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我放下咖啡杯，"请问有什么事吗？"
"沈总，我是来道歉的。"她走到我对面坐下，"关于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不必解释了。"我摆摆手，"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能猜到。"
"您…"她欲言又止。
"我不会停止调查的。"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为什么？"她突然提高了声音，"难道您真的不怕死吗？"
"我怕。"我苦笑道，"但有些事情比死亡更重要。比如说真相，比如说正义。"
"您以为自己是谁？福尔摩斯吗？"她嘲讽地说，"这些人不是你能应付的。他们掌握着巨大的资源和权力，不是你能够抗衡的。"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要查清楚。"我站起身，走到窗前。
透过玻璃，我看到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这座城市表面光鲜亮丽，底下却藏着太多肮脏的东西。
而现在，我正在一点点揭开这层伪装。
张薇静静地坐着，目光在我的背上游移。
她缓缓抬起腿，优雅地搭在茶几上。
裙摆随着这个动作往上提了些许，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摩挲着膝盖。
"您知道吗？"她突然开口，声音柔媚动人，"我最欣赏的就是您这种倔强的性格。"
我没有回头，只是专注地看着窗外。能感觉到她站起来了，赤足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走到我身后，纤长的十指抚上我的肩膀。
力道恰到好处，像是要帮我舒缓疲劳。
淡淡的幽香萦绕在我鼻尖，那是她惯用的香水味道，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
"让我帮您放松一下好吗？"她轻声说，同时加重了按压的力度。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耳畔，酥酥痒痒的。
我忍无可忍，猛地转身。"不必了，张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
她愣了一下，随即嫣然一笑："您误会了。我是真心想帮助您缓解压力。毕竟，您最近承受了很多压力。"
"谢谢你的关心，但不需要。"我冷漠地说，"请你出去吧。"
"就这么赶我走吗？"她撅起嘴巴，"我们共事这么久，难道连这点情谊都没有？"
"不是情谊的问题。"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我都清楚目前的局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任何超出工作范围的关系。"
她咬着嘴唇，眼眶泛红："您是不是讨厌我了？因为那次的事情？"
"不是讨厌。"我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卷入这场是非。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说完，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她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背影。
终于，她的高跟鞋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声，像是放弃了什么。
"我明白了。"张薇轻声说，"您保重。"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后是关门声。整个办公室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我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摸出一支烟点燃。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肺部，带来一阵阵刺痛。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好像随时会下雨。就像我现在的心情，潮湿而又沉重。
张薇站在李明宇的办公室门口，抬起了胳膊，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
"请进。"李明宇头也不抬地说，仍然埋首于文件中。
张薇走进去，反身关上门。高跟鞋的声音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回响。
"有什么事吗？"李明宇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现在很忙。"
"李总，我需要您的指示。"张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
李明宇抬起头，审视着张薇。她今天穿得像个淑女，浅蓝色的连衣裙，米色的高跟鞋，头发也细心地挽了起来。
"说吧。"李明宇靠在椅子上，交叉起双腿。
"昨晚的事情失败了。"张薇说。
李明宇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倒在地上。他几步跨到张薇面前，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行动失败了。警察介入了。"张薇抬起眼睛，"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们。"
"废物！"李明宇狠狠一巴掌打在张薇脸上，"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张薇没有躲避，也没有反驳。她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明宇。
"告诉我具体情况。"李明宇踱步到窗前，背对着张薇。
"行动小组遭到警方突袭。为首的是一个叫刘雨晴的女警官。他们全部被捕了。"
"刘雨晴？"李明宇咀嚼这个名字，"有意思。"
"我们该怎么办？"张薇小心翼翼地问。
她的嘴角还带着淤痕，但丝毫不敢表现出不满。
李明宇向来以残暴着称，如果惹怒了他，下场必定非常凄惨。
"过来。"他命令道。
声音冷酷无情，不带丝毫温度。
张薇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敢违抗。她一步一步向前移动，最终停在了李明宇面前。
"跪下。"他命令道。
张薇缓缓跪下，抬头看向李明宇。后者已经开始解开裤子，粗暴的动作显示出他压抑已久的怒火。
"张嘴。"他简短地说。
张薇闭上眼睛，缓缓张开嘴巴。她感觉到李明宇的东西顶在她的嘴唇上，腥咸的味道涌入鼻腔。
李明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开始了动作。他揪住张薇的头发，迫使她配合自己的节奏。张薇的眼泪不断滑落，却不敢反抗。
"含深点。"他命令道。
张薇努力吞咽，喉咙深处传来不适的感觉。李明宇的动作愈发粗暴，她的头部被牢牢固定，无法逃脱。
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偶尔的呜咽声泄露了她的痛苦。
李明宇的呼吸逐渐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他根本不顾及张薇的感受，只专注于自己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冲刺后，他释放了出来。张薇被呛得直咳嗽，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清理干净。"他命令道，然后转身离开，留下张薇独自跪在地上。
张薇终于得以喘息，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污秽，慢慢地站起来。双腿因长时间跪着而麻木不堪，但她不敢抱怨。
李明宇走到办公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看着张薇蹒跚的背影，冷冷地说："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你们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张薇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我会改进的。"
"希望如此。"李明宇喝了口水，"现在，你可以滚了。"
张薇快速离开了办公室，她甚至不敢再多停留一秒。
走出大楼的时候，她停下来靠在墙上，放声大哭。
但很快，她就抹掉了眼泪，挺直脊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
在她身后，李明宇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喂，老张。"他按下免提键。
"老李，事情不太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警察介入得太快了，我们的人折损很大。"
"怎么回事？"李明宇皱眉问道。
"是这样的，今早收到消息，警方在昨晚的行动中抓获了几个关键人物。"老张的声音透着忧虑。
"什么？"李明宇腾地站起来，"这不可能！"
"千真万确。据说是市局经侦大队的人带队。领头的女警官叫刘雨晴，之前一直在外围摸排，没想到这次突然发难。"
李明宇握紧了拳头："该死！一定是有人泄密了。"
"不止如此，"老张继续说，"上面震怒了。要求我们三天内必须把窟窿填上，否则…"
"否则怎样？"李明宇厉声打断。
"否则就完了。不仅仅是咱们，整个链条的人都会受到影响。"老张叹息道，"老李，现在情况危急，你得马上做出决断。"
李明宇踱到窗前，望着下方车水马龙的街景。初夏的风吹进来，带着几分燥热。
"下午三点，老地方见。"他沉声道，"带上所有资料。"
"明白。"老张挂断了电话。
李明宇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烟。
袅袅升起的烟雾让他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张薇站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攥紧了拳头。她能听见里面的谈话声，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十分钟前的遭遇还历历在目。
她跪在地上，泪水和污秽弄花了她的妆容。
李明宇的暴虐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从小就是个骄傲的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沦为他人的玩物。
可是现在，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忍受这一切。即便内心充满愤懑，她也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三天内必须填上窟窿。"李明宇的声音传来。
张薇的呼吸一滞。
这句话让她想起了很多。
那些失踪的资金，那些诡异的账目，还有她亲眼目睹的各种肮脏交易。
她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不简单，却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步。
"带上所有资料。"
所有资料？
张薇的心跳加快了。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那些深夜里看到的文件，偷听到的对话，都像定时炸弹一样潜伏在她身边。
李明宇起身走向保险柜。厚重的金属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输入密码，打开保险柜，取出了一个黑色的U盘。
这个U盘里储存着他们多年来经营的所有资料。每一份文件的背后，都是一桩桩见不得光的交易。
张薇悄悄地向后退了几步。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
按照李明宇的要求，他们要在三天内填补资金窟窿。
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这意味着他们必须调动更多资金，而这必然会引起更高层级的关注。
更糟糕的是，警方已经开始介入。刘雨晴的突袭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警察加入调查。到那时，他们所有的罪行都将暴露无遗。
张薇想起昨晚的情景，她这样一个知道太多内幕的人，恐怕第一个就会成为牺牲品。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
每天生活在欺骗和阴谋中，不仅要迎合李明宇的变态需求，还要提防同事之间的算计。
那些看似和蔼可亲的面孔下，隐藏着一颗颗贪婪的心。
她早已厌倦了这种日子，更不愿意就此送命。
当务之急是要通知警方，让那些人渣得到应有的惩罚。
张薇从包里掏出电话，拨通了之前记下来的匿名举报热线。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样。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后颈一疼，眼前瞬间发黑。
"不！"她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拼命挣扎，却无力阻止自己的意识坠入深渊。紧接着，她的身体被人轻松地提起，如同稻草人一般悬空着。
黑暗中，她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想通风报信？没那么容易。"
声音冷冽如寒冬腊月的刀刃，刺骨的寒意从耳根蔓延到全身。
张薇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重若千斤。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徘徊。
最后的感知是有人接住了她瘫软的身体，然后便是彻底的黑暗。
男人将晕过去的张薇抱进办公室。
真皮座椅发出吱呀声，他把张薇放在办公桌上，仔细打量着她精致的容貌。
此刻的张薇双眼紧闭，樱唇微启，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块阴影。
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老大，这可怎么办？"旁边的男人有些焦躁，"她是警察的眼线吧？要是她报警…"
"慌什么。"李明宇不屑地打断他，"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女人的话吗？况且…"他的目光在张薇脸上逡巡，"你看看这张脸，她会傻到把事情捅出去吗？"
男人定睛一看，不由赞佩地点头。
张薇确实很漂亮，尤其是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但越是这样，越让人怀疑她的真实目的。
"老大英明。"男人谄媚地笑道。
他走近张薇，仔细端详着这个昏迷的美人。她的睫毛很长，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小块阴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微笑
“反正她也没什么用了，记住一定要处理干净。”李明宇说完提上东西就匆匆离开了。
男人看着李明宇远去的背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办公桌上的张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