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他说。
林初夏照做。
四周光线骤然收敛,只剩中央一束柔弱白光洒在她的眼睑上,像是被温水漫过的黑暗。
她的呼吸开始变浅。
脑中像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调了一个频率。
记忆与幻觉交替,感知变得粘稠。她听见了一些并不存在的声音——水滴声、心跳声、还有某段早年不曾注意的旋律,在脑海深处若隐若现。
“你感觉到什么?”胡彦生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又像贴在耳边。
她没有回应。她的嘴唇轻启,却失去了语言的秩序。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像是站在水底往上看,世界扭曲、晃动、遥远。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的指尖动了动,却没有力量离开那张椅子。
她感受到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只是短暂的一瞬,却有某种电流似的残响,顺着神经反应缓慢爬升。
没有恶意。
没有明确的界限。
但那是一种“被读入”的感觉。
就像她整个人,正被放入某个指令序列中,一点点被标记、测试、写入格式。
她不知道那是否是催眠。
她只是……太累,太冷,太空了。
她听到胡彦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极低极缓:“很好。”
然后,是一片静默。
装置启动。
房间的照明自动转入“感应节律模式”,光线收束至一点,仿佛夜海中聚焦在一枚发光体上,静默、清晰、封闭。
监控记录框启动时,他的眼睛却没有去看屏幕。
他只看她。
林初夏静静坐在那里,身形安稳,手臂自然放在腿侧。
白衬衫在冷光下泛着微微暖光,衣领微敞,锁骨弧线清晰,如同水面初融时裸露出的冰面脊线。
她的睫毛轻颤,眼帘下是尚未完全褪去学生气的清瘦轮廓。
眉骨生得极端干净,鼻梁细直,唇色淡得像纸上水渍边缘的一抹痕。
整张脸在装置的光感调控中,显得“过分安静”,安静得像是实验报告中的一段静态曲线——没有杂波,只有纯净的初始信号。
胡彦生站在她左后方一步之遥。
他的目光缓慢掠过她的侧颊、颈线、锁骨,再落在她的手背。
她的手指轻微蜷着,指节微白,但没有收缩迹象。她并不抗拒——至少身体没有做出本能的防御反应。
他观察那截手腕——皮肤细白,薄得能见血管走向,静脉在灯下呈现出带蓝色的脉络弧线,像植物的根须,脆弱又真实。
她的身材是那种未曾刻意雕琢过的自然线条。
清瘦却不失柔性,腰背平整,肩胛微敛,衣料在她身上形成松紧恰好的褶,既不松垮也不紧绷。
那种穿着方式透露出“收敛的审美感”,像习惯于被忽视的人无意中保留下来的自我秩序。
空气中漂浮着微弱的香,是洗衣粉和纸张混合的味道——像图书馆老书页深处藏着的一点清香,干净、难辨,却会让人记住。
她在感应波段中缓慢进入状态,额头开始出汗,汗珠在发际线处浮现,却未滴落。
他知道,那是神经中枢在接受低频刺激时的标准反应。
但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那不是出于专业。
那是一种“活体之美”的显现——被动、纯净、不设防。
他忽然意识到,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记忆”。
不是记录仪器的那种“数据采样”,而是他的眼睛、思维、甚至某种更古老的本能。
她没有一丝造作,她的安静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她本来就如此生活。
这才是让人动摇的部分——不是美貌,不是身体,而是这份被自己压抑过的“真实”。
而他,是站在这份真实之外的人。
胡彦生缓缓吸了口气,指尖停在记录本上,却迟迟没有写字。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
那并不正常。
他从不应该有这种反应。至少,不该在现在。
他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实验诱导中的“自然反应”。不过是一具“匹配良好的模型”。
只是她,太合适了。
林初夏没有醒来。
胡彦生站在装置边,静静地看着她——如同在观察一件尚未完成的实验成果。
她沉在神经反馈系统最深的波段区域,意识尚未返回,眼睫一动不动,唇微启,呼吸极轻。
整个身体像是陷入水中,缓慢、无声,浮在某种透明液体般的环境中。
她的颈侧露出一小段裸肤,因室温偏低而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
皮肤纹理细密,透着不经意的柔软与干净。
锁骨下方的衬衣因为躯干的微小起伏而起伏不定,布料贴着身体,在低光中泛着柔亮,仿佛将肌肤的温度从布层中轻轻泄出。
胡彦生的目光一点一点地落下。
他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维持着研究者的节律。
但他知道,自己的意志正在被拉扯。
——这一刻他不再是导师,也不是研究者。
他只是一个站在临界线前的“人”。
她太安静了。太无防了。
像一把密封的玻璃瓶,瓶中盛着原始而不自知的气息。他只需要一个动作,就可以——
他握紧了右手,指节白出一层。
那不是犹豫,是压制。
他低头看她一眼,唇角几乎无声地动了动。
等她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半裸地躺在椅子上,胡彦生那长着肥大赘长包皮的肉棒正紧贴在林初夏清秀的脸颊上。
细腻皮肤传来的冰凉感和香唇传来的温热感让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
“在学校你应该是不少人心里的高冷女神吧。不过说到底终归也是一个女人,现在让我好好品尝你这婊子的口穴吧。”
“唔…怎么会…不要…不…”
林初夏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凭借最后的毅力,呢喃勉强地说出反抗的话语,尽管肉棒正在一寸寸地撬开她的嘴。
但这中软弱无力的抗拒,在中年男人耳朵里就像是撒娇般的娇喘,更加激发了他玷污眼前这个清冷的不可一世的尤物的兽性。
“居然还能说出话吗?你是第一个直面异殖源的精神污染后,还能保留意识的人呢,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现在很想吃我的阴茎吧,臭婊子这里已经开始湿了,可瞒不过一个专业医生。”胡彦生摸了摸她下体光洁微潮的小穴,享受着这一刻用言语羞辱她的愉悦。
就如同医生的话,在经历了异殖源的注视之后,林初夏的身体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那根散发着强烈浓郁的中年男人臭味的包皮屌靠近她的嘴边时,曾经的高冷女神却只觉得闻到勾人垂涎的异香,刺激着她的小穴内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晶莹体液,迫使她想要去舔舐眼前那肮脏之物。
“对,就是这样,跟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走,张嘴把我的鸡巴好好的含住。”胡彦生俯视着林初夏的挣扎,眼睛因为兴奋而爬上了几根红色的血丝。
因为在研究所呆了一整天,到这夜深时分,胡医生那长长包皮的肥屌已经闷出了一圈白黄色的污垢,这根鸡巴在林初夏稚嫩清冷的脸上来回磨蹭着,包皮也被一层层地剥开,零星的包皮垢就这样黏在那张好看的脸上和稍失血色的唇边。
林初夏微微喘着娇气,双眼迷离中夹杂着痛苦,睫毛被泪水的雾气给湿润了,在研究所的冷色灯下泛起点点闪光。
然而,胡彦生已经不想等了。
他不再怜香惜玉,一个有着二十多年丰富临床经验的医生,比谁都懂得如何在不伤害肌肉结构的情况下摆布人体,他的手也更加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那粗壮有力的手死死掐住林初夏纤细的脖子,指节间被手术刀磨出的茧子将那白嫩的皮肤烙的发红,一点挣扎逃跑的余地都不给她留下,完全只是把眼前无瑕美玉般的少女当作手术台上的玩具一般发泄。
“咕噗!?唔唔… …噗…呜…” 林初夏的嘴被铁钳一般的手以精准的手法掰开,带着浓郁包皮垢臭味的肥屌就这样被狠狠塞进了她水嫩柔软的口中。
“… …舒服,你真是天生的名器,这小母狗…嘴巴里竟然这么爽,给我用力吸……”胡医生腩着肚子,一只大手依然紧紧掐住少女的喉咙,下身不断挺进,看着肆意的口水和其他液体在林初夏小巧好看的鼻子上飞溅,甚至有一些挂在了她长长的睫毛上。
可怜的清冷高挑的大学女生,此时正在被迫努力吞咽着连龟头都无法露出来的,长着肥肥包皮的鸡巴,窒息感让她不断用舌头和口腔去想要推出嘴里的异物,但是这只让眼前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产生了加倍的快感。
“啵啵… …咕噜…咕…啵……”
胡彦生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种极其细腻、极其绵软的质感包裹着,比最软的豆腐还软,却又比水更有形,就像是在海雾里掺入了一点点的胶质,又像把棉花糖封进了一层柔滑的果冻里。
那是一种不能“握住”,只能“感受”的质地。
医生喘着粗气,他肚子上的一层肥肉震颤着,在这种刺激下,不断地加快速度摆动着腰部,更加粗暴地侵犯着林初夏的嘴穴。
他尝试深入少女的口腔,直抵细小的喉咙。
异殖源的精神污染似乎愈发起效了,对于林初夏而言,只是吞下口中的肉棒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她已经失去了抵抗力,数不清的从包皮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混杂着包皮垢被她吃进了肚子里,但她竟然逐渐沉迷在这原本污臭恶心的味道里,只觉得妖异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一边拼命吞下肥赘的肉棒,一边努力地用香滑的舌头舔舐着包皮之间的褶皱。
“呜… …咕噜…呜呜…咕……啵咕……”
胡医生终于将部分鸡巴顶进了她的喉咙,那触感又润又有韧性,当他进入的一瞬间,林初夏的腔壁自动收紧,费力地排斥着不该出现的脏屌;但这个中年男人只感到鸡巴像是被轻轻含住的大拇指,缓慢而温热,充满安全感的包裹。
每一寸的推进,喉咙内都会出现“局部紧缩”,又像是试图感知他肥屌的形状,那深处的温度也在慢慢上升,让胡彦生感觉龟头和包皮间仿佛浸入一汪被阳光照热的泉水,然后缓慢地、持续地传到到整根肉棒。
喉咙内壁覆盖的特有的粘液就像一层厚蜜淋在玫瑰花瓣上的感觉,温润、甜腻,且让人忍不住深陷。
中年医生的挺腰的动作随着少女口穴和喉穴的刺激不断地加快,林初夏已经完全看不见任何清冷的模样,被玷污的她脸颊潮红,双眼迷离,肮脏的体液溅满了她漂亮的脸。
就像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嘴巴里不断被顶撞发出下流的水声,却又舍不得松口也无法松口,一边靠胡彦生动作的间隙勉强地换气才不至于窒息,一边努力地吸允着面前这包皮肥长到堆出褶皱的肉棒。
“哈啊…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婊子……真会舔…哈哈…明明之前还是一脸清高、一尘不染的女神模样…现在就是一条渴望鸡巴的母狗……”
林初夏已经没有理智去理会医生的污言秽语,反而在异殖源的影响下,把这种话语当作对自己的夸赞。
随着肉棒顶入的越来越深,那根肥大的包皮屌已经侵占了整个喉咙。
已经将近窒息边缘的少女,这种异样的快感却触发了她不曾被发掘的本性,让她更加努力地吸允着阴茎,那痴迷的模样仿佛要把每一块包皮褶皱都吸出来。
那丁香小舌如同布丁外层般的颤动黏弹,像是包裹着颗粒感极细的果冻在鸡巴的茎部上略略跳动,来回扫刮,整个口穴像细密如诗的海水构成的绵雾,濡湿四溢。
“啪唧…啪唧…”胡彦生圆润的肚子肥肉撞击少女紧致的脸颊,他猛地一下挺起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在反复践踏的林初夏娇柔的嘴穴中,快感达到了巅峰。
“射了射了……全部灌进你这母狗的肚子里……好好地吞下去!”
“噢噢噢噢哦…哦…咕噜……”
温热粘稠浑白的精液终于从龟头喷射而出,穿过重重包皮,灌满了少女粉嫩的嘴巴和喉咙。
那是长时间被包皮覆盖闷裹下的散发着腥臭的液体,被异殖源侵蚀后的林初夏贪恋地将那浓郁鱼腥臭的精液如同品尝美酒般痴迷饮下。
大量的白浊不断送进那窄小的喉穴,修长的喉咙不断地吞咽着,一时之间也难以全部吃下,不少精液就这样顺着肉棒的根部,从她的嘴角溢出滴落。
看着无意识瘫倒在椅子上的林初夏,胡医生用她的浅粉色的内衣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自己的阴茎和包皮,然后随手甩在了她白皙无瑕的上半身,勉强覆盖住了少女的一边乳房,而她对此毫无反应。
穿戴好衣服,胡彦生再次走到椅子前,看着眼前刚被凌辱完,青丝散乱污浊莹亮的体液遍布着她的半张脸,却依然清美如茉莉般的少女。
手指捏起林初夏的下巴,透过金色的镜框,医生盯着那失去焦点的瞳孔,仿佛是欣赏自己刚完成的作品一般,满意的笑了笑,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细腻泽润的侧脸。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