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切顺利吗,老婆?”莉莉终于回家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虽然我急迫的想要知道这几个昼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累。累坏了。”莉莉叹了口气,继续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需要换洗的衣物:“不过…我很享受。大家都很友好。还有几个其他部门的新人也参加了入职培训。”

“你不在的时候有里士满的消息吗?”我的声音嘶哑了。我觉得里士满是不是通知了培训部门,要特别照顾一下莉莉。

“他第二天来过,确保一切顺利。”莉莉头也不抬的说着。但一说起里士满的名字,莉莉的脸颊就浮上一层红晕。

里士满跟我说过,最近几天他会很忙,根本联系不上他。难道是忙着跟我老婆上床?

“亲爱的,我浑身湿透了。”莉莉拉了拉衬衫的领子,“你能不能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帮我放好洗澡水?我需要好好泡个澡。”莉莉把行李箱放进了衣帽间。

莉莉踢掉黑色的高跟鞋,低着头,双手在胸前解开乳白色衬衫的纽扣。

她的半罩杯白色蕾丝文胸以及深邃的乳沟和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这使得我的鸡巴开始抽搐着硬挺起来。

虽然的妻子非常漂亮,身材也非常性感。

但是,在我看来,她最性感的时候,莫过于让我知道了她和他在一起同床做爱的时候。

这让我更加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压抑许久的兴奋。

“老公,去帮我弄洗澡水。”莉莉看我盯着她不动,于是重复道。

她微微歪着头,就像一位性感的学校老师假装对她最喜欢的学生佯装生气。

那样的表情,再配上她拉开裙子上的拉链动作,使得我越发的兴奋起来。

“你不想让我帮你对付那个小莉莉吗?”我的阴茎在狭窄的夹缝挤压下奋力的挣扎着。

“不劳费心,我可以自己对付它,谢谢。”她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继续脱衣服。

当我从浴室回到卧室时,莉莉脱得只剩下内衣。

我的目光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平滑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丰满挺巧的胸部,以及丰满的臀部。

这让我禁不住想象着,在我被剥夺性爱权利的这段时间里,里士满究竟入侵了莉莉多少次。

她的双手隐藏在身后,她一边看着我坏笑,一边解开胸罩带。

“你知道我看着这一幕有多难受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拉扯着嵌入我紧绷的阴茎的硬壳以及紧咬着我睾丸根部的紧缩环。

“呵呵,这是对你非礼勿视的惩罚。你要不要回避一下?”莉莉笑着,让胸罩从她丰满的乳房上滑落。

我除了大声的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别这样,老公。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她疲惫地摇了摇头,裸露的胸部也随之左右摇晃,双手也插进了内裤两侧的腰带里。

“莉莉,求你了。好老婆啦。”我跪在她的双腿间,嗅吸着她阴户传来的腥臊芬芳,双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和臀部,仰着脑袋看着莉莉的双眼,大声的哀求道:“告诉我,你们见面时他对你做了什么。快告诉我吧,好老婆,我求求你了。”

“老公,我累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她皱着眉头试图将我推开。

“莉莉,求你了,让我给你口交。就算今晚睡不着也好。我太绝望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好久都没跟你亲热过了。”我跪在她的双腿间,一手用力搂着她腰肢,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内裤使劲往下拽。

“别这样,老公。我黏糊糊的,需要洗澡。”她用双手用力的拍打我。

“我不在乎。求你了,莉莉。”我拉着她的内裤,试图把脸埋在她那光洁无毛,温暖芬芳的桃源中。

“别闹了好吗?像个男人那样。”莉莉双手狠狠扯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她身上撤了下来,然后在将我一脚踹开:“我说了别这样,郝律。他不让你靠近我。所以,在他同意你碰我之前,就别碰我。”她挣脱开来,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我捂着裤裆,独自蜷缩在地板上。

“你好。”就在我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家庭办公室里埋头苦干时,我的手机响了。

“晚上好,郝律。”是里士满的声音。这让我求欢受挫的心脏产生了一阵紧缩和狂跳。

“郝律,请原谅早上的匆忙离别。有一两件生意上的事情,需要我立即去处理。”里士满的声音平静而自信。

“没问题,里士满。”我本能的随口应道。

我为什么我不直接告诉他,我被这条贞操带折磨得快要疯了?

我为什么不问问他,莉莉为什么要拒绝我给她口交的要求?

我为什么不告诉他,莉莉晚上必须回家过夜?

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承受他们如此频繁的见面。

“里士满,我有些事情,必须和你严肃的讨论一下。”我深吸一口气,试探着说道。

“哦,那你尽管说吧。”里士满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跟他的下属说话。

“嗯,是关于莉莉的事。”我想了想,深吸一口,把想说的话,一下子爆发出来。

“关于哪方面?”里士满的声音充满威严。

“关于她的新岗位和过夜旅行。”我咕哝着,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和老板或同事讨论一名员工。

“哦~~那事啊,你妻子的入职培训。据说她适应得挺好。”他兴高采烈地说。

“我想知道你和她怎么安排的,我是说,你们打算多久出差一次,一次要多久?”我恨自己为什么在里士满面前强硬不起来。

为什么不能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郝律,如果我告诉你,你老婆不需要经常出差,那就是在骗你。”听他这么说,我的矛盾心理再次浮上心头。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里士满,我对莉莉在上任前离家过夜这件事有什么感受。可话没出口,就被里士满抢占了先机。

“郝律,很多职业女性都因为生意原因离开公司。莉莉在我的公司里被任命了一个负责商务的职位,跟我不在一个办公室。”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语气比之前更平静,“郝律,这不恰好证明了你的妻子对我有多重要,不是吗?”

“里士满,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我的,为什么要强制禁欲呢?”我的呼吸粗重起来。

“我明白,你的感受。但,这对我们大家都是有好处的。”他说的很自然,就好像禁止我跟莉莉行夫妻之实,是他这个姘头的基本权利一样。

“他明白什么了?他能明白个屁!他根本无法体会这种强制禁欲的感觉!”我想对他发出怒吼,但我的声音却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喘气声。

“二十五分钟之后,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家咖啡店等我。我一会儿有个简报会,大概只需要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可以在我的酒店办公室,想聊多久就聊多久。”里士满命令下完,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我到现在还记得,在咖啡店见这个男人时,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办公室里,我为他做了什么。

这令人不堪的回忆,却使得我的睾丸颤抖起来。

腹股沟处的皮带越勒越紧,我的阴茎期待着去找他之后的结果。

因为,我的鸡巴非常确定,我肯定无力拒绝里士满的任何要求。

里士满悠闲的坐在咖啡桌旁的皮沙发上,他穿着白领衬衫,领口敞开,栗色丝绸领带也被扯开一些,在潇洒中透出一股玩世不恭的样子,他招手示意我到他对面的座位坐下。

“那么,”服务员去拿我们的订单后,他微笑着对我说道,“你又开始疑虑了?”

“嗯,是的。关于莉莉不在家的事。我的意思是,我能理解她为什么需要接受入职培训……”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我的感受呢?

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拒绝莉莉为了这份工作而整夜不归!

作为丈夫,我有权利拒绝里士满对我妻子提出的不合理要求。

我可以强硬的拒绝他。

但是,在面对莉莉的主人,我们的主人时,我的脸涨得通红,还必须强颜欢笑。

“相信我,郝律,我理解你妻子彻夜不归的感受。”他的声音大的刺耳,我很不喜欢他的措辞:“你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不安全感很正常。郝律,你是个丈夫,有个年轻貌美,还非常性感火辣的妻子。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

当女服务员把饮料放在我们面前时,里士满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毫不顾忌的说道:“你妻子有了鱼水之欢的情人,而你和她却断了鱼水之欢,这事儿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你老婆还那么年轻,漂亮,性感。”

里士满说完,才把目光从女服务脸上,转到我脸上。

他耸耸肩,对我摊开手掌。

女服务员没理会里士满的话,但她的脸却涨得通红。

她撅起嘴唇,离开了我们。

“郝律,有哪个丈夫不会觉得你目前的处境是一种残酷的煎熬呢?”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这个话题对我们俩来说都很愉快。

“但……郝律,你的煎熬是必要的。”他语气和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我们三人都想从这段关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都必须付出点什么,而你,必须付出煎熬的代价。”

我的喉咙又被愤怒的质疑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上次和莉莉安发生性关系是什么时候?”他用一只手托住坚毅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二十九天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说完就后悔了。

“你听说过巴甫洛夫的狗吗?郝律。”他举起手示意女服务员过来结账。

“屡有耳闻,是利用动物来证明习惯成自然的一场实验。”我咕哝道,不确定这次谈话会引出什么结果。

“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一位俄罗斯生理学家。”里士满说着,走向吧台结清了账款。

“他最出名的,是他在经典条件反射方面的研究。巴甫洛夫开发了一套系统,通过改变他人对各种刺激的反应来改变他们的行为。”里士满带着我穿过走廊,走进电梯,滔滔不绝的说着。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博士,正牵着我这条实验对象,走进他的研究实验室。

“他在行为矫正方面的突破源于他研究的一些狗。他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狗一看到平时喂食的人就开始分泌唾液,也就是说,在食物真正出现之前,他们就出现了进食反应。”电梯缓缓上升时,他继续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巴甫洛夫通过在喂食前向狗提供各种刺激,成功地改变了它们的反应和行为。最终,它们仅仅在刺激出现时就会兴奋起来。它们将这些新的刺激与满足感联系起来。对它们来说,喂养者就等同于食物。”

我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他又想让我为他做那件事了。而我也想这么做。我全身都在渴望着。

“郝律,你对我的臣服也是如此。”他背对着我,打开了通往他套房的门。“你妻子对我的臣服也是如此。”

门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房间,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了。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比如,在我们见面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常处于这种境地?你有没有想过,你来这里需要为我履行你的职责?”他面朝我,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里士满的话让我又惊又喜,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里。

“就像莉莉逐渐将诸如暴露癖,羞辱感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的痛苦等刺激与我,对她的关注,爱,以及她的性满足联系起来一样。你也在经历着逐步的转变。”

我下意识的对里士满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让莉莉不要纵容你,让你给她口交的原因之一。因为我需要你完全处于性欲极度亢奋的状态。记住,郝律,这是你通向彼岸的唯一途径。这也是你和你妻子都必须经历的过程。我们才刚刚开始这段旅程,才刚刚进入转变的起始阶段。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而且,我相信你能坚持下去,到直到踏足成功的彼岸。”里士满的慷慨陈词,让我兴奋起来。

不由自主的跟在他的身旁,来到一张放着公文包的桌子前。

我想,我已经准备好向他证明,我不会辜负他的希望。

“好啦,现在,我希望你脱掉衣服。”里士满回头对我说道。

“哦天哪!他要更进一步了吗?我要向着更深的层次迈进了吗?”我喉咙发紧,全身僵硬的不住颤抖。

里士满坐在老板以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宽衣解带。但是,我的手指却因为颤抖的过于激烈,根本无法解开胸前的纽扣。

“慢慢来,郝律。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的话鼓舞人心,令我感到安心。

里士满用皮鞋的鞋跟轻轻地踩踏着地板,仿佛成为了某种无声的战鼓声,鼓励着我向着目标迈进。

我终于脱掉了衬衫和裤子,然后是短裤,只剩下脱不掉的贞操带。

里士满看着好似接受检阅的士兵那般,站的笔直的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我闷即将进入新的调教阶段,你准备好了吗?”里士满说着,将一个金色的小包裹扔在了我的脚边。

“怎么了,里士满?”我的声音听起来充满遗憾和疑惑。

“打开它,郝律。”里士满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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