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太久。
太久太久。
她几乎忘记了属于他的气息。
木韵的青涩混淆着阳光炙烤过的热烈浮于他衣着表面。
一旦撕扯开领口,鼻息探过锁骨,是体温扩散开的皂香。
村里的粗汉,做完农活从来都是一身酸臭着,远远都能闻到刺鼻的汗腥味。
陈挚却好不一样,他比谁都勤洗漱。
也不嫌麻烦似的,炎时早起冲个凉,做完工洗个澡,晚上入睡前再寒的冬都必须清洗完全身上下才会钻进被窝。
他用的是最素的皂与薄荷味的牙膏。
时隔五年,依旧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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