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教授眉目温和,人也清瘦,从头到脚云堆雪塑,像白玉雕成。
可她低着头专注地描摹画卷时,脸上总不动声色地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
文宜将手肘撑在低温负压工作台的边沿上,捧着脸观察教授的一举一动。
有祁教授珠玉在前,就显得她那些同谋和手下都是庸才,在她身后来来往往,始终没有发现她看待祁教授的眼光,并不仅仅像在看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这也不稀奇,她们都是些胆大包天的狂蜂浪蝶,成日里灯红酒绿、染缸里浸染,又怎么能看透她贪恋教授的心呢?
《五王图》的做旧赶在中午之前完成,祁教授起身活动,浑身的筋节‘咔哒咔哒’直响,文宜笑着将手搭上她的肩头揉捏着,问“吃点东西么?”
工作室内不得饮食是白纸黑字的明文规定,连与祁教授点头之交、毫无感情的其她同伴都会遵守,更遑论文宜这个心怀不轨的爱慕者。
她摩挲着祁教授的脖子,发现她的齐整与洁净已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出门在外,后颈发际以下的细微绒毛仍剃得干干净净,摸起来感觉指尖酥酥的。
“我有些累,先不吃了,你吃吧。”祁庸对她便宜占尽的小动作无动于衷,只管低头收拾东西。
文宜岂会放她?
勾住她的手腕,笑道“你指望我上哪儿吃?当然是回酒店。你回么?”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