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时的光景,本已乌云密布的齐云城,终究还是落下了瓢泼大雨。雨中夹杂着不时响起的隆隆雷声,仿佛在为这天地洗礼。
这闷热难当的夏日,恰逢这场大雨,终是驱散了不少暑气。空气中弥漫开一丝清凉,让人顿感舒畅。
然而,在这糖人铺那狭小昏暗的屋子里,纵是外面雨声滂沱,却依然充斥着一股火热而淫邪的气息,久久不散。
两具男女躯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身体,细密的汗珠在肌肤上闪烁。
孟云慕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春潮初褪后遗留的细密汗珠。她气息微喘,一对不大不小的少女美乳,随着每一次呼吸,也轻轻起伏着。
那双乳房,仅被一层浸透了汗水的薄薄胸衣勉强遮蔽。
她一对修长的玉腿,早已大大分开,而那小腹,更因宫房里充盈着男子的阳精,微微隆起。
究竟是何等男子,竟有此等艳福,能将阳精注入飞云堡少主孟云慕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宫房之中?
眼前这位,便是那身材精瘦,赤身裸体,脸上犹自带着几分满足的苦斗尺。
他猥琐地笑着,跪坐在孟云慕那白皙双腿之间。
他那根儿臂粗细的肉茎,仍旧深深地埋在孟云慕紧致的阴穴里,其粗壮之态,竟将孟云慕肥嫩的阴阜撑得向两侧大大分开。
苦斗尺已将阳精尽数射出,过了半晌,他那粗壮的肉茎仍不愿从孟云慕的阴穴中撤离。
见孟云慕沉浸在泄身后的余韵中,丝毫未有动弹,苦斗尺便顺势将那肉茎留在了她紧致的阴穴之内。
苦斗尺虽已喷涌二十多股阳精,但那根粗壮的肉茎却未曾软下分毫,依旧坚挺地撑满了孟云慕的阴穴。
而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仿佛贪恋那粗大的肉茎,反倒将其紧紧缠绕。
竟让苦斗尺那刚刚泄精的肉茎,因这回吸之力,又重新饱满起来,恢复了之前的坚挺粗大。
苦斗尺凝视着孟云慕半闭的美眸,目光又落在她胸前那件已被汗水浸透的轻薄亵衣上。
那亵衣紧贴着孟云慕丰满雪白的双乳,更显出其上粉红乳尖的挺立。这番景象,看得苦斗尺心痒难耐。
苦斗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目光贪婪地盯着孟云慕那丰满的酥胸,心中泛起一丝不轨的念头:此时此刻,我是否该好好玩弄一番她的乳房?
又想:孟少主此刻正沉浸在泄身后的余韵中,酥软无力,若是我此刻上前,去玩弄她的奶子,她会不会觉得我并非是在替她按摩,而是另有企图,只为操弄她?
苦斗尺正身陷于对眼前美乳“玩弄”还是“不玩弄”的挣扎之中,却见孟云慕缓缓睁开了美眸。
她俏丽的脸颊染上红晕,眼角似乎还含着点点泪珠。
她声音娇柔中带着一丝清脆,问道:“你这……穴位按摩,可是好了?”
苦斗尺听得孟云慕在此时忽然开口,心中却是一阵忐忑。他暗自思忖:若是此刻回答‘好了’,她莫不是就要起身离去了?
他陷入了沉思,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比刚才在“玩弄”还是“不玩弄”之间做抉择,还要令他感到艰难。
孟云慕见苦斗尺迟迟不语,她只觉得双腿之间的阴穴里,依然残留着那男子肉茎带来的灼热感。
她便伸出葱白般的手臂,撑住床榻,慢慢撑起了上半身。
抬眼望去,却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何时竟微微隆起,宛如一座小小的山丘。
孟云慕伸出葱指,轻轻戳了戳那隆起之处,疑惑地问道:“此处为何鼓胀着?”
她又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转而看向苦斗尺,问道:“莫非……莫非你在我里面尿了尿?”
苦斗尺一听孟云慕那“尿尿”的说法,差点笑出声来。
他暗忖:她怎会以为我在她穴中尿了尿?
难道她竟不知男子射精之事?
莫非她对男女之事,当真是全然不通?
他转念一想,胆子也大了几分,便说道:“小的阳物刚才在少主您的阴穴里射出了阳精,难道少主您不知道吗?”
孟云慕听闻“阳精”二字,心中更是疑惑:阳精?那是什么?有什么用处?
然而,她生性要强,又不愿被这苦斗尺这个在飞云堡打杂的小辈看轻,更不愿让他觉得自己愚昧无知。
于是,她撅起嘴说道:“我……我当然知道!那不过是我故意这般说的,想要考考你,看看你是否真的懂这些罢了!”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回答,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他眯起那双绿豆小眼,暗自想道:孟云慕果然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先前她提到她娘亲从小就不与她一同生活,看来此事当真不假。
他又回想起在飞云堡内,除了孟云慕和文幼筠,便只有严妈一位年长的女眷。想来严妈也从未教导过孟云慕关于男女之事的相关知识。
孟云慕方才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此刻,她才从那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可阴穴里仍旧被苦斗尺那粗壮灼热的肉茎牢牢占据。
她用纤手撑着上半身,向后挪动着她那雪白的臀儿,只盼能将那根可怕的肉茎从自己的阴穴中拔出。
那根火热粗壮的肉茎,随着孟云慕雪臀的缓缓后移,在她的阴穴中摩擦着。
阴穴内紧密的肉壁被这般搅动,立刻传来了酥麻的快感。
孟云慕不由得轻启樱唇,发出了细微而娇软的“啊”声。
孟云慕此刻挪动着她赤裸雪臀的娇媚动作,已然让苦斗尺看得如痴如醉。
而他那根粗大的肉茎,也因为被孟云慕紧致的阴穴缠裹,摩擦,传递来无比的舒爽,让他飘飘欲仙。
孟云慕紧咬着银牙,努力忍耐着腿间那蚀骨的快感。
她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臀儿,继续向后移动着,只是为了让苦斗尺那根黑黄又粗壮的肉茎,能从她粉嫩阴穴中,一点点地退出来。
孟云慕的阴穴仿佛带着吮吸之力,紧紧缠住那粗壮的肉茎,不愿让它从体内退离。
直到她艰难地将那粗得惊人的肉茎,从体内拔出大半,只剩下硕大的龟头,仍牢牢地嵌在她的阴穴之中。
那露在孟云慕阴穴外的粗壮肉茎,遍布着晶莹的流液。
而最顶端的硕大龟头,更是被孟云慕紧致的阴穴牢牢吸住,无论她如何扭动臀儿,都无法将之摆脱。
更何况,那颗龟头又是又烫又大,孟云慕心下暗想:这阳物怎地像是又胀大了几分?
而且塞在我小解的洞里,这般又痒又舒服,当真是难以言喻。
孟云慕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摇动着臀儿,樱唇间漏出了几声细微的“哼”吟。
她也说不清,此刻是希望那粗大的肉茎能从她穴中退出,还是停留,去享受那火热龟头在阴穴内带来的刺激。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将他的龟头夹得又酥又麻,舒爽难当。
他眯起绿豆小眼,望着孟云慕那轻轻摇曳的雪臀,心中痒意难耐。
他真恨不得立刻伸手揽住那圆润的臀儿,将他那粗壮的肉茎再次狠狠地送入孟云慕的阴穴深处。
就在苦斗尺想着伸手去拉孟云慕那白皙玉腿的当口,孟云慕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她紧绷着臀儿,向后退去,脚下的小巧脚丫也紧紧踩着床褥。
苦斗尺那紫黑硕大的龟头,终于得以从她粉嫩的阴穴中退出。
随着苦斗尺的龟头自她穴中退出,孟云慕的臀儿颤抖了一下,才渐渐放松下来,雪臀安稳地坐在了床褥上。
苦斗尺那紫黑色的龟头,与他那粗壮的茎身一般,尽是两人欢好时留下的淫液,黏腻不清。
龟头顶端的小孔,甚至还能看见白色的浊液缓缓溢出。
令苦斗尺称奇的是,他的肉茎刚自孟云慕粉嫩的阴穴中退出,那被他撑开的阴穴,竟立刻又紧致合拢,仿佛从未被侵犯过一般。
而阴穴外的两片肥嫩白皙的阴阜,也随之合拢,只在中间留下一道极细的粉色缝隙。
苦斗尺心中啧啧称奇,若非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上,还残留着刚才交合时溢出的晶莹流液,他险些要以为,刚才对她那番操弄,不过是一场梦境。
孟云慕并拢了双腿,坐在床边。
她抬眼瞥了一眼苦斗尺那依然坚挺、几乎堪比她手臂粗细的男子肉茎,心中虽有余韵未了,却忍不住嗔怪道:“定是你的阳物过于粗大,才将我弄疼了!”
苦斗尺闻言,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回道:“小的先前已告知孟少主,无论按摩您身体的何处,总会有些许疼痛。况且,便是小的这阳物只有现在的一半大小,想来您也会有疼痛之感。”
孟云慕“哼”了一声,纤手下意识地挡在并拢的双腿之间。
苦斗尺却不依不饶,接着说道:“敢问孟少主,刚才小的为您按摩时,您难道不觉得舒坦吗?小的看您都舒服得连声‘嗯嗯’叫唤了。”
孟云慕回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下身甚至还残留着那股酥麻的余韵。
她嘴上却不肯承认,道:“舒服归舒服,但我可没叫!就算刚才发出什么声音,那也是因为我想顺畅呼吸,透透气罢了,才不是什么叫唤!”
孟云慕纤指轻点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问道:“你的阳精在我腹中,又是要如何取出?”
苦斗尺闻言,顿时想起刚才自己那根肉茎退出孟云慕阴穴时的情景。
只见她那阴穴阴阜,在肉茎退出之际,竟立刻紧紧合拢,他射入其中的那些浓稠阳精,自然也就无法轻易从阴穴那里流出了。
苦斗尺闻言,那双绿豆小眼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说道:“小的这就替孟少主将那阳精弄出来,只是,还需孟少主稍稍配合一二。”
孟云慕急切道:“你莫要再卖关子了。此处胀鼓鼓的,着实不甚舒服。”
苦斗尺忙应道:“小的这就来,孟少主请稍候。”说罢,他挺着那粗壮的肉茎,连忙下了床,径直去了厨房,寻来了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