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里士满公司的突发状况,使得他还没坐热椅子,就不得不急匆匆的离开,这恰好给了我们夫妻谈心的机会。
即使是在水晶花园酒店的露天餐厅,也是地窖事件后一星期里的很难得机会。
“老公,你担心吗?”坐在我对面的莉莉,停止了拨弄瓷碗里的蔬菜沙拉,抬起头看向我。
我叹息一声,将举到一半的啤酒瓶又放回了餐桌上,不知道莉莉指那件事。
“我指的是里士满。”她的声音有些犹豫。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人还是关于里士满的事,但还是让我的内心,涌起一股搏斗般的矛盾情绪。
我的妻子开始在意她的老情人,对我们婚姻状况的影响,让我得到了一种近乎解脱一般的喜悦和欣慰,这令我相信,我妻子对里士满的盲目服从,并非出于对物质或者金钱的迷恋,或者崇拜强者的心理,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需求。
但与此同时,她的话却让我失望至极。
她对我们夫妻关系的担忧,或许能让我这个丈夫感到安慰,但我却非常肯定,我目前并不希望结束这种越来越刺激的折磨。
尤其是在看到被关在笼子里的男人,以及被吊起来的女人后。
我唯一担忧的是,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样的结果。
十五个日渐痛苦的禁欲之夜,对一个丈夫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如果要我像那个裸体男人一般,只能通过听觉完成与妻子的性交,我不知道自己的精神会不会崩溃。或者在那之前就坚持不住了。
“莉莉,你说的担心是指什么?”在告诉她我的感受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莉莉这么问的动机,以及原因。
“我…担心…是因为我们做过的那些事吧。”莉莉的目光重新落到盘子上,用叉子拨弄碗里的那些蔬菜。
“可能只是担心明天的事。跟他在一个办公室工作你跟定会感到焦虑。”我伸手握住了莉莉的手,想要给他一些鼓励。
我美丽的妻子对这份新工作不像刚接受时那么兴奋,这倒让我感到些许安心。
“地窖里的事情,让我感觉,很懊悔。是的,我后悔了。”莉莉低声咕哝着,忧虑的大眼睛飞快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
“跟里士满的朋友,那样…”
一想到我深爱的女人,被她的姘头逼着,在刚认识不到一小时的男人脚边跪下,并且还撅着屁股舔他的肛门和蛋蛋,我就感觉脸上火烧一般烫手。
“安东尼,还是别的男人……这种事,我再也不想遇到了。”莉莉丢下手里的叉子,抬起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里士满出现,我们都做过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我清了清嗓子,用力的握了握莉莉的手。她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觉得我是个荡妇吗?”莉莉低声说着,明眸皓齿在那她俏丽的脸蛋上荡漾出忧郁的波纹。
这样的问题出自如此美丽清纯的容颜,显得有些怪异。
“别傻了,这不是你的错。莉莉,我爱你。”我双手握住她的双手,轻声说道,“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都做过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不是吗?”
“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和他朋友做那种事。”莉莉摇摇头,声音充满了疑惑和委屈。
“我觉得……应该是…展示…控制和支配。”我仔细的想了想,压低声音,几乎是凑到莉莉的耳边说道。
“但是,他知道,我会为他做任何事。任何事。他又何必呢?”莉莉的嗓门瞬间爆发,引得所有邻桌的情侣瞬间都看向她。
这使得我们的脸都红了。
我的妻子莉莉,说她愿意为她的情人里士满做任何事,这让我的贞操带勒得我浑身难受。
“我实在弄不清,他如何看待我对他的付出和牺牲,也不知道他对我感觉怎么样。”莉莉双手抱着脑袋,使劲揉搓她的长发。
“感觉?莉莉在乎里士满对她的看法?还是在乎里士满对她的感情?是这个意思吗?”我疑惑不解。
“老公,我要上厕所。”莉莉用餐巾纸在嘴唇上沾了沾,推开椅子,转身离去。让我的问题问不出口。
当我看向邻桌的那位男士时,他的目光有意避开了莉莉的身体。
在这种情况下,周围人的这种反应,是最难受的事情之一。
其他男人投来羡慕,觊觎的目光。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把结婚戒指套在她的手指头上,并且与我同床共枕的。
我得意的举起酒杯,看着妻子那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在摇曳生姿中款款移动,我就想忍不住想要和她做爱。
这是自安东尼地下事件一星期后,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对话。
要不是里士满遇到了紧急的突发事件,我们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安东尼的地监牢里了。
我不知道莉莉现在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我觉得那是因为里士满好几天没联系她,所产生的情绪焦虑,这影响了莉莉的逻辑判断能力。
也许她一直在憋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觉得可以开口。
又或许她真的只是对工作感到焦虑和紧张。
尽管我进一个月的时间,一直处于性欲受挫的性兴奋状态,跟里士满参加了很多匪夷所思的聚会,可要我相信里士满对我妻子没有觊觎之心,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可正是这种混合着疯狂与恐惧的兴奋,才使得我在这场支配与顺从的游戏中欲舍难离,欲罢不能。
为里士满做了那些癫狂的行为后,莉莉是否也跟我一样感到懊悔和难以释怀呢?
或者说,跟我一样,在难以释怀的懊悔中,期待着更加令人兴奋的疯狂冒险呢?
莉莉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流露过这样矛盾的情绪,要么是她毫无感觉,要么是她善于隐藏。所以莉莉对这场游戏的感觉和态度,我一无所知。
每当我想起莉莉时,就一定会想到里士满,一想到里士满,我就必须调整一下贞操带。
因为被莉莉的姘头阻挠了我和妻子的性生活这件事,使得我的情绪波动很大。
我的思维已经变得很不正常。
前一分钟还是癫狂的喜悦,后一分钟就变成了被击败的悲伤和绝望。
也或者,当拥有了莉莉这样的老婆时,他们看到莉莉的胸部在连衣裙的遮盖下,轻轻摇晃时,是怎样的兴奋。
莉莉略带疲惫的微笑着,用涂了指甲油的指甲梳理着头发。
我上下打量着她,她到脚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我的身体因原始的欲望而悸动。
还因为被莉莉这种尤物老婆的姘头,拒绝了夫妻性生活,感到更加兴奋。
“莉莉,你知道吗,我有时也会害怕。”她在我对面坐下,我把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接着说道:“害怕你离家在外。害怕我会把你丢给他。”我说的是实话,但此刻更重要的是,我想帮她正确看待自己的担忧。
“哦,郝律。”她叹了口气:“我……我之前告诉过你。你不会失去我的。”她的手在桌子底下握住我的手。
“我知道,但这很自然。我见过你们在一起。我知道他能让你非常满意,莉莉。”我的手在她大腿上移动,脸颊火辣辣的。
“性不是一切,老公。我觉得我永远不可能嫁给里士满这样的男人。即使他想离开他的妻子。”莉莉的脸红了:“他不像你那么可靠。而且,他也不爱我,他只是在使用我。我永远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者他离开我之后在做什么。”
“我比里士满可靠?”这就是她对我的评价吗?我很高兴。
她看着我的眼睛,笑了。但看起来有点勉强。
“你会没事的,宝贝,他会照顾你的。你会交到新朋友……,还有高额的工资,员工福利,额外的好处……。”我拍拍莉莉的手,给与她精神上的支持。
与其说我在支持她,不如说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有说有笑,但始终无法抹去莉莉眼中的忧虑。
在我们的卧室里,我脱得只剩内裤,莉莉则换上了一条短得令人兴奋的黑色睡裙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卸妆,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你好,是里士满!”莉莉的脸上露出喜色。
“是的,我正准备睡觉。”她不假思索的说,然后对着手机哈哈大笑。
“真的有点紧张。”她双手拿着电话,脸颊绯红地看着我,向门口努努嘴。
“为什么?”我有些生气的低声问道。
“你不介意的吧,老公?就几分钟而已。”她用手捂住手机麦克风,目光移向卧室门外。
我默不作声的退出房间,并且关上了房门。
我的老婆,要在我们的卧室里,给她的姘头说私密话,还不让我这个丈夫听。
这让我陷入心脏在收紧,鸡巴在勃起的统一而又矛盾的境地。
我蹲在卧室外,耳朵贴在门上,听着莉莉在房间里笑。但她说话的声音太小,除了她开怀的大笑我什么都听不到。
当我吃完一顿丰盛的夜宵,回到卧室时,再次被莉莉的性感美艳震撼了一下。
全身镜前的身穿黑色的半罩杯蕾丝内衣,使得那她对被高高捧起,向中间聚拢的白皙凸起,更加饱满坚挺。
“天哪,莉莉,你看起来真性感。”我发出一声惊呼,我的阴茎抵着贞操带坚硬的外壳,传来不停摩擦时的灼烧剧痛。
我站在莉莉身后,双手分别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两侧。短裤的前襟轻轻地贴着她丰满的臀部。
“亲爱的,你最好别这样。”她笑着将我推开,坏笑着对我说道:“今天晚上你会难受的睡不着的。”
自从被锁在贞操带里之后,一觉睡到自然醒,早已成为我的奢望。
裤裆上的挂锁,双腿间的摩擦,以及长久得不到的宣泄,都让我整夜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和里士满谈完后,我感觉好多了。”莉莉扭着屁股往床上爬时,开心的说道。她眼睛里的忧虑和迷茫消失的无影祖宗。
我不得不感叹那个男人的说服力,一个小时的话,顶的过我几天的努力。
“他说下周晚些时候会送我去参加几天的入门培训。”莉莉用床单包裹着身体,双臂环抱着膝盖,带着一脸神往的表情,悠悠的说着。
“里士满说,那是一间豪华别墅,我们要在那里接受指导和培训。”莉莉兴高采烈的看着我。
那神采奕奕的眼神,那充满期待的兴奋表情,就好像是在对我说:“你难道不应该为你老婆和她姘头的私奔和幽会好几天而感到高兴吗?”
我能和老婆分享,她跟其他男人离家好几天的喜悦和兴奋吗?事实证明,我能。我的鸡巴快要在贞操带里硬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