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补习班,白露伸了个懒腰,转身对柳青黎说:“还要劳烦你们家的司机送我回家哦。”
两人的关系根本用不着“劳烦”这个词,白露一般这么说就是犯贱了,她嘻嘻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柳青黎的肩膀:“或者睡你家也行啊,但我怕你见了我洗澡会应激。”
柳青黎本来平静的心绪被她轻易扰乱,狠狠剜了她一眼:“在我眼里,你没有性别。”
“真不错,那你不恐我对吗?”白露趁胜追击。
柳青黎被她架到了高位,只能硬着头皮:“不恐,来吧。”
白露哼着歌收拾书包,在学校里每天都是灰头土脸地学习,要让柳青黎对自己产生别的想法,太难了,只能扩展地图。
她哼的歌不在调上,遇到高音还哼不上去,听起来不伦不类的,柳青黎早就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了书包,坐在那儿等白露,每个从她身边路过的补习班同学都会和她打声招呼,再留恋地偷偷看一眼。
即使是学习了一整天,柳青黎的颜色也不见减少,反而多了分疲惫美,惹人探究。
白露终于收好了书包,跟着柳青黎一起往教室外走。
她比不上柳青黎腿长,因此总是落后几步,但白露足够理直气壮,她站在原地不动,声音软软地喊:“青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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