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有些心疼严谦,猜想他可能是被严父以难以言述的压力威逼利诱无法脱身,虽然不知道他何时回家,她还是准备了简单的晚餐。
直到晚餐摆上桌,她才发现家里人除了林青清外全轮番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想来必是为了严谦的新闻,她犹豫着没有回拨,只敷衍的在群组内回了个贴图,毕竟她也无话可说。
严谦近九点才回到家,谢言无法假装自己不担心,默默踱到玄关门口迎接。
严谦进门时神色阴沉,紧皱着的眉头比平时散发更多的戾气,抿成一线的薄唇显得十分紧绷。
见到谢言,他反常地没有坏笑着黏上来,反而顿在原地一语不发。
谢言见他情绪不明,有些紧张地小声询问“谦哥你吃晚餐了吗?我煮了些菜,要帮你热一下吗?”
严谦没有回答,有些古怪地敞开双臂,谢言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地钻入他的怀抱。
随着他的搂抱,男性的沉稳香气轻裹住她,一股烟味夹杂在其中,令她内心一紧。
谢言最近才发现,严谦心情不好的时候烟会抽得多一点,越烦躁时抽得越凶。
而他今天似乎过得特别不好,除了淡淡的烟味之外还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应该是他为了去味而喷的净化喷雾残留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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