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芙宁轻轻的依偎在顾辰怀里,刚才的狂野交合在她的体内馀韵犹存,
下体紧紧夹着男人那尚未完全退去的阳具。
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欲火灼烧过,泛着潮红,
胸前的两团饱满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起伏着,两点殷红的硬挺在空气中颤动。
薄纱般的丝被被踢到一旁,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
苏芙宁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
下体在顾辰的巨物完全抽出时,陡然空虚。
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身体因高潮的馀韵而剧烈颤抖着,
下身一阵酥麻的空洞感,让她忍不住紧紧夹住他的大腿。
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两人交织的汗液与淫靡,
蜜穴的入口红肿湿润,在顾辰的腿上蹭动着,仿佛在渴求下一轮更猛烈的冲撞。
几缕精液混着爱液,从她被操得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留下了一片刺眼的淫靡痕迹。
苏芙宁仍意犹未尽,她挺起胸膛,用那对丰盈的雪峰摩擦着他的胸膛,
娇喘着将手伸向男人。
她的指尖探入顾辰的胯下,抚摸着他那根刚抽出来仍旧坚挺、脉动的肉棒。
她轻轻地握住,用指腹感受着那根灼热的巨物,
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微轻喘。
顾辰低笑,拥她更紧。
“芙宁,还要再来一次吗?。”
苏芙宁抬头望着他的眼,
那双清澈如夜色深潭的少年之瞳让她心跳失速,一个吻便情不自禁落下。
“你这只小狼犬……你怎么这样的神勇利害…先让我休息一下…”
她边吻边呢喃,唇舌交缠间,原疲累的娇躯竟再度被挑起一丝丝渴望。
顾辰手指轻抚她垂落的发丝,贴在她耳畔低语:
“三婶……我的芙宁,我不会辜负你。
我会让那段痛苦不再是束缚,把那个U盘连根拔除,
让你与语彤再无阴影。让我,照顾你们母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声音轻轻的,仿佛怕惊动了什么禁忌。
“因为你值得。”
他回答,语气笃定而柔软。
苏芙宁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自嘲,
“我可是你三婶哪……”
但她话未说完,唇便被轻柔地封住,像是被他吻断了所有怀疑与退路。
那个吻不再狂热,也不再是欲望的汹涌,而是一种抚慰,一种承诺。
她闭上眼,任由自己沉入这份情境。
就在这夜的静谧中,她再也不想思考任何对错、不该与应该,只想待在这个少年的怀里,哪怕只有今夜。
──
顾辰额头贴着苏芙宁的额头,嗓音低沉而温柔。
“三婶……,我不是一时冲动才对你说那些话,也不是逞一时之快才留你下来。”
他的大掌轻抚着她的秀发,温柔又带着力道,像是在抚平她这些年的委屈。
“你过去的伤口,一直没有人替你缝补……
但从今天起,你不需要再忍着。那个林步青,我会把他处理掉。”
他的语气坚定如铁: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拿那段过去伤害你,也不会让你继续一个人面对那些黑暗。”
苏芙宁怔怔地看着他,那双清澈却又深沉的少年眼眸,
此刻竟让她感到安心……甚至——依赖。
“你放心,你与语彤,我都会护好。
你们不是孤立无援的寡妇母女,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
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语气轻柔得像羽毛划过心湖:
“从今往后,我会是你的靠山……是你真正的男人。”
顾辰低沉而坚定的话语,像一道暖流,
瞬间击溃了苏芙宁多年来筑起的心防。
她的眼眶瞬间泛红,鼻头一酸,千言万语卡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声哽咽。
那是压抑多年的委屈,是终于找到依靠的心安,更是她心中那份深藏的渴望与心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没有多言,只是将双臂紧紧地搂住顾辰,仿佛要将他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柔软的被褥里,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
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
苏芙宁的指尖在顾辰宽阔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
指甲不时划过他胸前那两点突起,像是在玩弄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她将侧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声音带着刚交缠过后的慵懒与温柔,
又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聪慧与刁钻:
“你说的,可要算数。”
顾辰轻笑,收紧了拥抱:“你怀疑我?”
苏芙宁摇了摇头,指尖划过他的腹肌,语气一转,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狡黠:
“我只是担心语彤,你打算怎么处理?”
顾辰闻言一愣,视线低垂,看着怀里这个还带着情欲馀韵的女人。
她的眼神清明,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一瞬,
此刻的她又变回了那个将一切掌控在手心的精明女子。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发旋,嗓音带着些许无奈:
“三婶,你是说……要不要告诉她,我们的关系?”
“嗯……她一直都很乖,也很欣赏你。”
苏芙宁指尖继续滑动,来回勾绕在他胸肌的边缘,忽然一抬头,眼神带笑,
“你要是选择不说,她应该会很快就……扑上来吧?你就变成我的女婿了。”
“呃……”顾辰哑口,脸颊微热。
苏芙宁笑得像只撩人的猫儿:
“你这个坏蛋,刚刚还说要『一起照顾我们母女』…现在反悔了…”
“我、我是说要保护你们!”顾辰正色解释。
“哦~是保护?还是……想一次来个母女丼?”
她忽地俯身咬了他胸口一口,咯咯娇笑,语带调侃,
“你该不会真的连语彤也想……收了吧?”
“如果她真的主动要推倒我,我……我也不会怪她啦。”顾辰有点坏笑地说。
“你去死啦!”
苏芙宁一把捏住他胸前那点刚被咬过的位置,
娇嗔着、咬牙切齿,却又满脸羞红——好像不是在骂,而是在撒娇。
——
顾辰难得正色起来,抚着苏芙宁的发丝,语气柔中带沉:
“三婶……我想知道,林步青和语彤他们的关系,怎么样?”
苏芙宁闻言,脸色略沉,眼神中泛起复杂情绪。
“他对语彤……是很好。”
她低声开口,
“从她小学起就特别照顾她,亲自接送上下学,
语彤感冒了是他最先送药来,放学后功课也是他盯得最紧……”
她顿了顿,轻叹一口气,语气忽地变冷:
“可是……有些好,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围。”
顾辰眉心微皱,苏芙宁的声音像针一样,刺入他耳中。
“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让语彤坐在他大腿上,
那眼神……不是长辈应该有的眼神。
那种贪婪,就像在舔食一块甜腻的糖。更糟的是……他下身……竟鼓起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哽住,愤怒与羞辱交杂,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从那天开始,我就坚决不准他再靠近语彤半步。
语彤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凶,但我知道……我不能赌。”
房间忽地沉寂。
顾辰垂下眼,拳头紧握,眼神冷冽如寒星。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但最后凝聚成一个想法──
这就是突破口。
如果林步青真的藏着这种不能见人的秘密,那么这就是一击毙命的致命点。
他的心头燃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与决心,一句话像钢铁般在心底砸下:
“我会亲手撕下他的遮羞布。”
——
深夜,月色如水。
顾辰轻轻扶着苏芙宁走出小房间,
苏女双颊泛红,脚步微虚,连腰都不敢打得太直,走得格外不自然。
她一边整理着微乱的发丝,一边低声咕哝:
“你刚才下手太狠了……是想把三婶拆了重练吗?”
语气中虽是抱怨,却怎么听都是一股难掩的甜蜜与馀韵未了。
门外的冷月早已恭敬立于一旁,全程未曾离开。
她面无表情,却早已将这些细节收进眼中,心头泛起的情绪像一杯冰水泼进火焰里,嗤地一声冒起白烟。
顾辰见她迎上,语气淡淡:
“去,叫冷烟、笙歌、还有知秋,现在去我房间小客厅等我。”
“……是。”
冷月微微皱眉,虽心有疑惑却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顾辰没有再多话,牵着苏芙宁下楼,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
就在车门即将阖上之际,苏芙宁忽地转身,双手抚上顾辰的侧颊,语气一沉:
“来,让三婶记住你这张坏东西的脸。”
话音未落,她猛地吻了上来,唇齿交缠,毫无掩饰。
那吻像火焰般烧得顾辰一阵恍神。
直到苏女不甘地放开他,喘息中还带着恋恋不舍的娇软,才终于上车离去。
而她离开前的眼神,像是还有千言万语藏在那一眼的火热里,久久未能散去。
车子驶出顾家西楼的铁门,夜色寂静无声。
远处阁楼的窗户边,一支天文望远镜正对着西楼方向,冷光闪烁。
镜头的后方,是一双睫毛微颤的眼。
顾语彤,抱着望远镜不动声色,脸上浮现难以言说的神情。
“……那不是妈的车?”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不可闻。
凌晨时分,母亲竟然从顾辰的房间出来……还有那个吻、那个眼神……
她心里瞬间涌起千万种情绪,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与嫉妒像藤蔓一样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