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丽丽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朦胧中，她摸索到手机，眯着眼睛一看，来电显示赫然写着“小芳”两个字。
丽丽一个激灵完全醒了过来，手也有些发抖。深吸一口气后，她接通了电话。
“起床了吗？我可爱的小母狗。”小芳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依然是那么甜美动听，此时却让丽丽毛骨悚然。
“有事吗？”她强自镇定地回答。
“当然有事。我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你啊。”小芳笑着说，“想必你也是一夜无眠吧，嘻嘻。”
丽丽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了不开玩笑了。”小芳清了清嗓子，“我打电话是想通知你，你今天上班必须穿我最喜欢的那件灰色职业套装，里面还要加穿我昨天给你的三层厚丝袜，包括裆部也要穿好。不许脱掉，也不许穿别的袜子，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丽丽惊呼出声，“让我穿着那种东西上班？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小芳提高了声音，“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没逼迫你做违法的事。这只是我个人的小小爱好而已，你就满足一下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好不好 ？再说了，这又不是让你裸体上班，只是多穿了几层袜子，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丽丽哑口无言。她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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