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在色相中属于偏冷的那一档,但其实,不要忘了,色温也是对比出来的……. ”
那是暑假结束后,高二下学期的一堂美术私教。
当木挽秋讲到色相、色温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浮现的是她丝袜上挂着的一个个避孕套。
五颜六色,五彩缤纷。
像学校社团活动节,班级logo牌上挂出来的一面面旗帜。
随着风——也就是男人们的撞击,一抖一抖。
不时把避孕套的结给抖散,洒出精液,泼到她的丝袜上,浸透,使得底下的肌肤愈发若隐若现。
27次。
这是暑假两个月来,我参加的聚会的次数。
每一次都是十几个人,有时候人数会更多。
除了我以外,基本上都是整个城市各种职高的不良少年。
“想什么呢?”木挽秋在我面前挥了挥手,鼓起婴儿肥的脸蛋,抱怨道,“又走神了。”
“叹尘哥,你认真点好不好?”左侧响起另一道声音。
是的,从这个学期开始,木挽秋的美术私教多了一个学生。
我是高一二班的,而花晓树是高一三班的。
木挽秋是那种高挑,身材偏瘦的类型,而花晓树则有些圆滚滚,像守望先锋的小美或朱诺,很可爱,当然,也很美。
因为有花晓树的存在,所以我没法说出心中的想法。
于是我起立,跟木挽秋说:“木姐,能不能…. 我俩单独谈谈。”
“好啊。”她歪着头欣然同意,我们俩便走到画室的一角。
我犹豫着开口:“木姐,我们报警吧。”
“报警?”她满脸疑惑,“报警干嘛?”
我皱着眉头,说道:“木姐,听着,我不知道最开始你是怎么被他们骗进去的,而你也许…. 很享受那种事情,但…. 我们不用怕啊,只要报警,他们拿警察——”
“噗嗤——”
她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木挽秋捧腹大笑,发自内心的那种。
“哈哈哈…. ”
她一边笑着,一边捏住我的脸,温柔道:“小傻瓜,你都参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搞懂?”
木挽秋探过来,在我耳边说道:“你是不是以为黄茂他们用什么裸照啊,什么色情直播录像啊抓住了我的把柄,然后逼我当他们的肉便器,然后一步步堕落下去?成为他们的母狗?”
挽秋说的这些话虽然粗俗,但也确实是我心中所想。
我猛地反应过来。
“笨~叫你少看点小黄漫,”她斥责道,“这种聚会,从最开始就是我组织的。我才是这一场场聚会的主人,而不是黄茂。”
“什——什么?”
“我不是任由他们操弄的母狗,”她告诉我,“而是坐拥后宫无数的皇帝——”
“我不是什么任人欺凌的婊子,我是这座城首富的女儿,我想让哪个不良少年滚蛋,他就得滚~”
“哪根鸡巴让我不满意了,我就解雇。”
“所以你从没见过谁中出我,从没见过谁插进我的喉咙,从没见过谁操我的肛门,不是因为他们温柔、负责,而是因为我不同意。你明白了吗?”
木挽秋的话,让我沉默,让我呆滞。
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被这个女人震惊到了。
“那……那舔……那只肥猪的肛门……你难道喜欢……”
我支支吾吾问道。
“那个嘛……”木挽秋歪着脑袋回想一会儿,俏皮的撅起嘴巴,道,“确实挺恶心的,不过我偶尔兴致来了,也会施舍他们一些奖励,就这样。”
听着她的回答,我低下头来,看着画室的地板,五味杂陈。
“怎么了?”
她弯下腰,探出头,盖住地板,钻进我的视线。
“嫉妒了?感觉被戴绿帽子了?是那种心态吗?你为什么会有那种心态?”
木挽秋幽幽的问话缠绕在我耳边。
“我……我不知道。”我这样回答她。
“我来告诉你吧…. ”木挽秋突然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鸡巴,一边爱抚,一边说道,“因为你把我当成了物。”
“物?”
“对啊,物,财产,就好像一个玩偶,或是……. 银行账户一样,你觉得我就是你的所有物,我整个人都该属于你,不是吗?”
“所以当黄茂他们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的时候,”她说道,“你体会到的感觉,是小孩子的毛绒玩具被抢走,是银行账户里的资金被窃取一般的被侵犯感,从这种意义上讲,他们插进我的小穴,就好像插进了你的屁眼。”
“不…不是这样的….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木姐?”
我有气无力地辩驳。
“可爱……”她的葱葱玉指找到了我冠状沟的位置,开始磨蹭,挤弄。
酥麻,痒,臌胀。
“但我不是物啊,叹尘,我是人,我也有自己的主观感受和体验,你怎么可能完全占有我呢?”她告诉我,“我与黄茂他们做爱是快乐的,感受到了快感和生理上的幸福,不是吗?”
“如果你爱我,而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又是幸福的,你为什么要感到嫉妒,感到酸意呢?你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从而分享到我的一部分幸福吗?”
“就像………现在这样……. ”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另一个身子贴到了我的背上。
啊?
我完全没预料到。
花晓树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我们的背后。
而放在我鸡巴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换成花晓树的。
“晓树?”我试探性地问道。
“叹尘哥哥,”花晓树那略显黏腻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其实我上个星期刚刚加入了木姐姐的宴会哦。”
“那场宴会里,木姐姐全程旁观,我是主角,我很开心。”
她从背后用舌头开始舔舐我的脖子,手上的动作则更加狂野——直接拉下我的裤子,让梆硬的鸡巴弹出来。
随后,待到鸡巴硬的直冲天际,花晓树绕到正面,张开红唇含住我的龟头。
她的技术显然没有木挽秋那么娴熟,但光是那口腔的温度和腔肉的挤压就能够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木挽秋走到门口,将画室的门锁上,转身静静欣赏我与晓树的性爱。
和木挽秋不同,花晓树似乎毫不介意异物深入喉咙带来的窒息感。
相反,她努力地放松喉咙,试图将那整根滚烫的肉棒完全吞没。
我的龟头突破了一个狭窄的环状束缚,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致湿滑的陌生领域。
低头,看着花晓树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的脸颊和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一种奇异的怜惜和更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滚烫的脸颊。
“啵~”
宛如木塞从红酒的瓶口被拔出,花晓树在我快要射出来的前一刻结束了口交。
她起身,抓住我的手放到穴口,我也很配合地去抚摸那段泥泞不堪的道路。
我被花晓树一路往后推,一直到脊背贴上画室的墙壁。
在我们背后,是那副米开朗琪罗的《创造亚当》,上帝和亚当的手指在我的头顶相交,而花晓树小穴和我的阴茎在我的身下相合。
因为花晓树身材矮小,所以她跳起来,两条大腿夹住我的腰肢,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求爱。
我有些支撑不住,很明显,我的核心力量无法满足这个姿势的要求。
但,一瞬间,有股力量减轻了我的负担。
是木挽秋,她在花晓树背后推着,来帮我俩完成这个姿势。
有了她的帮忙,我和晓树开始大力抽插,鸡巴在火车便当的体位下每一次都深入穴道,直刺宫口。
“啪啪~”
“啪啪~”
交合声在空旷的画室里回荡,淫水四溅,给大卫石膏像那坚毅的眼神染上污浊,我和花晓树吻着,而木挽秋也凑上来,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脖子和耳垂。
“就是这样,”她一边吻着,一边吐气,潮湿、酥麻,“你很快乐………. 我也很快乐………”
我的鸡巴在另一个女人的小穴里肆意冲撞,而木挽秋就这样给我送上告白。
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乳头,她抓着我的手抚摸她的阴阜,去感受稀疏阴毛带来的刺刺的触感。
“我不会因为你和别的女人做爱就感到嫉妒,因为我爱你。你的鸡巴不是他们之中最长的,你的技巧不是他们之中最好的,你的耐力不是他们之中最棒的,但是你最容易让我高潮,因为我爱你。”
她说到这儿时,我的腰腹已经酸了。
所以我顺势滑落墙壁,坐到地上,和花晓树的体位就变成了观音坐莲。
因为动作太大,把一旁柜子上的荷马石膏像也给弄掉下来,但我们三无人在意。
花晓树开始主动骑坐,又停止亲吻,把我的脸让出来。
木挽秋脱下紫色的耐克篮球鞋,扶着墙壁,把左脚贴到我的脸上。
她那天穿的袜子是一双黑色的厚丝袜,浸满了汗液,味道有些酸,有些咸,像是某种奶酪。
我就这样被她踩着,继续听着她的告白。
从大众角度讲,那是一个变态的告白。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智力低下,胸无大志,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带着假鸡吧的机器人,而你是有灵魂的真正的人。”
“我们有共同的爱好,都喜欢画画。”
她说着,拿起我刚刚画画的2B铅笔,将手握的那头插进早已大汗淋漓的小穴。
“啊~”她自慰着,娇喘着,将五根脚趾蜷曲起来,塞进我的嘴巴里,让我的每一次呼吸的空气都塞满了这个女人最肮脏、最私密部位的体味。
“我们有共同的审美,都喜欢萨金特对色块形状的简化;我们能接受对方的缺点,你其实不喜欢柠檬刨冰,但只要我递过去你就会接受,其实我也讨厌你最爱吃的韭菜炒鸡蛋,但为了你我愿意尝试那种味道……”
“我接纳他们的肉体,而拥抱你的灵魂~”
“所以就算我的小穴被一千根一万根鸡巴草过,它最爱的那根,还会是你的——”
我不知道,是木挽秋的变态话语还是花晓树越来越急促的抽插刺激了我,反正我很快就射了。
射得突然,射得毫无保留,射得畅快万分。
以至于我都没都没注意,我根本没戴套。
“没关系哦,叹尘哥哥,”花晓树喘着粗气,起身,跟我说,“我带了药的。”
她的小穴发出一阵类似放屁的响动,同时带出吹泡泡的液体挤压声。
“噗叽~”
“噗噜”
大概是这种声音。
然后白浊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白嫩大腿一路流下,一直钻进她的鞋子里。
木挽秋不知何时已经搬来一张椅子。
她可以解放另一只脚,一同服侍我正欲疲软下去的鸡巴。
看着她的笑容,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