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旧日秘辛

半晌后,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再次响起:“种下的蛊虫各有不同,具体而言,其差异取决于个人的体质。此外,借助特殊蛊术,可以使蛊虫长期处于休眠状态,仅在主人面临生死存亡之际才会激活。这种奇异的蛊术约在五十年前才开始流传,据说是源自于一个遥不可及的神秘之地。关于其确切位置,众多世家豪门纷纷探寻,却始终无果。对了,除了多一次保命的机会之外,有幸之人还可得到一次天大的机缘...”

话锋至此,突变一辙,电话另一端的人接着说道:“然而,事情往往并非单面美好。一旦蛊虫被唤醒,它便会重新审视与宿主体质的契合度。若体质相宜,蛊虫将成为修炼武道、增益体质的得力助手;但若体质不合,宿主则会遭受其反噬,轻则损害身体,重则危及生命。”

石破天惊的话语让顾长坤夫妻二人差点相拥而泣,脑中的迷雾几乎完全散尽,除了最后一小片疑云。

蓝曼秋不禁颤声道:“幕妍,可是…”

她原本想说的是,为什么她身上的蛊虫会转移到了丈夫身上,电话另一端的人却误解了,直接插言道:“无需质疑,秋姐。我手中握有确凿证据,表明在你被施种蛊虫之际,体质判定的过程中出现了严重失误,导致你体内植入了“阳蜂蛊”!此蛊善于迅速汲取自然界中的阳元,唯有玄阴或灵阴体质才可匹配,即便是素阴与准阴体质也难以承受其力。”

“啊,这…幕妍,那我的体质…”

“秋姐,您的体质本属素阴,当年却遭错判,被认为是灵阴之质。但我女儿却拥有灵阴之体。然而可悲的是,“阳蜂蛊”已近绝迹,即便尚存,受者也绝不愿割爱。因此,我冒昧前来深西城,恳请秋姐出于自救也好,为我苦命的孩子也罢,施以援手。”

尽管听起来颇为离奇,但蓝曼秋却无丝毫疑虑。

她忙回应道:“幕妍,无需多言恳请,无论你或侄女有什么需求,我都将全力以赴。只是,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曾被种下‘阳蜂蛊’,那么此蛊或许已潜入我丈夫体内…”

“什么?那,那秋姐你的丈夫,是否还健在?”话筒彼端的静谧顿时被击得四分五裂,连问出的话都显得异常唐突。

蓝曼秋没去在意,内心却更增忧虑,轻声回道:“幕妍,我丈夫暂时还算安好,只是从一年前开始,身体机能便出现了莫名的波动,我们四处求医,却始终找不出病因,现在看来,只怕真是遭到了蛊虫反噬。”

“啊,对不起,秋姐,是我失言了。”电话另一端后知后觉地致以歉意,随后接过话道:“不过,秋姐你说的没错,姐夫正是受了反噬,才会出现身体机能反复无常的现象,而这仅是初步反应。不是我危言耸听,最多再过三个月,姐夫将不止是身体机能波动,五脏六腑也会迅速衰竭。短则一个星期,长则半个月,悲剧将再难挽回。”

早前是夏风的大胆推测,现在是知情人的充分确认,夫妻二不由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激动和兴奋。

蓝曼秋抬起颤抖的素手,紧紧捂住剧烈起伏的酥胸,急切地接过话道:“幕妍,无需多做解释,我已完全明白,也将无条件配合。而且,你千万不要再提‘恳请’二字,反倒是我夫妻二人,期盼你的鼎力相助。”

这些话合理也得体,但出乎她的意料,电话那头的回应并没有立刻到来,反而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默。

难道变卦了?

夫妻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同时感到万分不解。

沉默了近一分钟,对于夫妻两人来说,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电话另一端才回应道:“明天上午十点,西郊宾馆512房。”

“嘟嘟嘟……”

话音未落,对方已匆匆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持续的忙音,以及那透露着迟疑与挣扎的声调,在顾长坤夫妻两人耳边久久回荡。

“幕妍不是一开始还焦急万分吗,怎么忽然会变得犹豫不决了呢?”顾长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轻声嘀咕道。

蓝曼秋也感到诧异,却没有功夫多做纠结,因为她脑子里开始不断涌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场景。

她突然眼眶泛红,满怀伤感地说道:“长坤,终究是我连累了你!”

说完,她突然扬起下巴,银牙紧咬,凤眸闪过一丝怨愤,哀婉续道:“苍天啊,如果要对我蓝曼秋背离家族之事施加惩处,罚我一人足矣,何必连累我丈夫饱受折磨!”

顾长坤一听,连忙抱着她颤抖的娇躯,急声道:“曼秋,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归根结底,这,这都是我当年自己惹出的祸,受到惩罚也是,也是咎由自取。”

说着,他老脸一红,蓝曼秋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红晕悄悄爬上双颊,瞄着他咬唇问道:“那你是不是后悔了?”

顾长坤忙不迭地回道:“此生无悔!每每回忆那幢往事,我都感到万分庆幸。假如当初的我像现在一样瞻前顾后,恐怕就会与你这位贤妻失之交臂,永远无法携手共度此生了。”

丈夫出自心底的话让蓝曼秋心中感动,熟美的脸颊却也更红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没再多言,而是携手静静坐在床边。

如果有人推门而入,眼前会呈现这样一幅场景:一对和谐恩爱的夫妻,肩并着肩,头挨着头,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一致而沉静,仿佛共同沉浸在了往昔的回忆里。

的确如此,蓝曼秋此刻脑中的涌现出许许多多的往事,但最终定格在了二十多年前那无法磨灭的一晚。

那时的她青春焕发,身姿婉约,容貌端庄秀丽。

恰逢其时,风度翩翩的顾长坤受家族之命前来南疆蓝氏家族相亲。

两人可谓一见钟情,在顾长坤的逗留的日子里,没少悄悄在花前月下缠绵徘徊。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一次本不该发生的剑法对决改变了一切。

在闲暇之余,顾长坤常会与蓝氏家族的年轻才俊交流武学,他也依仗着“飞云剑法”,让不少人为之叫绝。

也许是年轻容易洋洋自得,又或者是施展剑法时,蓝曼秋总是看得特别出神,顾长坤竟有了一种剑法独步天下的错觉。

当时恰逢一位超然家族子弟到南疆历练,拜访蓝氏家族时听到了顾长坤的夸夸其谈,不由发出了一声嗤笑。

就是那简单的一笑,却意外地掀起了本可避免的一场纷争。

顾长坤当时怀揣着满满的自信,不料最终却遭遇了惨败。

对方年轻气盛,不仅将顾家剑法贬损得毫无价值,更是嘲讽蓝氏一门目光短浅,竟然挑中如此平庸之辈作为联姻对象。

顾长坤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可蓝氏家族的族长得知后极为不悦也生出异心,竟不顾信义,决然为蓝曼秋另行安排了婚事。

有人将这一消息透露给了蓝曼秋与顾长坤。

蓝曼秋和家族大闹了一场,但无法改变族长的决定,顾长坤也找过顾家家主,结果不但没得来助力,反而被批得狗血淋头,痛斥他丢人现眼。

心灰意冷之中,顾长坤整日里借酒消愁,却祸不单行,一次酒后失控,不慎踏入了蓝氏家族的禁地。

被现场拿下后,蓝氏家族族长向顾家表达了不满和愤怒,也不出所料的得到了对方同意他们自行处置的要求。

长老们最终设计出两种极端且扭曲的惩戒方式,供顾长坤选择。

第一种是废了他的武道修为,并强制他目睹蓝曼秋从嫁给他人,到洞房花烛夜的全过程,以此作为终结,不再追责于他。

第二种则是将他置于一道生死难关,如果能侥幸生还,便可以还他自由。

直至今天,蓝曼秋都难以忘怀顾长坤被擒当晚,深入地牢探望他的情景。

曾经风度翩翩、英俊斯文的世家公子,却因深重的愧疚和自责,以及被本家家族轻视的沮丧,落魄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蓝曼秋也敏锐地洞察到了他的死志,便断然表明了心迹:如果他死,自己也不会独活。

同时,她决然告知,如果他能挺过那生死一劫,即便是冒着被逐出家门的重惩,也会义无反顾地随他一同离开。

顾长坤深受感动,痛定思痛之下,终是做出了闯关的抉择。

在紧随其后的第二个夜晚,顾长坤被强行喂下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剥得一丝不挂后,被扔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

就在堵上住山洞入口的霎那间,蓝曼秋也奋不顾身地冲了进去。

如果说前一晚还只是永生难忘,那陪伴顾长坤在洞中度过的一晚可谓刻骨铭心。

蓝曼秋清晰记得,自己刚冲入山洞,便跌落至一个幽深的水潭之中。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到了洞外执法长老叹息的声音:“让她去吧,或许秋儿命中注定会有此一劫。”

落水后,她只来得及看到顾长坤的影子,就陷入了宛如地狱般的煎熬之中,身体时而遭受烈焰煎烤,时而承受冰霜侵蚀,更令她毛骨悚然的是,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仿佛遭受着无数虫蚁的撕咬,精神也始终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就在她以为呼吸就此停止,生命走到了尽头之时,一道炽热的气流转瞬在她的体内窜出,仿佛一线生机,让她的最后那口气得以延续。

然而,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她至今都分辨不清,那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而且,在当年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机会多想,只因下一秒她的嘴已被两瓣柔软的肉片紧紧堵住。

她哪里会料到,甚至直至今日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是,珍贵的初吻竟然在那样一个惊悚的环境中失去了。

“唔……长坤…是你……唔……”

她奋力挣脱开唇瓣,呼唤顾长坤的名字,可无数水流立时从口中涌入,炙烤、冰寒,以及被千虫万蚁噬咬的恐惧再度侵袭,直至双唇再次被封堵,所有的感觉才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当她在不解和庆幸中徘徊之时,被堵住的小嘴中钻入一条湿滑肉条,像条泥鳅一样四处乱窜,时而在她上颚扫荡,时而在左右两腮顶撞。

慌乱之中她只好用自己的舌头推搡,可奇怪的是,嘴里虽然被搅得热闹非凡,一道道清爽的美妙的氧气不断流入,令她胸腔中的胀痛缓解了许多,虫蚁侵噬带来的痛楚也淡了不少。

她不由又气恼又感到刺激,可说不出话,只得在心中时而嗔怪顾长坤不知羞,时而想告诉爱郎她的真实感受很舒服。

随着羞恼逐渐被愉悦替代,她的抗拒心也少了许多,而在她小嘴里外轻吻舔舐的唇舌似乎变得更为热切起来。

那条大舌头在她口中吮吸了好一会儿后,忽然勾住她不知所措的小香舌,如品珍馐一样又舔又咬,顿时让毫无经验的她在紧张中感到格外舒服。

再一想到她之所以不顾一切冲入洞中的,本就是想与爱郎同生共死,便没了纠结,身子也随之也随之瘫软下来,不知不觉中,眸子里复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心境的转变让她身体变得敏感了许多,各种细节一一传入脑中。

那条恼人的大舌头又厚又重,在她口中回旋翻动,愈发放肆地欺负她的丁香小舌,而且还不断把她分泌出的津液吸走,发出的“滋滋啧啧”声让她耳根发烫,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在这如梦似幻般的激吻中,她感觉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凉意,等到屁股被两只热乎乎的大手紧紧抓握住,才意识到全身上下竟已光洁溜溜,一丝不挂了。

“唔嗯..….手,手……”

臀部遭袭,她的羞耻心瞬间膨胀,一直紧闭的双眼随即瞪大,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漆黑和一个模糊的人影,她想阻止,可小嘴被堵得死死的,声音也含含糊糊。

羞恼之下,她用力握紧那道影子的胳膊,纤细手指都快扣入了对方的肌肉里。

哪知大手的主人没有因为她的娇呼有所收敛,反而揉面团一样肆意把玩着她的臀肉,一会儿上下推挤,一会儿又里外掰分,直叫她浑身酥酥麻麻,急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

可大手也跟着加力,把她的屁股牢牢控制住。坚持了好一会儿她也无法摆脱,只得在颤抖中放弃了抵抗。

与此同时,她迅速为自己寻得一个合理解释:爱郎想必也同她一样,正经历着煎心熬肺的痛苦,精神濒临崩溃的临界点,因而导致理智的迷失。

一想到适才爱郎的主动拥吻,让她终于从命悬一线之中活下来,她更加确定,此刻她的身体是顾长坤守住灵台最后那抹希望曙光的的良药。

坚定了想法后,她觉得自己应该更主动一些,可她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正自焦急窘迫之时,把玩她臀部的两只大手,腾出了一只顺着她的腰肢,一直攀上了她敏感的酥胸。

“哼嗯……”即使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遭袭,她心跳骤然加速,肌肤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喉管也一阵发麻,竟是不争气地哼出一声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的呻吟。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敏感的胸脯,连着剧烈跳动的小心肝,都被一同抓握在了那只大手之中。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心境,所有的感官便集中在了揉捏她每一寸乳肉的几根手指上,那些动作好下流、好过份,倏尔轻搓,倏尔重压,时不时还夹着她麻酥酥的乳头和乳晕旋转,她越是不受控的娇喘颤栗,手指就会变出更多花样。

对于她一个处子而言,男人的动作也好,自身的感受也罢,都是既陌生又刺激,她的羞耻心早已直冲天灵,可灵魂深处却悄然滋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渴望:如果手指的力量能更大一些就好了。

而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赤裸娇躯不退反进,和那条人影几乎贴在了一起,连她两条自然垂落的手臂,也搂紧对方的腰身。

最令她心慌意乱的是,腿心幽谷中暗流涌动,丝丝缕缕的羞耻液体在不断向外溢出。

她忍不住微微绷紧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私处的敏感肉唇,却在不经意间摩擦在了一起。

一股前所未有的痒意在她腹下迅速堆积,让她差点就想伸出手去抓挠,好在理智仍在,她手指抖了抖便强忍住了,可大腿却不受控地用力夹了夹。

就在此时,原本还在揉捏她臀部的那只大手如同及时雨一般,忽地滑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只在小肚脐处稍作停留,便径直钻入了她那片羞人的芳草之中。

也不知是是不是太过浓密繁茂,她感觉几根手指先是僵住,随后便开始流连忘返,左右扫动,将卷曲的阴毛弄得凌乱不堪,可下一秒又会从上到下细细梳理,直到重归平整。

她羞涩难当,却又很是不解,怎么爱郎对她私处的毛发都如此爱不释手。

最令她诧异的是,她心底里居然会生出莫名的窃喜,以至于仅是微微扭了扭腰表达了一份矜持,便沉浸在了这又羞又刺激的另类爱抚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玩弄她阴毛的手指忽然向下滑动,终于落在了她最私密的阴阜上。

这让她身子绷紧,屁股后撤着躲闪,可私处却不争气地剧烈收缩起来,挤溢出更多的黏滑液体。

而这一刻,她发觉不但她自己,爱郎似乎也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怦怦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七荤八素的脑子里陡然钻出一丝清明,也终于感到不对劲:自己和顾长坤明明置身于水潭之中,然而相拥相抱到现在,除了下体那份让她羞臊难当的泥泞,其余部位竟没有什么明显的湿润之感。

可之前张嘴说话的时候,的确有水流涌入口中啊!

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呢?

蓝曼秋记忆犹新,当时有了种种疑问后,下意识地挣脱开了堵在她小嘴上的唇舌,而且曾急声喊道:“长坤,快停下…”

她也不会忘记,话才说到一半,和之前一样,一股冰冷的水流顺着她微张的红唇骤然涌入,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呛得“咕咚咕咚”吞了好几大口。

紧接着,最初落水时曾经历过的极端炙烤和刺骨冰寒,又再度交替袭来。

就在千虫万蚁也再一次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的瞬间,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在她耳畔炸响。

“啊!!!长坤……唔……”

她顿觉肝胆俱裂,连水流仍在涌入口中都没顾上,就跟着尖叫起来。

濒死的剧痛在她体内轰然爆发,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小嘴再次被两片嘴唇紧紧覆盖,整个人也被大手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每每到此处,蓝曼秋都会暂时切断回忆的思潮,努力却思考那段断片似的空白。

她没少和丈夫交流过,可后者总会无奈地告知太过模糊而想不起来。

今晚也同样如此,那段记忆依然缺失。

蓝曼秋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作罢,但后来发生了什么,像被雕刻在了她脑中,想忘记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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