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空旷的部室里面,玉儿双手抱着膝盖,团坐在水床上面。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七个小时了,是阿宪亲自把她给送回来的。

而阿宪现在却不在这里,他告诉玉儿为了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性奴隶,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一下,没在部室里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从阿宪离开那时起,玉儿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身上也一直还穿着早上出去时的那一身透明薄纱裙没有更换过。

在这一段的时间当中,玉儿那因为突遭前男友阿华辱骂然后背叛,抛弃的复杂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思考了很多。

虽然玉儿在性这一方面很多时候都显得有一些白痴,但是起码对于“性奴隶”这个词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她还是能够理解的。

并且在当时阿宪就已经没有任何隐藏,十分直白的对她进行了说明,要说玉儿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答应阿宪成为性奴隶后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玉儿在接受调教时是那个样子,但是不要忘了,她同时还是一个学习成绩优异的标准女大学生,这点阅读理解和判断的能力她还是有的。

那么玉儿现在后悔了吗?

虽然玉儿之前在那种情况下是当场答应了阿宪没错,但是她现在也是完全可以反悔的。

甚至现在在这个空无一人的部室里,在明天阿宪回来之前,玉儿如果想要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出来阻拦她。

阿宪似乎完全不怕玉儿忽然变卦一样,虽然当场就对玉儿提出了那样的要求,之后却给了她一个人充分的考虑时间。

“玉奴儿,起来了!”

“嗯……阿宪?”

陌生的称呼让玉儿的脑袋稍微有些转不过来,但她依然在这一声熟悉声调的呼唤中自床上伸展开了身子,睁开了眼睛。

视线中出现了阿宪那一道健壮的身影,玉儿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时一看,才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差不多中午的时间了。

“怎么了?才睡了一觉就忘记了称呼吗?”阿宪对着刚刚被叫醒,还在揉着眼睛的玉儿说道。

“额……早上好,主人……”听到阿宪的话后,玉儿连忙坐起了身子,第一次正式的对阿宪问候道。

“哼,还没见过你那么懒的性奴隶,竟然要主人来叫你起床,看来对你的调教还是不够啊!”阿宪佯装生气的说道,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容。

只因为一夜过去,甚至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他已经给了玉儿足够的时间,但是此刻玉儿却依然还在这里,她信守了承诺,没有选择离开,而是选择留下来,即便那意味着她即将就要成为一名性奴隶。

“对不起,主人,玉奴儿以后一定会改正的,请主人今后尽情的对我进行更多的调教吧。”完全清醒过来的玉儿郑重其事的对这阿宪回答道,这明显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会说出的话语。

“很好!现在你跟我来!”自从让玉儿亲口答应成为性奴隶之后,阿宪和玉儿的说话方式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偏向平等对话,而更多是采取这种类似上对下的命令语气。

而玉儿对这种变化却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不适,倒不如说她现在反而还更适应双方的这种对话方式才对。

因为这样就很容易让玉儿找到她自己的定位,不会因为角色刚刚转变而轻易的忘记自己已经决定要成为性奴隶这个事实。

“这是让你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性奴隶而需要你签署的文件,你现在可以全部仔细的看一下,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都向我提问。”

跟着阿宪一同走出自己房间的玉儿,来到了部室的活动大厅里. 这里也是她第一次跟随着阿宪来到部室时首先见到的地方,同时她也是在这里见到了那时的阿华,和阿宪签下了第一份协议。

而这一次,同样是在这里,在同一张桌子前的同一个座位上坐下,此时的她无论是身上的穿着,还是身体和心里状态,都和那时完全不一样了,同样是坐在她对面的阿宪,却把另外一份完全不同的文件推到了她的面前。

在文件的封面上,十分直白而清楚的文字昭示着这份文件的内容。

《性奴隶契约》,第二行括号——

(基本公民权利放弃与性奴隶身份认定书)

没有那时玉儿签第一份文件时所用的那些暧昧词语和模棱两可的内容,这让即便是只有小学生文化的人,只要是能够认识上面所写的每一个字,就绝对不会搞错这份文件所要表达的意思。

“竟然真的有这种文件?”

当玉儿第一眼见到这份出现在她眼前的文件时,是比较吃惊的。

虽然阿宪之前已经和她说过会和她签一份新的协议,但在玉儿的想象中,要让她签的要么就是像她第一次所签的那份《裸体模特自愿聘用合同》一样,是游走于灰色地带,属于预防性质的那种合同,要么就是像那种游戏道具一样,只是由参与人双方自己随意决定的一些条款,属于完全是娱乐性质的那种合同。

但是此刻交到玉儿手中的这份文件,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首先从装订质量来说,不但纸张显得十分高级,就连其中影印的墨渍也非常的清楚,丝毫没有一点廉价的感觉,每一页的边缘甚至都还有专门的图案和印花,总体就显得十分的精良,或者可以说是专业. 然后就内容来看,光是各种目录,总则,还有条款就写了足足有一百多页的容量,拿起来厚厚的一本。

这还没完,在正式的文件之后,竟然还有两小本附则,其中连各种正本中没有具体描述的细项都有写得一清二楚。

而且还可以看出,除了正本以外,这些细则应该都不是一层不变的,而是分成可以定制几个版本的。

而玉儿手中拿着的这一版应该就是经过阿宪的挑选后,他认为可行的版本,或者也可以说是他想要玉儿签下的版本。

这些文件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宽度和广度,基本涉及到了一个人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其中对于各种现行法律条文的解释更是巨细无遗. 无论从各种角度来看,都不可能是由一两个随便找来的人,或者是某一个小团体甚至是随便成立的机构可以编写出来的。

然后当玉儿把文件中的正本翻到最后页的时候,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到这份文件的编写方和印制方赫然书写在页末上——

竟然是劳务省?!那不是他们国家的最高权力机构之一吗?!

还有那个花瓣形的徽章是怎么回事?

即便玉儿只是一介普通的女大学生,但是她也能一眼就看出那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徽章,而是他们国家的国徽。

并且只要稍微有常识的人都会知道,不管是任何个人还是商业机构,都是不能轻易的在他们的文件中使用国徽的。

这也就代表着,她现在所要签署的,并不是由某个人或者某个机构私下印出来的游戏条款,甚至连商业合同都不是了,而是国家文件?!

“怎么样?觉得很惊讶吗?”看到玉儿眼中那逐渐变得凝重的眼神,坐在对面的阿宪面带微笑的开口说道。

“这是……官方的文件?”玉儿犹豫着说出了她的猜测。

“没错!”果不其然,阿宪立刻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然后他又接着补充道:“你之前以为我让你成为性奴隶只是一些口头称呼上的改变吗?又或者象是社团活动一样比如女仆咖啡那种的角色扮演?不,这些都不是!”

“众所周知,我们国家因为某些原因,在五十多年以前就已经废除了奴隶制,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其实那只是表面上的而已,在真正的核心阶层中,则是依然承认奴隶制度的存在!你现在看到的这份文件,并不会在任何渠道发行,你也无法在任何一个面向大众的政府机关中得到,但是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其中所写的所有条文和规则都是真实有效的,并且是得到国家所认可的!如果有所违背的话,即便一些地方的司法机构无法处理,但只要上到高等法院一等的机构,则都会以这份文件中的条款为准,遇到一些和现行公布法律相牴触的,甚至还可以优先以这份文件中的条文来进行判断!”

“我这样说你懂了吗?如果还不能明白的话那我就换一种更简单的说法吧。那就是只要你一旦签署了这份文件之后,那么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公民权利,包括人生权,财产权,生育权,等等所有的权利都将会在这一刻全部都被剥夺,且永远也没有再次取回的机会。于此同时,作为所有奴隶中最为注重侍奉和绝对服从的性奴隶,你也将要从这一刻起就开始履行每天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要无条件的提供你身上的所有孔洞和性器官,供人插入和玩弄的终生义务!”

“这不是过家家,或是玩游戏,可以反悔或是中途退出,一旦签署,生效日期就会是终生,并且是以国家层面来执行,之后任何人,包括你自己,或者我,还是其他的某个人,即便他是总统,也无法把这份文件进行废除,或者是推翻。你将不再是一个公民,不再是玉儿,你之前的所有档案,你的过往经历,你的学籍资料,都将在这一刻全部清除,销毁。这一生你将都只能作为一个性奴隶生活下去,而这世界上也将只承认唯一的一个你,那就是作为性奴隶的你,玉奴儿。”

阿宪的话语每说一句,玉儿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等到阿宪说完,玉儿手上拿着文件的手指指节已经完全发白,并且微微颤抖了起来。

阿宪说出的话语十分可怕,而文件中那些巨细无遗的条款又是另一种可怕,上面甚至连在玉儿成为性奴隶后,要如何吃饭,如何穿着,如何行走,如何如厕都进行了规定。

她将无法选择自己要吃的食物,甚至无法自行决定自己的排泄。

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和公共厕所的时候都必须符合新的规则,而且还明确的分为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和有主人在场时两种情况。

在通常的情况下,就算是在下雪的冬天也不能穿上包裹全身的衣服,裙子的长度也绝对不允许超过膝盖,内裤基本上都是不允许穿戴的,连同内裤样式的其他装束在内,只要是遮挡住小穴的都不可以。

全身的所有衣物加起来,必须要以无论是由自己或是任何一个其他正常的成人都能轻易的在十五秒钟内脱光为标准。

这也就代表着一些穿戴十分耗时的诸如连裤袜,或者是保护等级较高的连扣胸罩等衣物就再也与玉儿无缘了。

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一定都不能穿的,那就需要在另外一种情况中,接受到主人命令,并且是在有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才可以了。

一百多页的厚度,再加上附则,要全部看完并加上理解,没有个半天时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便只是简单的浏览了一下,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而玉儿这时却还没能把文件中的所有条款看完一半。

然而玉儿只是在略微仔细的从头阅读到这本文件到差不多三分之一页面的时候,就忽然放弃了继续阅读,并且飞快的把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签字按手印的那一页,抢过阿宪事先就已经放好在桌面上的高级签字笔,拧开笔盖就要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怕自己再往下看下去,就会没有勇气再去签字,倒不如趁现在先把名字签下去再说。

反正她已经决定放弃一切了,到时候不用管文件里的条款到底写着什么内容,她只要完全按照阿宪的命令去做就好了。

是的,玉儿现在觉得自己只要有阿宪的命令就可以活下去了,其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无所谓。

但是就在她要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之前,她拿着笔的手却一下被阿宪给抓住了。

“玉儿同学,你可要想好了。时间还有很多,并不需要着急在这一时,你为什么不把文件看完再做决定呢?之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只要现在把名字签下去了,之后就算是我也无法涂改了哦?”阿宪这时对玉儿的称呼又重新变成了玉儿同学,其中的意义应该就是代表着,即便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玉儿依然有反悔的可能,可以再回到以前她身为大学校花的生活当中,保有她现在一切身为“人”的权利。

但是阿宪的这句改变称呼的话,落到玉儿的耳中却更加坚定了她要签下这份文件的决心。

因为如果回到从前的话,也就意味着她和阿宪的关系彻底结束了,他们今后就要完全分开,她也要离开这里,也许再也无法再回来了。

这是玉儿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我已经决定了!只要是阿宪你所期望的,阿宪你所想要我去做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去做给你看。这份文件既然是阿宪你挑选的,是你拿给我的,那么里面的一切内容无论是什么我都一定会遵守,看不看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我在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阿宪……你……希望我签下这份文件吗?”玉儿拿着签字笔的手停在文件上方,此刻她的手正被阿宪的手握在当中,温暖的感觉传到了她的手背上,让她冰凉的指尖不再颤抖。

玉儿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心情。

就如同那时阿华让她去接受阿宪的调教一样,她就义无反顾的去了,为了她认为值得的事情,即使付出再多的牺牲她也愿意。

她是一个无法独自活下去的人,她必须要为了某一个人才能找到存在下去的意义。

她抬头看向阿宪的双眼,希望能从阿宪的双眼中找到她想要的答案,即便那个答案会让她万劫不复。

“是吗……?”承受着玉儿坚定而期盼的眼神,阿宪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既然玉儿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当然是希望你签下这份文件,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专门把它给带过来了。”看到面前玉儿那徒然亮起来如同就要慷慨赴义般的眼神,和手中拿着签字笔的那节细嫩手臂忽然下沉的力道后,阿宪连忙再一次的抓紧了玉儿的手臂,同时把桌面上的文件向前翻过了一页。

“不要着急,这份文件就算要签也不是现在就能马上签的。玉儿虽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我觉得你最起码还是要看一下这一条. ”阿宪指着翻过来的倒数第二页上,用黑色加粗字体标示的一项条款说道。

——本《性奴隶契约》(基本公民权利放弃与性奴隶身份认定书)必须在签署人精神正常,意识清楚,且在所有直系亲属(如无直系亲属可由旁系亲属或直接抚养人,亲友,老师按照亲疏关系替代,不可少于五人)的见证下,在两名或两名以上府级公证人员的现场公证下,当场签署,就地封存留档. 并在签署完成后,现场由签署人以全裸(全身肢体以及躯干,包括面部,身体表皮,毛发与性器官上均不许有任何的遮挡)之姿态当众宣读《性奴隶自白书》与《性奴隶宣言》,全程拍照,摄影留存后,方才具有正式法律效力。

“什……”玉儿的双眼大睁,手臂无力的自文件上滑落,之前在她第一眼见到这份文件时都没有那么巨大的反应。

“如果我的资料没有错误的话,玉儿你除了父母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并且你的父母也有兄弟姐妹存在,也就是你的叔叔和阿姨。如果你要成为性奴隶的话,那么可是需要把他们都给一并请来的哦?”阿宪用缓慢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玉儿低下了头,盯着文件上的这一条条款,用颤抖的声调低声也不知道是对阿宪还是对自己说道。

“要说为什么的话,其实也并不难理解。从前面的内容你应该也能够知道,在这份文件的内容中,成为性奴隶可不光光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别的不相关的人就不说了,在你签署文件后,你的父母将会失去一个女儿,而你在所有以往亲近或有所往来的亲朋好友中的身份也会完全发生改变。然而这些人都是你所无法回避的,与其在之后再告诉他们,哦,这个正在插着你们女儿小穴强奸她的男人其实并没有犯法,或者是你的亲戚朋友今后在大马路上见到全裸游街的你时会不会惊讶到直接拿起电话打去警察局或者精神科医院,倒不如提前就由你自己亲口告诉他们,并由国家政府出面保证,以前的那个你——玉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决定要放弃一切人生权利,去当一个性奴隶了。这样不是省去了各方面的麻烦了吗?社会也会变得比较安定一点. ”阿宪一改之前的神态,缓缓的靠到椅子背上,慢条斯理的说道。

到了这时,玉儿才意识到,阿宪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打定注意要让她成为性奴隶了,他对自己进行的身体改造也是,他对自己进行的那些调教也是,全都是为了这一个目的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就不会把自己的情况调查得那么清楚,就连自己的家庭成员有哪些都可以一一道来,显然是早就已经在为这一项条款在做准备。

“怎么样?玉儿你不是说过只要是我的要求你都会做到吗?如果我现在就要让你在最熟悉你的父母兄妹,亲朋好友面前脱光衣服,亲口宣布自己要成为一个性奴隶呢?你还能毫不迟疑的说出你能做到吗?有着这样残酷的条件在这里,你还敢说你出你想要成为一个性奴隶吗?”阿宪直视着玉儿低垂的脸颊说道。

“我……”玉儿的手指颤抖着,然后蔓延到肩膀,最后整个上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光是在脑中想象出那个场景,都足以让玉儿全身发冷,恐惧的情感不住的在她的心中蔓延,根本就控制不了。

泪水开始在她的眼眶中汇集,但玉儿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滴落。

她忽然抬起头来,“我能做到……!”玉儿开口说道。

虽然她的脸色依然苍白,甚至说出这几个字的语调都是颤抖的,但是她的语气却依然坚定。

“哦?这样的话你以前的所有人际关系就全部破灭了哦?今后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以前熟知你的那些人会怎么看你呢?还有整个签字和宣誓的环节可是会全程录像录像的哦,这些影像资料都会永久的保存下来,今后还有可能会无数次的被拿出来重复播放,传播,那么就不只是当场来参加活动的那些人,就连其他以前和你相熟的人们也有可能会有机会看到这些图片和影像,这其中可能就会有你以前在读中学甚至小学时的同学,老师,或者是以前和你玩得很好的朋友,家里附近的邻居,还可能有以前暗恋过你的青梅竹马,这些人看到你的影像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乖巧可爱的女儿?品学兼优的女大学生?姿容绝顶,端庄淑雅的憧憬对象?这些之前熟悉的人们对你的印象可是会在一瞬间就被彻底刷新并且从此以后就再也无法挽回了哦?即便这样也没有问题吗?”似乎是觉得玉儿此刻所承受到的压力还不够巨大一样,阿宪继续故意用那种轻松的语态,对玉儿不断诉说着可怕的内容。

“没……没有问题……!”玉儿的口中虽然依旧说着强硬的话语,但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晶莹的泪珠自脸颊两旁滑落,很快就汇集成了溪流,如珠串一般止不住的自下巴上滚下。

“过来!”

听到阿宪口中发出的命令后,玉儿顺从的站起了身子,绕过桌子来到了阿宪的旁边。

“把衣服脱光。”

阿宪的话语落下,玉儿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此刻她身上穿着的唯一一件单薄的裙子从胯下提起,然后整件从头部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身上顿时变得洁白光滑一片,完全如婴儿般不着寸缕的模样。

回想起在刚刚接受阿宪调教的时候,阿宪光是要玉儿在他面前脱下外套,露出穿着内衣的身体都会让玉儿犹豫纠结个半天,又是威逼又是利诱都不一定能成功。

那时的玉儿对阿宪口中所说的要让她今后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保持全裸这件事情是一点都不相信的,认为那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却在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不到半年的现在,她就已经可以在不去询问任何理由或原因的情况下,单单只是听到阿宪一句最简单的命令,就心甘情愿的流畅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玉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去违抗阿宪的任何命令了。

“嗯,我的玉奴儿真乖。”玉儿在阿宪口中的称呼再次变了回来,他伸出手来,强硬的搂住了玉儿的脖子,把她压到了自己的胸前,并且略显粗暴的揉弄着玉儿的一头秀发,同时另外一边手也放到了玉儿光洁赤裸的背后与翘挺的臀部上,肆意的抚摸了起来。

而玉儿只是顺从的把头埋在阿宪的胸口,任由自己眼中的泪水静静的流淌,对于阿宪在自己身上的施为完全不做任何抵抗。

“对的……

只要这样就好了……

阿华已经走了……

无论阿宪是不是一开始就带着这个目的在调教自己……

自己要成为性奴隶这件事情也都已经不会改变了……

所以一切都无所谓了……

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妹妹?虽然十分对不起他们,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让他们当做没有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自己从今往后就要作为一名性奴隶生活下去了……在他人心目中的印象?

今后该要以什么面目来面对他们?

这对于已经放弃了所有,决定成为性奴隶的我来说,这一切都已经是奢望了吧……

只要一直能够待在阿宪……以后应该只能叫做主人了吧……不管如何,只要能够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其他的……虽然一想到还是会害怕得要死……但是也只能去做了吧……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

被阿宪抱在怀中的玉儿渐渐止住了脸上的泪水,然后她抬起头来,第一次主动的用自己胸前的一对大奶在阿宪的身上磨蹭着,然后微微张开脸上那张湿润的嘴唇,朝着阿宪的嘴上亲吻了下去。

这一次玉儿没有让自己的嘴唇分开,而是进一步的主动把自己嘴里的丁香小舌送入了对方的口中,双唇间唾液互相交换和舌头搅动时所发出的淫靡水声顿时在部室中蔓延开来。

“好了玉奴儿,把衣服穿起来,准备要出门了。”可就在玉儿的情欲刚刚被挑起的时候,阿宪却就这样停下了动作,放开玉儿后站了起来。

“要出去?协议书……不签了么……?”脸上还带着诱人酡红的玉儿,一边接过阿宪递入她手中的新衣服,一边迷惑的小声问道。

“哈哈,你就那么着急着想要成为性奴隶吗?”谁知道玉儿无心说出的话反而引来了阿宪一阵戏谑的笑声,让玉儿丢脸的整个脖子到肩膀都红了起来。

“放心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这一次出去就是为了去做让你成为性奴隶前的最后准备,到了那里你就明白了,现在我们走吧。”阿宪说完率先就向前走去,不过走出两步后却发现已经换好衣服的玉儿却依然停留在原地没有跟上。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现在才觉得后悔了?”阿宪转身回头看向玉儿说道。

“不……不是的……”玉儿轻咬着下嘴唇,双手手指纠结在胸前。

“只……只是……”

“只是?”

“关于之前协议上写的那个签字仪式……”

玉儿说道这里,阿宪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原来玉儿刚才虽然一鼓作气,看似强硬的回答了阿宪阴险的提问,并且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是在她的内心中,要说真的能够做到完全不在意,那应该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换做任何一个人来也不可能做到。

“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阿宪……呃不、主人……那就不管有多么的……困难……也一定会去做到……我能做到!但、但是……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让我的父亲……母亲……还、还有亲戚他们过来……参、参加……”玉儿断断续续的说道这里就已经说不下去了,但是她的意思阿宪也已经全部听明白了。

其实只要稍微想一下也能知道,即便玉儿真的能够做到在父母亲戚的面前宣读性奴隶宣言,但是要如何通知这些人来参加活动确实是一个问题。

难道要玉儿打电话回家去和她的父母说,“请你们过来参加我成为性奴隶的仪式吧。”这样的话么?

这可能比让玉儿当众宣读宣言还要困难吧,而且就算玉儿这样说了,那边最大的可能就是会当做接到了诈骗电话而不予理睬吧。

亲生父母尚且如此,那么如何和那些亲戚朋友讲通就更加复杂了。

最有可能的是在玉儿去联系他们的时候就首先要么是认为玉儿已经疯了,要么就干脆认为联系他们的这个玉儿是假货,或是接到了恶作剧电话而根本不会过来参加活动吧。

看到玉儿这一副纠结的样子,阿宪的心中感到好笑的同时,又带着一点惊讶。

他原本以为光是让玉儿看到文件中这一条的时候对她心理的挑战就已经足够大了,他考虑的完全都是目前的玉儿接不接受得了的问题。

他没想到看完文件后只是过了这样短短的一段时间,玉儿竟然会自己考虑起文件中的内容怎么实行起来,这真是有些出乎阿宪的意料。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到时候我会确保他们一定会到场的,不需要你自己去联系,到时候玉奴儿你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在阿宪的计划中早就已经规划好了,所以玉儿的纠结在阿宪这里原本就不是问题. 倒是玉儿的表现和阿宪原本预计的出现了一些偏差,这让阿霞不由得在脑中计算着,是否要修改部分计划的可能性。

当然按照目前的进度来看,阿宪想要达到的目的全部都已经如他所愿的达成了,接下来也只要继续按照计划中的去实施就可以了。

所以当得到了保证后暂时松了一口气的玉儿,终于迈出步子走到他身后的时候,阿宪也没有再过多的犹豫,依然按照原定的计划,带着玉儿来到了一处玉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来过,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所在。

那是位于市中心一家名为宠物衣帽店的小小店面,在周围大大小小的店面中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

但是当玉儿被阿宪带着进到内部之后,却发现其中大有乾坤。

在衣帽店的试衣间里,竟然能够打开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然后当玉儿跟着阿宪顺着通道走到地下尽头的时候,一片在地面上完全想象不到的广阔空间顿时出现在了玉儿的眼前。

“哦,我还说是谁呢,原来是你来了啊,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个小鬼,这一次……哦?原来提出那个申请的就是你啊。”宽阔的空间中,却只孤零零的立着一道门,简直就象是哆啦A的任意门一样诡异的立在其中,然而更加诡异的则是在玉儿他们到来之后,这扇门竟然自己打开了,并且从里面走出了一位有着花白头发,眯着眼睛的老人。

“哈哈,您还是那么的精神啊。”阿宪看到出来的老人后,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这个就是这一次申请要成为性奴隶的女孩吗?”然而老人的注意力从刚才开始就已经不在阿宪身上了,而是一直盯着小心的跟在阿宪身后的玉儿身上。

“对的,我收到通知,手续应该是没问题了才对。”阿宪也没有在意老人的刻意忽略,而是依然恭敬的说道。

“嘛,既然是由你来做引导人,你的家族也同意了担保,那当然是没问题的,可……算了,接下来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我这个老人家也不好多说什么,你们跟我来把。”老人说完就从玉儿身上收回了目光,转身就要往他之前出来的那扇门里面走去。

不过就在他刚刚把一只脚踏入门内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微微偏头对着身后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进来前把衣服脱光!身上如果有任何其他的东西也一并扔掉!注意,我说的是任何的!”

老人说话的对象当然不可能是阿宪,那么自然就是此时唯一在这里的第三人——玉儿了。

玉儿身上穿的这一身衣服是出门前阿宪提供的,是这段时间来她所穿的所有衣服中唯一一套比较正常的连身洋装。

但是前后穿上身还没超过两个小时,现在竟然就要从身上脱掉了吗?

而且是在一个才刚刚第一次见面的老人面前?

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的玉儿茫然无措的看向了阿宪,可却见到阿宪一脸干笑的对着老人的背后微微鞠躬似乎是在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我还没来得及教过你,是我的失误。玉奴儿,以后你记住了,以后在有我在场的场合中,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任何一个人对你提出的要求你脱去身上衣物命令,只要我没有立刻表示反对的,你都要马上按照对方所说的去做。这是作为一个成熟的性奴隶所必须要遵守的基本准则,知道了吗?!”阿宪鞠完躬后转过身来对玉儿说道。

“知……知道了……”而玉儿在阿宪凌厉目光的逼视下,只能是连忙点头应道。

“知道还不快做?没听到刚才老师对你说的话吗?”阿宪对仍然呆在原地的玉儿用更加凌厉的语气说道。

“嗯……”玉儿的心里满是委屈,她虽然不想哭的,但是一瞬间眼角还是迅速的湿润了起来。

“已经不是只有阿宪了,从今往后只要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毫无顾忌的要我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了吗?”在这一刻,玉儿内心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身份上发生的改变,还有自己今后的人生将要在如何一种低贱和卑微的状态中度过这个事实。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违背阿宪的命令,紧咬着牙冠颤抖着把双手伸到了自己领口的纽扣处。

“没关系的……只不过是在一个陌生的老人面前裸露身体而已……对于一个性奴隶来说这一定只是十分平常的事情……如果连这点……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之后我要如何在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面前……”玉儿的眼神渐渐由慌乱和羞耻变得坚定了起来,手里脱衣的动作也从解开扣子后逐渐加快,最后更是向完全豁出去了一般,飞快的交替抬起双脚,把脱下的洋装从自己挂着的脚上除去,然后毫不留恋的把它放到了自己脚边的地上。

紧接着她又把自己脚上的高跟鞋也给脱下,同样放到了衣服的旁边,彻底变成了全身完全一丝不挂的状态。

老人虽然背对着玉儿,但是玉儿的动作却也完全落入了他的眼中,等到玉儿把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他才轻轻的从口中叹了一声:“唉……不是老头子我要故意占你便宜,而是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此。做好了就走吧!”说完就不再停留的迈出了剩下的那一步,走进了门中。

而等老人走进去后,阿宪却没有马上跟上,而是再次转过头来对已经变得赤身裸体的玉儿轻声说道:“很不甘心吗?”

“没……没有……”似乎因为地下的温度有些微凉而用双手手臂抱住了胸部的玉儿在阿宪看过来后连忙开口否认到,同时如同忽然认识到了什么一样把自己抱住胸部的手臂微微下移,不再像刚才那样护在胸前,而是变得象是从乳房下围把两团肥嫩的乳肉给勒住托起来的姿势。

当然玉儿的这些个小动作也全部都落在了阿霞的眼中,但是他并没有再针对玉儿的回答说什么,而是越过玉儿捡起了她刚才脱下后放在地面上的洋装和高跟鞋,然后来到了之前老人进去的那扇门外。

“你刚才在外面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并不是十分隐秘对不对?就算入口是放在更衣室内,但是只要仔细搜索的话,也还是非常简单就可以找到的。”

顿了一下后,阿宪又接着说道:“嘛,其实这里也不是什么特别需要隐藏起来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随便来捣乱不是?这扇门就是只有经过认证后的人才能通过,如果是那些没有经过认证的人也想要过去呢……?”

说道这里阿宪便看似随意的抬手把玉儿之前穿过的洋装向着门里抛去。

玉儿随即见到那一件洋装在穿过门框的那一瞬间立刻就剧烈的燃烧了起来,火光一闪,甚至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之前那一件完整的洋装就变得连灰都不剩下了。

然后阿宪又把玉儿的高跟鞋一边一个的分别向门旁边的空地上扔去。

玉儿之前其实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里明明就有那么大的空间,为什么非要通过这扇孤零零的门进去呢?

现在玉儿则得到了答案,原本坚固的高跟鞋,在半空中就好像碰到了一面看不到的墙一样,非但如此,在它们撞上看不见的墙后的那一瞬间,如同触碰到了高压电线一般的巨大火花顿时从鞋子上爆发,紧接着鞋子便被反弹到了另外一边,等到它落地时,已经变成了一团如同沥青般的膏状浆糊了。

“基本上就会变成这样了……”阿宪做完这一切后,回头朝着玉儿摊了摊手说道。

玉儿目瞪口呆的看完了阿宪在她面前的“表演”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她并不是在在意她的衣服和鞋子就这样完全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而是对之前看到的这一切超常规的事情而感到心中发冷。

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这其中到底是采用了什么技术,玉儿一点都不明白也不想知道。

她所在意的只是如果自己刚才就这样一无所知的走进那扇门里的话会发生什么,会不会也像那件洋装一样在一瞬间变得连灰也不剩下,瞬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而这周围连任何一个哪怕再简单的警示牌都没有,也就代表了设置这一切的人,或者说某个组织,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有不知情的人来到这里触碰到这些可怕的机关,死了也就死了,他们一点都不在乎。

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做出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在这扇门后面的到底是什么地方?!而自己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

玉儿不禁想起了她之前看到的那份《性奴隶契约》上最后署名的国家最高权力机关劳务省,也许还只是冰山一角,就常识来说,劳务省就可以做出这种无视常人生命的事吗?

玉儿在这一瞬间意识到了,在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东西也许比自己哪怕在最坏的想象中见到的还要可怕得多,那么她还有勇气去直面这片黑暗吗?

“怎么还在发呆?快跟上啊!”做完这一切后,率先走过门的阿宪回头对玉儿喊到。

他的身子已经经过门的一半,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之前看到的洋装烧毁那一幕,简直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在看到玉儿眼中的惊恐和犹豫之后,阿宪又笑笑说道:“你现在的状态不用怕的,如果是没有经过认证的想要通过的话只需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就是一定要从这扇门经过,这一点不管对谁都是一样,第二就是只能允许女性通过,第三点同时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的女性身上必须没有任何一点原本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所以……”

所以刚才那个老爷爷真的没有在欺骗玉儿,要玉儿脱光衣服也不是为了要羞辱玉儿或者是眼馋她的身子,纯粹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通过大门的条件而已。

明白了这些之后,玉儿总算是鼓足了勇气,在阿宪进门之后也紧跟着通过了大门。

果不其然,正如阿宪所说的那样,在满足了条件之后,玉儿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大门,期间不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甚至连任何感觉都没有,就象是简单的走进自家门口一样。

进到门内之后,玉儿看到的景象又不一样了。

之前在外面看到的空旷空间,现在全都摆放着各种玉儿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之前看到的那一切原来都是假象。

想必就连这扇门平时应该也是隐藏着的吧,只是因为有老人出来迎接他们才会显现出来,所以才会以那种孤零零的诡异状态出现。

之前的老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等待他们的意思,在玉儿和阿宪进门的这段时间内已经走出了好远。

但阿宪看上去却丝毫没有对老人的这种失礼举动而感到生气,而似乎是对这里十分坦然一般不快也不慢的带着玉儿跟上老人的背影向前走去。

走过重重叠叠的走道,时不时会有其他看起来象是工作人员的人朝着玉儿他们迎面走来,或者从她的旁边经过,看起来这个设施里并不只是有老爷爷一人个在运营着。

而这些玉儿碰到的工作人员却无一例外的都是男性,这让此刻完全赤身裸体的玉儿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有散去过。

但此刻已经决定要成为性奴隶的玉儿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识趣的在碰到这些人时没有再刻意的用手对自己赤裸的身体进行遮挡,也控制着自己没有发出惊叫或其他奇怪的声音,最多是在忽然碰到时因为女性的本能反应而下意识的缩紧了一下身子而已。

而这些人也不像外面的人那样会因为玉儿的绝美容貌和身姿,或者因为她此刻赤身裸体的样子而一直紧盯着她看,最多只是在第一眼见到她时让不由自主的让目光在玉儿身上停留得久了一点而已,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岗位该干嘛干嘛去了。

不过即便只是接受到这样的一些零星目光,玉儿依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的湿润了,胸前粉嫩的两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渐渐变硬翘挺了起来,同时从那一处花心中央,一种灼热的焦躁感和空虚感渐渐的从小腹上蔓延自全身。

玉儿一面为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而羞耻到无地自容,另一面在心中则进一步的坚定了她要成为性奴隶的决心。

“是啊……现在这样的我除了成为性奴隶以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如果阿宪不要我了的话,已经变成了这样的自己该要怎样生活下去?肯定没有办法的……”

就在玉儿一面忍耐着自己身体上的发生的改变,一面在心中胡思乱想着,小心的迈动赤裸的双脚踩在设施内冰凉的地板上不紧不慢的前进时,一直走在玉儿前面的阿宪忽然停了下来。

玉儿不由得抬头向前看去,原来不是阿宪,而是前面的老人先停了下来,他和自己这边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也缩短到了不足半米的距离。

就在这时,玉儿终于见到进到这一处地下设施后第一个见到的女性。

那是一个年龄看起来比玉儿稍大,但是身材却非常匀称的少女。

而之所以一眼就看出她那姣好的身材比例,则是因为她此刻也与玉儿一样,正全身赤裸着,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的脖子上,比玉儿多了一个金色的,类似于项圈的饰物。

这名少女见到玉儿一行人的时候也并没有因为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他们直接看到而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微微低下了头,双手收在身前,并没有做出任何遮挡身体的动作。

少女经过他们面前,缓缓的从他们旁边迎面走过,这时玉儿才看到,原来在少女的后面还有一个穿着和之前见到的那些工作人员一样服饰的男人,男人手里则是拿着一根细长的亮银色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正好连在位于少女项圈上后颈的锁扣上。

少女在路过跟在最后的玉儿身旁时,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而后也没有说任何话语,就继续沉默着机械般的向后方走去了,只不过当牵着他的那个工作人员经过老人旁边的时候,老人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已经完事了吗?”

“流程基本上已经走完了,还差最后一些手续. ”男人停下脚步回道,手中的铁链自然收紧,被他牵着的那个少女似乎还不是十分适应,直到颈部感受到项圈令人窒息的拉扯感时才赶忙也停下了脚步,只不过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就这样静静的站住等待着男人。

“差不多弄完了就快一点!收尾的事情不用我再交代你了吧?!”老人继续出声说道。

“是!知道了!”象是工作人员的男人连忙大声的回答道。同时进一步收紧了手里的链子,对着前面的少女大喝道:“走快一点!”

那名少女脖子上的项圈被他这样用力一拉,差点就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摔倒在地,脸上同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明明是因为男人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忽然停下,她才被迫停下的,不过等她站好以后却依然没有半点怨言,而是把头垂得更低,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这一幕落在玉儿的眼中,顿时对这名少女的情况感到担忧起来。

一般人在颈部被戴上那种东西,还被人用铁链给栓住的时候,能走得快吗?

因为担心后面牵着铁链的人有没有跟上而带来脖子上的窒息感,任谁都会小心放慢脚步的吧。

而现在少女却哪怕冒着被脖子上的项圈时时勒紧的风险,也要忍耐着生理和心里上的煎熬努力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然而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带着项圈的少女和牵着铁链的男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玉儿的视线当中。

这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发一言的阿宪却忽然出声了:“今天竟然还有别的奴隶吗?我还以为机构的规矩一直都是一天只接待一个人呢。”

“总有那些靠着自己家族背景想要插队的人不是吗?”老人斜了斜眼看向阿宪说道。

阿宪则是讪笑着回道:“我可没有插队哦老师,我可是完全按照规则按时提交申请的。”

“我说的当然不是你,你的家族也不可能允许你做出这种不专业的事情来。”老人冷哼一声说道。

“嘿嘿,所以老师你才随便安排了一个人去打发他么?”阿宪看起来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怎么?只允许他们不按规矩办事,还指望我事必躬亲吗?”老人不耐说道。

“当然不会,只是可惜了刚才那个材料,质量看起来还不错. ”阿宪笑道。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只会浪费材料,隔三差五的送来,哪有我们那时一辈子只用心培育出一两个心血结晶的耐心。”老人不知为何再次长叹了一声。

“老师你们那一辈都是精益求精的大师,我们这些小辈自然是比不了的。”阿宪微微弯腰说道。

“你还算好的了,那么多年没见你,直到今天才亲自带了一个过来,要是你认为我是闲着没事做才来见你?”老人的话语依然不客气。

“能劳烦老师亲自出手自然是最好的了,这当是我的荣幸才是。”阿宪说话间把腰弯得更低了。

“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你是要跟我一起来,还是……?”老人眯起眼说道。

“老师的手法自然是无可挑剔,我在这里静候佳音便可,就不在旁边给老师添乱了。”阿宪说话间果然就没有再往前再走一步。

“你可要想好了,还有什么要和她说的吗?”老人侧过脸看向玉儿。

阿宪却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有信心吗?也罢,要不你今天也不会过来了。”

“你跟我来吧!”老人对着玉儿说道。

玉儿听到了老人的话,而阿宪没有出声,按照阿宪之前所说的,这就意味着她必须听从老人的命令。

虽然要让她以现在这种完全赤裸的状态,而且还是在这种建立在地下的可疑设施里离开阿宪的身边独自行动是一件对她来说非常可怕的事情,玉儿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之后得知她将永远也无法再从这里出去也毫不奇怪,但既然阿宪之前那样说过了,那就代表着玉儿此刻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反悔彻底放弃之前和阿宪约定过成为性奴隶的誓言,要么就只有遵循老人的话去做。

老人没有给玉儿太多思考的时间,说完就继续往内部走去,而阿宪则是一直在旁边微笑着观望,没有任何要出声吹促玉儿的意思。

没有过多的犹豫,只在老人刚刚向前走出几步的时候,玉儿就再次做出了决定,她义无反顾的迈出步子,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一般,紧咬着下嘴唇跟在老人的背后向着未知的空间走去。

阿宪的身影很快就在视野中消失了,周围也再也见不到其他工作人员的身影,老人带着玉儿来的这一处所在似乎是只有他们可以来到的地方。

然后老人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缓缓的把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玉儿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你今天到这里来的意义吗?”老人开口说道。

玉儿被老人灼灼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怎么了?你应该还没有被剥夺发声的权利才对。”片刻过后,老人再次开口说道。

“额……”玉儿吞了吞口水,“阿、阿宪……呃不,主人他说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为了让我成为性……性奴隶做前期的准备……”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玉儿在老人的逼迫下也只能是这么吞吞吐吐的说道。

“现在就叫主人还有些早了!既然已经被告知了,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来到这里呢?”老人再次说道。

“为什么?”玉儿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虽然说出那种话本身就十分让人感到羞耻,但是自己刚才的话应该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的才对,对于一个在自己刚到这里时就叫自己脱光衣服的人,应该也不是不能理解才对,硬要说的话,玉儿反而觉得自己还要问他,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老人似乎早就料到了玉儿的反应,没有给玉儿太多思考的时间就继续说道:“你刚才应该也看到在我们进来之前经过你身旁的那个女孩了吧?”

老人的话让玉儿在脑中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个被人用锁链牵着的少女,毕竟只是才过去没多久,自然印象深刻,所以玉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阿宪也许没有告诉你,这里是一处只有调教师和性奴隶们能够进来的所在。换言之,你在这里所有见到的,除了调教师外就只有性奴隶,除此之外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老人的话让玉儿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调教师这种职业存在。

那么如果老人的话语和玉儿的理解都没有错误的话,就代表着,她所认识的那个阿宪,其实除了学校里一个普通的学生这一个身份以外,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

而他一开始就是用这个身份在调教着自己的?

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老人,其实也是一个调教师吗?

那么之前一直听到阿宪叫他老师也就并不是那么奇怪了。

“之前你见到的那个女孩,就是一个刚刚才转变完成身份的性奴隶,你看到她之后就没有什么想法吗?”老人从玉儿的表情上确认她已经听懂了之后又继续说道。

“她……好像正在被十分粗暴的……对待着呢……?”见到老人停顿下来,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玉儿斟酌着轻声的说道。

“哼?粗暴?那对于一个性奴隶来说还算是温柔的了,我如果告诉你在成为一个性奴隶后,那将会变成家常便饭的话,你在亲眼见到之后,还会说想要成为像她那样的性奴隶吗?!”老人用颇为严厉的话语对玉儿喝道。

听到老人的质问后,玉儿的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回忆起刚才那个少女受到的待遇,如果今后都会是那样的话,按照玉儿以前的常识来说,确实只能用“悲惨”这两个字来形容,搞不好玉儿还会因为同情而十分激动的谴责起那个对少女做出那么过分事情的人来。

“如果成为一个性奴隶确实需要变成和她一样的话……那、那么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如今从玉儿口中说出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但愿你不要后悔!”老人说完便不再废话,而是推开了他身后的大门走了进去,玉儿紧随其后。

进去之后,玉儿立刻就被眼前见到的一切给惊呆了。

简直就如同任何一个少女都梦想过的童话世界一般,玉儿周围的一切全都被不尽其数,晶莹璀璨,闪闪发光,如同宝石般在散发着光泽,占据了整面环形墙壁的各色珠宝饰品给包裹住了。

如果换在另外一个场合的话,估计任何一个没有事先心里准备的女孩第一次进到这里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出尖叫吧。

但如果平复下一开始惊艳的心情,仔细看这些挂满了墙壁的珠宝首饰时,就会发现它们似乎和一般印象中的首饰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这!这些是……!”当玉儿看到某一处的墙面上所摆放的,脑中似乎刚刚还有印象的东西时,终于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那是她刚刚才在此处除了她以外唯一见到的另外一名少女身上见到的那一条金色的东西。

“没错,这些都是项圈。”老人稍后给出的答案肯定了玉儿心中猜想。

“还有这些是乳钉,乳环,乳链,乳坠,阴钉,阴扣,阴环,阴刺。”老人紧接着又顺着墙壁上成列展示的顺序一一为玉儿介绍了过去。

“当然了,根据你选择的即将要在你身上生效的《性奴隶契约》中附加规则的要求,这里还有胸牌,胸铃和特制型的尾巴,也一应俱全,一样不少。”

从进门开始刚刚听到老人介绍的时候,玉儿就已经脸色发白,嘴唇止不住的打颤了。

而当老人的介绍告一段落,玉儿最终在那一排“尾巴”前站定,看着那一个个老人口中的“特制型尾巴”末端那令人难以置信的长度和形态时,玉儿此刻脸上的神态就已经不能用毫无血色来形容了。

当然这里所说的末端,并不是只有着和动物尾巴一样各色绒毛的部分,而是那一处有着如同糖葫芦一般半球型凸起,而在其表面上还覆盖着如同外星生物一样的奇形怪状触须、触手和绒毛的部分,而通常这一部分则恰好正是需要放入玉儿身体里的部分。

玉儿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在身体里埋入“尾巴”了,但是毕竟她的肛穴也是受到过阿宪他们专门调教与开发的。

而且肛穴内被埋入“尾巴”的那种难受与煎熬的感觉,只要经历过一次,就绝对不可能会忘记。

但此刻玉儿在墙上见到的这些“尾巴”,其用来插入人体的那部分形状却比玉儿以往配戴过的任何一个“尾巴”都要来得恐怖和夸张,很难想象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普通人那细小的屁眼里,没有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调教和锻炼的话,是绝对没可能的吧。

而且那个惊人的长度,如果完全没入体内的话,估计已经不只是肛穴那么简单了,应该会直通到大肠内部深处吧。

光是在脑中想象被这种东西从后面直接“贯穿”整个下体时的感受,就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意志坚强的人浑身冒冷汗了,更何况是玉儿这样的一个娇弱女子。

刚才在老人口中所提到的《性奴隶契约》中的附加规则,玉儿想来应该就是昨天所见到的那份文件中后面那两小本附则中所书写的内容吧。

那里面的内容玉儿基本上都没有仔细看,而根据玉儿所看到的部分来看,附则中的内容应该是可以根据不同的人和情况进行定制和选择的才对。

也就是说,老人之前提到的那些,和玉儿现在所看到的这些,都是阿宪所帮她选择的结果。

玉儿没有仔细去看附则,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当时不敢看,怕自己看了之后就没有勇气下定决心去签字了,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她完全的信任阿宪,而这一份完全的信任所带来的就是——

“这些……都是阿宪他……希望我……我做到的么……”连玉儿自己都没发现,此刻她说出的话语中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

“没有错,按照阿宪提交上来的申请,这一次你的乳房左右两边上将会分别被打上五枚乳钉,一共是十枚,乳环一边一个,一共两个,阴钉八个,分别打在你的阴蒂两侧……”似乎觉得玉儿此刻承受的恐惧还不够令人绝望,老人开始一项项的把即将要在玉儿身上采取的行动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我之前提到的各项饰物,你现在都可以在这里随意挑选颜色和款式,直到你满意为止,如果实在没有满意的,还可以当场对我提出定做要求。只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按照协议要求,『配戴』这些『饰品』的部位和数量是绝对无法更改的,而且这些『饰品』一经选定,都将会终身『配戴』在你的身上,我也将会用特殊的方法来在你的身体上对它们进行『安装』,以确保在你今后的人生岁月中,无论是在各种情况下都能正确的『配戴』并『展示』它们,请你一定要慎重的做出决定。”老人的话语不断的回荡在玉儿的耳边,如同从西伯利亚不停刮来的冷风一般另玉儿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玉儿清楚的记得,她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孩,她还只是在颈部被戴上了一个金色项圈而已,而当时那样已经让玉儿觉得她足够悲惨了。

而现在自己却要……却要……

“怎么样?到了现在你还依然想要成为一个性奴隶吗?现在想要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就在玉儿内心动荡的时候,老人的话却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老、老师?是该这样叫您吗?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而且……而且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您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劝我放弃的样子,您……不应该是这里的负责人才对吗?”听到老人说出的话后,原本内心动荡的玉儿反而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然后她自进到这一处设施开始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向了站在她面前的这个老人问道。

“唉……”老人再次长叹了一声,而后说道:“你知道这座设施是为什么存在,而我又是在这里担任什么角色的吗?按照我的职责来说,就是要让我尽力阻止像你这样的年轻的小姑娘做出不恰当的错误选择。因为我见得实在是太多了……当然也有从始至终都无怨无悔的人,但是那毕竟只是少数……”老人说着眼里浮现出仿佛在追忆着什么的神色。

“也许像你这样的年轻女孩已经没有任何实感了,但是你知道在五十年前在这片土地上在这个国家当中有多少年都一直持续着奴隶制的历史吗?而前代的人们又是付出了何等代价才从明面上大概率的消除了这种制度?我还记得当奴隶制刚刚被取消的那几年,常常一整年的时间这里都不会开放一次。而之所以会继续建造和保留下这一设施,单纯的只是因为当时的人们认为选择自愿成为奴隶也是追求自由的权利之一。但是才仅仅是过去了五十年而已,人们就已经忘记了,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一天一个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旺盛的欲望了,也就是说现在光是性奴隶这一项,在我这里每一年就会有至少365名新人诞生,这还没算上外面那些没有进行正规登记的『黑奴』。”

“按照这样的趋势下去,也许再过不了几年,国家就会开始起草在大众中恢复奴隶制度的法案。就我所知这一两年就已经有部门在进行相关的准备工作了。这也就是最近本来属于世界暗面的,像你所知道的阿宪那样的调教师们渐渐开始浮出水面,国家和社会对他们,甚至对于像你即将要成为的性奴隶们的承受度也在逐渐放宽的原因。”

老人说道这里,玉儿心中原本的疑问终于解开了绝大部分。

她终于知道问什么之前阿宪给她看的那本《性奴隶契约》为什么那么象是官方文件,而且上面还有国家机关劳务省的署名了。

因为那本来就是以政府的名义来编写的,只不过不在普通的大众之间流通而已。

“当然了,不管之后国家法律怎么改变,但是在五十年前先代付出牺牲而制定下来的规定都是不会变的。所有人在成为一个在国家系统中登记在册的性奴隶前,都必须要经过我这一关.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经过在我这里进行登记的这一步骤,就算在外面自己进行了『奴隶宣言』也是没有用的,全部都只能算是『黑奴』而已!在国家层面和整个调教师的圈子中,都不会承认他们是真正的性奴隶!”老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过激昂过后他很快就又换做另外一种让人立刻就能够意识到他接下来他所说的将是某种非常危险而重要事情的语调直面着玉儿说道:“当然所有事情都分两面。”

老人缓缓的拿起了一个挂在墙面上的精美项圈并把它递向玉儿。

这个项圈有着鲜艳的明黄色色泽,第一眼看过去甚至不会觉得它是个项圈,反而会觉得象是什么精美的工艺品,泛着陶瓷般的反光。

但是当玉儿怯生生的伸出手把它从老人手里接过时,却发现它那小小的体积上却有着惊人的重量,单凭几根手指差点就拿不住它,必须要连忙用双手一同握住才堪堪把它给举起来。

而且这枚项圈入手冰凉,似乎无论在手中把握多久都不会变暖的样子,并且不同于它表面看起来给人的精巧脆弱的感觉,入手后那种坚硬稳固的质感,明显就是金属制品才所能拥有的。

“这些项圈全都是采用21D暗钢制作的,平均熔点4170度,坚固无比,必须要在极端的条件下才能熔炼切割,并且这也是至今为止,人类所唯一研究出来的具有记忆金属性质的材料。并且在这些项圈中全都布置了最新科技,可以24小时监控配戴着它们的性奴隶实时的身体状况参数,包括当时的脉搏心跳,血压以及血氧浓度等,当然还有最精确的卫星定位系统随时锁定性奴隶所在的位置。”

“所有登记入系统中的性奴隶都必须要时刻配戴项圈,这是唯一且不可更改的强制要求。虽然在成为性奴隶之后几乎会丧失掉所有的一切公民权利,但现在也已经不是过去那种可以随意私自打杀奴隶的年代了,也不可能再回到那种年代了。所以当配戴项圈的奴隶受到关乎性命危险的对待时,隐藏在项圈中的发信装置就会自动把奴隶的情况和位置发送到相关单位,以便迅速对她进行解救。”

“老实说你不要以为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很低,事实上在成为奴隶后发生各种各样危险的情况要比你所能够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就算没有立刻发生在你身上,你也将在今后人生的全部时光中时刻被这种危险的氛围所笼罩着。项圈可以说是对于所有奴隶们来说最后的一丝安全保障和心理慰藉。当然这种保障是所有没有经过登记的『黑奴』都无法享受到的,这导致每年意外死亡的『黑奴』数字远比正规的奴隶要多得多!如果你是想好了一定要成为一名性奴隶的话,你应该庆幸你今天来到的是这里,而不是在某个简陋的地下集市中。但是我最后要说的只有一点,成为一个『黑奴』虽然生命得不到保障,但是起码在今后漫长的人生中还有后悔的可能和余地。而我这里所有的项圈,无论你最终选择的是何种款式,只要一经配戴过后,就将跟随你一生一世,再也无法取下。因为必须要在加热到4000度以上的高温才能进行切割,在配戴上人体后,早在达到这个温度前组织早就已经碳化了,无论如何强行取下迎接你的都是只有死路一条而已。到那时就算你再决定要反悔不做奴隶,也只能一辈子配戴着项圈过活了。你,可想清楚了吗?!”

听完老人说完所有的话后,玉儿只觉得此刻捧在她手中这个外表看起来小巧玲珑,实际上却异常有分量的项圈变得越发的沉重了起来,那种重量就像有一座大山正压在她的身上一样,让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关节都在互相摩擦着,发出了酸胀的声音。

各种即将要“安装”在她身体上的饰品,一辈子再也无法取下的项圈。

这些正在闪闪发光,价值不菲,无论是艺术造诣还是上面所镶嵌的钻石珠宝的价格都堪称无与伦比和奢侈华贵的“奢侈品”,一个普通的女孩奋斗一生都不一定能够得到其中一件,如果让她能够在这里随意挑选的话,无异于是一个足以令她陷入疯狂的梦境了,当然前提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奢侈品”的具体用法。

而从刚才开始,老人就一一把这些“饰品”的“用法”事无巨细的完全告知了玉儿知晓,似乎害怕玉儿还不清楚,他更是一点也不吝啬耗费时间,用最直白的语言,最细致入微的说法,完全把它们的“用途”给玉儿仔细的解释了个遍。

这无异于亲手把琉璃铸就的宫殿给打碎,亲眼看着它在自己面前崩塌,并让其中所包裹的污秽鲜血淋遍全身一样。

在最终把手里的项圈递还给老人的时候,虽然全身赤裸,而且地下设施中的温度也不热,甚至还有些微凉,但是玉儿的身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全身更是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感到绵软无力。

老人似乎十分满意的玉儿此时身上的这种反应,拿着项圈平静的转身向前走去,只不过就在他把手里的项圈刚刚放回墙壁上时,从他的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感觉十分虚弱,甚至还带着一些颤抖,但是却十分清楚的声音:“我……没问题了……”

“什么?!”老人睁大了眼睛飞快的转过了身来,“你的意思是在我说了那么多,而你也完全理解了的情况下,你依然还要选择继续吗?!”

“是的……”玉儿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

“我是看了你的资料后觉得你还有挽救的可能才和你说那么多,看来都是白费功夫了。难道你是在惧怕外面的阿宪么?我可以安排你从另外的出口离开,并且保证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阿宪,我说话算数,这一点你绝对不用担心。”老人还在做着最后的劝说,却不知道他现在所说的才是玉儿最害怕的事情。

“不、不用了……谢谢老师的关心,我十分感激……”玉儿现在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老人在询问阿宪要不要跟着一起进来时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会对他说出那一番话了。

他确实十分尽职尽责,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女孩在受到他那样的十分具有诱导性的恐吓和劝说后,又得到了那样的保证,很大可能确实会当场就退缩或是放弃了吧。

老人平时可能也是靠着这样的方法,确实的“挽救”了许多女孩吧。

但是玉儿却有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的理由,那就是阿宪。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玉儿发觉自己对阿宪的想法从一开始的畏惧,害怕,退缩,渐渐的变成了如果哪一天没有见到他就无法心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这一天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推进,直到那一天——她终于准备好要把自己的处女小穴献给自己的初恋男友的那天,在那个她自认为自己心中最爱的那个人对她恶语相向,最后毫不犹豫的抛弃她的那一天,在最后阿宪也告知她即将要离他而去的时候,在她心中的世界彻底崩塌的时候,她发现了,她不能没有阿宪,不管用任何方法,哪怕是要让她成为一个比她前男友口中骂她的所有恶毒词语中还要低贱一百倍的性奴隶,她也要待在阿宪的身边。

只要能够待在阿宪身边就可以了,无论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这就是现在玉儿心中的唯一信念。

“唉……既然已经做好觉悟了,那么接下来你自己挑选清单上你想要的『饰品』样式吧。全部选好了后到下一个房间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老人不在看玉儿一眼,叹着气背着手当先走出了这个满是各种珠宝反射着璀璨亮光的房间.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玉儿已经害怕到全身反射性的轻微痉挛,眼泪止不住的自脸颊流下,却还依然决定要进行下去。

既然本身那么不愿,而且在这里也没有可以逼迫她的人,入口的那扇门可以杜绝任何电子设备,想要在玉儿身上携带传音设备来控制她也是不可能的,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玉儿如此固执呢?

但就算再不能理解,老人毕竟也算是听到了玉儿口中的答复,阿宪的申请已经进入了组织流程,工作也只能是继续进行下去。

老人离开了房间,被单独留下来的玉儿环顾着周围着一个光芒璀璨的房间,那些一个个价值不菲的宝石,精美绝伦的金银器物,此时在她的眼中却全都只是“刑具”而已。

而可悲的是她现在却要用自己的双手来挑选即将要被“安装”在她身上的这些“刑具”,而“受刑”的时间将是无期限……

泪水模糊了玉儿的视线,她强压下心中不住涌现出的悲哀和恐惧感,用手背擦去了泪水,强迫自己在琳琅满目的“饰品”中挑选起来。

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玉儿就跨过刚才老人走过的那道大门,来到了另一个房间之内,而老人则正在此处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那么快就选好了?时间还有很多,不用回去再多考虑一下么?”老人似乎对玉儿那么快速的挑选好了那些即将“配戴”在自己身上一生的饰品而感到诧异。

毕竟就算是冰冷的死物,但那些毕竟是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东西,而且那间房间里成列着的样式和种类可以说是玲琅满目,单单只是项圈一项,就算挑选个半天也绝不奇怪,更何况是如今将要“安装”在玉儿身上的那么多东西。

“不用了……我、我已经都选……好了……”玉儿摇了摇头轻轻的说道。

如果是一般女孩在挑选心仪的项炼或是耳环、戒指时,可能会巴不得越华丽越闪亮越好,自然需要精心的挑选好久。

但是玉儿却知道,接下来她要戴上的那些东西,无论外表如何的贵重和华美,也都将只是她耻辱的象征而已。

相反越是闪亮越吸引人注意力反而只能是越让自己显得更加的羞耻而已,倒不如选择一些简约朴素的,反而还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但是非常不巧的是,之前那间房间里的所有“饰品”大多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各种珍贵的珠宝钻石更是不计成本的频繁使用,反而简约朴素的种类极为稀少,这就让玉儿能够选择的余地大大的减少了,所用的时间自然也就短得多了。

而且那里面的“饰品”虽然说都是实物,但也都只是样品而已,毕竟每个人具体的身材规格都不同,不可能全都通用。

玉儿所要做的只是选好种类和样式,并不需要真正的把它们给拿出来,接下来自然会有计算机程序和其他的工作人员按照玉儿所选择的去准备之后她真正要“配戴”的那些“饰物”。

看到玉儿如此干脆,一副似乎只想快点把流程给走完的样子,老人自然也是没有别的话说,示意玉儿跟着他继续往旁边一处摆满各种精细器械的空间走去。

“主要流程刚才我已经都和你说过了,你应该都没有疑问了吧?没有的话我可就开始了。”老人说道。

“嗯……”玉儿小声的点了点头,但却可以看出整个人都在瞬间紧张了起来。

“把双手都给举起来吧,伸直,举过头顶,然后握起来!”然而这时老人却不管那么多,只是紧接着命令道。

“啊!呀!”可就在玉儿听命刚刚举起手时,老人的双手就毫不客气的抓在了她胸前那一对柔软大奶上。

干枯而苍老的手指就像枯死的树皮一样不断在玉儿乳房上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揉捏着,巨大的屈辱和恶心感瞬间蔓延玉儿的全身,然而玉儿此刻却连把自己高举着的手放下都做不到,而是任由面前这个才只是第一次见面的老人在她身上的重要敏感器官上任意的操作着。

玉儿想要大哭出声,但是她不能,内心涌起的一系列负面情绪和身体上条件反射的恶心反应都被她强行忍住了。

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老人之前不止一次的给过她机会,但她全都不知好歹的拒绝了,是她自己把她交到老人的手上的。

在这之前老人一路上在面对完全赤身裸体的她时,无论阿宪在不在她身旁,始终都连一丁点的皮肤都没有触碰过她一下,甚至从老人的眼中,玉儿也始终没有看到其他男人见到自己时那种要么猥琐要么被情欲占据了的眼神。

似乎在老人的眼中,玉儿身上穿没穿衣服,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一样,他只是在完成他的工作。

是的,这一切在老人的眼中只是工作而已,即便是在现在,老人的双手已经落在玉儿赤裸的肌肤上,甚至无数次的划过玉儿敏感的部位,但是老人的脸上依然是古井无波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急切或兴奋。

“柔软度70%,优良,拉伸度90%,优良,敏感度100%,极优良,承受度50%,一般,复原度,85%,优良。你的这一对奶子已经被阿宪调教得很好了嘛。”

老人一边在玉儿的胸前不停的用各种方法触摸,挤压,甚至拉扯着,一边在旁边的计算机中不断的录入着各种详细的数据。

他明明是在对玉儿做着十分过分的事情,一会把玉儿弄得满面通红,娇喘不止,一会又让玉儿忍不住痛呼出声,但是奇怪的看上去却没有任何淫秽的感觉,反而更象是外科医生在诊断病人一般。

老人时不时的让玉儿趟在床上,时不时的又要让玉儿把双脚打开,在变换了各种姿势把玉儿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就差拿着放大镜一分分的放大来查看之后,老人又从旁边拿出了各种新奇的工具。

首先是一把一侧类似于一个钳子,而另外一侧显示着读数的角尺。老人把玉儿摆放好之后立刻就把钳子的那一端夹到了玉儿的乳头上。

“呀!啊……”乳头上的剧痛让玉儿痛呼出声,而老人却一直让钳子缩小,一直到玉儿到达忍耐的极限之后才停了下来,然后读出了读数。

“0。9毫米吗?有点小了呢,不过也不要紧. ”

老人又重复试验了几次,而且还分别记录了玉儿乳头勃起和正常状态下的各种情况,并且一并把数据全都输入了计算机中。

紧接着老人又用各种各样的仪器和测量工具测量了包括玉儿乳晕的长度,阴蒂的宽度,小穴的形状以及构造,阴核的大小,极限勃起的程度,快感和痛感的忍受程度,甚至连肛门的大小都在其中的玉儿身体上的一切数据,然后全都事无巨细的保存了下来。

等到一切做完,玉儿已经象是一条脱了水的美人鱼一样,只能满头大汗的躺在一张看起来和医院里的手术用床差不多的窄床上不住的喘息着了。

与玉儿相反的是,做完这一切的老人却象是一点也不会感觉到劳累一样,不但面色始终入场,身上甚至连汗都没有流出一滴。

刚才在测量中有些仪器可是十分沉重的,而有些则需要十分稳定的环境,甚至连手抖一下都可能会影响测量结果。

这些都需要非常强大的集中力和意志力才可以做到。

而完美做完这些的老人却可以做到象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实在令人不敢相信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看起来年龄已经超过了70岁的老人。

“怎么样?需要给点时间让你休息一下吗?”

“不……不需要了……继续吧……”面对老人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玉儿在床上尽量抬起了身子,努力让自己把气喘匀了之后说道。

“你可真的想好了吗?你要知道到现在为止你依然可以反悔,我之前说的一切都还算数。”原本已经不再说出多余话语的老人这时候对玉儿发出了最后的劝说。

然而玉儿却只是一直沉默着。

“你拥有着一副那么完美的身体,即便是在我那么多年鉴别的无数女奴当中你也是其中凤毛麟角的那一个。单单是凭借你的这副身材和容貌,你就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如果只是因为对性有着异常渴求的话,你也可以选择去当别人的二奶,这在你们大学生中应该已经不是什么十分稀奇的事情了吧。实在要觉得还不过瘾的话,你甚至还可以选择去夜店酒吧充当小姐,那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夜夜不重样都没有问题. 成为性奴隶并不是唯一的选择。”老人继续说道。

玉儿却依然不说话。

已经把话说道这种程度了,玉儿还是不为所动,老人也算是知道玉儿此时所抱着的决心了。

“看来是我搞错了呢……我听说你到目前为止都还一直保持着处女之身?”老人似乎终于放弃了一样直起了身来,不过就在他将要把视线从玉儿身上移开之前,却看似无意的说出了一句话。

“像你这样的人想要成为性奴隶的话确实不可能会是那么肤浅,一定是有着什么特别的原因吧,看起来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呢……”老人向着一旁的工具架走去。

等到他再次走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些在手术用的无影灯下依然散发着十分危险和锋利光泽的事物——钢针。

与此同时,房间另外一边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了,一个带着口罩手上也带着塑胶手套的工作人员推着一辆手术用车走了进来,留下车后又原路无声的退了出去。

玉儿清楚的看到了摆放在手术用车上的几样正在散发着夺目光泽的东西,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之前她在另外一间房间中为自己所挑选的银色项圈,只不过现在是处于象是被从中切开一样的一分为二的状态。

看来就在刚才老人为玉儿进行各种测量和测试的时候,他们已经同时准备好了这些完全符合玉儿尺寸的东西,算上老人和玉儿交谈的时间,刚好够让他们把东西送来,效率可谓是相当的快了。

“现在为了避免你一会伤到自己,我将会把你的四肢和躯干全部都束缚起来。”老人说着让玉儿躺下,然后控制着手术台的前半部分自然升起,玉儿就变成了斜靠在手术台上的状态。

然后老人拉过玉儿的双手,把它们高举过头顶上方,并用手术台上事先就已经设置好的皮带一点也不留空隙的紧紧捆住。

当然紧接着往下连同玉儿的身体也是一样,双腿则是被奋力打开到极限后捆在两旁。

力道之强让玉儿很快就变成如同一个人肉粽子一般,被捆住的地方深深的凹陷下去,而剩下的地方则是突显了出来,除了颈部以上的头颅以外,剩下的地方就连一点点的挣扎和移动余地都没有。

“虽然之前已经和你大致提过了,但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在说明一次我接下来要做的内容。”老人把玉儿给捆好了之后,又全部检查了一遍。

确认任何一处都不会松脱,玉儿确实是连一丁点都动弹不得了之后。

只见老人用之前玉儿从来都没有在他眼中见到的如同在进行着什么神圣仪式般的崇高眼神自手术床旁的准备台中取过一根锋利细长的钢针,让它停留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之间,然后开口对玉儿说道。

“我之后将会用这些特制的金属针管,精确的刺穿你身上各处需要配戴各项饰品的具体部位,然后在你身上的这些部位中以特殊的手法注入特定计量的特殊生物制剂。”

“这些生物制剂会在一瞬间彻底破坏你的皮下生物组织,让其形成各种形状符合饰物配戴规格的空洞,我把这称之为『地基』。”

“由于我现在准备在你身上采用的特殊手法和『地基』的存在,让你可以不用向其他通常的器官穿孔模式那样,需要等待一到两个星期的时间,让遭到穿刺的伤口重新愈合后,才能配戴具体饰物,而是在手术进行的当下就可以一次成型的配戴上所有饰物。”

“但为此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你身上所有遭受穿刺打下『地基』的组织内部都会留下永久性的生物异变。这个异变会让你配戴饰品的部位周围组织细胞以其他正常细胞快上数万倍的速度进行增殖于修复。”

“这让你在配戴饰品的时候皮肤上几乎都不会有任何鲜血流出,即便有也会在几秒钟之内马上止住,这也是在进行穿刺后就可以马上配戴饰品的原因。同时在取下饰品时,原本被饰品占据位置的神经、肌肉与皮肤组织也会迅速的恢复原状,变回原本好像没有配戴过饰物时的状态. ”

“不过却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配戴过饰品后留下的空洞会像印记一样留在你的身体里面永远也不会消失,即便饰品被取下的时候,这种残留在你身体里对它们如同身上丧失的另外一部分的渴求却不会消失,反而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强,一直到你最终忍耐不住戴回饰品为止!到那时取下饰品对于你来说反而会变成一种如同慢性刑罚般的煎熬。”

“然而这并不是说一直配戴饰品你就会很舒服了,抛开各种饰品本身的特性不谈,光是因为你身上配戴饰品的部位生物组织内部细胞那种不断快速增殖的特性,随着你配戴饰品时间的增长,就如同一座本来就应该填土埋平的土坑内却始终被别的异物所霸占着一样,不断增殖而又无法完成任务的细胞会不断的从内部疯狂刺激饰品埋入周围的生理组织,让你的这一处部位时刻产生如同过敏般的神经错觉,那种麻痒感可不是靠一般的抓挠和任何止痒药膏所能缓解的。”

“并且因为依靠快速增殖来达到的修复效果其实并不稳固,在加上生物体肌理组织本身的记忆效应,在经历多次穿戴和取下饰品之后,你身体上的那部分组织就会变得十分的脆弱,达到即便是不通过特殊的工具,也能随时置入饰品的地步。但是当你每次被取下和置入饰品时,都会体会到和第一次时别无二致的痛感,希望你今后能够注意到这一点. ”

在全部说明完成后,老人这一次没有再去询问玉儿的意见,而是以迅雷般的手法,快速的把手中的钢针准确无比的朝着玉儿乳房上的某处上刺去!

“啊啊啊啊啊!!!哈……!!”玉儿左边乳房那粉嫩的乳晕上渗出了一点鲜红的血花,凄厉的惨叫声几乎钢针插入的同时就自玉儿的喉咙中喊出,她的手指和脚趾都剧烈的往两边伸到了极限,全身都在剧烈的震动着,却因为被捆绑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

“因为你是要成为性奴隶,这种痛楚在今后还会无数次的在你身上重现,所以这一次我不会为你注射麻药,如果你忍耐不住了就开口告诉我,我会马上停手,并当做你在当时就做出了放弃的决定。”老人说话间又飞快的取过另外一根钢针,并且毫不停歇的把她插入了玉儿右边乳房的乳晕上。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玉儿的口中再次发出哀嚎。

细长的钢针足足在玉儿的乳房上朝内插入了五公分的长度,那停留在乳房外面颤巍巍晃动着的部分,就好像是在昭示着玉儿此刻所受到的痛苦一样。

也许是因为时间过去了许久而从记忆中淡忘了,又或许是因为这次在受到穿刺时身体内的细胞组织还要接受从特制钢针内部注射进来的生物制剂瞬间破坏溶解的命运. 玉儿想起了记忆中自己第一次被阿宪用注射器刺入自己乳头内部进行注射时的情形。

虽然在那次之后玉儿又被进行了几次胸部注射,但是却觉得无论是那时的任何一次都没有现在她正在承受着的这一次要来得那么痛苦。

玉儿之前在上一个房间里看到这些饰品,同时听到老人对她的说明后就已经有自己将要再次承受这种极端痛苦的心理准备了,要不然那时她她也不会恐惧害怕成那个样子。

但是当她实际真正承受到的时候,却发现真实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一千一万倍。

按照刚才老人所说的话,玉儿不但在现下当时就要承受钢针刺体的极端酷刑,而且就算在所有的手术都完成之后,无论是在配戴着还是取下这些饰品的时候,都要承受种类不同,但是一样让人绝望和煎熬的折磨。

并且就算玉儿间断性的戴上和取下饰品也不行,不但每一次都会再经历一次和现在她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的极端痛楚以外,她的身体表面虽然会自动修复,但是内部却会渐渐的完全变成这些饰品的模样。

换句话说就是今天过后,她的乳晕和乳头,她的阴蒂她的小豆豆,她身上这些珍贵而敏感的性器官,会变成表面如同纸糊一般脆弱的套模一样,变成完全是只为了容纳这些“饰品”而存在的容器一样的存在了。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不要!不要再刺了!好痛!真的好痛!不要!停下!不要再继续了啊啊啊啊……!!!”玉儿在心中拼命的大喊着。

每一次的钢针落下,每一次剧烈的痛苦袭来,都让玉儿几乎就要松开口中咬紧到极限的贝齿,把这些脑中本能生成的拒绝话语一股脑的都给全部倾泻出来。

玉儿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这时更是好像可以拧出水来,细长的眉毛和又翘又长的眼睫毛上也全都挂着水珠,整个人就象是刚刚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

玉儿那完全大开的大腿根部,在那一处神秘而细长的裂缝周围,此刻已经足足被穿入了四根钢针,两边的阴唇更是如同待烤的肉串一般被整片串起,不要说闭合了,这时已经完全变成了根本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状态。

然而这时老人却再次拿起了一根新的钢针。

“需要我帮你把眼睛给蒙上吗?”老人说道,不过还没等玉儿做出回答,他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还是算了,蒙上眼可能会让你觉得更加恐怖,那么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吧!自己的阴核即将被刺穿的这一刻!”

老人似乎在这时故意停顿了一下,但是玉儿除了眼眸大睁,面容惊恐的不住摇着头以外,却依然紧咬着牙冠没有说话。

老人最后看了一眼玉儿此时的眼睛后,便不再犹豫的猛然把自己手中的钢针刺了下去!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惊人的惨叫自玉儿的口中发出,拼命喊叫的她甚至因为极端的痛苦已经无法再去控制口中的唾液,透明而粘稠的口水顺着玉儿的嘴角滴落在她因为被捆绑而挺起的乳房上,整个画面既淫靡又凄惨。

惨叫足足持续了五分多钟,一直到玉儿叫光了全身的力气,几乎就要因为脱力而晕厥过去时,她口中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

这还是因为在之前的穿刺中她的惨叫声就一直没有停过,以至于让她消耗了非常多的力气,不然的话这种听了之后就算是一个铁男也要被心中涌出的无尽怜悯而融化的惨叫声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在本来就是一个女性全身神经最为复杂而密集的地方插入钢针,而且这一处还在之前阿宪的改造中敏感度上升到了正常女性的一百倍这种夸张的程度,当时玉儿所感受到的那种极致的疼痛到底有多剧烈可想而知。

玉儿到现在还只是全身脱力而没有当场就直接晕过去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无论如何,在阴部的穿刺也全部完成之后,整个流程中最为艰难和痛苦的穿刺和灌药部分总算是过去了。

接下来的流程玉儿几乎是在全然麻木的状态下完成的。

虽然她依然没能被注射麻药,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体会到超过刚才那一下之上的痛苦了,那已经超过了她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

老人动作麻利的拿过之前被推进来的手术车上摆放着的那些璀璨“饰品”并且在玉儿的身上十分熟练的摆弄起来。

可以看出老人并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一套眼花缭乱的操作当中,细长的特制钢针被从玉儿的乳房当中抽出,而在抽出的那一瞬间,一枚闪耀着璀璨钻石光泽的雪花型乳钉就如同原本就生长在那里一般天衣无缝的出现在了玉儿的乳晕上面。

短短的几分钟过去,玉儿乳房上的所有钢针都已经被拔出,与此同时,左右两边每一边乳房的乳晕上则都出现了一排半圆形,并且是以同样的间隔左右完全对称排列的雪花型钻石乳钉。

就如同老人之前和玉儿说明的那样,每边乳晕上各有五枚。

而且此时在玉儿的每边乳头上,还多了一个亮闪闪散发着铂金般光泽的乳环陷进乳肉当中死死的咬在乳头之上。

而在乳环之下,则是垂吊着两根细到几乎无法发觉的银线,而在距离乳环不到三公分的银线末端上,两枚足足有两枚垂直放立的一元钱硬币大小的长菱形蓝宝石吊坠则沉甸甸的在玉儿的胸前摇曳着,散发出熠熠夺目的关辉,和乳晕上的环形砖石乳钉互相呼应,显得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在处理完玉儿的胸部之后,老人又来到了玉儿双腿大开的下体面前。

同样是在一阵行云流水的操作之后,玉儿下体的“面貌”瞬间就全部改变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阴唇上面不只是多了每边四个一共八个的亮银色小环,而且每两个小环之间还多了一个点缀着细小碎钻和红宝石的扣子,一共也就是四个。

这样一来,每个扣子都可以在两个小环之间自由的滑动,不但会时常和自身套住的小环发生碰撞,随着佩戴者行动时的剧烈程度不同,相邻的两个扣子之间也会发生碰撞,发出轻微但却十分清脆声响的同时,甚至还有机会引起全部小环和锁扣的连环碰撞于共震。

而就算全部抛开这些不提,光是直接目睹这些散发着亮银色泽的小环和点缀着碎钻于红宝石的锁扣在玉儿小穴上摇摆晃荡,相互碰撞的光景,就已经足以让人心神动摇,沉迷在这一片淫靡的景象当中了。

但是这一切却又都被玉儿小穴上另外一处更加令人觉得哪怕是置身在最为最为淫乱的梦境当中也无法见到的光景给夺去了颜色。

那是在玉儿下体整个含苞待放的花蕊顶端,湿淋淋的玉蚌深处,那一处原本被层层的阴唇所包裹和保护的最为娇嫩所在,在阴唇被小环于锁扣完全拉开,失去了外面保护外衣的同时,那一处凸起的娇嫩颗粒本身竟然还硬是被一枚和它那娇小的体积相比堪称巨大的圆环给强行拉了出来接受外界的洗礼。

这个圆环浑身通体晶莹剔透,既象是最上等的翡翠,又象是最纯洁无暇的琉璃,但偏偏就是这样一枚通体散发着高贵和圣洁气质的精美饰物,此刻却残忍而淫邪的锁在女性最为敏感而脆弱的阴核之上。

非但如此,在这枚圆环的内侧,还存在着一个邪恶无比的装置。

这个装置其实非常的简单,其实就是一个卡在圆环内侧,会随着圆环的摇动而其内部不停的成半月型上下滚动的滑轮组罢了。

险恶的是这个滑轮安装的位置和位于滑轮顶部的那两枚头部尖锐的尖刺!

只要见到这个装置的任何人,估计立刻就可以联想到,当玉儿平时在行走中的时候,滑轮在圆环的内部势必会因为惯性和重力的影响不断的重复上升然后落下的动作。

而在此时,每当滑轮升高的时候,位于滑轮顶部的那两枚尖刺就会从各种角度不断的刺向位于其正上方玉儿那毫无防备的小豆豆。

并且因为圆环就是安装在阴核之上的缘故,小豆豆就位于圆心,所以无论尖刺从那个方向刺来,最终都会百分之百毫无例外落在小豆豆上,连一下刺空的机会都没有!

难以想象在玉儿今后的人生中,除非整日都保持着卧床不动的姿势,要么光是一天当中她那最为娇嫩和敏感的小豆豆就要经历多少次突如其来的针刺?

虽然细针只会稍微触碰然后就离开,完全不会对小豆豆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但那可是直接用针刺在一个女性全身所有神经最为集中的所在上唉,而且是24小时全天候无时无刻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办法去提前预防或是避免,也许就在深夜熟睡当中,也会被这样一下而突然惊醒,哪怕没有受伤或流血,但只要是身为女性的话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那只是一种无关痛痒的感觉而已。

再来就是在玉儿的肛门上面,此刻竟然也多了两枚圆环,只不过这两枚圆环相比起玉儿此时身上“穿戴”着的其他饰品来说就要隐蔽和不起眼得多了。

但这两枚圆环的本质就不是要让别人来观看或者是有任何其他功用的,它们唯一的作用还需要另外一样必不可少的道具才可以体现出来。

那就是老人此刻手上最后拿着的道具——尾巴!

玉儿没有选择那种十分引人注目的类似于一大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那种招摇过市的尾巴,对于配戴尾巴感到甚至于比穿戴乳环还要觉得羞耻的玉儿来说,最好是能够有那种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她有穿戴尾巴的款式那就最好了,但很可惜的是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选项供她选择。

所以玉儿选择的是一条雪白的猫型尾巴,这条尾巴的长度适中,上面的绒毛也不会很长,但无论外面的表现如何,所有尾巴在放入身体的那一端都是一样的狰狞和令人感到恐怖。

而现在老人就是拿着这样一条猫咪尾巴,并在把它那丑陋而弯曲且长度惊人的末端缓缓的塞入玉儿的肛穴当中。

“恶……!啊……哈……呃啊……!”恶心的感觉不断的自玉儿的胸口升起,尾巴的末端还只是进入了她身体之中一半。

玉儿强忍着小腹和肛穴上不断涌出的越发强烈的排泄感和绞痛感,拼命的放松着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和不住的做着深呼吸。

这是玉儿在之前的调教中所被强行教会的知识,在对抗这种下体被塞入东西时强烈的不适感时,越是去对抗,越是遵从于本能想要把东西给排出,就越会感到痛苦。

倒不如尽量放松全身,全盘接纳对方让尾巴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违背了身体的本能感觉,但这确实会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自己好过一点。

可玉儿还从来都没有让人在她的肛穴上安装过有着如此夸张长度的“尾巴”,当老人尽力把尾巴末端的全部都硬是塞进玉儿体内的时候,玉儿感觉到尾巴的头部甚至都已经蜿蜒着进到自己小腹的肠道之内了,如果这时玉儿能够自己用手去感觉的话,应该都能够透过下腹部表面的皮肤,按压感觉到此时正身在其内部的尾巴末端吧。

然而这时位于玉儿肛穴前后的两个圆环身上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只见当老人把尾巴的最后一节也埋入玉儿的肛穴中直至完全看不到之后,设置在尾巴最后一节上的某个装置就自动的发出了如同锁扣被扣住了一般“咔哒”的一声。

而后整个尾巴就被这样牢牢的锁在了玉儿的肛穴内部,就算有人在外面生拽硬拉,除非把玉儿的整个肛门都给拉掉,那么是绝对无法再把这条尾巴从玉儿的体内取出了。

旁人尚且如此,那么如果是玉儿自己想要取出尾巴的话,那就更加是没有任何的可能了。

到此为止,玉儿身上除了项圈以外的所有“饰品”就已经全部“安装”完成了。

老人也开始把从手术床上延伸出来,捆绑在玉儿身上的这些皮带都给一一松开了。

等到玉儿身上那些被勒得通红的勒痕渐渐消退,身体上的感觉也从长时间被捆绑而造成的血液不畅中渐渐恢复时,老人才再次来到玉儿的正对面,开口对她说道:“虽然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但是我还是可以告诉你,在没有戴上这条项圈之前,一切都还有回转的可能。但是一旦你戴上了项圈,那么即便你最后没能成为一个性奴隶,那么你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了。”

“现在请你最后一次亲口告诉我,你愿意戴上这条项圈吗?”老人把车上唯一还剩下的被分成了两半的项圈拿到了手中,并对玉儿郑重的提问道。

“请您帮我戴上吧……”玉儿说这句话时眼神既没有看向老人,也没有看向老人手中的项圈,而是好像看着虚无当中什么都不存在的某处。

“好。”最后从老人的嘴里只吐出了一个字,然后他便把手中的两半项圈分别放到了玉儿修长颈脖的两侧。

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两半项圈在互相靠近到一定的距离之后,忽然如同强力的吸铁石一般在玉儿的颈上互相合在了一起。

但是与吸铁石不同的是,这两半项圈合二为一之后,之前的断开处却严丝合缝的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断裂感,就象是原本它就是这样完美无缺的生长在玉儿的颈脖上一样。

“这就是记忆金属的效果,两块项圈是在铸造完成的最后一刻才把它们用特别的方法给切割开的,如今合二为一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让它们分开了。玉奴儿,从这一刻开始,你将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公民,而是作为一个将来只能行走在性奴隶这条唯一道路上的准性奴来生活了。”老人自说出这一句话起,终于第一次确实的以玉奴儿来称呼玉儿了。

证明至少在老人这里,他已经完全的把玉儿当做一个性奴隶的身份来认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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