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小三上工

不行了……

不行了……

啊秦玉桐失神地睁着双眼,理智让她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至于把呻吟叫出口。

外头的光线在被子缝隙边缘处闪现,折射到她中指上套着的鸢尾花戒指上,刺痛了酸涩的眼。

象征着信任和忠诚的鸢尾花在指间剧烈发烫。

烫得秦玉桐浑身痉挛。

她背叛了誓言。 也背叛了江临。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于是泪如雨下。

陆朝从她身体里抽出指,拿湿巾擦净。

被子掀开,露出大汗淋漓的少女。

他走了。 陆朝把她拥得更靠近自己,啄吻怀中人的后脑,抬手触到她脸上的一片湿冷。

怜惜仿佛也被浇灭。

你为什么哭? 我弄得你不爽吗? 他硬声问。

秦玉桐在余韵里缓了半天,不想说话。

古今中外,爱情皆被冠以忠贞唯一之名,她这么做无疑是错的。

做了错事,难道还要开心吗?

他压着眼角冷笑,似讥似嘲:那就是还讨厌我,觉得我把你弄脏了。

玉桐蜷了蜷手指,还是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在陆朝看来就是默认。

多可恨的女人!他用命把人救出来,却只配得到这种反应。

他双目赤红,气得牙龈都要咬出血,恨不得立刻把她干一顿,把她彻底干烂,嘴里只能叫陆朝两个字。

但他又安慰自己,还不急于一时。

期间护士来查房,说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需要再休息几天。

秦玉桐在一旁听着,不知道他也说法语在装什么。她有点想走,她想到江临还在酒店等自己。

可他不准。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再次被关上。

陆朝从背后将她抱住,摩挲那截雪腻的腕骨,忽然沉沉一笑,伴随着酥哑动人的声线:宝宝,我变成这样可全都是因为你。

救命之恩向来以身相许,你得补偿我。

补偿?他又想了什么手段来套牢她。

秦玉桐动了动乌黑眼珠,涩道:你想怎样?

陆朝勾了勾唇,宝宝我好喜欢你呀,你也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他凑近了些,在她耳边吐气,我要,当你的小三。

秦玉桐疑心自己听错,转动变成浆糊的脑袋,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他抬起浓眉,一字一顿:我,要,当,你,的,小,三。

我保证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没站稳倒在了坚硬的怀抱里。她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他的坏,明明白白;他的好,好像也有。

巨大的愧疚撕扯她纯真的灵魂。她对不起江临,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了他。她也对不起陆朝,目前无法给他想要的感情回应。

但她更对不起自己。

呼气、吸气、呼气……脸色逐渐如金纸煞白,胸腔中的新鲜氧气逐渐稀薄,玉桐却仿佛失去了这与生俱来的能力,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从空中不断坠落。

怀中的女孩仿佛死去了一般,柔若无骨,要向下倒去。

陆朝接住,将人平躺放在病床上,双手交叉按压她的胸口,俯身做人工呼吸。

一口、两口……少女迷蒙的双眼逐渐恢复焦距,脸色依旧苍白。她哭着问:只能这样吗?

他说是的,只能这样。他想得到她,这是唯一的执念。

玉桐哽住,眼泪流得更凶了。

陆朝只是冷眼旁观,甚至还有闲心吃那份早已凉掉的苏黎世小牛肉,裹上浓稠的奶油蘑菇酱,香甜美味,每一口他都吃得畅快极了。

很晚了,但瑞士的天还亮着,秦玉桐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她听见自己说:好。

一转眼,江临担忧的面容近在眼前,他用指尖轻碰了下红肿的眼角,问她怎么哭成这样。

秦玉桐用力将他抱住,不停地重复:江临哥哥,我最喜欢你了,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只喜欢你一个。

江临被这一番告白冲得晕头转向,哪还能想到她说这些话的深意?

一切不过是心怀愧疚想要弥补而已。

秦玉桐说她也想把他纹在自己身上,被江临拒绝了。

大手从她纤细的天鹅颈慢慢抚到美丽的蝴蝶骨,再继续往下,掐住那段不盈一握的腰肢。

然后再狠狠撞进去,紧密贴合。长指插进她攥紧的拳头,相扣。他说:你全身上下如此美丽,我不忍心,更怕你会后悔。

带着终身洗不掉的标记,每一次看到,爱的人更爱,恨的人更恨。

雪白丰盈的少女臀部随着主人的心意也跟着轻微颤动,玉桐缓缓扭过头,问他:那你就保证自己不后悔吗?

江临俯身,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说话时沿着骨骼和血肉,一路传导到她酸涩的心里。

我这辈子,只会爱上一个人。笨蛋才会后悔。

这番话听得她又想哭又想笑。她在内心回应他:可惜我再也无法全心地去爱你了。

……

第八天,她和陆朝做了。

秦玉桐借口身体不适,拒绝江临留下照顾的提议。

和另一个男人,在他们每天晚上睡的床上,赤裸相待。

跟陆朝接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做完前戏被他握住膝弯,他又问喜欢什么姿势。

这跟姿势有什么关系,只跟人有关吧。玉桐觉得磨叽,用脚蹬了他的脸。

这种略带侮辱性的动作,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兴奋了。

少女张口大喘着气,半眯着眼,将腿随意搭在他宽肩上。滚烫的汗珠滴落到雪地上傲立的红梅上,被她嫌弃地用手拂去。

陆朝情迷的表情一愣,把唇抿成一条直线,又恢复成冷嘲的嘴脸:你又有多喜欢他?要不然你会现在跟我——

未尽的语言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她噙着生理泪水的清亮眼眸迸发出摄人的寒光,你不配说他。

此时,少年的眼底闪过一丝波澜和受伤,稍纵即逝,随即隐没于暗色中。

他的动作更加剧烈,差点要将她撞散架。

那些幼稚的、愚蠢的问题,他问了一遍又一遍,有些她没听见,有些听见了也没力气回,但她的回复里,从不会有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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