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我们的性生活逐渐减少了。
老丈人给她安排了个清闲的县志办公室工作,我进了事务繁忙天天加班的一线部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们结婚赶上了口罩,不太顺利,体制内对聚集行为管得很严,所以定好了的结婚日期一拖再拖,最后终于赶在一个口罩小波峰过去之后,办成了。
当天来的人很少,只坐了二十来桌,在我们这地方算是很少的了,卡在单位允许的上限办的。
我只邀请了我们队里的同事,其实他们大部分要么是我的伴郎,要么是我的后勤保障人员,都没上大厅吃饭,给安排在了隔壁小厅,工作人员那几桌。
所以就出了这么一个例外,就是谭SIR.谭SIR 是队里唯一一个女同志,平时和队里其他同事关系也不好,没人和她结伴。
我安排桌子的时候忘了这么一位大仙,把她位置给算漏了。
没有桌子,她坐哪儿?
那天幸好我妈眼尖,瞧见她一个人东张西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妈主动上去问清楚情况,一拍大腿,把她拉到了主桌吃饭。
主桌本来也是满的,但新郎新娘到处敬酒,所以这两个座位基本是全场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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