她自信的笑容和优雅健美的裸体,上面依然残留着被施暴的痕迹,还有绳索的勒痕,不过体质异于常人的她此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呼……老实说,我都没有想到,你真的能从那么可怕的束缚里挣脱出来,经过那么多轮的折磨,我都已经要彻底放弃了……”
坎蒂丝回忆起刚刚被反复奸淫的画面,还是心有余悸。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开始觉得自己只是下贱的性爱工具,自己的一生都要在这个潮湿布满腐烂气味的地下室渡过了。
“要是他们一直盯着我们两个,我也没办法。但这些男人从来就没有一次真的射完过后不会倒头大睡的。哈哈哈……”
迪希雅发出了她特有的爽朗笑声。
用纯粹的性爱战胜男人是她最为之自豪的事情,更何况是以一己之力累倒了十几个专门精通性爱的彪形大汉,可谓女中豪杰了。
而且现在,她们还成功抓住了两个来自至冬的俘虏,人赃俱获。如此一来,沙漠偷渡团伙贩卖人口的案件就可以彻底告破了。
“那些佣兵已经被我绑好了,接下来快想办法联系赛诺吧,这些被拐到这里的女人很多都不能自己行动了,需要风纪官带人来带她们离开这里。”
“不着急,先让那些可怜的女孩多休息一会吧。”
迪希雅抽出自己刚刚从愚人众身上拿到的绳索,用力一拽,发出骇人响声。
“在那之前,做回你的老本行吧,坎蒂丝。你应该最擅长做这些事了。”
“哦~”
坎蒂丝领会到了迪希雅的用意。
一种不常在她平静面容上出现的阴森笑容浮现了出来。
虽然不同于迪希雅擅长绳缚和解缚,坎蒂丝依然精通于拷问,以便于解决时常骚扰阿如村的匪徒,让他们在经历地狱一般的痛苦后道出实话。
坎蒂丝能让任何自认视死如归的男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她面前,没有任何审讯技巧,只是单纯的凭自己用盾牌撞碎矿石的腕力碾压囚犯的肉体以对其施加痛苦,让这些灵魂和他们的外表一样丑陋的人后悔出生到这个世界上。
迪希雅和坎蒂丝将手指捏得咯吱作响,在经历了几天几夜的地狱之旅后,终于轮到她们惩罚这些凶手了。
活力之家再一次闹起了鬼怪,沙漠的烈风从废墟间穿过,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只不过这一次惨叫的声音从女人变成了男人的,而且听起来更加痛不欲生……
……
迪希雅和坎蒂丝如那些沙漠佣兵和愚人众所愿,用自己的肉体好好地侍奉了他们,只不过这一回他们是被捆绑起来被动奸淫的那一方。
虽然坎蒂丝实在不太理解主动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是如何完成拷问的,她本以为任何性行为男性也会是享受的那一方,即便他们是被迫的。
但迪希雅看上去乐在其中,而且这些被不停地含住肉棒吮吸的男人确实看起来极端痛苦。
迪希雅抽干了他们睾丸里的每一滴精液,当然也包括他们嘴里的情报。
这些被榨得奄奄一息的人在四小时候后还要被赶到的大风纪官重新体验一遍教令院惩罚异见者的“传统项目”。
强烈的元素电流把他们电得大小便失禁,屎尿都流了一地,着实是惨不忍睹。
不过介于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人质疑大风纪官的残酷的拷问流程。
赛诺从两个先遣队员的口供中成功确认了五个愚人众藏匿须弥偷渡者的据点,并着手准备剿灭。
迪希雅还想故意被俘混进去从内部制造破坏,但被赛诺坚决制止了。
迪希雅和坎蒂丝作为风纪官的协助者一同参与了针对愚人众的抓捕流程。
并且大获全胜,之前被风纪官怀疑在沙漠图谋不轨散播谣言怂恿沙漠民出逃的愚人众特务也被一并驱逐了出去。
“博士”留在须弥的外交人员对此不置可否,对于被扣押的愚人众成员也不急于做任何表态,这令人不禁怀疑这群至冬人是否还在酝酿什么新的阴谋。
赛诺的人开始在阿如村的附近驻扎,以尽最大可能保护村民的安全。
坎蒂丝对此非常感激。
迪希雅也专门向赛诺汇报了自己的发现,的确还有愚人众留在沙漠里,虽然他们不在试图从沙漠民中寻找实验品,但这些倔强的至冬人甘愿留在须弥沙漠里忍饥挨饿绝不是在计划什么好事。
须弥的危机依然存在,不过换句话说,迪希雅的乐趣依然存在。她又可以计划下一次把自己作为诱人的鱼饵去钓上几条大鱼了。
“虽然我想你依然会拒绝我,但我还是想在尝试一次。迪希雅,你愿意成为一名风纪官吗。”
少年的语气很和缓,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纯白发丝间赤红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迪希雅,有着不弱于神明的威压。
在面对赛诺这样的大风纪官,全须弥律法执行者的领袖时,任何决定都必须慎之又慎。
不过迪希雅毫不在乎赛诺的提议,这位万人之上的大风纪官在她这个粗俗的沙漠女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喋喋不休的白毛正太而已。
“我要住在阿如村一段时间,我和坎蒂丝都在的话会让这里的人安心一些,也能让你们的人放心撤掉。你明白的,这里的人……不太接受教令院那边的人直接插手这里的事,你们一直在这里驻扎这里的人会很紧张的,尤其是坎蒂丝。”
“在经历这么多事后,我希望她有一个轻松愉快的假期,你懂的吧?”
迪希雅露出了小狗似的,讨好的笑容,以求赛诺做出退让。
赛诺只是翻了个白眼,他永远也理解不了这个沙漠里的痴女佣兵脑子的那些黄色废料。
“希望你以后能用更安全的手段解决问题。你的癖好会给你和你身边的人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赛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不只是我,草神大人也很担心你。你应该知道,这里早晚要重新回归草神管理当中,我们到时候会非常需要你……”
“你说话真的越来越像个老头了。”
迪希雅示意赛诺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
对方心领神会,她不希望去思考沙漠民未来该何去何从的问题。
为了避免这些惨剧再次发生,“沙漠”本身的消失似乎是唯一的解决方案,但正因如此她才只能拒绝思考这唯一解。
赛诺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
“不想失去一个难得牌友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再会了。”
在守护者和炽鬃之狮的共同努力下,阿如村获得了难得的平静。
在村民眼中,他们敬爱的坎蒂丝和迪希雅依然是可爱而可靠的朋友,二人的友谊因守护赤王子民的共同事业而日益坚固。
只不过在旁人不为人知的角落,两个女人看似纯洁的友谊正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
“嗯……”
傍晚,在阿如村北方的一座山丘上,坎蒂丝正盘腿打坐,俯视着山下的阿如村。
在这个绝佳的位置,坎蒂丝可以在静坐修行的同时一直关注阿如村的入口,以便有来犯之敌时随时支援。
日间的砂石灼热似火,夜晚又会变得冷若冰霜,对于坎蒂丝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同时兼顾守护村子的安全。
今夜的阿如村格外宁静,没有不守规矩的镀金旅团,没有风沙袭扰,没有任何需要坎蒂丝处理的麻烦,这本该是一个休憩的好时候,而此时的她却心乱如麻。
坎蒂丝异色的眼睛不会因为日光的消失而丧失视线,但敏锐的感官并不能为坎蒂丝带来任何安全感,佯作镇静的她时不时向自己的背后瞥视,但不管怎么看都捕捉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确认不会有人来后,坎蒂丝站了起来,懊恼地掸落自己大腿上的沙尘。
“真是的……迪希雅她居然也会这样耍人玩……”
坎蒂丝很希望自己能保持冷静,这本来应该是身为守护者的她最擅长的事情。
为了守护阿如村,她已经放弃了世俗的一切,除了自己的身体和金石般的意志,她一无所有。
还有什么可让她心烦意乱的呢。
可每次想起迪希雅,她都会回忆起那些绳索在自己身体上逐渐勒缚收紧的触感,那些令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喊叫声。
她就变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
她厌恶着迪希雅的狡黠,厌恶这个热情过头的女人每次都能说出轻易控制自己的话语来,而她偏偏就是会上当。
她偏偏就是忍受不了这个女人故意自己的吊胃口。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明天要和迪希雅去讲清楚,就和赛诺说的一样,她这种疯狂的游戏必须立刻停止。”
坎蒂丝下定了决心,从沙丘上走下,她确信迪希雅是爽约了,这个狡猾的女人一定正在自己的佣兵据点里睡着大觉,而自己却在这对沙子里防备着一堆空气。
然而正当坎蒂丝经过一处石壁时,一道黑影从死角里窜了出来,趁坎蒂丝毫无防备。
对方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坎蒂丝的口鼻,同时伸腿绊住坎蒂丝的脚踝,将她摔倒在地。
坎蒂丝立刻挣扎,但裸绞的姿态已经完成,对方的四肢像缠爬上身的蟒蛇,将她死死咬住。
坎蒂丝无处发力,脚尖也逐渐离开了地面,嘴里也被迅速塞进了充满迷药的布团。
坎蒂丝的反应很快,立刻闭气抵抗,但也只能多拖延一会时间而已。
女人在坎蒂丝的耳边呼出阵阵热气,言语中带着阴谋得逞的戏谑:
“无法相信有人可以从背后接近并袭击你吧,你心急的时候警惕性就会变弱呢……”
“唔……”
对方并不想弄疼坎蒂丝,但她的手臂足够健壮,即使不施展全力也领坎蒂丝无从挣脱。
坎蒂丝凭意志徒劳地坚持了一分多钟后,直到二女斗得汗流浃背,全身湿透,坎蒂丝认命似地放松了下来,任凭催眠气体进入自己的鼻腔。
被药物制服的坎蒂丝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也没有办法再做出其他反应了,他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就被背在了背上离开了。
阿如村没人能从这么远的距离注意到坎蒂丝经历了什么,坎蒂丝自己也并不想大声呼救,毕竟要是真的被人发现她在和迪希雅做些什么事情的话,那她守护者的威严也就完蛋了。
守护者的自尊和禁忌的欲望令她自愿成为了对方的俘虏。
迷迷糊糊中,坎蒂丝被重新带回了活力之家的地牢里。
不同于建筑外的荒废景象,地下牢房中已经被修缮一新,清理干净,专门空出了一个大房间放好床铺,让这里看起来尽可能舒适——气氛也足够暧昧。
那些铁链和绳索作为情趣道具留在了墙上,用于提醒这里新的住户她们究竟会经历什么。
对方下的药并不多,坎蒂丝很快苏醒了过来。
她感觉到了床铺温暖柔软的触感,但这并不能给她任何慰藉。
因为她已经被绳索牢牢束缚,坎蒂丝能感受到这次捆绑的绳索用上了很特殊的材质,居然就是之前从愚人众手里的缴获的女奴专用绳索,静置不动时,绳索并不会给她带来多少痛楚,而一旦坎蒂丝试图通过自己的蛮力用力抵抗束缚,绳索就会瞬间收紧勒紧她的肌肤,就像一条条活着的蟒蛇缠爬在她的身上。
冰冷的绳索带来的不只是蜇痛,还有一种充满迷惑性的舒适触感。
“呼……唔……”
坎蒂丝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没有做激烈的挣扎,她甚至不想弄出声音引发注意,让那个女人看自己的笑话。
她只是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肘,不出所料,手腕完全被控制住了,对方给自己预留了一点点挣扎的空间,但那只是方便她感受情趣的氛围而已。
手腕和脚腕上的绳索向四面伸展开,连接在床脚上,将坎蒂丝呈四肢伸展,仰面朝天尴尬的姿势绑在床上。
坎蒂丝唯一能活动的躯干在床单上扭动了一阵,后背和臀部在精心清洗过的床单上划弄着,但她很快发现了另一个人在暗中的视线,便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句。
“迪希雅,不要戏弄我……”
坎蒂丝的声音有一丝怒意,却又不敢发泄出来,反而变得有些哀怨。
似乎是因为自己处于被绑缚的不利位置,也是因为自己才是这个可笑游戏的发起者。
迪希雅从阴影中钻出,猫一样地伏在床上,向着坎蒂丝徐徐逼近,垂下的发丝抚过坎蒂丝的肌肤,落在她的脸庞,朦胧的烛光下,迪希雅充满爱欲的笑容毫不掩饰。
“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只要可以抓住你,我就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你想要不认账吗?”
“唔……可是……”
坎蒂丝很想大声呵斥迪希雅用了卑鄙手段取胜,不过这种撒娇一样的抱怨她还是没有说出口,难道就是因为对方使用了计谋,自己的落败就不意味着她的失格吗。
她最后还是抿上嘴,接纳了自己已经是迪希雅俘虏的事实。
而迪希雅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灼热的体温已经透过她纤薄的衣料传递到了坎蒂丝的身体上。
现在这种场景,就算坎蒂丝想要不认账,也为时已晚了吧。
她的鼻尖几乎要和坎蒂丝紧贴在一起,特意画浓的红唇微张,从里面呼出湿热的空气,扑在坎蒂丝同样发烫的面颊上。
“我可以那么做吗……坎蒂丝?”
“……”
尽管已经取得了压制性的地位,迪希雅依然试图争取坎蒂丝的同意,尽管在这一系列的行为下,这已经近乎一种逼问。
坎蒂丝感受着迪希雅的呼吸,迪希雅的气味,甚至是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她们好像是第一次距离彼此这么近。
如果不是迪希雅这般死缠烂打的性格,坎蒂丝的自尊永远不会允许她回应这样的情感。
不过在这般在阿如村民看来被鬼魂侵扰的恐怖地方,她们是绝对安全的,除了草神大人无处不在的注视,没有任何人会注视她们二人,但草王是仁慈的,只要出于彼此的自愿,无论是多么禁忌的行为都应该可以被允许。
“呼……随便你好了,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你了不是么……”
坎蒂丝闭上了眼睛,虽然嘴上依然不情不愿,但嘴唇的已经微微张开,作为迪希雅可以来尽情予取予夺的邀请。
“咿唔!嗯……”
心领神会迪希雅的嘴唇立刻含了上去,房间里立刻充斥着两个女人,窸窣的,扭动,娇喘,呻吟,挣扎的声音。
对待被束缚着的坎蒂丝,迪希雅的动作有所克制,但身为佣兵的她即便有所保留,肉体依然是强而有力,将自己发自内心的情爱源源不断地注入注入坎蒂丝的身体。
“吸溜……嗯……咕唔……呼……”
“嗯呜呜……呼……”
青涩的坎蒂丝显然没有第一时间理解迪希雅的意图,不过她也很快适应了这只狂野的母狮压抑许久的欲望,努力配合起压抑了许久的迪希雅,或许也只有坚强的她能适应这样可怕的热情。
忘情的迪希雅动作开始变得野蛮了起来,想要占有更多的她忍不住捧住坎蒂丝的头更加用力的强吻,被束缚着的坎蒂丝痛哼出声,但马上就以更加激烈的情感回应起迪希雅。
终于,迪希雅品尝够了坎蒂丝嘴角的蜜香,松开了嘴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用舌头恋恋不舍勾回自己的口中。
二人的发丝缭乱,被拔去了饰品的坎蒂丝露出了任何人都未曾见过的披散头发的狼狈模样,媚眼微睁,不只是在埋怨迪希雅太过心急,还是埋怨她居然会在兴头上停下来,这般的玩弄自己的感情。
“哈……别着急,坎蒂丝,接下来我会好好品尝你的……”
迪希雅用手指解开坎蒂丝的文胸,丰盈的乳肉在失去内衣的包裹后瞬间摊开,又被迪希雅握在手中揉搓,这样摩擦令坎蒂丝感到又敏感又羞耻,让她下意识地开始挣扎扭动,但当然是挣脱不开迪希雅为她精心准备的束缚的。
坎蒂丝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是被迪希雅灵活的手指和唇舌刺激,越是试图摆脱绳索,自己就被束缚得越深,并不是皮肉被绳索勒紧控制,而是自己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被这些绳索用力地勒紧,再也无法摆脱。
“迪希雅……等一下……啊啊啊?!!!”
随着迪希雅的嘴含住坎蒂丝的乳头,坎蒂丝的口中终于发出了她期待已久的呻吟声,她感觉迪希雅真的在一口一口地吃掉她,把她的身体一点的纳入她的掌握,晶莹粉嫩的乳肉,在迪希雅的唇齿间跳动着,用舌尖不断地抚摸挑动,居然还真的渗出了几滴乳汁,被迪希雅满足地吮进了肚子。
很快,坎蒂丝的两个乳房上都沾满了迪希雅的唾液,但她显然还没有满足。
迪希雅的唇尖顺着迪希雅腹部不断向下延伸,滑向她大腿间嘴隐密的下私。
坎蒂丝已经想合并双腿拒绝迪希雅直白的索取,但自然是做不到的,她强而有力的身躯早已经在迪希雅精心编织的绳网中失去了力量,被迪希雅轻易地扒开,露出里面已经开始缓缓渗出液体的花瓣。
“啊……迪希雅……唯独那里……不行……”
坎蒂丝试图阻止迪希雅越过那一道门扉,发出她极少会有的哀求。
但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理由止步于此呢,迪希雅用她能从任何人的衣兜里夹出赃物的灵巧手指轻轻触碰在坎蒂丝的阴唇上,轻轻拨开。
坎蒂丝的下体光洁无毛,没有一丝污垢,并不是有意处理过,而是天生如此,如同玉石一般光洁无暇,令迪希雅也不禁发出赞叹。
“坎蒂丝,你的下面很美呢……”
“你,你突然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迪希雅把自己的鼻子按在坎蒂丝大张的双腿之间,贪婪地吸入着这禁忌的气息,然后抬起头笑着看着同样勉强挺起脖子看着自己的坎蒂丝。
“只要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停下来,怎么样?”
坎蒂丝的脸立刻羞得通红,又躺了回去。迪希雅分明是想把责任推了回来,似乎是想说这一切都是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自找的一样。
“真是狡猾,只会玩弄人的感情……”
坎蒂丝第一次在阿如村见到迪希雅的时候,她感觉这个同龄的女孩根本无法在沙漠里生存。
她太天真,太热情,对自己对别人,也太缺乏防备。
历代守护者们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她们最后无一例外被淹没在了黄沙里。
就像坎蒂丝父亲描述中的母亲一样。
或许是因为这样坎蒂丝才主动接触的迪希雅吧,习惯于守护的她希望自己能为冒失的迪希雅提高将她从流沙中拉出来的绳索。
只是没想到这倒绳索现在反过来绑住了自己,变成了她挥之不去始终纠缠着她的东西。
只是坎蒂丝的自尊如论如何也不支持她做出主动求欢的举动。迪希雅只能再换一个理由了。
“来打个赌吧,看看你能不能忍住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你能做到,我就松开绳子你放你走,要是坎蒂丝办不到的话,那就要给我做一个月的奴隶,你要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迪希雅将字句一个字一个字地灌进了坎蒂丝的耳朵里。仿佛是被插入了性器,坎蒂丝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奴隶……我会变成……迪希雅的奴隶……)
可能是错觉吧,这种意图过于明显的赌注反而让坎蒂丝期待起了自己的失败。
趁着坎蒂丝内心慌乱,迪希雅自说自话地当坎蒂丝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发动了最后的攻势,用自己的舌头用力伸进了坎蒂丝的蜜穴中,就像猫儿喝水那样,反复进出,刺激着坎蒂丝阴道里最明暗的部位。
“啊啊啊!……这样子……不行……啊啊啊啊啊?~!~~!”
对于别人触碰自己的私密部位,坚强的坎蒂丝依旧是处女一般的羞涩,尤其是面对迪希雅诡谲又残酷的性爱手法,她也无论如何适应不了。
但就像迪希雅承诺的那样,在坎蒂丝彻底屈服承认她主人的地位之前,她是不会停下来的。
迪希雅的肉舌不及男人的阴茎粗大,但足够灵活,也足够了解坎蒂丝的禁脔。
没过多久,坎蒂丝的阴道就开始像小溪一样淌出涓涓细流,只要迪希雅想,随时可以把坎蒂丝的身体送上顶峰。
“嗯啊……嗯呜呜……哈啊……要去了……要去……啊啊啊啊啊啊?!!!”
坎蒂丝曾经誓守纯净的身体在迪希雅的调教下也变得如同娼妓一般渴望起了情欲——准确的说,是渴望迪希雅给予的情欲。
她没有任何悬念地到达了高潮,腰胯控制地反弓,淫水如喷泉一样射在迪希雅的脸上。
迪希雅馋猫似地照单全收,舔了个干净,虽然是完全掌握情欲的一方,但面对坎蒂丝如此美妙的身体,迪希雅也差点失态。
“哈啊……哈……是我赢了呢,坎蒂丝,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
“哈啊……哈啊……哈……”
坎蒂丝没有反驳迪希雅的自说自话,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多抵触这个赌局,还有输掉这个游戏的结果。
半梦半醒中,迪希雅将坎蒂丝的手脚的绳索卸下,让后将她重新束缚了起来,坎蒂丝感到自己就像被包裹在丝蛹中的肉虫,逐渐变得动弹不得……
“嗯呜呜……咕唔……嗯呜呜……”
迪希雅用上了所有绳子和束具,将坎蒂丝从头到脚报过了起来。
眼睛被戴上了眼罩,嘴巴被塞满了吸满迪希雅汗液的裹脚布,然后在外面用口球封住,鼻子也被迪希雅穿过的丝袜盖住,好让迪希雅自己强烈的味道可以随着坎蒂丝的呼吸,时刻灌入坎蒂丝的脑子里。
手臂被并拢用绳子捆绑后套上束套,双腿也一样,双手和双脚都被拘束带包裹,连手指和脚趾都活动不了。
躯干被稻妻独创的龟甲绳缚包裹,网状的绳结覆盖了她的身体,双乳也被扎住乳根勒得老大,让坎蒂丝即便是呼吸也会时时刻刻感受到胸口被绳索压迫的束缚感。
蜜穴和后庭被插入愚人众特质的金属肉棒,如果乖乖保持不动就只会是普通肉棒插入的体感,但一旦试图挣扎,就会开始释放热能,发动电机抽插,让被束缚的坎蒂丝被肏得娇喘连连。
与此同时,和她一样赤裸着的迪希雅就躺在她的旁边,有力的双臂拥抱着被禁缚着的她,二人彼此不遑多让的双乳交错在一起,作为最后一道固定。
这个拘束方案是迪希雅为自己的设计的,就算是她自己被这样绑住,也不可能挣脱,坎蒂丝便更无可能了。
当然坎蒂丝也不可能期待自己能从这种近乎绝望束缚中逃走。
正如毛虫没有理由主动戳破包裹自己的蛹衣一样,这里封闭压抑,却也令人感到安全。
身体象征性地蠕动了一会后,坎蒂丝停止了呼吸以外的一切活动,只得静静地躺在迪希雅的怀中,因为疲惫坎蒂丝很就彻底安静了下来,正如胎儿躺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这里黑暗,潮湿,但是温暖,让坎蒂丝昏昏欲睡。
“睡一会吧,我们明天再制定新的计划,到时候我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明天?
迪希雅要这样一直绑着她一个晚上吗,让她在手脚完全被束缚的状态,小穴被完全堵住,不停地被迫呼吸经过迪希雅的汗液过滤的空气的状态下睡觉吗。
不过虽然全身被绑得很结实,但绳索和肌肤之间没有太紧,不会导致坏死,因此坎蒂丝可以一直被迪希雅这样看管下去,直到贪婪迪希雅满意为止。
不过坎蒂丝已经没有力气思考那么多了,他现在也很享受这种状态。她往迪希雅的怀中钻了钻,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草神庇佑,这一晚二人都做了一场令人安心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