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VIP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与医疗仪器规律的电子蜂鸣声交织在一起,冰冷得像一座坟墓。

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将江清允和夏慕兮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雪白,几乎透明。

江清允那身黑色的真丝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高领设计禁欲,无袖的剪裁却又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手臂暴露无遗。

旗袍侧面的开衩简直是恶意的邀请,随着她因紧张而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那浑圆饱满的臀瓣与修长的大腿在丝绸的缝隙间时隐时现,引人遐想。

夏慕兮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情,改良过的超短款和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勉强蔽体的花布。

衣襟松垮地敞开着,露出大片细腻的胸口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上,那枚镶钻的脐钉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芒,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床上躺着的是江城帮的老大,夏志,前段时间,有人暗杀他,经过多天的抢救,终究命是保住了,只是这辈子也是植物人了。

江清允,他的第八任老婆,前几任目前都归西了,以及,夏慕兮,她唯一的女儿,此刻好像就是江城帮名正言顺的两位继承人了。

如果得到元老们的认可的话。

六个元老,像是六座沉默的山,散发着陈腐烟草和岁月混合的压迫感。

他们浑浊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两个女人身上最惹火的部位来回巡梭,那目光粘稠得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抚摸到她们的皮肤。

其中一个年纪最大,脸上布满沟壑的元老,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想坐稳这个位子,光靠我们几个老家伙点头没用,得让下面几百号兄弟都服气……你们得拿出点‘诚意’。”

“诚意”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滴”声。

江清允和夏慕兮的视线在半空中短暂交汇,那里没有联盟,只有瞬间的估量与警惕。

她们谁也没有开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这份沉默,在这间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病房里,被理所当然地解读为了默许。

元老们心照不宣地笑了,那笑容像是油腻的污水,在他们苍老的脸上漾开。

他们围了上来,将两个女人带到病床前。

床上躺着的,如今只是一个靠着管子维生的植物人。

他曾经威严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蜡像般的平静。

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们身上游走。

一只手探入了江清允旗袍的开衩,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丝绸滑腻的触感下,是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另一只手则直接覆盖上她高耸的胸脯,隔着紧绷的布料,准确地找到了她乳头上那枚冰冷的金属环,恶意地捻动着。

真空的旗袍下,乳环的形状立刻被顶得凸显出来,像一颗羞耻的烙印。

夏慕兮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松垮的和服腰带被轻易扯开,衣襟被粗暴地剥向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胸衣。

那蕾丝小得可怜,堪堪包住她少女般挺翘的奶子,更多的雪白软肉从边缘挤了出来,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而颤抖。

她们紧咬着下唇,牙齿深陷入柔软的唇肉,几乎要尝到血的腥甜。

她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男人,他是丈夫,是父亲,也是她们此刻屈辱的唯一见证者。

羞耻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们的自尊,而那份对权力的野心,又像是一团烈火,灼烧着她们的理智。

“呲啦——”

一声刺耳的拉链声打破了僵局。

有两个相对年轻的元老已经解开了裤子,巨大肉棒就这么狰狞地弹了出来,顶端还挂着几滴浑浊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两人没有丝毫怜惜,一人抓住江清允的头发,另一人钳住夏慕兮的后颈,强硬地将她们的头颅按了下去。

病房里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靡乱不堪的吞咽声和被压抑到极致、从鼻腔中泄出的痛苦喘息。

粘稠的唾液混合着男人前端渗出的淫液,已经无法被她们完全吞咽,顺着她们被迫张开的嘴角缓缓滑落,在惨白的灯光下牵拉出一条条淫靡至极的半透明银丝,滴落在她们被扯得凌乱的衣襟上。

江清允被迫高高仰着头,旗袍优雅的盘扣早已被扯开,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线条优美的脖颈。

喉咙处因为那根巨物的深喉操干而剧烈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着自己的屈辱。

然而,风尘场里练就的媚骨与本能,让她几乎是在瞬间就适应了这种侵犯。

屈辱感迅速褪去,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甚至开始笨拙而讨好地调动起自己舌头的每一寸肌肉,用舌尖去描摹龟头的轮廓,用舌面去舔舐那粗硬的茎身,试图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去取悦这根征服了她的肉棒。

她微眯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泪水与淫靡的潮红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放荡。

“嗯……各位叔叔……大嫂的嘴……还够润吗?……要是大哥知道了……非要……嗯咕……把你们的鸡巴都剁了……”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将“大嫂”这个身份当成了最极致的春药,刺激着这些觊觎兄长之妻已久的男人们。

而另一侧的夏慕兮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她的身体僵硬如铁,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

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漂亮眼眸,此刻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滚落,没入鬓发。

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剧烈颤抖,但那根巨大的鸡巴每一次毫无缓冲地顶入喉咙最深处所带来的强烈窒息感和异物感,却又在她的小腹深处,点燃了一簇她从未触碰过的、陌生的、罪恶的火焰。

那火焰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最终汇集到了双腿之间那片幽静的丛林,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空虚与麻痒。

六个元老,六根尺寸各异但同样狰狞粗大的鸡巴,就这么轮流享用了她们年轻、柔嫩而湿润的口腔。

她们被迫像两条被主人惩罚的母狗,跪在地上,仰起头,张开嘴,承接着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和腥臊。

她们的舌头麻了,喉咙肿了,下颚酸痛得几乎脱臼。

直到最后一个元老也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喟叹,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滚烫地喷射进夏慕兮的喉咙深处时,这场口舌的盛宴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夏慕兮被那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呛得剧烈咳嗽,却被男人死死捂住嘴,被迫将那带着浓重腥膻味的液体混合着泪水与唾液,悉数吞咽下肚。

两个早已浑身发软的女人被粗暴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昂贵的黑色真丝旗袍被野蛮地掀到腰间,精致繁复的改良和服则被直接撕扯成几片破布。

她们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强行向两侧掰开,那片从未如此暴露于人前的、幽深而私密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六双燃烧着贪婪火焰的眼睛之下。

江清允那饱经人事的骚屄,早已因为刚才那番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

粉嫩丰腴的大阴唇水光淋漓,微微向外翻开,像一张熟透了的蚌肉,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穴口中央,晶莹的淫水正一汩一汩地向外冒着,将周围的毛发都打湿成一小撮一小撮的。

而夏慕兮的则显得更为紧致青涩,细密柔软的黑色阴毛下,小巧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但那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已经有控制不住的晶莹爱液不断渗出,将那片神秘地带濡湿得油光发亮,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带着一丝甜香的体味。

“噗嗤!”

一根尺寸骇人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道,几乎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撕开了夏慕兮那紧致的穴口。

干涩的、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身体瞬间绷紧。

但这剧痛也像一个开关,刺激得她的小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热流,更多的淫水被激发出来,瞬间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包裹得温热湿滑,让接下来的抽插变得顺畅无比。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另一个元老狞笑着,掰开她另一边浑圆的臀瓣,对准了那朵还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的粉色菊花。

他甚至懒得寻找润滑,只是用粗糙的手指,蘸了点从她小穴里被操干出来的淫水,在她那紧闭的屁眼上胡乱抹了两下,便挺着自己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硬生生地碾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

后庭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远比前端要猛烈百倍。

夏慕兮瞬间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踩中断脊梁的虾米,漂亮的脸蛋因痛苦而扭曲,十根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在光洁的地砖上划出数道尖锐刺耳的声响。

她的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两根巨大肉棒从前后同时贯穿、填满的撕裂感与异物感。

江清允那边则更是驾轻就熟,或者说,是淫荡入骨。

她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元老从后面抱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那根肉棒早已深深地操入了她那湿滑火热的骚屄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子宫颈。

另外两个男人则一左一右,分别抓着她那对丰满挺拔、戴着金属环的豪乳肆意揉捏、拉扯。

乳头上的金属环被扯得生疼,但这尖锐的刺痛却又奇异地转化为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小腹,让她的小穴收缩得更紧,绞得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她甚至主动地、风骚入骨地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丰腴的屁股画着一个个淫荡的圆圈,去迎合那根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呻吟:“啊……哈……叔叔……你好厉害……大嫂的骚屄……快被你操烂了……嗯啊……再……再深一点……把老娘的子宫都给捅穿……让大嫂给你生个儿子……啊……”

在这场混乱不堪、毫无伦理可言的大轮奸中,所谓的羞耻心被彻底磨灭、碾碎,取而代之的是被压抑在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淫荡本能。

江清允那风骚入骨的浪劲儿被完全释放,她本就一个高级、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妓女,用尽浑身解数,调动身体的每一寸,去迎合、去讨好、去榨干身上这些能决定她未来的男人们。

而夏慕兮,这个外表清冷高傲的黑帮千金小姐,内心深处那颗“闷骚”的种子,也终于在这极致的凌辱与快感中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当最初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充实感。

她的身体被当成了一个纯粹的、没有任何思想的玩物,被不同的鸡巴在前后两个洞穴里粗暴地进出、开垦。

这种彻底的沉沦与物化,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眩晕。

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甚至在男人们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中,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去迎接那能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病房都弥漫着浓郁的汗味、精液味和淫靡的水声。

元老们终于在她二人体内达到了顶点,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兽吼。

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们的子宫和直肠。

被填满的温热感让她们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丝丝被撕裂的血迹,顺着她们无力并拢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冰冷光洁的地砖上,汇成了一小滩白浊腥臊的污秽。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舔干净。”为首的元老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如同两条破败娃娃的女人,冰冷地命令道,“互相把对方身上的东西都舔干净,还有里面的,一点都不许剩。让我看看,未来的主母,有多会伺候人。”

江清允率先动了。

她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夏慕兮,然后像一条妖娆的蛇,扭动着腰肢爬了过去。

她看着对方平坦的小腹上沾满的白浊精液,以及那片狼藉不堪、被玩弄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恶心,反而伸出猩红的、尖尖的舌头,像是品尝无上美味一样,从她的小腹开始,细细地、一寸寸地舔舐起来。

夏慕兮的身体猛地一阵战栗。

被另一个女人舔舐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这种陌生的、带着一丝禁忌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将深处更多的精液混合物挤了出来。

“妈妈的好女儿,你看你,被叔叔们灌得满满的……”江清允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她将脸整个埋了下去,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夏慕兮最敏感的阴蒂上,“小穴都装不下了……来,小妈帮你吸出来,可不能浪费了叔叔们的宝贝……”

话音未落,她那灵巧得如同活物的舌头,便长驱直入,钻进了夏慕兮那依旧湿热泥泞的骚屄里,放肆地搅动着、翻卷着,贪婪地吸吮着那些污秽的液体。

话音未落,她那条灵巧得如同活物的舌头,便放弃了对阴蒂的挑逗,转而像一条滑腻的蛇,长驱直入,强行钻进了夏慕兮那依旧湿热泥泞、甚至还残留着撕裂痛感的骚屄里。

江清允的舌头技巧娴熟到了极点,在夏慕兮狭窄紧致的阴道内放肆地搅动着、翻卷着,模仿着男人肉棒操干的姿态,贪婪地吸吮着那些污秽的、混合了精液与淫水的液体。

“咕啾……咂咂……”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啊……不……滚开……别碰我!”夏慕兮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同性的、比任何男人都更加细致入微的极致刺激弄得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江清允用肩膀死死抵住,只能无力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一股强烈的、不甘示弱的竞争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起。

她不能输!

她怎么能被这样一个女人,一个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妓女,用这种方式压在身下!

“闭嘴!谁他妈是你的女儿!你这个臭婊子!”夏慕兮的眼中迸发出淬毒般的恨意,她用尽力气,抬起手想要推开江清允的头,却被对方灵巧地躲开。

江清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舌头在她的穴里搅动得更加放肆,甚至故意发出了更大的声响,仿佛是在用行动嘲笑她的无力。

“呵呵……我的好女儿,怎么跟小妈说话呢?嘴这么臭,可没人会喜欢哦……”江清允含糊不清地笑着,声音里满是戏谑。

这轻佻的态度彻底引爆了夏慕兮的怒火。

“你这个从窑子里爬出来的万人操的贱货!也配叫我?!”夏慕兮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而变得尖利发颤,“你身上的骚味,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到!被多少男人操过才练出这身下贱的功夫?你以为爬上我父亲的床,就能洗掉你那一身的污秽吗?你永远都只是个最低贱的妓女!”

这些恶毒的咒骂,终于让江清允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美艳的脸上,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属于夏慕兮的淫水。

“说完了?”她轻轻地舔了舔嘴角的液体,笑得越发妖艳,“我的好女儿,你骂得真好听,小妈都快要听湿了呢。”

“是,我就是妓女,是万人操的贱货。”江清允坦然地承认,“可你呢?我高贵的、冰清玉洁的女儿,你现在这副样子,被六个老男人轮流操干了前后两个洞,小穴里灌满了他们的精液,不也正在被我这个‘贱货’舔得流水不止吗?”

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夏慕兮腿间流出的淫液,伸到她面前,“你看,你流的水,比我当年接客的时候还要多,还要骚。说到底,我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我比你更早认清了现实,知道我们女人的身体,就是往上爬的最好的本钱罢了。你现在不也正在用吗?”

“你……你胡说!”

看到夏慕兮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溃败,江清允知道自己占了上风。

于是,她猛地俯下身,一把掐住夏慕兮的下巴,强迫张开嘴,将自己那张沾染了淫靡液体和恶毒话语的唇,印了上去。

江清允的舌头,带着她口腔里独有的烟草与香水混合的气息,以及刚刚从夏慕兮穴中吮吸出的、属于她们两人的污秽味道,霸道地、粗暴地顶开了夏慕兮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她勾住夏慕兮那想要躲闪的软舌,用力地吸吮、啃咬,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唔……嗯……放开……”

夏慕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比任何肉体上的侵犯都更加让她感到屈辱和崩溃。

口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混合了唾液、精液、淫水甚至尿液残留的复杂味道。

窒息感和被彻底征服的无力感席卷了她。

身体最先缴械投降。

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化,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力气,无力地向两侧滑开,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砖上。

一股热流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这一次,她甚至分不清是快感,还是被彻底击溃后的失禁。

一吻终了,江清允缓缓抬起头,一条暧昧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分离的唇间。

“看,我的好女儿,”她用指腹摩挲着夏慕兮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而性感,“你的身体,不还是很喜欢小妈的‘伺候’吗?”

就在两人还在口唇交战的时候,一个元老,用皮鞋踹了一脚江清允那浑圆挺翘的屁股。

“把腿劈开,做个一字马。你们两个,都给我把腿抬到老大身上去。”他的目光在两个赤裸的女人身上来回逡巡,像是在打量两件即将被摆上展台的物品,“把你们的骚屄,都给我对准了老大。让他好好看看,他最爱的两个女人,现在是什么样子。”

江清允最先反应过来,咬了咬牙,强撑着被轮番操干后酸软无力的身体,从那片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污秽中挣扎着坐起。

她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因为刚才那个屈辱的深吻而眼神涣散、浑身发软的夏慕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夏慕兮的手臂,将她也从地上拖了起来。

“起来,我的好女儿。”江清允的声音沙哑,“别像条死鱼一样躺着,惹叔叔们不高兴,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夏慕兮被她粗暴地拉扯着,身体因为激战和精神上的崩溃而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就这么互相搀扶着,或者说,是江清允半拖半架着夏慕兮,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病床的两侧。

她们的身体早已是一片狼藉,青紫的吻痕、暧昧的指印遍布全身,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液体,混合着灰尘,看起来肮脏不堪。

在元老们催促和审视的目光中,她们被迫开始执行那个羞耻的命令。

江清允率先行动,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一条腿高高抬起,脚尖绷直,颤巍巍地搭在了病床上那具毫无知觉、仅靠仪器维持着生命体征的身体上。

这个动作对柔韧性的要求极高,也让她的重心瞬间变得极度不稳。

夏慕兮看着她的动作,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屈辱,但在元老们冰冷的注视下,她别无选择。

她学着江清允的样子,也颤抖着抬起了自己的腿。

由于体力不支,她的腿刚抬到一半,身体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江清允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稳住。两人的身体被迫紧紧挨在一起,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站稳了。”江清允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最终,她们以一种极其怪异而淫靡的姿势,在病床两侧形成了对峙。

两人都做着标准的一字马,一条腿稳稳地站在冰冷的地砖上,另一条腿则高高地架在老大的病体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们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依旧向外淌着淫水的骚屄,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正对着老大的脸。

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黏腻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洁白的床单和老大苍白的脸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痕。

就在这时,一个元老狞笑着,从地上捡起了她们之前掉落的两只高跟鞋——江清允那只黑色的细高跟,以及夏慕兮那只同样是尖头细跟的银色高跟鞋。

两只鞋子都沾满了地上的污秽,看起来肮脏不堪。

他走到两人中间,将那只黑色的高跟鞋塞进了江清允的手里,又将那只银色的,塞进了夏慕兮的手里。

“互相撑着,别倒了。”元老退后几步,抱着双臂,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色情马戏,“现在,用你们手里的鞋子,去操对方的骚屄。让我看看,你们两个骚货,谁更浪,谁更会伺候人…”

江清允握紧了手中那只冰冷、肮脏的高跟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

她没有丝毫犹豫,率先举起手中那只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尖锐的金属鞋跟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对准了对面夏慕兮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夏慕兮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架在床上的腿险些滑落。

那冰冷、坚硬、沾满污垢的金属鞋跟,在她娇嫩湿热的穴肉里搅动,带来一阵阵如同被刀子活活剜肉般的撕裂剧痛。

但这种极致的痛楚,却又诡异地催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小腹深处猛地一紧。

她不甘示弱,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

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恨意。

她也抓紧了自己手中那只银色的尖头高跟鞋,对准了江清允那水淋淋、早已被操干得有些松弛的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也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江清允也闷哼一声,身体同样是一阵剧颤。

虽然她的穴道早已习惯了各种尺寸的侵犯,但这冰冷坚硬的异物所带来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刺激。

“噗嗤……噗嗤……噗嗤……”

两只沾满污秽的高跟鞋,在她们各自的骚屄里野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灌入的精液混合物,顺着尖锐的鞋跟滴滴答答地落在病床和老大的身上,画面淫靡而又残忍。

“骚货女儿……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啊……看小妈今天不把你这还没长开的小骚屄……给彻底捅烂!”江清允一边发狠地咒骂,一边加快了手中高跟鞋抽插的速度,尖锐的鞋跟甚至一次次顶到夏慕兮敏感的子宫口,引得对方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你这个……老妓女……就会这点下贱招数!”夏慕兮一边剧烈地喘息着反唇相讥,一边也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用手中的高跟鞋,在江清允的身体里胡乱捅刺着,仿佛要将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她们互相折磨,也互相取悦。

她们的呻吟声、喘息声、哭喊声和高跟鞋捅入肉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死寂的病房中,形成了一曲淫乱到极致、也疯狂到极致的交响乐。

她们的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充满了恨意、嫉妒与疯狂的挑衅,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羞辱和快感。

夏慕兮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或者说,是快要攀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死亡般的极乐。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被江清允用舌头点燃的火焰,此刻已经汇聚成一个即将喷发的火球。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架在病床上的那条腿肌肉痉挛,脚尖绷得笔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疯狂地收缩、痉挛,一次又一次地绞紧那根在里面肆虐的黑色鞋跟,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

江清允的状态也相差无几。

夏慕兮那疯狂而毫无章法的捅刺,反而比任何经验丰富的男人都更能刺激到她最深处的敏感点。

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摇摆,屁股疯狂地前后挺动,主动去迎合那只银色高跟鞋的撞击。

她神志不清地浪叫着,即将被这股混杂着疼痛与羞辱的浪潮,推向高潮的顶峰。

而一旁,元老们排成一队,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因为观赏这场活春宫而再次憋涨得青筋暴起、狰狞可怖的肉棒,掏了出来。

六根尺寸各异的肉棒,就这么对准了她们因为急促喘息而大大张开的嘴。

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氨水味,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浇入了她们的口中。

是尿!

“唔……!”

“呃……”

她们被迫高高地仰着头,保持着那羞耻到极点的一字马姿势,任由那金黄色的、带着几个男人不同体温的尿液,粗暴地灌满她们的口腔。

她们的嘴很快就装不下了,腥臊的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流过她们的下巴和脆弱的脖颈,滴落在她们赤裸的、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前,和身下那具毫无知觉的身体上。

感官的刺激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下身是被冰冷坚硬的鞋跟持续折磨的刺痛与快感,身体是维持高难度姿势的酸痛与颤抖,口中则是被温热腥臊的尿液灌满的恶心与屈辱。

“含着,不准咽。”为首的元老发出了新的指令,声音里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笑意,“现在,把嘴里的东西,喂给对方。”

江清允和夏慕兮隔着老大的身体对视着。

在对方那同样沾满了尿液和泪水的脸上,她们看到了彼此的倒影——狼狈、肮脏、破碎,却又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彻底的疯狂。

这一刻,所有的恨意、嫉妒和竞争,都显得那么可笑。

她们不再是敌人,而是被捆绑在同一根耻辱柱上的共犯,是地狱里唯一的同类。

她们猛地凑向对方,四片唇瓣狠狠地贴在一起。

这场极致羞辱的洗礼结束后,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都彻底虚脱,再也支撑不住那羞耻的姿势,双双尖叫着瘫软在地,像两条被抽去骨头的蛇,紧紧地、本能地纠缠在了一起。

她们互相抱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泪水、汗水、尿液、精液、淫水……所有肮脏的液体在她们的身体上混合、流淌,将她们黏合成了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

在这极致的屈辱与堕落中,一种奇异的、病态的亲密感油然而生。

元老们对眼前这幅女同交媾般的淫靡画面十分满意。

他们狞笑着,将地上那堆早已被撕成碎片的、华丽的旗袍与和服的布料,连同那两双作为“凶器”的高跟鞋裹在一起。

一个元老抓起一把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旗袍碎片和丝袜,像填塞待宰的牲口一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江清允那水光淋漓的骚屄里。

布料粗糙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让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

另一个元老则抓起了那只沾满污秽的银色高跟鞋,将尖锐的鞋跟对准了夏慕兮那同样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后,他抓起那些破碎的和服布料,将它们紧紧地缠绕在高跟鞋上,最后,将这整个被布料包裹的、形状怪异的“刑具”,硬生生地、旋转着,全部塞进了夏慕兮那紧致的阴道深处!

“啊啊啊——!”

“嗯啊……!”

无法言喻的胀痛与撕裂感,伴随着异物撑开穴肉的强烈刺激,让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变调快感的尖叫。

她们的身体被这些曾经象征着身份与美丽的物品,以最屈辱、最肮脏的方式,从内部彻底地填满、堵死。

但这极致的痛苦,却也成为了引爆她们高潮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那股被强行中断的、积蓄已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啊……我……我要去了………亲我……”夏慕兮神志不清地尖叫着,她猛地扑向江清允,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抱住了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脖颈。

江清允也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混杂着剧痛的强烈高潮冲昏了头脑。

她回应着夏慕兮的吻,双臂紧紧地环住她的背,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对方的皮肉之中。

两具同样被异物填满了下体的、年轻而火热的身体,就这么在冰冷的地砖上疯狂地纠缠、厮磨。

她们的骚屄因为高潮而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让体内的那些布料和高跟鞋更深地刺入、摩擦着她们最敏感的穴肉,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加猛烈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

她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交换着混杂了各种污秽液体的津液,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与嘶吼。

在这一刻,她们是彼此唯一的慰藉,也是将对方推向更深地狱的同谋。

“咔嚓!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在病房内疯狂亮起。元老们举起手机,从各个刁钻的角度,记录下这最终的、也是最淫靡的一幕。

照片的中央,是两个赤裸的女人紧紧相拥、疯狂深吻的画面。

她们的脸上混杂着高潮时的极致快感与无法言喻的痛苦,身体因为痉挛而弓起,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从她们大张的腿间,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塞入的、湿漉漉的丝绸和高跟鞋的一角,以及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的、混合了潮吹液体与污秽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半个世纪,夏慕兮率先从那毁灭性的高潮余韵中挣脱出一丝神智。

她松开了紧紧环抱着江清允的手臂,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

江清允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清冷与傲慢的凤眸此刻一片空洞,瞳孔涣散,显然还未从那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地狱中完全清醒。

两件皱巴巴的、明显是借来的白大褂被扔在了她们身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要来得沉重。

她们没有看对方,只是各自挣扎着,用酸软无力的手臂撑起身体。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下体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不堪重负的伤口。

“嘶……”夏慕兮倒吸一口凉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被布料包裹的高跟鞋在她体内是一个多么狰狞的存在。

鞋跟的尖端,像一颗毒牙,死死地抵在她的子宫深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轻微颤动,都会引来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她内脏都刺穿的剧痛。

而鞋身的部分则将她的阴道撑到了一个恐怖的极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阴道壁上,每一条褶皱都被这硬物无情地碾平、拉伸,火辣辣的胀痛感从穴心一直蔓延到整个小腹。

江清允的情况同样糟糕。

那些湿漉漉的、吸饱了各种液体的旗袍与丝袜碎片,像一块冰冷而粗糙的海绵,堵死了她的整个产道。

布料的边缘和粗糙的质感,在她每一次挪动时,都无情地刮擦着她那早已红肿破皮的内壁。

那是一种绵密而持续的折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血肉里啃噬。

更要命的是,这团布料将她的骚屄撑得又圆又鼓,那种被异物彻底填满、再也塞不进一丝空气的膨胀感,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一种即将被从内部撑爆的恐慌之中。

她们艰难地穿上那件白大褂,但宽大的衣摆根本无法掩盖她们此刻怪异的体态。

两人憋了一路的尿意让小腹高高隆起,像怀胎数月的孕妇。

而更显眼的,是夏慕兮的白大褂下腹处,一个尖锐的凸起点将布料顶起一个猥亵至极的帐篷。

那是高跟鞋的尖锐鞋跟,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昭示着自己。

两人互相搀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地向外挪动。

她们的步伐小得可怜,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双腿被迫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岔开,因为只要稍微并拢一些,大腿内侧的嫩肉就会挤压到那被异物撑得满满当当的阴唇,带来新一轮的摩擦与疼痛。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她们俩拖沓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喘息声。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洒下,将她们狼狈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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