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物内虽不说如外面那般灯火辉煌,但是也称不上昏暗。
一条长长的走道出现在了阿宪和玉儿的面前,走道墙壁的一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盏散发着昏黄光线的壁灯点亮在墙上。
而当阿宪和玉儿走过走道大概三分之一距离的时候,走道侧面的墙壁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醒目的标志,并且在标志的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类似于感应器之类的东西,同时一行字映入了阿宪和玉儿的眼帘。
【请各位主人携带好自己的性奴隶一同通过!】
“也就是说只有带着奴隶的才有资格通过吗?又或者是说从这里开始就不允许奴隶独自行动了的意思?”
阿宪停下看了眼墙上的字迹,笑了笑,并没有太过在意就走了过去,玉儿自然连忙跟上。
但是当跨过那一条画出的界限后,阿宪本人没有任何感觉,走在他身旁的玉儿却是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双眼大睁,好像忽然遭受了什么无形的强烈攻击一样,不但看起来就像要朝一旁栽倒,而且即便在她因为一时的动作过大而拉扯着自己胸前的一对乳头后带来的猛烈痛感中立刻重新勉力站直了身体,整个人依然显得摇摇欲坠的样子。
“怎么了?”
阿宪自然不可能会没有发现玉儿身上突然出现的如此明显的异状,转头看向了她。
但是如今的玉儿却只能是在口中发出微小的“呜呜”声音而已,带着特制塞口球并且连舌头都被夹住的她根本说不出任何带有意义的话语,倒不如说光是想要说话这件事都会让她痛苦万分,口中不自觉的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身上的感觉,自从她刚才走过那一处感应器之后,似乎是身上刚刚被“穿”上的这些“服装”接收到了某种信号。
现在在她的身上,无论是夹在她奶头上的金属夹子,还是夹住了她舌头的塞口球中的不知名金属装置,又或是深入她下体洞穴的三根金属棒子上,全都开始不间断的传来一阵阵常人难以忍受的电流。
这种电流虽然不至于一下就会把人的皮肤给烧穿,但是也绝对不是只有寻常用在玩具上的电池那么简单,而且还是直接接通在人体最脆弱的组织或粘膜上,特别是在玉儿那首次被插入的尿道穴里面。
玉儿此时终于知道那名迎宾小姐之前所说的提前注射入她尿道里面的不知名液体除了润滑之外还有帮助导电的功用是什么意思了。
玉儿此时的尿道里面根本就是一片酥麻,电解液混杂着不知道是她自己本身的尿液还是什么,把电流带到了她的整个泌尿组织,甚至于流窜到了她的膀胱里面。
乱蹿的电流直接让玉儿的括约肌啊平滑肌啊什么或者说整个下体的器官全都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作用。
她现在不要说夹紧双腿,甚至说就算让她夹紧双腿也没有用,如果没有铁棒塞着玉儿的尿道和肛穴的话,估计她现在一定已经无法控制的大小便失禁了吧。
此时在玉儿下体肆虐的电流就是有如此强劲和蛮不讲理的作用。
倒不如说此时就连玉儿自己也无法知道自己到底失禁了没有,也许她的尿道内已经渗出尿液了吧,她知道的只是自己的下体早就已经湿濡一片,至于如今正顺着穿过她个股间,固定住插入她下体的那三根棒子不让它们掉出来的“丁字裤”边缘不断滴落下来的液体到底是自己的淫液,尿液,还是别的什么液体,她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也没有这个余力去弄清楚了。
因为她既不能够低头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自己的整个身体感觉,在奶头、舌头,下体三穴内同时涌起的强劲电流下,全都变得一团乱了。
她只知道在电流自自己身上涌起的那一瞬间,自己就达到了一次高潮,并且一直到现在高潮都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散去。
如果是一般没有经过调教训练和身体改造过的女孩,估计现在已经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颤抖了吧。
玉儿能够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并且在高潮中还能立刻保持住站立的身体,已经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令人叹服了。
只是她如今那一副正在不断高潮着的身体和脸上痛苦中混杂着情欲的表情,口中即便被装上了塞口球依然不断吐出的娇淫喘息,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住了。
即便玉儿无法出声回答,但是看到玉儿身上的这副表现之后,阿宪依然马上就能够推断出在她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
但阿宪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表示什么,用平淡的语调对玉儿说道:“还能自己走吗?”
玉儿面对阿宪看过来的目光,只能是一边拼命的忍耐着正在自己奶头和下体三穴内肆虐的电流,双眼含泪的微微点了点头。
还好此刻在她的下体虽然三穴都在经受着凌虐,但是她的小豆豆也不知道是给刻意放过了还是有其它的原因,只是被刻意的凸现了出来,却并没有被其他特殊的对待,因此她还能勉强保持着身姿。
如果就连身上受到最多调教与改造,同时也是最为敏感的那处也同时受到电流凌虐的话,现在的玉儿不要说站着了,估计除了瘫倒在地上不断的哀嚎着迎来高潮就再也做不到其他的事情了吧。
如今在玉儿身上各处乱窜的电流就是有什么的恐怖。
“那就好好跟上吧。”
阿宪说完就继续向着走道的尽头走去。
刚刚抬脚想要跟上阿宪的玉儿身体一个切咧,感觉又要摔倒,不过勉强还算是站定了,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的痛苦。
只要一迈动脚步,插在自己体内的三根棒子就会开始搅动,更何况现在上面还接通着电流。
在玉儿体内乱捅的后果就是让玉儿每走一步都有下一秒就会彻底失去力气的风险。
现在的玉儿就像每一步都象是踩在棉花上一样,酥酥麻麻的下体和奶头,不断滴落着唾液的香舌,想要忍耐发情已经全然不可能,能做到的只有让已经全然发情的自己不要被性欲夺去全都的神志。
跟上阿宪。
没有错,现在玉儿的眼中只有阿宪的背影,只能想着阿宪,只能机械般的迈着步子跟上阿宪的脚步。
虽然每一步都痛苦得要死,感觉下一秒就要彻底沉沦,但是没有办法,除此之外,除了一直跟着阿宪这一个信念以外,全身都被电流强制催情着的玉儿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任何事情了。
穿过走廊之后,一间颇有规模的大厅就出现在了阿宪和玉儿的眼前。
大厅内回荡着轻柔的音乐,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和水果饮料,托着香槟的侍者穿插其中,如果光看这些的话确实会让人觉得这是某个格调高雅的酒会,如果刻意忽略掉此时分散在会场四处的那些“宾客”的话。
话说回来,刚刚进到会场的阿宪和玉儿一行,当然也属于“宾客”的行列。
如此一来,也就不难想象,其他“宾客”的情形也应于他们相差不远。
他们大多两两一对,其中大部分都是男女组合,当然也有女女组合的存在。
只不过无论是男女还是女女,一对其中都会有一名女性口中带着口塞,双乳被口塞上垂下的夹子夹住,下身穿着类似于“丁字裤”的装备。
根据玉儿的情形来看,她们的下体的所有孔洞应该也都被插入了满满的金属棒子才对。
究竟如何,从她们身上的表现和脸上的表情也许就可以窥见一二。
毕竟堪称顶级的淫奴,玉儿的忍耐力已经超出了一般人能够形容的界限,即便如此一开始还是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直到穿过走廊进到会场后才勉强让自己的身体适应了一些不断在自己身上最为敏感部位上不断袭来的电流刺激。
相比起玉儿如今还算过得去的状态,在场的“宾客”中有的就十分不堪了。
她们也许只是比玉儿早到了一些,但有的已经泪流满面,有的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站立的姿势,却连瘫倒再低也做不到,因为身上这一套特殊“衣服”的关系,一旦改变抬头挺胸的姿势后就只能要不让自己的奶头被残忍的拉长吊起,要不就是下体的三穴受到残酷的折磨。
“啪!啪!”
不断有主人们的手掌落到身旁女奴的屁股和胸脯上。
“真是蠢奴隶!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连乖乖站好都做不到吗?尽让我丢脸!”
斥责的话语从那些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主人口中不断传出。
而女奴们只能是口中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音,一边忍耐着身体内部的煎熬,一边被动的承受着主人的辱骂和羞辱。
或许还不止是主人。
此时一名身穿名贵西装,但是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合身的肥矮男性似乎发现了刚刚进入会场的阿宪和玉儿,带着自己身旁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颈上戴着项圈,明显刚刚才受到过打骂,却依然咬牙坚持忍耐着身上性器承受着的折磨的女奴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着迈着虚浮的步子好不容易才在肥矮男毫不怜香惜玉的拍打下才终于走到自己旁边的那名娇小女奴,玉儿完全明白她此刻的感受,因为此刻在她自己身上也承受着完全和她一样的折磨。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够想出那么恶毒的方法,和建起这种邪恶的会所,把她们这些性奴隶的身心从内到外都彻底的进行羞辱和折磨?
“这不是刚刚晋升到大师的阿宪吗?”
肥矮男手中拿着红酒杯,开口对阿宪说话,但是眼睛早就已经死死的盯在玉儿身上离不开了。
“波董?想不到你竟然也收到了邀请。”阿宪淡淡的说。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来吗?”
肥矮男抬起那只没有拿着酒杯的肥手,木无旁人的张开,直接抓在了玉儿的奶子上面,不,他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在揉弄着玉儿的整个胸部。
“这就是淫奴的奶子吗?这个完美的形状,那么嫩滑的手感,为什么明明有着那么沉甸的分量,还可以那么挺?”
“啊,这个奶头,这就是淫奴的奶头啊,应该已经开始泌乳了吧?为什么颜色还可以那么粉嫩?弹性也满分,简直就像幼女一样?!”
肥矮男拉扯着玉儿的奶头,完全不顾上面还夹着铁夹子,强行拉扯只会让夹子的咬齿更加陷入奶头娇嫩的肉中。
然而当肥矮男在做这一切时,阿宪却只是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玉儿也是紧咬着牙齿完全忍了下来,一直保持着挺立胸部的姿势,没有躲闪或是用手去阻挡肥矮男的那只肥胖而恶心的淫手。
“啊啊,太棒了,淫奴真的是太棒了,不愧是让你凭藉她才进阶顶级的啊,相比起来我的这个蠢奴隶简直就是垃圾啊,竟然连一点电击都忍不了,也不会随时发情,就会哭丧着个脸,每次一看见她就一肚子气,恨不得挖烂她那个不争气的烂穴,特别是在看到这样顶级的淫奴以后……”
听到肥矮男的发言后,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娇小女奴整个人都如同筛糠般的颤抖了起来,脸上更是一副哀中带泪,恐惧到了极点的表情。
目睹这一切,玉儿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怒意。
明明之前她在被眼前这个肥矮男肆意玩弄胸部时都没有感受到那么的愤怒,而是很好的忍耐了下来,体现出了她这样一个顶级淫奴该有的素质。
但此时她却有一种恨不得马上用手把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肥矮男那一只恶心的肥手给狠狠拍掉的冲动。
竟然在别人的奴隶面前把自己的奴隶形容得如此不堪,如此的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奴隶,他也不想想对方是为了谁才会在这里忍受着身体暴露的无尽屈辱和肉体上的残忍折磨?
竟然还说自己的奴隶不会发情?那只是因为你的调教技术还不到家,没有办法让她感受到快感而已!
玉儿并没有因为自己有着淫奴的称号就看不起对方的奴隶,或者觉得自己比对方高级多少。
正因为她是把对方当成了是和自己同样的存在,认为大家都是一样的性奴隶,所以才能同样体会到那种为了自己的主人可以无怨无悔的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的心情。
正因为如此她才无法接受肥矮男如此对待他的性奴隶。
虽然今天阿宪也把自己带来了这里,也让自己穿上了和对方一样的“衣服”,一样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了在场的那么多人面前,甚至让肥矮男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胸部。
从这一系列的表面上来看,阿宪似乎和肥矮男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玉儿就是能够感觉得到,阿宪看待自己和肥矮男看待他的奴隶应该是不同的,而且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最起码,阿宪并没有如肥矮男一般,刚一见面就对对方的奴隶上下其手。
也许是因为阿宪不屑于对对方动手?又或者是认为对方远远比不上自己?起码阿宪想要玩弄自己的时候是从来都不会犹豫的。
一想到这里,玉儿的心中竟然微微的涌上了一丝甜意。
然而就在肥矮男放开了玉儿的奶子,却又要把手伸向玉儿那完全被扩张并被暴露凸现出来的阴蒂时,阿宪把手抬了起来。
“玩乐就到此为止吧,既然你也收到了托尔斯泰伯爵的邀请,那么托尔斯泰伯爵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肥矮男的手停在了空中,虽然阿宪没有明确制止他接下来的行为,理论上他依然可以无视阿宪去玩弄玉儿的下体。
但是阿宪现在在调教师中的级别明显比他要高,即便是刚刚才晋升上来的,但是在一个顶级大师已经表示出维护他自己的奴隶的情况下,还不懂得收手未免就太过不识趣了。
“呵呵,这我哪里知道,我也没比你早来多少,当我到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伯爵的身影,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些什么呢,原来也和我一样啊。”
肥矮男脸上露出了恶心的讥笑面容,似乎为了掩饰刚才被阿宪阻止的尴尬,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再奉陪了。玉奴儿,我们走。”
阿宪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从肥矮男的身旁走开。
“唔……”
玉儿在那口水横流,舌头已经因为电流而差不多完全麻痹的口中勉强应了一声之后,连忙跟上了阿宪的脚步。
“嘁……”
玉儿的身后顿时传来肥矮男口中发出的不满声音和手掌拍打在他奴隶胸前奶子上的声音,还有奴隶口中接连发出的被塞口球压抑着的哀鸣声。
玉儿的心中虽然泛起了十分的同情,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自己和对方一样是性奴隶的身份,她自己本身都处于可以供人任意玩弄的立场,本来就不可能也不应该生出去为别人的性奴隶担心的心思才对。
这是从亲手签下契约成为性奴隶的那一天,或者说那一刻起所有性奴隶就应该明白的事情,无论是正在被肥矮男凌虐的那名女孩,还是玉儿自己都是一样。
所以在那之后即便是遭受了残酷的对待,也完全都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为此应该承担的后果,就连怨恨或是后悔的权利也从那一刻起就被完全剥夺了。
“就算阿宪像刚才那个肥矮男那样对我,我也无怨无悔……”玉儿凝视着阿宪的背影,在心中如此对自己说道。
正因为是有这样的觉悟,玉儿才能接受,并心甘情愿的承受住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如果说没有阿宪,或者说不是阿宪的话,她估计早就已经完全崩溃了吧。
看似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有着极强忍耐力和耐受度的玉儿,甚至于凭借着自身极为优异的条件得到了淫奴的称号,实际上却有着极端脆弱的一点。
而这一点,毫无疑问就是阿宪。
这一点可以让玉儿无视自己本身的羞耻,矜持,贞操,乃至于做出任何事情,但同样也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会场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灯光打在了位于正中的舞台上,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一名身着西装脸上带着面具的主持人走上了前台。
“欢迎各位调教界的顶级大师们光临伊甸园。”
随着主持人的开场白落下,阿宪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虽然他是收到了邀请函并依约前来参会没错,但是并不代表着这一次前来参会的就都是业内一流的调教师,更不用说堪称顶级了。
比如刚才的那个肥矮男,虽然在调教界中也勉强能够叫上名字,但是在阿宪心中一个靠虐待和贬低自己奴隶来取乐却没有办法为奴隶带来快感的调教师,根本就是一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存在。
随着阿宪的目光扫去,在场的众人中,和他一样目露不悦的并不在少数,明显并不是所有人对主持人把现场的所有人都归为同一层而依然毫不在意。
类似于肥矮男那样的人也许会沾沾自喜并引以为豪,但是对于正在的调教大师来说,把自己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无异于变相的在贬低他们。
但主持人的话并没有到此为止,而是无视了会场中众人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展开着演说。
在一长串无关痛痒的废话之后,终于来到了这一次聚会的正题。
“相信各位调教大师这一次都是被托尔斯泰伯爵信中所说,他所研究出的,前所未有的,可以让任何人都能够轻易调教出完美性奴得调教手段,甚至就连没有任何调教性奴经验的新手也可以手到擒来的方法吸引而来的吧?!”
“哼!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如果调教出一个性奴隶如此简单,还要我们这些调教师干什么?”
“没错!我们如此多年以来不断的专研技艺,挑战各种方法,寻找优质的素材。按照他的说法,我们这些人岂不都是在做无用功?!”
随着主持人的大声宣告,周围不屑和不满的声音顿时此起彼伏,不断传出。
如果是一般人放此豪言,不是被人当作傻子,就是认为他神经出了问题。
从奴隶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同时催生出了调教师这个存在。
在不断的演变和进化中,调教师们专研各种技术,寻找合适的奴隶材料,传承至今已达数百年的时间。
就算到了今天,依然没有哪一个调教师敢断言自己的调教技术万无一失,完美无缺。
其中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淫奴的极端稀少性,如果人人都能够调教出淫奴,那么如玉儿这样的存在也就不会如此稀缺,阿宪也无法通过仅调教出玉儿这一个淫奴就几乎在调教界中一步登天,晋升顶级了。
这是最浅显的道理,也是整个调教界中所公认的真理。
如果今天是任何一个另外的人如此大言不惭,在场的不要说那些顶级大师,更是没有一个人会理他。
但是今天他们所收到的,却是托尔斯泰伯爵所发出的邀请函。
托尔斯泰伯爵在整个调教界中可是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不说到家喻户晓的地步,单单从他就是最初组建调教师协会的三大家族之一,这个身份在调教界中除另外两家以外,就无人可以撼动。
就连阿宪所在的家族,放在世俗中已经是足以一手遮天的存在,如果阿宪今天不是调教出了玉儿这个淫奴的话,依然连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光是一个托尔斯泰伯爵的名字就是如此的有分量,是以当在场的调教大师们收到他发出的邀请函后,虽然没有一个人真正相信他信里所提到的内容,但依然还是都带着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性奴隶前来参会了。
也许就是为了亲手在托尔斯泰伯爵面前证明,他们平时所下的功夫,不断磨练技艺得来的成果,精雕细琢费心心血才调教出来的宝贝女奴,并不是他通过三言两语就可以完全否定的。
但直到现在为止,他们从头到尾只是一味的被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包括让自己的女奴穿上那一套连他们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衣服”,至今连托尔斯泰伯爵的一面都没能见到。
虽然托尔斯泰伯爵名声在外,但如此做法未免也显得太过傲慢了些,令在场的数位调教师早已心生不满,特别是那些资历特别老的,名副其实有着大师称谓的调教师,已经动了是否要带着自己的女奴离开这个无聊、无趣,名不副实的聚会了。
似乎是觉察到了这一点,舞台中央的那个身着华丽西装的主持人便不再啰嗦,而是张开了双手,同时舞台上方再次投下了几道明亮的灯光打在了他的后方。
“各位请看!”
主持人嘴角带笑,露出了口中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灯光吸引了过去。
出现在主持人后面战战兢兢的站着的,竟然是三名女性。
其中一名看起来年纪稍小,还穿着水手服,应该是一名JK。
另外一名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短裙,和白色的衬衫,看起来象是某个会社的社员。
最后一名年期看起来年纪稍大,体态也是三名女性中最丰腴的,穿着居家服。
“我身后的这三个标准性奴,她们其中一名为在校中学生,一名为现役职员,最后一名则是全职太太,并且她们也全都是今天才第一次来到这里,并且在今天来到这里之前,只经过了短短三天的调教而已。”主持人如此向大家介绍道。
“但是即便只是经过三天的调教,今天托尔斯泰伯爵既然能够让她们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她们已经是足以胜任任何要求的合格性奴了!”
“笑话!”
“三天能够调教出什么?”
“吹牛皮也要有个限度,都当我们是傻子吗?”
“散了吧,今天这一切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主持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就已经是哄声一片了。
毕竟在场的都是行家,从舞台中间刚刚被灯光照到的那三名女性脸上那紧张恐惧的表情,身上扭扭捏捏的动作,都可以判断得出,之前主持人所说的她们只经过了三天的调教,就算言过其实,有夸张的成分,但是估计也相差不远。
并且场上的这三名女性即便在大众认知中已经算是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称得上标致了,但是按照真正顶级调教师的眼光来看,只能说是普通,和玉儿这样的顶级淫奴的素质一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在场的这三名女性颈脖上都没有戴着项圈,也就是说她们现在根本连一个性奴的门槛都还没有迈过去,是否真的能够称之为性奴都说不定,顶多只能算是黑奴。
在信里夸下海口,结果到现场来看到的是这样的货色,只能说真的是把他们当作白痴在耍了。
场内立刻就有人真的带着自己的性奴,抬脚朝着会场出口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去。
“看来大家是有点不太相信你们已经是一个完全合格的性奴了啊,那么……爽奴!就由你先来为大家表演一下吧!”
“噫——!”
随着主持人的话语落下,站在最左边的那名JK口中发出了一声哀鸣,眼中满是恐惧,看起来她应该就是主持人口中的那个爽奴了。
“现在就先把你身上的这身学生制服全部脱下,让大家好好来鉴赏一下你的身体吧,对了,连内衣、内裤也不要留哦!”
主持人无视JK脸上明显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的表情,自顾自的对她下达了命令。
“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让我……”
JK非但没有马上执行主持人的命令,而且还一边用双手抱着胸口,一边拼命的摇着头,双腿不自觉的向后退去。
“哈哈哈哈!”
JK的表现立刻让现场出现一阵经久不息的嘲笑声。
确实让一个只经过三天调教的女学生立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愿脱光衣服,如果不是拿着手枪或鞭子强行威逼的话,怎么可能达到?
就算是玉儿这样的素质,在阿宪的极限调教下,也用了足足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让她脱下了衣服,那还是只在阿宪一个人面前的情况下才行。
不过如果真的用生命或肉体伤害来做威胁的话,那就不叫调教了,可能要称作犯罪还要更贴切一些。
在这满场皆是高级调教师的会场中,自然不会允许有人这样做。
所以刚才主持人对JK下达的命令无异于天方夜谭,也不怪他会引人发笑了。
“之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今天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无条件的听从命令吗?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然而主持人似乎并没有在众人的哄笑中感到难堪,他定定的看着正在一步步往后退去的JK,也不知道他忽然做了什么,原先抱着胸部不断后退的JK一下猛地停下了脚步,同时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呃……哈……哈……啊!呃啊啊啊啊……”
JK的脸蛋瞬间潮红,整个人都呼吸急促了起来,口中无法抑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简直就像……就像马上就要迎来高潮一样?!
怎么回事?
场内的哄笑顿时停止,所有人都面露疑惑的看向了JK。
在场的都是专业人士,自然不会搞错,JK现在身体上的状态就有如正在忍耐着极为强烈的快感一样。
但是之前分明没有人对她的身体做过任何的事情,不要说之前,就是现在她的身边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对她动手动脚,就连最近的主持人,距离她也有两三米的距离,顶多只是众人都在用目光看着她而已。
可单单只是用看的就能够让她获得那么剧烈的快感吗?而且还是在她身上目前依旧穿着层层衣服的情况下。
那么刚才主持人做了什么?
某种催眠?
不像。如果是催眠的话JK的反应不会如此自然,双目中的眼神也没有陷入呆滞。
而且现场精擅催眠的调教师们都知道,正常已经被完全催眠的对象对施术者的命令都会不假思索的立刻执行。
而JK现在明显还在抵抗,通常的催眠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么另一种就是JK的身上应该被安装了什么东西,但是这一点也有疑问。
一般安装在奴隶身上的催淫器具都会有一定的生效时间,一般都是通过对奴隶性器的长时间刺激来达到让她强制发情的目的,为了达到理想的效果,很多时候还要配合药物一起使用。
但是这个JK就在几秒钟之前都还显得十分的正常,各种表现也与一般人无异,一点也不象是在忍耐着身体内器具持续折磨时的样子。
有什么催淫器或者是药物可以在一秒钟之内就产生如此明显的效果吗?
答案是从来没有。
起码在现场所有调教师的影像中,都没有见过如此高效的东西。
但无论各人的猜想为何,答案也将马上揭晓了,因为舞台中央的那个JK明显已经开始承受不住身上忽然涌现出来的淫欲,所有人都知道,原本主持人口中看似被他们当作笑话的事情,现在正在渐渐的就要变成现实,JK在这种状态下已经摆脱不了在所有人面前自己脱光衣服的命运,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等到JK全身完全光溜溜的展现在他们面前之时,她身上到底被动了什么手脚都将在现场的所有调教师面前一目了然。
现如今场内已经没有一个人再在口中发出笑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的盯在了JK的身上。
“啊……哈……不要……不要看我啊!!”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JK全身颤抖着,口中发出了绝望般的哀鸣。
“放弃吧,你是抵抗不了的,难道你不想要高潮吗?还是你又想在这种状态下维持一天,或者是一个星期?”主持人嘴角上浮现出了胸有成竹般的笑容。
“不——!不要!给我……快给我啊……!”果不其然,在主持人的话语过后,JK还没有坚持过10秒就完全崩溃了。
在场的所有调教师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在主持人口中所谓的仅仅三天对JK的调教中,所有的内容应该就是这个了。
强制高潮前戒断调教,也就是用各种方法强制让性奴隶达到即将高潮的状态,但是却偏偏在最后的时刻终止,让性奴隶始终达不到真正的高潮,从而让性奴隶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中反复受到煎熬。
这可以说是一种比较高深的调教技巧了,但是这种技巧一般在新人奴隶中不适用,特别是这种才刚刚开始调教了三天的女奴,在她的身体还没有习惯发情之前,光是让她强制高潮已经十分不易了。
更不要说还要完全掌握她在高潮和非高潮前的那个临界点,让她停留在那一处,这对于奴隶调教初期身体和心里状态都起伏极大的新人女奴来说,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时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就更大了,对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如鬼神一般在完全没有触碰到JK身体的情况下,让她进入并一直保持在这个状态下的?
难道……真的如信中所说的那样?被托尔斯泰伯爵找到了任何人都可以操作的性奴隶速成方法?
在这一刻,所有调教师原本在心中笃定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逐渐变得动摇了起来。
“想要就快点脱吧!各位观众们老爷们的评价,可是你是否能够得到解脱的唯一评判标准哦!”主持人似是看到了台下各个调教师眼中浮现出的认真表情,嘴边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起来。
“嗯……哈……不、不要看……哼啊……”JK的眼角已经流下了眼泪,但是口中抵抗的话语已经变得十分低微了。
她想要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难忍的呻吟依然不断的从她的嘴边吐出。
最终她还是放开了一直抱在自己胸前的双手,用颤抖的手指,一边抽泣一边呻吟着,一颗颗的解开了自己身上制服胸前的扣子。
随着水手服的外套和百褶裙纷纷从JK的手中和身上落下,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副粉色的可爱胸罩和一条蓝白条纹内裤了。
单单只是做到这一点,如果真的如主持人所说的那样,JK不是演的,而是真的只经过了三天调教的话,那么对她进行调教的那名调教师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登堂入室,就算是在现场的这些调教师中,也可以昂首挺胸的感到自傲了。
但主持人今天想要达到的效果明显不止于此,他立刻继续开口对JK催促着,故意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快点,接下来是胸罩和内裤,快把你那淫荡的奶子和小穴也全部展示出来给大家看一下!”
“呜……哈……嗯嗯嗯啊……”JK眼中的泪水已经如珠串般不住落下,脸上的恐惧表情和身体上的抗拒看起来都不象是假的。
但是她依然违抗不了主持人的命令,只是在短暂的停顿过后,似乎正在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的她,最终还是把手放到了自己胸罩的背后。
随着最后的两片布料也被她自己从自己的身上脱下,JK终于以完全赤裸的状态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啊啊……哈哈哈……啊……”
全身赤裸的JK一边用手环住自己的上围,一边用一双大腿夹紧了自己的另外一边手臂,但整个人赤裸的身体依旧在不停的一阵阵扭曲,颤抖着,就连胸前的一对奶子也不能好好的护住,经常会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从她的手臂边缘弹跳出来,明显是一副忍耐到了极限,只差最后一下就要迎来高潮却又始终无法达到的样子。
在场的所有女奴们大多都经历过那种感觉,就连玉儿此时也不禁为舞台中JK的样子而在心中对她生出了可怜的感觉。
而和JK一样就在她的旁边站在舞台中的另外两名OL和人妻,看到她的那个样子,更是让两个人都恐惧得脸色的变得煞白了,OL更是一副即将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但即便这样,她们依然乖乖的留在舞台中央,而没有选择逃跑。
“这怎么可能……”
于舞台中另外两位女性的感觉不同,此时场中的大多数调教师们全都在眼中露出的惊诧的神色。
因为他们在已经完全赤裸的JK身上完全看不到有被安装任何器具的迹象。
虽然JK现在明知没有作用,依然还在拼命的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一点点阻碍对于现场的调教师们来说基本上等于没有。
其实从刚才JK脱到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觉了,JK的身上很可能并没有如他们料想中的那样被安装了某种特殊的催淫器。
但他们仍不死心,直到JK完全赤裸后,就算他们再不相信,也无法欺骗自己的眼睛了。
“一定是小穴!对,没错!一定是在她的小穴中安装了什么,所以外面才看不到!”
这时用仍然不甘心的调教师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喊到。
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人这么说一般,主持人的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慌乱,而是慢条斯理的继续对着JK说道:“爽奴,有人怀疑你的小穴内被安装了东西,怎么办?你要不要自己来和各位说一下,你有没有被人操过?”
“啊……啊爽……不、爽奴……现在还是处女……所、所以……”面对主持人的提问,JK艰难的,断断续续的开口答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JK的话语虽然说的不是十分清楚,但依然落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之前出声的那名调教师立刻就焦急的出声反驳道。
“哈哈,看来大家还是不相信你的解释呢?怎么办呢?要不爽奴你现在就自己掰开你的小穴来给各位仔细看一下你身体里面的处女膜吧!”
主持人的话语落下,JK立刻用见鬼了一般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他,就连身体上的抽搐和颤抖似乎也暂停了一瞬。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让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现在没有拒绝的余地,还是说你想……”
主持人的嘴边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完全无视了JK凄惨的哀求。
并且随着他的开口,JK的身体先是如同被人狠狠的朝肚子锤了一拳一样,捂着肚子跪倒在了地上,然后全身立刻猛地一下抽搐,紧接着就是如同受到强烈电击般的剧烈抖动起来。
“呀啊!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JK的眼睛上翻,嘴巴极限张开,喉咙中发出了如同濒死般的极限淫叫声。
最后她全身一松,整个人如一摊烂肉般的瘫倒在了地上,张开的双腿间划出一道弯弯的淡黄色弧线,并在她的身下渐渐摊开。
她竟然裸体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失禁了。
“现在可不是让你休息的时候,还是说你想要像刚才一样一直不停的高潮到直到宴会结束?”主持人斜眼看着瘫倒在地上并失禁的JK,冷冷的说道。
“不!不要了……不要再让我…………求求你……”倒在地上的JK如同受到死亡威胁一般,拼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么我刚才对你说了什么你应该已经听到了吧?还不快把你的小穴扒开来给大家看?!”
“呜……我做……我现在就……做……”
JK偏过头去,闭上了脸上那一对如死灰般的眼睛,紧抿着嘴唇,面对着所有观众,缓缓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然后她的双手伸到到了自己小穴的两旁,认命般的拉开了自己的小穴。
小穴里面因为刚才的极限高潮和失禁还在一缩一缩的,但是那粉嫩的色泽一看就是还没有被开封过的颜色。
顺着张开的通道往里面看去,一片半透明的薄膜顿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灯光下反射着透明光泽的丝丝粘液正从这片薄膜的周围不断的溢出。
“这怎么可能……”
一道道惊叹声自各个凑到JK张开双腿掰开的小穴面前的调教师口中发出。
“一定是药物!托尔斯泰伯爵开发出了某种新药!”
“太惊人了,这绝对不可能是仅仅三天就能得到的成果!”
“调教过程!我要知道调教过程!快把那个给公布出来!”
调教师们争先朝主持人喊着。
“哈哈!接下来我们当然会公布托尔斯泰伯爵的最新研究成果!但是在那之前,让我们先欣赏完表演吧!”
主持人似乎对调教师们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兴奋的高声呼喊着,同时命令另外两名现在仍在舞台中央的OL和人妻也在所有人面前脱光衣服。
OL和人妻虽然死命抵抗,但最终还是敌不过主持人手中的某种神秘手段,最终也先后就范。
之后主持人又命令她们在所有人的面前公然自慰,然后互相舔弄对方的奶子和小穴。
三名年纪各不相同,身份也各异,性经验也各有不同的女性,现在却在主持人的命令下,做着同样的事情。
她们操着生涩无比的技巧,甚至连在场性奴隶中最差的一个也比不上,脸上浮现着厌恶、抗拒和绝望的表情,口中却舔着别人的小穴,同时把自己身上的奶子和小穴贡献出来,供别人任意的舔弄。
虽然这种场面对于现场大多数调教师来说理应算不上新奇,但是大多数调教师们此时却都目不转睛的把目光投注在了舞台中间纠缠在一起的三名赤裸女体身上。
其中甚至不乏有着一些真正有着大师称号的调教师,也无法把目光从那三个年龄各异的女体身上移开。
“身体极度淫荡,但心里依旧保持着天真,身淫而心不淫,这……这不就是淫奴吗?!”喃喃的话语从一名年老的大师级调教师口中吐出。
“只用三日就『制造』出了『淫奴』,而且可以无视素材的本身资质,无论何种年龄和身份都可以同样成功……真的有这样万能的方法吗?!”另一名大师级调教师口中也发出了感叹。
然而令人惊叹的还不止于此,主持人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在场的所有调教师全都呆若木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三名女奴,对他们进行调教的,就是本人!”
“大家以前也许从来都没听说过我,也知道我在调教界中根本就是籍籍无名,不要说是大师,可能就连一个最普通的调教师都算不上!但是凭借着托尔斯泰伯爵开创的调教方法,就连我这样的人也能够调教出像这样堪比『淫奴』的女奴出来!”
“而且今后只要我想,像这样的『淫奴』,无论是几个,还是几十个,几百个,都可以轻轻松松的在短时间内调教出来!”
在主持人说完后,会场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三名依然纠缠在一起的女体口中的呻吟娇喘声还依然不住的在会场中回荡。
“哼,真的是笑死人了,就凭这样的,也敢称作淫奴,真是无聊透顶,令人大失所望。玉奴儿,我们走。”
就在这时,原本就一直位于人群后方,没有靠上前去的阿宪,不同于其他调教师对舞台中央的三女和主持人口中的话语感到痴迷,而是兴致阑珊的冷笑一声,就要带着玉儿转身离开。
直到这时,众人才惊醒过来,现场此时正有一名货真价实的淫奴所有者。
而这个人,正是凭借着他调教出的淫奴,才一跃挤进调教界中的顶级行列的。
在他成名的那个认主仪式中,玉儿正是凭借着处女性奴的出色表现和本身完美的身体素质与心里承受能力,赢得了“淫奴”的称号。
刚好此时,在主持人刚才展示的三名女性中,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也有一名是贞操依然保持完好的女生,简直可以说是复刻了玉儿当时的情境。
如果淫奴真的如刚才主持人口中所说可以批量制造的话,那么不但他们这些在场的调教师都要成为笑话,更严重的则是阿宪这一赖以成名的成就也要全部化为乌有。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从三名女体的身上通通转移到了阿宪和玉儿,正确来说是全部聚焦到了玉儿的身上。
这一下,如果没有对比还不要紧,但只要眼还没瞎,单单只需要这一眼,前后的差距立刻就明显无比的显现了出来。
玉儿那天生的丽质,毫无瑕疵的胴体,绝美的脸蛋,特别是那种只有经过了长时间的不间断的调教后,从内而外自然而然透体而出的那种媚态和淫意,脸上虽然没有刻意的做出任何勾引的表情,但只要看上那一双眼眸一眼,就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她身体里那几乎就要满溢而出的情欲。
这种浑然天成,只有最顶级的女奴身上才能够感受得到的特种淫媚美感,在场的所有女奴可以说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
再看之前那三个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还可以说是中上之选的女性,如今和玉儿一比,瞬间就完全失去了光彩。
就像天上永恒的月亮和地上人造的虚假彩灯一般,根本不要说拿来相比,光是想要把两边拿来对比的这个行为,估计都要引人发笑。
也怪不得阿宪会表现得如此不屑了。
在看到玉儿后,场内的所有调教师全都从之前的那种激动的心境中恢复了过来。
有的更是心中感到羞愧的低下了头去,心想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才发了疯,竟然妄想着可以制造出淫奴。
像玉儿这样的淫奴,不要说批量制造,就算一辈子能够得到一个,都足以让人可以当作毕生的成就,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世界上哪里可能有那么简单的捷径可以走?
眼看自己好不容易抄热的气氛就要冷却下来,主持人连忙出声叫住了就要离开的阿宪。
“阿宪主人!托尔斯泰伯爵听闻你调教出来了淫奴,一直都对你大加赞赏!这一次特别邀请你过来,一是想亲眼见识一下你的淫奴,二也是想在调教技术上和你进行探讨,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如你所见,现阶段我们的调教方法还没能达到最终的效果,出来的成品和你的淫奴还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是我们相信,这并非是无法弥补的缺点,一定还有足以改进的地方,这都需要阿宪主人你的帮助才行啊!”
“哦?是吗?照你刚才所说,你应该不是调教师对吧?”阿宪缓缓转过身来,对着主持人说道。
“是这样没错……”
刚才主持人所说的话意在突显出他这样一样全无调教经验的人也能调教出性奴,但是现在被阿宪问到,却让他莫名的感到了一种压力。
“而且照我看来,现在在你身后的那三个,应该也不是真正的性奴隶吧?”
此时还在按照主持人的命令互相舔舐的三名女性颈脖上都没有项圈,在主持人没有喊停的当下,无论周围正在发生着什么,她们只能是一直继续下去。
主持人的本意也是想要凸现出她们的新人身份,如果找几个已经经过了长期调教的真正性奴隶来,就达不到他之前所表演的那种震撼效果了。
但阿宪此时特意提起明显不是为了再帮他声明一遍那么好心。
“把明明还没有经过性奴隶认证,签订性奴隶契约的普通女性带到这来,然后让一个根本没有调教师资格的三流货色来进行这种拙劣的表演。我记得调教师协会从来都最排斥黑奴,也从不承认黑奴的存在,为什么如今身为调教师协会创始家族之一的托尔斯泰伯爵会做出这种直接违反自己所定下的规则的事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托尔斯泰伯爵他本人,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
面对阿宪的逼问,主持人一时间呆立在了当场,脸上也没有了一直以来的从容笑容。
场间议论四起,就在主持人半天说不出话来,各个调教师们也抬起头来看向他,好像纷纷也要向他发问的时候。
主持人用手捂住了一边的耳朵,似乎从耳中的耳麦中接收到了某种讯息。
然后他的脸上总算是暂时恢复了平静,紧接着在嘴边再次挤出笑容,对阿宪说道:“托尔斯泰伯爵他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不便直接出现在会场。不过我刚刚已经得到了他的命令,他稍后将会邀请阿宪主人单独见面!”
“呵,终于舍得露面了么……”
阿宪对主持人的话语不置可否,继续带着玉儿朝着宴会厅的出口走去。
可当阿宪他们刚刚要走出宴会厅大门前的时候,一名身穿西装,眼戴墨镜的魁梧男人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且伸手示意他们往另外的一处通道走去。
阿宪皱起眉来,刚要对那名彪形大汉说点什么,站在他身旁的玉儿忽然面露痛苦的从口中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呜……哼……嗯嗯……嗯嗯额额呜呜呜呜……”
阿宪斜眼看去,只见玉儿正从口中流出大量的唾液,一对被夹子夹住的奶头正在高频率的晃动着,脚下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和小腿肚子也在止不住的如寒颤般剧烈颤抖着,不过好歹还是勉强保持住了站立的姿势。
阿宪用凌厉的目光盯向大汉,但是从大汉的墨镜中看不出任何表情,对方只是一直保持着请往这边走的姿势。
“我竟然有一天也会被人用奴隶威胁了么?有意思,就让我看看你们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玉儿现在只不过是阿宪的性奴隶而已,照常来说无论在玉儿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或者她受到怎样的对待,阿宪都可以毫不在意。
但此时阿宪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犹豫多久,就朝着魁梧男所示意的那条通道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