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优秀的记者应该像猎人一样,沉着、冷静、有耐心。
但此刻,我——曾获得过“城市先锋记者奖”的柳溪阳,正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可能会毁掉我全部职业生涯的动作:双手在头顶摆出猫爪,嘴角上扬,发出一声细声细气的“喵~”。
老天啊,我快要窒息了。
这是我第三次尝试,效果依然令人绝望。
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像是被人胁迫了一样,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松开手,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倒了杯咖啡——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就像我这些年来处理问题的方式一样,直接而苦涩——
距离我和承远的“世纪大战”已经过去一周了。
这一周的沉默像一堵墙横在我们之间,没有一个人主动打破它。
直到今天早上,他终于发来了短信:“妈,这几周我不回去了,要复习期末考试。我在学校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读到这条消息时,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既如释重负,因为他终于开口了;又隐隐不安,因为他似乎在用“考试”为借口逃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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