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盖,拿出那瓶荔枝味润滑液,透明带着微微白浊的质地、气味甜黏,她还来不及逃,他就直接滴在她穴口……还撑着的那一整片湿润的内壁上。
液体一碰到里面的热,她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
在她眼前,镜子里,那一滴润滑液顺着撑开的穴缝慢慢滑入、被肌肉吸进去,然后——
开始起泡。
他贴着她的耳边、语气低哑:
“看清楚……”
“老公刚滴进去的润滑液,是不是起泡了?”
“这表示,你里面真的热、真的湿、真的收得太紧了……”
她看着那泡泡像被搅动一样从穴口深处慢慢浮出来,眼神瞬间崩溃,语病炸线:
“我… 我真的好湿… 你还滴进来… 它真的起泡了啦啦啦……”
“我里面在烫… 我整个穴都黏黏的啦啦啦……”
他一边继续滴下一滴,让液体沿着玻璃棒滑进去、湿得更深,一边压低声音 :
“等下老公来,你就知道……这不是润滑液,”
“是高潮的延长液。”
贺铮缓缓拔出玻璃棒,润滑液混着她高潮后的湿液一同滑出——
透明、泛白、带着明显的甜味气息。
液体还顺着她撑开的穴口滴在镜面上,他低头凑近,贴近那湿湿发热的开口,鼻尖轻轻一吸……
语气低下来,像是确认,又像是赞美:
“你真的好香……”
“香到我想先舔一口再干你。”
她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舌头已经轻轻舔上她的穴口,带着甜甜润滑液的味道、混着高潮后的咸意、烫意、湿滑感。
她一被舔、腿整个踢了一下、腰反拱……
然后,她鼻尖突然也闻到了那股香味——
是荔枝。
是刚刚他说的荔枝润滑液,现在全黏在她穴口、顺着腿根滑出,她被舔到一震、被嗅到一抖,羞耻与快感炸出同时,语病直接崩裂:
“我…我整个…整个穴都是荔枝味啦……”
“我、我是荔枝穴啦……你舔下去甜死了啦啦啦……”
“我被你干出味道啦啦啦……你舔我…是荔枝味的高潮啦啦啦……”
他听完只舔得更慢,语气坏透、黏着她耳边:
“嗯,很甜。”
“你的荔枝穴,老公今天一定要吃干净……再干。”
佩珊刚哭着颤着、语病失控地喊出:
“我真的要果肉炸开啦啦啦…你快点进来…我这颗荔枝要被你吃烂了啦啦啦……!”
话尾都还没收完,她穴内猛地一缩……
下一秒,“啪!!”一声,透明的高潮水直接从被舔着的荔枝穴里炸开,整股液体毫不遮掩地喷在贺铮的脸上、嘴角、下巴。
她整个人震到反拱、腿在镜子上抖到扣不住,那水声又黏又响,羞耻炸裂,她瞬间眼泪跟语病一起乱了:
“老公我喷在你脸上啦啦啦……我整个荔枝穴真的果肉爆汁啦啦啦……!”
但贺铮一点都不躲,他只是被她高潮水溅满脸,舌头一勾,把唇角的水舔干,然后直接抓住她腰,将她往后一拉……
给了她一个,深吻。
唇对唇,他用她自己的味道堵住她所有语病、所有喘息,一边吻,一边慢慢压她背下来,声音混在嘴唇边说:
“你这个荔枝穴,真的太甜了。”
“老公接下来要整根干进来,让你知道……什么叫爆果肉,灌到底。”
她喘着,刚喷完全身还在抽,嘴唇被吻得红透,眼神都湿着、手还挂着他肩膀,颤着回:
“你进来…我真的会收到爆掉……荔枝会整颗被你插烂……”
佩珊刚被吻得腿软、语病炸裂哭着喊:
“插吧…你再不干进来我会甜死…我的荔枝想被你干烂……”
贺铮却只是仰躺下去,眼神锁着她,语气低沉却清晰:
“那你自己骑上来,让我看……这颗撑开的荔枝,怎么自己夹着老公整根吃进去。”
她全身还抖着,穴口还撑着、还挂着果汁光泽,但她真的动了。
双膝跪在他两侧,双手扶着他湿热硬胀的性器,抬臀……
缓慢坐下。
撑开的穴口像记得刚刚所有高潮点,一碰到他的前端就颤了一下,但她还是咬唇、一点一点地坐进去……
啪,第一段进入,整个肉璧湿滑又紧密,连贺铮都发出一声闷哼。
她还在坐,还在往下沈……
第二段,整根快没入时,她猛地一缩,全身战栗一抽。
她哭着、语病炸出,喉音一颤:
“整根进来啦…”
“我撑开还自己夹啦…你、你看得到吗…”
“我里面自己抓你啦…我、我会喷…我要喷了…”
镜子里,她能清楚看到……
自己整个人撑开坐在他身上,穴里黏滑红透、还起着润滑液泡,正一点一点收住那根……从根部包到最深的子宫口。
她忍不住抬头看着他,哭着喊:
“你快点动啦…我这颗荔枝整个吃进去了啦啦啦……再一下一定爆汁啦啦啦……!”
佩珊整个人撑开着穴,荔枝味还残留在空气里,整根坐进贺铮体内,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慢慢适应——
但她错了。
一坐下去,贺铮的那根前端略弯、角度极准,每一下往下压,都直接扫过G点,进到底,就顶住A点与子宫口。
她才刚坐满第一下,整个穴口就像三点同时触电,猛地收缩一圈,“啵”地喷出一口水,腿一抖、身体一缩。
她喘不过气,还想动,第二下……往下滑一寸,G点、A点、子宫口同时被拉出再压入,她整个人颤得说不出话。
第三下,她自己根本不是在骑,而是被自己的身体抛上去、又坠下来,语病爆线:
“不行…不行不行啦…每一下都…都碰到啦啦啦……”
“我、我全部都被你顶到了啦…G点啦、A点啦…连子宫口都被你撞进来啦啦啦……”
“我、我快疯了啦啦啦……我每一下都喷…怎么会有老公这么会顶啦啦啦……”
她不是在骑乘,是在崩溃式坐上死亡三连点,整个穴湿到根本不像水,是黏、是蜜,是控制不住的高潮水。
贺铮看她快撑不住,反而稳住她腰,往下一压:
“再下一次,让我看你从三点一起炸开,”
“爆给老公看……看你的荔枝穴怎么滴满床。”
她哭着喊:
“我要爆啦…你这根是杀人武器啦…我整个人被你三点连爆啦啦啦……!”
佩珊整个人刚骑到三点连爆、语病哭崩,喊着:“老公…我的子宫口还在跳…你再插我一下我就会连名字都忘记……”
贺铮深插到底一秒后,终于慢慢抽出……
她全身都还在抖,穴口还因高潮后敏感而持续抽动。
而这时,他才伸手,终于拿掉那个一直撑着她穴口的开穴器。
啪……
一声极轻。
金属器具离开体内,原本应该慢慢合上的穴口……却根本合不起来。
镜子里清清楚楚看见:
她整个穴被撑到极限、刚高潮完,里面还湿着,亮着,粉嫩肿胀,黏液丝滑滑地牵在内壁上,穴肉还在无力地一缩一缩,像还在呼吸。
那画面又色、又惨、又甜,根本是被干坏的证据。
贺铮呼吸也略重,看着那张开还颤着的湿穴,声音低哑地说出:
“我要录影。”
佩珊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猛地一缩……但穴还是合不起来,她羞得整个人埋进被单,语病失控:
“不要啦啦啦…你已经干成这样还要拍啦啦啦……”
“我整个穴都合不起来啦啦啦…里面还黏着啦啦啦……”
“这样的我…你还要记下来吗……”
他打开手机,镜头对着她穴口,语气冷静但坏透:
“你这个样子,太好看了……”
“粉嫩、湿透、开着、香味都还在,高潮的形状清清楚楚。”
“这不是羞耻,这是证明。”
“证明你整颗荔枝,被老公干熟了。”
贺铮手机镜头稳稳对准佩珊撑到合不起来的穴口,画面里,她的肉穴还微张着抽动,整圈粉红色的穴肉闪着湿光,黏液像蜜丝一样牵在内壁,那是刚刚连续G点、A点、子宫口三点爆击后,高潮到极致所留下的甜腻崩坏证据。
他贴近她耳边,语气温柔却压着:
“佩珊医师,”
“把镜子里这个开着的自己……描述一次。”
她整个人都红了、瘫着、腿还悬在镜子边,听见这句话,声音一抖、眼泪掉下来,语病崩溃炸出:
“我…我穴粉粉的啦啦啦……”
“里面还黏黏的啦啦啦……都合不起来啦……”
“是你啦…是你把我干坏的啦啦啦……”
“我高潮太多次了啦…我真的合不起来啦啦啦……”
她整个人哭得颤抖,声音快碎掉,却还忍着语病小声补上:
“而且还是…荔枝味的……我自己都闻得到……”
贺铮看着她湿成这样的样子,轻笑,吻她肩一口:
“你现在这样,被干到合不起来,还起泡……”
“这画面我会留着。”
“每次你想逃,老公就拿出来给你看……这颗荔枝怎么被我干开、干湿、干到发亮。”
贺铮刚吻着她的肩、语气难得温柔地说:
“好,今天不再插你了……我只想抱着你,看着这个湿透还开着的你,慢慢合起来。”
他语气明明稳,但手还落在她腰上,身体却还硬着。
佩珊瘫在他怀里,听到这句话,反而缩了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又乱得要命地说:
“……可是老公你还硬着……”
她转过头,泪眼看他一眼,又缩着声音补了一句:
“老公是不是嫌我……合不起来……”
声音一抖,几乎听不见,但字字烧心。
“我…我会夹啦……真的会……”
“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会再湿弄得很惨……你再插我一次好不好……”
这一瞬间,贺铮整个人定住。
他原本冷静、稳、节制……
但这句话,炸掉他所有自控。
他的手指突然扣紧她的腰,另一手直接抱起她,吻住她的嘴,吻得重、乱、毫无余地。
接着他贴着她穴口,那根还硬着的肉棒抵上去,湿得不需要润滑,直接一推……
整根插入。
佩珊被突如其来的一插震到整个人弹起来,哭着喊:
“老公……你、你动啦……!”
贺铮埋在她颈侧,嗓音是他第一次这么哑、这么重:
“我不是嫌你合不起来,”
“我是怕我再插一次,你会烂掉。”
“但你现在还想我进来……那我干到你收不起来也要你自己说出口。”
佩珊边哭边喊:
“我自己说的啦啦啦……你操我吧啦啦啦……我这个烂掉的荔枝…只给你啦啦啦……”
贺铮刚爆掉理智,一句“怕你再插一次会烂掉”还在她耳边余震未散,整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已经插到底,佩珊被猛地填满、整个人弹在他怀里,还在滴水、还在抽搐,却忽然主动勾住他腰:
“那你就干我…… 干到我收不起来……”
“我这个烂掉的荔枝…… 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