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狄俄尼索斯的白浊之宴

转眼,到了木挽秋毕业的那天。

一早,我和她从那家正新鸡排出发,喝着她从家里带的柠檬刨冰,赶到快捷酒店2113号房间。

和“毕业”,真正让那一天显得特殊的,是木挽秋面对那30位不良少年宣布的规则。

是的,她把所有人都找来了,唯独那个胖子。

规则1:这是最后一场派对。

规则2:中出解禁。

嗯……说得跟日本AV一样……

总而言之,当时房间里爆发了一阵国足蝉联世界杯冠军才会有的欢呼。

由于人数太多,为了缓解负担,挽秋把晓树也叫了过来。

挽秋给自己准备的服装是一套清新的JK制服,棕色小皮鞋,白色过膝袜,上半身则是——上半身就不必要介绍了,反正会脱光。

而花晓树则更性感,是一套三点式奶牛服,正衬托她丰乳肥臀的身材。

因为是挽秋的最后一次聚会,所以男生们心情复杂。

有激动,也有大干一场、摩拳擦掌的劲头,也有可以中出的欣喜。

就像我最初见到他们的那样,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紧接着,就好像你半夜起床开厨房的灯,吓跑的那堆小蟑螂,30位不良团团乱窜,一层层把两位女孩围住。

我旁观着,没有动屌。

“兄弟们,今天是最后一次狂欢!”黄茂插入花晓树的嫩穴之中,打响第一枪。

他一边卖力地抽插着,一边举起拳头,声音洪亮:“大家尽兴!”

房间里的三十个不良少年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来回应他,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狂热。

木挽秋微笑着,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不知哪位的脖子,主动送上深吻。

她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对方的口腔,交换唾液,不用多想,我也知道她嘴里残留着的柠檬味会被那痞子的烟酒口气冲淡,刺激她鼻腔颤抖。

因为这画面我已经见了无数次了。

她的大腿微微分开,JK裙裙摆被一双手掀起,粉色的情趣内裤被另一双手扒下,湿漉漉的小穴被第三只手探入。

淫水就这样顺着她纯白色的过膝袜流下,又被另一个人的嘴巴给吸走。

“啊❤…好深…齁齁❤❤…”不知是两位之中谁的声音,断断续续,满是迷离,被淹没在男人们粗壮的喘息声中。

“操…再用力…顶到子宫了…呜呜呜❤❤❤…”又一句话带着哭腔响起,淫荡的语气让人血脉偾张。

很快,黄茂一声低吼,像是发令枪响,他的肉棒狠狠顶入花晓树的小穴,龟头挤开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第一道腥膻的气味弥漫开来,入侵房间。

花晓树尖叫一声,身体痉挛得厉害,淫水和精液混杂一起,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留下湿漉。

她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满足,嘴角挂着淫荡的笑意:“第一个…好爽…”

挽秋隧道的第一位观光客也不甘示弱,像发情的公狗一般攒动腰肢,在她小穴里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啊❤…好粗…要坏掉了…咿咿❤❤❤…”挽秋的声音很少这么娇媚,她的表情也已经到达了一种癫狂的状态——眼神涣散,嘴角流涎,像是被操到失控。

很快,一股股浓精被输送到挽秋孕育生命的神圣小屋之中。

而第二位观光客就立刻接替上去,爬上木挽秋的身体,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噗呲一声没入,带出一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这还只是第一轮……. 我坐在一旁,扶着额头静静地看着。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我还是有些难绷。

早在几个星期前,挽秋就告诉了我她的想法。

那幅画,那副被她取名为《狄俄尼索斯的宴会》的画,还差最后一点点内容,也就是狄俄尼索斯头顶的王冠还没塑造完。

所以她打算用最特别、最下贱的材料——穴中流淌出的精液,来让这副画面得到完善。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告诉她我不想参与这次狂欢。

理由……很难说。

也许是因为鸡巴沾上其他人的精液这件事已经突破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也许是因为,反正即便挽秋去读大学,我依旧可以与她享受肉欲之欢,所以不差这一次。

视线回到现在,可能是最后一次狂欢的关系,所以每个人,包括木挽秋都显得有些癫狂。

一张又一张肮脏丑陋的脸庞滑过两具诱人的酮体,一双又一双黝黑大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摩挲。

一根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没入她们的小穴,一道又一道的臀浪伴着二人的尖叫刻进我的记忆。

“不要动!那里!不行!”

一声带着哭腔的拒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晓树妹妹,人实在太多了,多用一个穴加快进度啊。”

因为两位女孩被团团围住,所以我实际看不清什么,只能通过对话去猜想。

有人想肛交了。

“挽秋姐!”晓树似乎在求助木挽秋,让她制止这帮疯狂的性爱机器人。

但出人意料的是——

“没关系……让我们再嗨一点,如何?”

木挽秋同意了。

“我的也可以哦~❤❤❤”

好吧,我承认那时候我是后悔的。

我不知道挽秋会在这次狂欢中放得多开,就连我也没探索过的地方,也被一一踏足。

接下来的画面么……

两个女孩,六张嘴。

六根几把往里怼。

有时候是七、八根。

为了保存那些精液,不流出去浪费,在挽秋的示意下,两个女孩后半段基本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仰面躺在床上,由两个男孩抓住抱住小腿,往里掰。

两具肥硕的蜜桃臀被当做精液夜壶摆在床上,而30个奇形怪状的男孩,像大超商结账时排起的长队,也像孔乙己在鲁镇酒店排开的茴香豆,一个个顶着梆硬的鸡巴,经过一番抽查后将子孙送入壶中。

很震撼的画面。

我看过的一些小说中,这个时候,女主角的小腹应该已经鼓成西瓜肚了。

但作为亲身经历者的我得澄清,一个男人的单发弹药太过稀少,哪怕是几十发轮流进去也不可能做到这点。

而且大多数精液会随着交合,被男人的鸡巴带出来,喂给床单——但愿它们的性观念和木挽秋一样开放。

精液也不会在她们的屁股下汇聚成小溪,因为他妈精液是会干的。

从本质上来讲,精液是一种蛋白质,如果把它放在挽秋或者晓树的穴道里,然后用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去捅——

你应该能想到人类日常生活中的类似活动了对不对?

打蛋清。

所以,到最后,覆盖在挽秋和晓树阴唇上的,就是类似被打过的蛋清。

一种粘稠的,带着泡沫白浆。

幸好挽秋的小穴无毛,而晓树的阴毛也很稀疏。

不然我根本想象不到画面有多狼狈,多肮脏。

希望我的这种叙述方式能够合适地描绘出当晚的画面。

其余更多的,什么淫叫、抽插、淫水、白浊、乳浪、痉挛、脚趾蜷缩、浑身颤抖、翻白眼、阿黑颜……

词汇就是这些,就好像画一幅画时,你能用的颜色就这么多。

总而言之,最后一场宴会在娇喘和低吼声中结束了。

最后,花晓树小穴里的“颜料”被倒出来后,由黄茂半搂半抱着送走。

出门的时候,她眼神迷离,脚步虚浮,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男人的宽大T恤,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她的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一块块像烧伤的疤留在那儿。

她看到我,似乎想笑一下,却只能虚弱地扯扯嘴角,然后眯起眼睛,半梦半醒地离开了。

显而易见,尽管快乐,但这是一项能累死人的极限运动。

挽秋也把她的那份颜料倒了出来,和花晓树的那份混在一起,大概能装满一瓶老干妈。

我坐到她身边,想静静看完她完成这幅作品。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精液和颜料混在一起,慢慢一笔笔画下去。

她就好像是突发奇想,拿起那罐精液,一把泼洒上去。

画布上,画面的中心狄俄尼索斯几乎立刻被厚厚的、层层叠叠的精液覆盖。

不同浓稠度、不同干涸程度的白色、米黄色、灰白色交织、流淌、凝结,形成一种混沌而狂乱的肌理。

狄俄尼索斯那原本优雅妩媚的面容和身躯,彻底淹没在这片白浊的汪洋之下,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扭曲的轮廓,在粘稠的浆液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尽的欲望泥沼中绝望挣扎。

“这破坏了画面的关系,”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持有反对意见,“你应该更慎重地考虑才是。”

“我觉得很好。”木挽秋告诉我。

“这几乎是对画面的自我毁灭。”我耸耸肩,虽然说出了这句话,但其实已经想要停止争辩。

“自我毁灭也可以是一种美。”她回复我,然后用沾着精液的手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食言了。

她那潮红未散、满是白浊的容颜,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们再次大干特干了一场,然后像往常一样相互道别。

直到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也不觉得生活会有改变。

我和她会永远在一起,一起画画,一起做爱,一起当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一对情侣。

第二天一早,我从噩梦中惊醒,像打开手机和给挽秋的微信发过去一句。

“早安。”

我和她的聊天记录,就永远地停在了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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