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老旧的书桌在愈发激烈的撞击中呻吟得更加大声。
周屹川扶着迟映余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都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从湿热的穴道里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埋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整根顶入。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又清晰。
他看着自己深红色的巨物在她白皙腿心那片粉嫩的秘地里进进出出,带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和白色的泡沫,视觉上的冲击带给他隐秘的兴奋。
“宝宝你看。”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大鸡巴把你操得流水了。”
“你的小穴把它吃得好紧。”
“每一次都像要把我的精吸干一样。”
迟映余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像一株被暴雨打湿的藤蔓,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
她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失焦,只能任由他摆弄。
周屹川将她抱了起来。
迟映余的双腿顺从地盘上他结实的腰。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被撑得更开,也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
“嗯……”
迟映余终于又溢出了一声闷哼。
那根滚烫的巨物长驱直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顶到她的最深处,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酸麻快感。
周屹川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走动,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让她感受背脊的凉意和身体内部的火热。
他又将她抱到那扇唯一的小窗前,让她扶着窗框,从身后进入她。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和破败的街景。
窗内是两具交缠的滚烫肉体。
“宝宝喜欢这样吗?”他一边操干她一边亲吻她的后颈,“让外面的人都看看。”
“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可爱。”
他知道外面没有人能看到。
他只是喜欢这种言语上的刺激。
他喜欢看她因为他的污言秽语而身体颤抖的样子。
他将她重新放回那张摇摇欲坠的书桌上,让她趴着,高高地抬起她的臀部。
这个姿势让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随着他的抽插,粉嫩的穴肉不断地外翻吞吐着他粗大的肉茎。
他伸出手,握住她胸前那对不大不小却形状完美的柔软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宝宝的奶子也好软。”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而变得更加沙哑,“乳头都硬了”
“是不是也很想要了”
“等一下就用我的嘴把它舔湿好不好?”
迟映余的理智已经濒临溃散。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被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所占据。
她快要到了。
又一次。
周屹川也感觉到了她穴肉的变化。那里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死死地夹着他的肉棒,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
“宝宝要去了吗?”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顶到最深处,“一起去好不好?”
“把你的甜水全都射出来。”
“也把我的精全都吃进去。”
他不再说话,只是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在她身上驰骋挞伐。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那张书桌最后的哀鸣。
“吱呀——”
伴随着一声巨响,那张支撑了他们许久的书桌,终于不堪重负,一条桌腿断裂,轰然倒塌。
而就在这崩塌的瞬间,迟映余的身体也达到了极致的顶点。
周屹川则在她紧致穴肉的剧烈绞杀下,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滚烫的阳精,带着他全部的爱意和欲望,尽数喷射在了她温暖的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