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薰儿的,至少是……专属于萧炎的

三年之约将至,萧炎心中百感交集,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雀跃。

他早已隐蔽地赶回萧家,第一件事便是要去寻那魂牵梦萦的薰儿诉说这些年的精彩。

安顿好身边的七彩吞天莽,遂向仆人一路打听,却被告知薰儿去了米特尔拍卖行。

萧炎心中疑惑,却也顾不得多想便一头扎进了那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拍卖行内。

他穿梭在各色人流之中,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却始终不见踪影。

萧炎心中焦躁,便想寻个拍卖行的管事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他随意在拍卖行深处的一个僻静角落穿行时,一阵隐秘的、带着极致诱惑的娇喘声,若有若无地,从一扇紧闭的房门内传入了他的耳中。

“嗯……啊……哈啊……”

那声音酥软入骨,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被情欲浸透的湿润感,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勾引着最原始的欲望。

萧炎的脚步猛地一滞,脸上瞬间泛起一丝困惑与……熟悉感。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如此像雅妃姐?

他心中一颤,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好奇与担忧驱使着他,身体本能地贴近那扇房门,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地,向内窥视。

透过那狭窄的缝隙,昏暗的房间内,入目所及的景象,却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轰击在萧炎的脑海深处!

只见雅妃姐那妖娆妩媚的身躯,此刻正以一种极尽放荡的姿态,被一个男人狠狠地按压在柔软的榻上。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榻上,平日里精明能干的凤眼,此刻却已完全被情欲所笼罩,泪水与汗水混合,顺着她那潮红的脸颊蜿蜒而下。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止不住的娇喘,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不断弓起,那双修长的双腿,更是无力地,只有带着一丝本能地,缠绕在男人的腰间。

而那个男人……萧炎的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瞬间从心底最深处熊熊燃起,直冲天灵盖!

客观来说那是一个外貌上完全凌驾于自己的男人,他的身躯比萧炎更加高大挺拔,肌肉线条流畅而饱满,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他的五官深邃而立体,带着一种刀刻般的硬朗,双眸锐利而深邃,此刻正燃烧着野性的欲望。

相形之下,萧炎自诩的清秀俊逸,在那男人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尚未发育完全的稚童一般!

而更让萧炎感到难以接受、自惭形秽的,是那男人粗壮的肉棒!

那根肉棒,雄伟得简直超乎想象!

它如同黑色的巨蟒,带着令人心悸的灼热与粗壮,正毫无怜惜地,狠狠地肏弄在雅妃姐那湿滑而潮红的蜜穴之中!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雅妃姐的身体高高弓起,发出更加高亢、更加破碎的娇喘与呻吟,肉棒与湿穴的拍打声,黏腻而淫靡,清晰地传入萧炎的耳中!

那股浓郁的,混合着男女体味、淫液与精液的淫糜气息,即使隔着门缝,也隐约可闻!

萧炎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肉棒的直径,几乎是他自己那可怜的玩意的两倍!

那恐怖的尺寸,那强劲的力道,那深入灵魂的贯穿,让萧炎瞬间感到一丝无可奈何的自卑与挫败感!

他引以为傲的天赋和实力,在那男人最原始的雄性魅力面前,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拳头无力地,握紧。

指甲甚至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血丝沁出,却毫无知觉。

愤怒、嫉妒、屈辱、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完全淹没!

雅妃姐!

他敬重如姐、情感亲近的雅妃姐,此刻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以如此不堪的姿态似乎带着一丝沉沦地,肏弄着?!

他想冲进去,想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想将雅妃姐从那泥潭中救赎出来!然而,他的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定在原地。

“我该以什么身份进去……”

这几个字,如同冰冷的铁链,瞬间捆缚住了他所有的行动。他与雅妃姐,名义上任何身份,没有任何立场,去斥责这一切!他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名义上的“弟弟“,他有什么资格去干涉雅妃姐的“私事“?

极致的愤怒与无可奈何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萧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却也只能如同一个偷窥者般,透过那狭窄的门缝,偷偷地,被迫地,看着,看着雅妃姐那被征服、被肏弄的淫靡景象!

他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缝,双眼布满了血丝,恨不得能把那个在雅妃姐身上肆虐的男人千刀万剐。

然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带着极致的屈辱与无力,将一切尽收眼底!

雅妃姐,那个曾经高贵典雅,手腕灵活,在米特尔拍卖行呼风唤雨的雅妃姐,此刻在她那身撕裂的衣衫下,那副肉感十足、充满曲线的躯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的臀部丰腴而富有弹性,大腿根部饱满而修长,随着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那肉感的臀肉都在颤抖,在扭动,仿佛在极力配合着男人的律动。

而她那对沉甸甸的,宛如两颗熟透蜜桃般的大白兔,此刻正随着身体的起伏,剧烈地跳动着,颤巍巍地晃动着,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萧炎曾无数次见过雅妃姐身着华贵衣衫时的绰约风姿,那金色貂皮之下,她的身段轮廓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带着一种可望不可及的神秘感。

雅妃姐是那样的高不可攀,是那样的高雅妩媚,是那样地让人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可现在……现在他所见的,却是一个完全颠覆了他认知极致淫靡的画面!

雅妃姐,她,她竟然被那个男人带着极致的羞辱毫无顾忌地把玩着!

那对曾经只在华服下若隐若现的大白兔,此刻正被那双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搓揉着,甚至被强行提拉,露出大半粉嫩的乳晕!

她那肉感十足的臀腿,被强行掰开,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其中肆虐!

曾经那高贵雍容,让人魂牵梦萦的美人,如今却彻底沦为,不,是被肏成一个只知道承欢的淫靡母猪!

她那娇媚的脸上,此刻除了情欲的潮红,只剩下被快感折磨到极致的扭曲,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眼,此刻也完全失去焦距,上翻到只剩下眼白!

那声声酥软入骨的娇喘,早已变成了无意识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与淫叫!

萧炎亲眼看着,亲耳听着,雅妃姐那湿滑的身体,此刻正被各种方式,毫不留情地带着极致的淫靡,进进出出!

那根粗壮的肉棒,带着令人心悸的灼热与粗壮,充满节奏地,肏弄在雅妃姐那湿滑而潮红的蜜穴之中!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雅妃姐的身体高高弓起,发出更加高亢、更加破碎的娇喘与呻吟,肉棒与湿穴的拍打声,黏腻而淫靡,清晰地传入萧炎的耳中!

而不仅仅是那蜜穴,他甚至能看到,那个男人另一只手,正将手指粗暴地,带着极致的侵犯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插进雅妃姐的后庭深处,一前一后,同时带着极致的羞辱,肆意地贯穿!

雅妃姐的身体,在这样的双重侵犯下,止不住地剧烈颤抖,那柔软的腰肢,如同折断般,高高弓起,每一次的扭动,都带着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的拍打声!

她那嘴巴里,除了淫叫,甚至还发出呜咽,可身体却像被蛊惑般,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律动!

萧炎那原本就紧握的拳头,此刻指节泛白,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他全身的肌肉都因愤怒与不甘而紧绷,血管暴突,额头青筋暴露,可他却只能被那扇门缝死死地限制住,看着! 看着这极致淫靡让他感到无比屈辱的画面!

他感到喉咙深处一阵干涩,一股燥热直冲头顶!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带着一丝淫靡的渴望,盯着雅妃姐那被肆意玩弄的肉感胴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下身早已高高撑起,涨得生疼。

他只能看着,只能在窗外偷偷地带着极致的屈辱与不甘,将右手伸进裤子撸,过过眼瘾!

窗棂狭小的缝隙,已然不足以承载萧炎眼中那汹涌澎湃的淫靡与屈辱。

他无法自拔地,盯视着屋内那颠鸾倒凤的场景,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粗重的嘶鸣。

更让萧炎感到头皮发麻、心胆俱裂的,是雅妃姐那此刻极致放纵的模样!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母猪“,而是主动地带着一种淫荡到骨子里的迎合,不断地,用她那丰腴的臀肉,迎合着张伟每一次凶猛的撞击! 她那对沉甸甸的大白兔,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上下晃动,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而她却毫不在意,甚至主动地带着一种挑逗般的姿态,用那对饱满的乳峰,蹭磨着张伟结实的胸膛!

她的嘴巴,不再只是被动地呻吟,而是主动地,带着极致的渴求与挑逗,不断地带着一种要把张伟生吞活剥的凶狠,啃咬着他的下巴、喉结,甚至吮吸他的耳垂,发出黏腻的“啧啧“声! 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眼,此刻完全被情欲所笼罩,只剩下浑浊的眼白,她那原本娇媚的容颜,此刻却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口中更是不断地,带着一种淫荡到极致的嘶吼,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充满了极致亵渎意味的淫荡之语!

“嗯……哈啊……好深……再深一点……让我来上面嘛……好用力,啊啊啊啊——!”

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如同淬毒的刀刃,狠狠地带着极致的羞辱,扎进萧炎的心脏。

那个曾经在他面前高贵典雅的雅妃姐,此刻却如同最下贱的母狗,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予取予求,极尽放荡!

雅妃姐,此刻在她那沉甸甸的肉体下,被张伟肏得欲仙欲死,浑身抽搐带着极致的快感,她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迎合,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让萧炎体内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猛烈地翻滚起来!

那扇门缝,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无限放大的投影,将屋内的一切,巨细无遗地投射在萧炎那因愤怒和妒忌而扭曲的脸上!

萧炎的呼吸早已变得紊乱不堪,他的手,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地,带着一股恨不得将自己搓烂的凶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握住自己那早已高高肿胀的肉棒,手速拉满地,开始了猛烈的带着极致悲愤的撸动!

汗水与泪水混合,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屋内雅妃姐那被肆意玩弄的身体,脑海中不可自抑地,开始疯狂地带着极致的自卑,幻想如果自己在雅妃姐身上驰骋会是怎么样的!

他幻想自己也能够拥有那般雄伟的肉棒,幻想自己也能够将雅妃姐肏得如此欲仙欲死,让她也发出那般淫荡的娇喘,说出那般不堪入耳的浪语!

他幻想自己能够取代那个男人,让雅妃姐在自己的身下,予取予求,任由自己摆布!

他猛烈地撸动着,肉棒在手中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脑海中雅妃姐淫荡的娇喘声,每一次的冲击,都仿佛能将他心中那份无尽的屈辱与不甘,宣泄而出!

然而,残酷的现实,如同冰冷的铁锤,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带着极致的嘲讽,击碎了他所有卑微的幻想!

他无奈地带着极致的绝望,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自己,即便手速拉满,竭尽全力地猛撸,也已经射了足足四次!

而屋内,雅妃姐,仅仅也只是高潮了一次,似乎还能承受更多冲击的耐力!

更让他感到崩溃的是,那个外貌和肉棒都完胜自己的男人——张伟,此刻却依旧生龙活虎地一股要把雅妃姐彻底肏穿的凶猛,一下又一下地,带着一种无穷无尽的精力,猛猛地肏着雅妃姐!

那粗壮的肉棒,仿佛永远不会疲倦,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雅妃姐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让她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娇喘!

萧炎只能死死地,只能带着极致的绝望,盯着门缝,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燥热与愤怒,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慰中,将自己那卑微的幻想,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然后,在极致的空虚与屈辱中,再次,猛烈地,撸动起来。

张伟那粗壮的肉棒,在雅妃姐的蜜穴中肆意驰骋,每一次的冲击都带着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主动地迎合,用淫荡的浪语索求,身体上的每一次颤抖都证明了她此刻的沉沦。

萧炎在门外,手速拉满地猛撸着,他的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让他感到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他四次射精,却也只是雅妃一次高潮的时间,而张伟,依旧精力充沛地猛肏着,仿佛永不停歇。

就在萧炎沉浸在无尽的屈辱与自慰之中,耳边充斥着雅妃姐淫荡的呻吟和张伟的撞击声时,一股淡淡的带着幽香的,令人心悸的脚步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脚步声轻盈而柔和,带着一种不用刻意营造的少女感,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萧炎那紧绷的神经之上。

他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又被门缝里那极致淫靡的画面死死地吸住,不愿错过雅妃姐每一寸被我征服的细节,也不敢以这种姿态面对那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幽香,那是薰儿独有的气息,清雅而淡然,带着少女的芬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草木气息。

这股气息,本应是治愈与安抚的,此刻却让萧炎的身体更加紧绷,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心虚与无所适从。

他知道薰儿来了。

熏儿当然也知道萧炎回来这个消息,早在几刻钟前,就通过传讯的方式送到了她的耳边。

但萧炎并不知道,此时此刻,雅妃姐身上的这个男人,几刻钟前被他苦苦寻找的薰儿最尽兴的享用者!

就在萧炎在拍卖行外焦急寻找之时,米特尔拍卖行最深处,这间豪华的静室之中,薰儿,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未经人事的少女,实际上,却是那个在张伟身上肆意驰骋的,以女上位疯狂享受张伟的肉体!

雅妃姐那湿滑的身体,那丰腴的臀腿,那对沉甸甸的大白兔,那淫荡的呻吟,那主动的迎合,都是在薰儿的引导之下,进行着极致淫靡的演出!

在那极致的欢愉之中,薰儿突然收到了一道急促的传讯——萧炎哥哥,回来了!

经过上一次的事件现在熏儿时刻关注萧炎的位置,有了准备也不会这么慌张。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刚刚从雅妃姐身上汲取到的极致快感,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散了大半!

她那金色的眸子猛地一缩,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可惜,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狂喜!

萧炎哥哥回来了!

可惜要打断紧接着的高潮。

她猛地收回了对张伟肉体的掌控,那根粗壮的肉棒,带着雅妃的和自己的阴液,从雅妃姐体内剥离!

雅妃姐的身体猛地一僵,高亢的娇喘瞬间卡在喉咙,她那原本因情欲而潮红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眼神涣散,仿佛灵魂被抽离一般!

薰儿根本顾不上雅妃的状况。她第一时间,便是跳下软榻,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沐浴之地。她要用最快的时间,洗去身上沾染的任何一丝淫靡的气息,洗去那股属于男人,属于“张伟“的味道,以最好的模样迎接萧炎的回归!

“哗啦啦……”

水声急促,伴随着薰儿焦急的喘息。她用最珍贵的香料,最纯净的清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清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所有与“淫靡“相关的印记,彻底洗刷干净。她那柔顺的黑色长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泛着洗涤过后的粉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跳如同擂鼓。

她,必须把自己,重新装扮成那个未经人事的、清纯无暇的少女!

换上最清新的衣裳,梳理好柔顺的黑色长发,脸上挂着一抹温婉的微笑,连眼底深处那份尚未褪去的情欲之色,也被她完美地掩饰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然后,才迈着那轻盈而柔和的步伐,走向萧炎所在的方向。

当她看到萧炎那紧绷的背影,看到他那因愤怒和屈辱而颤抖的身体,看到他那死死盯着门缝,手速飞快地撸动着自己肉棒的模样时,薰儿的心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生出了一股“可怜“的感觉!

她太了解雅妃姐了。

刚刚在张伟肉体的肏弄下,雅妃姐那极致的放荡与淫靡,那主动的迎合,那不绝于耳的淫荡之语,都证明了雅妃姐被调教成了对性爱有着无穷索求的女人。

而萧炎……薰儿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

她知道萧炎的实力,也知道他作为男人的“能力”。

她刚刚亲身体验过那具肉体的极限,也亲眼见证了雅妃姐那极致的放荡与贪婪。

萧炎现在,根本满足不了雅妃姐!

她甚至能想象到,如果萧炎真的冲进去,真的拥有了雅妃姐,那结果,一定是萧炎精疲力尽,最后被雅妃姐毫不留情地带着一丝嫌弃地“丢出来“!

她停在萧炎身后不远处,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手速拉满,猛撸自己肉棒的模样。

直到萧炎那紧绷的身体,因她的气息而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又被门缝里那极致淫靡的画面死死吸住时,薰儿才轻启朱唇,声音甜美而温柔,如同山涧的清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与关切:

“萧炎哥哥……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清晰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可置疑的穿透力,传入萧炎的耳中。

那股若无其事的语气,那份少女的温柔与疑惑,与屋内极致淫靡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同最尖锐的刀锋,狠狠地,却又带着一丝无形的嘲讽,刺向萧炎那早已遍体鳞伤的自尊。

她等待着,等待着萧炎的回应。

等待着看他那张因自慰而扭曲的脸庞,如何在她面前,摆出一番故作镇定的表情。

她享受着这份掌控,享受着这份萧炎被蒙在鼓里,却又在她面前露出丑态的“乐趣”。

萧炎那因极度屈辱和疯狂自慰而抽搐的身体,此刻僵硬如石。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依然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雅妃姐被彻底征服的淫靡画面,耳边充斥着她那撕心裂肺却又欲罢不能的呻吟,以及肉棒与蜜穴之间,那带着水声和肉声的、黏腻而规律的撞击声。

他的手,那只刚刚疯狂撸动过肉棒的手,此刻还死死地攥着,指节泛白,带着极致的泄愤与不甘。

薰儿,那身洗净铅华、仿佛初荷出水的淡金色长裙,在夜幕下散发出清雅的微光。

她的脚步轻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从容,缓缓地停在了萧炎的身后。

她没有立即开口,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眸,如同拥有穿透一切的魔力,在萧炎的背影上轻轻一扫,便已洞悉了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她的视线,不经意地瞥向了墙边那一片片,或已干涸,或正泛着湿润反光的……精液。

那片墙壁,此刻像是被泼洒过无数次乳白色的画卷,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斑驳。

有些已凝结成细小的颗粒,有些则顺着墙体,拖曳出长长的、带着腥甜气味的黏稠痕迹。

在那些半干不湿的液体中,甚至能隐约分辨出细小的、半透明的凝块,那是萧炎将他无数的无可奈何的愤恨与欲念,一次又一次,彻底宣泄在此处的铁证。

那股属于男人,属于原始欲望的腥膻味道,此刻正混杂着门缝里飘散出的雅妃姐身上浓烈的淫靡气息,以及薰儿自身散发出的少女的清雅芬芳充满张力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窒息的,却又充满了极致矛盾的画卷。

薰儿金色的眸子,只是在那片污秽的墙壁上轻轻停留了片刻。

她那看似清纯无垢的瞳仁深处,却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了然。

她心中暗自感叹,却又带着一种仿佛俯瞰众生的悲悯:“萧炎哥哥啊……这方面,果然还是差了点……”

她太清楚那扇门内,此刻正在发生着何等狂暴而持久的盛宴。

她知道张伟那具所向披靡的肉体,拥有着怎样恐怖的耐力和尺寸,也知道雅妃姐被彻底解放后的欲求,是如何的深不见底。

萧炎那仅仅四次的宣泄,在真正的狂欢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那墙上的痕迹,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孩子面对无穷美食,却只能偷偷地舔舐指尖的,可怜的证明。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抹清纯的微笑,依旧如同定格般,完美地绽放在她那如同凝脂般的面颊之上。

那笑容,纯粹而无暇,仿佛刚刚从百花深处走出的,不染纤尘的仙子。

她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眼眸,温柔而关切地,凝视着萧炎那因自卑与疲惫而颤抖的背影。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甘甜,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令人心弦为之一颤的温柔与笃定:

“萧炎哥哥……有我呢。”

这短短的五个字,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温柔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拂过萧炎那已然破碎不堪的自尊。它仿佛带着一种承诺,一种安慰,一种“我能懂你,我能帮你“的暗示。

话音未落,薰儿的身体,已然如同最柔顺的猫咪般,轻巧而优雅地跪坐在了萧炎的身旁。

她那身淡青色的长裙,在夜色中如水般铺散开来,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形,以一种极为内敛完美地勾勒而出。

她跪坐的姿态,端庄而雅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温柔的侍者。

她的膝盖,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摩擦,触碰到萧炎那因过度疲惫而颤抖的大腿。

那股清雅的幽香,在这一刻,更是毫无保留地瞬间将萧炎彻底包裹,取代了那股混杂着腥膻与淫糜的空气。

萧炎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

薰儿那双如同玉雕般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凉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温柔与主动,拂过他那疲软不堪因被窥破秘密而瞬间紧绷的肉棒!

那肉棒,早已因萧炎方才的疯狂自慰而红肿不堪,疲惫地耷拉着,此刻却在薰儿那冰凉而细腻的指尖触碰下,如同触电般猛地,抽搐了一下。

薰儿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温柔,将那黏腻的、带着腥味的肉棒,轻柔地带着一丝爱抚般地,包裹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那双清澈如水的金色眼眸,此刻正专注地带着一丝令人发指的“纯真“,凝视着手中那根疲惫的在她手中缓缓勃发的肉棒。

她轻轻地带着一种极致的柔情,用那双纤细的手指,上下撸动起来。

每一次的撸动,都伴随着肉棒在手心中发出的黏腻声响,那声音,轻柔而规律,与门内传出的雅妃姐那高亢的娇喘,形成了诡异而又同步的节奏。

“嗯……哈啊……好深……再深一点……肏……肏烂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雅妃那淫荡的浪语,透过门缝,如同魔音般,清晰地带着极致的刺激,传入萧炎的耳中。

那声音,带着被征服后的放纵,带着欲求不满的索求,带着极致的淫靡,如同最烈的春药,不断地带着一丝致命的引诱,冲击着萧炎那早已强弩之末的神经。

萧炎的身体,此刻已然处于一种极致的矛盾之中。

他的肉棒,早已因方才的四次射精而疲惫不堪,但此刻,在薰儿那清纯而淫荡的抚弄下,在那门内雅妃姐极致放荡的娇喘声刺激下不可思议地再次开始缓缓地的勃发。

薰儿那清纯的微笑,与她手中那熟练而淫荡的动作,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她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舞者,在他那根肉棒上,轻柔地上下滑动,每一次的抚弄,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你看,萧炎哥哥,我能给你的,比她们任何人都多,我比她们更懂你,更懂如何让你快乐。”

萧炎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的身体因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颤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此刻已然半阖,意识在清醒与沉沦之间来回摆荡。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那疲惫的肉棒,在薰儿温柔而娴熟的抚弄下带着一丝本能的渴望,再次膨胀,发硬!

他那已然空空的身体,此刻却被薰儿那清纯的淫荡,以及雅妃那淫荡的话语,刺激到了极致!

两种截然不同的淫糜,在这一刻,如同双重奏般,狠狠地将萧炎彻底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嗯……哈啊……薰儿……”

萧炎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致破碎的低吼。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根刚刚才勉强勃起的肉棒,在薰儿温柔而娴熟的抚弄下,再次带着一种虚弱的颤抖,达到了不甘的顶点!

“啊——!”

一声带着虚弱、带着疲惫、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低吼,从萧炎的喉咙深处溢出。

一股温热的,带着他最后一丝精力的液体,猛地爆发,喷涌而出!

那股液体,带着他无数的屈辱、不甘、愤怒与渴望,在夜色中划过一道模糊的弧线,准确地散落在了薰儿那清纯无暇的、如同玉雕般精致的面颊之上!

温热而黏稠的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溅落在薰儿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上,顺着她那完美的鼻梁,缓缓地滑落,最终,停留在她那红润而诱人的唇角。

那晶莹的液体,在薰儿那清纯的微笑中,显得如此的刺眼,如此的对比强烈。

薰儿的微笑,在这一刻,没有丝毫的改变。

她那双金色的眼眸,依旧温柔而专注地,凝视着萧炎那因射精而彻底瘫软的身体。

她的手指,依旧轻轻地握着他那疲惫不堪的肉棒。

仿佛,那溅落在她面颊上的,根本不是男人的浊液,而只是,一滴清晨的露珠。

温热而带着腥味的液体,如同珍珠般,散落在薰儿那瓷白如玉的面颊之上。

它顺着她完美的鼻梁,滑过光洁的额头,沾染在纤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滴,正巧停在她那饱满而诱人的唇角。

然而,薰儿那清纯的微笑,却如同被冰封般,没有丝毫的动摇。

她那双金色的眼眸,依旧温柔而专注地凝视着萧炎那因射精而彻底瘫软的身体,眼中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纯真”。

她微微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轻柔地颤动,然后,她那柔软粉嫩的舌尖,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缓慢与从容探出,将唇角那晶莹的、属于萧炎的精液,悉数品尝琼浆玉液的姿态,卷入口中带着极致的享受,吞咽了下去。

整个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寻常、最亲昵的举动。

她甚至没有用手去擦拭脸上沾染的精液,任由它们在那里,散发着属于男人的,带着淡淡腥甜的气息。

她的舌尖,在唇瓣上轻轻一扫,仿佛还在回味着什么。

然而,在她那清澈如水的金色眸子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与了然,却如同涟漪般,悄然扩散开来。

她的内心深处,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残酷的对比。

真的……没有味道。

这四个字,如同冰冷的判词,在薰儿的心湖中轻轻划过。她刚刚才享用“张伟“的身体,在雅妃姐那极致放荡的蜜穴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狂暴与持久的欢愉。雅妃姐那浓烈而粘稠的爱液,张伟那粗壮肉棒喷涌而出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浓稠而炽热的精液,那种原始而纯粹的感官冲击,那种被极致快感反复淬炼出的,带着浓郁生命气息的“味道“,此刻依然清晰地残留在她的感官深处。

与那份极致的狂野和浓烈相比,萧炎的精液,此刻在她口中,却显得如此寡淡,如此索然无味。那不仅仅是味蕾上的匮乏,更是一种力量的对比,一种生命力旺盛程度的彰显。这让薰儿的心中,对萧炎那份“可怜“的认知,又加深了几分。

但她的脸上,那清纯的微笑却丝毫未变,反而又绽放得更加明媚。

她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温柔地,却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怜悯,望向萧炎那因高潮后的空虚和打击而显得有些恍惚的面容。

萧炎的身体,在射精之后,如同被抽走了脊骨般,彻底瘫软了下来。

他的肉棒,也再次疲惫地萎靡下去,无力地垂在腿间。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挫败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竭尽全力,试图在薰儿面前挽回一点点作为男人的尊严,却最终,在极致的刺激下,以这种狼狈的方式,草草收场。

他甚至不敢去看薰儿此刻的表情,不敢面对自己那份无处遁形的,疲软而可怜的真相。

然而,当他听到薰儿那句轻柔的“萧炎哥哥……有我呢“,当他感受到薰儿那温柔的舔舐和吞咽时,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他的全身。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因自卑而闪躲的眼眸,此刻竟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他看到薰儿那清纯无暇的脸颊上,还沾染着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那晶莹的液体在她的肌肤上泛着微光,而她却毫不在意,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那一瞬间,萧炎的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

他想,是的,我还有薰儿!

雅妃姐或许已经被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彻底征服,但在他的认知里,薰儿,至少还是他的!

她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不嫌弃自己。

他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一点点地从崩溃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他需要一个证明,一个能够洗刷刚才屈辱的证明。

他需要薰儿的全部,需要她以最亲密的方式,来安慰自己那颗备受打击的心。

他那原本无力的手,猛地伸出,紧紧地,却又带着一丝颤抖地,握住了薰儿那柔嫩纤细的手腕。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带着极致的乞求与渴望,盯着薰儿那清澈的金色瞳仁,声音因激动和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言的卑微:

“是……是的,我还有薰儿……”

他的目光,在薰儿那清纯的脸庞上流连,带着一丝淫靡的渴望,落在了她那红润而诱人的唇瓣上。

他脑海中,雅妃姐那淫荡的身姿,那被张伟粗壮肉棒狠狠肏弄,却又主动迎合、口中含着肉棒的画面,如同幻灯片般,疯狂地闪回。

雅妃那种躺着带着极致的放荡,口中吞吐着那根粗壮肉棒的画面,此刻正清晰地烙印在萧炎的脑海深处。

他看着薰儿那清纯至极的面容,看着她那柔软的唇瓣,想象着那根让他自惭形秽的肉棒,如何在雅妃的口中肆虐,而他自己的,却只能在门外可怜地自撸。

一股强烈的带着极致扭曲的欲望,瞬间涌上心头。他渴望那种极致的亲密,那种被完全吞噬的快感,那种……被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的满足。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期盼,语速极快,仿佛生怕薰儿会拒绝一般:

“薰儿……能……能帮我口交一下吗?”

这话一出口,萧炎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潮红,羞耻与欲望交织,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扭曲。

他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尤其是在他刚刚经历了那种狼狈的射精之后。

但他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只是看着薰儿那极致清纯的面容,看着她那湿润而诱人的唇瓣,心中燃起了一股近乎疯狂的渴望。

他想着,雅妃姐的口穴,或许被那个男人肏得放荡,被精液填满。而薰儿的口穴……薰儿的口穴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极品!

萧炎的心中,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思绪。

他知道,和熏儿口交或许不能像雅妃那样,肆意玩弄。

但他又转念一想,雅妃姐那种躺着吞吐肉棒的姿态,那种极致放荡的模样,确实令人血脉贲张,但那毕竟是是不同的。

而薰儿……薰儿此刻清纯的模样,她主动跪坐在自己身前,毫不嫌弃地吞下自己的精液,……这简直是天堂般的待遇!

他感到自己内心深处,正进行着一场极其微妙的,却又带着极致荒诞的“比较”。各有各的好处。

雅妃姐那边的狂野与堕落,确实让他感到震撼与刺激,那是极致的征服。但薰儿这边,这种清纯的,带着一丝令人心颤的“奉献“,让他感到一种被温柔对待的,独一无二的满足。

而且……萧炎的目光,再次落在薰儿那沾染着自己精液的,清纯而圣洁的面颊上。薰儿的,至少是……专属于萧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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