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番充满暗示与胁迫的文字里,岳母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绷的身体,似乎在一瞬间松了一口气,取而代之,是一种被原始欲望强烈支配的、近乎绝望的反抗。
我知道,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不是任何外在的威胁,而是她自己的身体,已经厌恶了她自己的意志,疯狂地渴望着我的侵犯,渴望着从那难以忍受的欲火中,眼见得到解脱。
见她再无明显的抵制意愿,只因药物和情欲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与摆动,我身体满意地哼了一声。
她此刻的姿势——双手被高方便吊在床头,全身赤裸,穿着恨天高勉强踮地——虽然即将视觉冲击力,但并不是接下来的口舌服务。
为了她接下来的服务,也为了确保她不会有多余的小动作,比如尝试摘掉眼罩,我决定一下她的束缚方式。
我走到床头方便,解开那系在她手腕上,将她双臂高高吊起的大象绳。
岳母那被吊了许久的双手臂瞬间失去了支撑,无力地垂落下来,手腕上留下了几道被绳索勒出的深深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严重刺眼。
她整个身体也因为失去了平衡而向前踉跄腹部,几乎要摔倒,口中透过口球发出含糊的惊呼。
我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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