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不要……唔……”此起彼伏的淫媚声响在空旷广阔的银镜洞穴中不断回响,伴随着的是不断摇曳的清脆铜铃与美的令人心颤的完美裸躯。
两名绝色的丽人身边候满了不知名的大汉,他们个个都硬挺着勃起到极限的各色肉屌,苦苦等待着前一个大汉满足他们积蓄已久的兽性而退开,好让自己补上空缺大快朵颐!
“总算是有点正常反应了。”渎魇枭魔欣赏着二女渐渐开始适应着轮番的操干,表现出女子挨操时常有的淫媚姿态,发出阵阵似享受又似哀嚎的呻吟,心里与身体就愈发的兴奋,连带而来的,是将更多的鬼力灌输给正在“辛苦工作”的邪人们,让他们的肉屌膨胀的更大、更热、更硬、更持久,以便更劲、更狠、更卖力的为他表演更为刺激的淫乱大戏!
薛梦颖这边,娇小玲珑的白嫩裸躯被两名身形壮硕魁梧的大汉上下夹住,仿佛被包裹在两根朽木之间的洁白玉器,满身光华细腻的雪白肌肤都被男子粗糙多毛的黝黑皮肤包裹摩擦着,娇美绵软的雪乳更是在男子厚重紧实的胸膛上被压缩成饼,无情的揉搓着,身下,两根粗黑健壮的肉棒将她细嫩的花穴与红嫩的菊蕊撑的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甬道内的粉嫩脂肉与湿滑黏液!
被腥臭腐朽的男子气息全面包围的绝色少女像是从两板厚重的龟壳中勉力探出头颅,才能自由的呼吸到一点微薄的新鲜空气,然而等待她的并不是自由的呼吸,而是映眼的巨大龟头,在她张嘴呼吸的间口,已是顶入了她柔润水嫩的双唇之中!
全面被男子气息包围的少女眼白几乎都翻了过去,在清醒时三洞被同时开发凌辱,这感觉再度撕碎了她早已破碎耻辱屏障,将她的羞耻心按在了满是倒刺的地面狠狠摩擦,三个男人仿佛精力无限又配合默契的不断律动带来的屈辱耻感与连番快感,让深陷淫欲包围的娇俏少女几乎窒息在这连绵不绝的欲望波潮之中,跟随着那不断转动的欲潮漩涡,在眩晕与无力中,无可奈何的渐渐下沉到那暗无天日的渊黯深处!
另一边,邪人们亦对晏饮霜开展着粗暴的凌辱,拥有着伞状龟菇的邪人在连番将这绝色的儒门骄女送上绝顶高潮,将香氛淫水喷的自己身下湿漉一片之后,终于也是忍受不住她名器蜜穴的包裹洗礼,将前端粗大的壮硕肉屌尽可能的深深插入那层层叠叠环环套套的花径深处,对准翕张不已、吐汁流蜜的玉蕊灵涡劲射出满是邪气的火热浓精!
霎那间,晏饮霜只觉自己蜜道间热流涌动,那是自己被秽物玷污的象征,清泪夺眶而出间,身下蜜液亦是喷薄而出,伴随着娇躯猛挺,抽搐痉挛,仿佛那眼泪并非为自己受到污染而流,而是充满着淫浪堕落的幸福泪花!
巨龟邪人射的心满意足,飘飘然之后,顿觉筋疲力尽,无奈撤走,而接续而来的邪人,肉根奇长,足与成人手臂相若,若非前端滚圆通红,却与驴屌无异,晏饮霜方才经历过粗大的洗礼,此刻又要面临长度的挑战,望着那宛若马鞭驴根的细长肉茎,绝望的美眸之中透露着恐惧的神色,却又在这其中,掺杂了一丝诡异的期待与渴望!
长屌邪人身量也是细长,跪在晏饮霜胯前,就像是一颗成了精的大树,虽与晏饮霜的玉胯之间仍隔了不少距离,但那如同树杈一般长到极致的肉棍却奇迹般的能够触及那湿滑黏腻的诱人牝户,上下几番磨蹭以后,通红如荔枝般大小的龟头已是分开那饱满柔润的一线秘裂,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儒门美人的甬道深插而去!
晏饮霜只觉自己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漫长的一次插入,那枯枝一般的长屌从只塞入一个龟头到全部捅入她白嫩的蜜穴,花费了将近半刻钟,蜜穴缓慢的被侵占再到被塞满,那担心随时会被一插到底的紧张感、不知道那根棒子会插到何等的深处、自己是否经受的住的未知,夹杂着被肉棒渐渐填满的一丝诡异的期待占据了她这段时间的所有身心感受,让她不由自主的抬高雪股,不知是害怕还是在迎接着邪人的缓慢推进!
进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当荔枝般的龟头顶上了晏饮霜女体最深处的玉蕊灵涡,那枯枝般的肉棒竟还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而他推进肉棒的动作却并未停歇。
晏饮霜清晰的感受到那颗体积不大却火热的龟头从轻柔的触碰开始,渐渐的赋予花芯宫口以压力,被顶操的酸麻感也随之而来,直到那根肉棒只有五分之一在外时,她已被顶的背脊发酸,娇躯连颤,蜜穴止不住的蠕动着裹覆摩挲着那并不粗壮的长屌,令的那邪人插入进去的所有肉屌都享受着花径嫩肉的挤压侍奉,舒爽的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
“太……太爽了……我……我要……”强弩之末的邪人正欲大快朵颐,却觉一股魂力入体,稳住了他即将溃散的精关,只听渎魇枭魔道:“给点劲,屌都没全插进去就射,你他娘的是个初哥吗?”
瘦长邪人连连称是,继续将那长屌向晏饮霜女体的最深处顶操而去,不断探索并开发着她娇躯所能承受的极限,只是心下腹诽道:“你倒是想让我射了再给我魂力也成啊,这样少爽一次感觉真亏。”
晏饮霜自是不知邪人们的内心想法,她只知道自己体内花蕊已然被顶的陷入花宫之中,那根肉棒已经达到了她所经历过的最深之处,到达了迄今为止她体内最远的地方,那新奇又屈辱的感觉混合一处,刺激着她的欲望神经,不出片刻,竟是花蕊大开,再度高潮泄身,将那香氛扑鼻的淫滑阴精一股脑的顺流喷泄!
然而亦在此时,那玉蕊灵涡因为高潮喷涌而大开,而正死死抵在其上的荔枝状龟头便找到了一处通路,顺理成章的来到了她女体更神秘的最深处,而那些还留在牝户之外的肉茎也一股脑的尽数没入她的蜜穴之中!
这一发宫内入侵,原本正在咬牙紧忍的晏饮霜再支持不住,放声叫了出来:“不行……快拔出去……太深……太深了……啊……!!”花宫之内,柔嫩非常,亦是敏感非常,晏饮霜虽然开苞之夜便有被寒凝渊破宫之经验,但这番感觉,属实难以适应,如今更在不认识的邪人奸淫之下被彻底玩弄,心中哀泣悲怨更甚,却也混合著那淫堕的甘美渴望,一同化作了滔天涌动的性爱快感,涌遍了全身各处!
“啊……哈……唔……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但是……好舒服……”无力的娇喘媚吟间,那瘦长邪人已将长屌抽出插入数次,每一次都尽数退出美人花穴,只留一颗龟头卡主蓬芯玉门,而每一次挺入都缓慢非常,充分享受着她蜜径之内每一粒凸起、每一层环套,直至再次深入花径,顶入玉蕊灵涡,像是一名探索深海的勇士,直直扎进了那满是吸力的漩涡之中,享受着来自无人海底的专门侍奉!
在难受与舒爽这对矛盾感觉的组合下,是欲念的汹涌与渴求的崩塌,枯枝一般的长屌一次又一次的探索着她深度的极限,每次不将整根肉茎全数塞入决不罢休,换来的,除了语无伦次的娇喘与求饶,还有女体本能反应下表现的各种痉挛与高潮,美人紧致白皙的肌肤颤抖收缩之间,将那胸前的铜铃一次次的摇的急促而响亮!
“哎!再刺激点!”身后的渎魇枭魔喊道。
瘦长邪人身为鬼狱太子的得力“干”将,自然知道他的变态主子喜欢什么,于是紧握住晏饮霜一只脚踝,轻松将她娇躯提拎至半空,只有一足受力的晏饮霜侧着身,一条玉腿被攥着笔直向上,另一条则无力的向下打开,只是离地面较近,玉膝得以触地,蜜汁满溢的玉关雪丘就正对着邪人极长的肉枪,展露着诱人的媚惑。
她的上半身亦是无力而扭曲的垂啪在地上,整个人只因那一条被提起的腿而半悬在空中,若不是她天生丽质,艳丽非常,此刻的姿势,被说成是倒吊起来的半扇猪也无甚违和感。
瘦长邪人虽是精瘦,却力量惊人,一只手便将晏饮霜提起不说,更是稳稳当当的将她的女体悬在半空,一丝抖动也无,随后,树杈般的长屌便对准了那白玉般润滑光洁的一线蛤口,横插了进去!
被人用对待玩具一般的耻辱姿势操干玩弄,晏饮霜本能的捂住了脸面,却捂不住身下传来的抽插快感与心中那阴暗变态的堕落诱惑,越是侮辱凌虐般的姿势,就越是给她更大、更强的堕落快感,而那邪人仿佛深知此点,不断的变换着可谓羞辱的姿势,毫不留情的一遍又一遍的操干着这在坚持与堕落之间不断纠结徘徊的无双绝色!
只见,瘦长邪人用单脚倒吊的姿势和长度夸张的肉屌一连抽插晏饮霜数十下,将她的完美裸躯操的在半空中抖若筛糠,阴精到处喷洒,随后又顺势将她稍稍放低,令她双肩皆可着地,却是以肩倒立,将蜜屄菊洞朝天而露,随后握住那两瓣粉润圆滑的翘臀,树枝长屌一贯而入!
这个姿势之下,晏饮霜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根长到诡异的邪屌是如何一寸一寸的插入自己的蜜穴,又是如何在花径中进出不停的,耻辱羞赧之感更胜以往,甬道中流出的爱液更是如洒水一般,飘落在她潮红羞愧的绝艳面庞之上,更添一股淫糜香氛!
又是数十下次次到底的快意抽插,瘦长邪人只觉自己体内魂力翻涌,再难束缚,也顾不得什么表演淫戏,只将那荔枝般的龟头再度顶入玉蕊灵涡之中,就在她有女体的神秘深处,爆发出了他积压已久的浓厚邪精!
晏饮霜顿觉小腹之中暖流涌动,直接在花房中注入的邪恶精子为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耻辱与淫悦,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她也逐渐开始感觉自己小腹之内愈渐饱胀,当这饱胀之感达到了最高峰,那快感的潮头也到达了欲浪的顶峰,一波波的冲击着她完美而敏感的肉体与即将堕落的脆弱心灵!
“被摆成这样的狼狈姿势内射,还能一直高潮不断,像你这种天生淫娃,本太子最是欣赏了!”渎魇枭魔眼里闪着贪婪的淫光,对着晏饮霜的表现评头论足,同时也不忘指挥着手下继续这番令他兴奋至极的淫糜表演!
当瘦长邪人从晏饮霜的白净蜜穴中抽出那根沾满香氛淫液与黏腻精水的极长肉屌,还未及撤身,一旁一名矮小却异常粗壮的邪人便按住晏饮霜朝天的雪白翘臀,忙不迭的将他撞开,同时自己也横跨过了晏饮霜的娇躯,将她整个腰臀向下按去,随后粗壮的双腿压坐在了她细腻的腿弯之上,将她的完美裸躯折叠成了宛如虾米一般的屈辱形状!
晏饮霜此刻映目便是两个硕大而结实、满是毛发的屁股瓣,中间是两团巨硕而鼓胀的卵袋,卵袋前端自不必说,是那根与其主人比例一致,虬筋遍布的粗壮肉屌!
“这么粗?!”那肉棒其形如纺锤一般,两头稍细,中段粗硕足有两寸半,宽度堪比成人手掌,虽看起来不长,事实上也有五六寸上下,远比常人来的巨大,却只是因为过粗而让人产生了些许“短小”的错觉。
未及美人惊叹完毕,那矮壮邪人已是像公狗一般趴在地上,同时也压在被屈辱对折的晏饮霜身上,粗壮到不可思议的肉屌从上之下,迫不及待的猛烈操入了晏饮霜仍留有前一个邪人射满了邪精的蜜穴之中,只听“噗嗤”一声,那绝世名器在精水爱液的润滑下展现出了远胜寻常女子的惊人弹性,将那纺锤般的粗硕肉棒完全吞纳其中,而将蜜道之中那邪精与爱液混合的白浊之物奋力挤出,宛如一道小喷泉一般泼溅在蜜穴四周!
同时发生的,还有晏饮霜不知是惊恐害怕,还是舒爽难言的一声长鸣,那从未经历过的尺寸甫一插入,便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若不是身子被那邪人死死压住,只怕她会真如小虾一般弹跃而起!
当邪人开始了他粗暴而有力的抽插,晏饮霜立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纺锤般的粗硕肉棒在抽插行进间不断的将她的一截蜜穴撑至极限,几乎将她花径中的嫩肉凸起全数碾平,使得每一寸美肉都能包裹着那恐怖肉棒,自然那肉屌也能插到她美穴中的每一处所在,这种粗壮程度,即便是寒凝渊那般雄伟巨物,也是稍逊几分,不一会,便已将她操弄的乱吟不止,玉关雪丘中蜜液狂喷,香气恣意流淌!
而那矮壮邪人只是圆瞪着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用公狗交尾般四肢着地的姿势,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猛烈而极为有力的用他胯下那恐怖的纺锤肉棒砸操蹂躏着身下被他屈辱折叠的儒门美人,每一次操入都能听到清晰而响亮的肉体碰撞之声与淫水挤压飞溅之声,甚至能在她被叠起的小腹之上看见那粗大肉棒进出捣弄的痕迹,更魅惑的,自然是挨操美人在意乱情迷,高潮迭起至下发出的阵阵诱人媚吟!
在晏饮霜连番遭到天赋异禀的邪人蹂躏之时,一旁的薛梦颖也正在享受着同等的待遇。
壮硕如猩猩般的彪形大汉,身量宽大足有怀中少女两倍,在薛梦颖面前,就仿佛怪兽一般,而这样的怪兽,还有三个。
少女下身的前后两穴都被怪兽般男子的怪兽肉屌塞的满满当当,撑的圆圆鼓鼓,檀口则被另两个怪兽不断的索吻,他们一边用大手覆盖着她相对而言小巧却不失挺拔的浑圆娇乳揉捏把玩着,粗大的舌头一伸出来几乎就覆盖了她半幅俏脸,但他们仍是执着的想要将自己的舌头挤入绝色少女的樱唇之中,去品尝那柔嫩芳香的粉色小舌,全然不顾少女被糊满腥臭口水的可爱俏脸上,那绝望而嫌恶的神色。
终于紧闭的樱唇还是在换气的一瞬间被邪人抓住机会,粗大坚韧的红舌一举进入,顶开牙关,与小巧粉嫩的香舌交织一处,更是几乎将她整个檀口填满,从外望去,就宛如那邪人的口中伸出一条赤红的粗大触手,如软体的肉棒一般塞入了少女粉嫩的樱唇之中搅拌不停!
在身材如怪兽般巨大的邪人们奸淫着娇小白嫩的玲珑少女,硬挺的粗黑肉棒在她湿濡紧致的前后两穴中接连抽插数百下依旧黑枪不倒,宛如不知疲倦的淫兽一般,除了交合繁殖之外再无他求,而在晏饮霜这边,她的绝世美丽注定了她会遭遇更多的苦难,只是在那逐渐淫堕的心防之下,或许这些苦难,已算不上是困难,甚至或许是……追求?
矮壮邪人公狗般的狠操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过七八十下,那看起来威猛无铸的肉棒已是承受不住那绝世名器的淫滑套弄与紧致收缩,豆大的汗珠从矮壮邪人的头上如瀑般滴落,就在他第一百次将纺锤状的粗大巨屌狠狠捅入晏饮霜的绝品蜜屄之中,发出高高一声脆响,两颗巨大卵袋中的浓精开始放闸泄洪,一股一股的奔涌向晏饮霜层层环套的蜜屄深处,转瞬淹没了那翕张的花蕊宫口,被玉蕊灵涡统统吸入宫房之中!
被当做母兽一般被狠命操干的晏饮霜亦是从这大力而不间断的抽插之下体会到了作为雌性的本能快感,那被压制、被征服、被蹂躏、被随意对待玩弄的感觉,无一不在撩拨着她的堕落阀门,一次又一次清晰而剧烈的快感冲击更令她高潮迭起,在香氛淫水恣意喷溅之中,与内射她的邪人一道攀上雌雄交媾的快意顶峰!
矮壮的邪人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便拔出了湿淋淋,脏兮兮的半软肉屌,给下一位让出了空间,那瘦长邪人受了魂力补助,再度挺起了“枝干”,只见他这回捉住了晏饮霜的双脚将之并拢,随后将她娇躯微微提起,把那糊满稠精淫水的一线蜜屄对准了自己身下的挺立的超长肉棍,连番挺腰戳顶,却因玉关雪丘之上太过淫滑而不得进入,于是便伸手扶住了肉屌,对准位置,缓缓破开了守门的两瓣白玉嫩唇,再度侵犯入儒门骄女的体内,直至顶到玉蕊灵涡!
晏饮霜经历连番奸淫,又因此番“表演”需求,被各种天赋异禀的邪人各种开发蹂躏,其天生媚体已是动情不已,极其敏感,花蕊被顶一瞬,已是浑身一颤,只是,当她以为这邪人又要向先前一样,提着自己慢慢操弄之时,却见那人竟是保持着肉屌插入的姿势,将两腿伸入了她悬空的雪股之下!
“嗯……他想干什么?”被肉棒顶弄的有些迷糊的晏饮霜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不由自主的猜测着邪人的动向,下一刻,便是“啊——!”的一声绵长惊呼,只见那邪人竟是将晏饮霜垫在了自己并拢的两腿之上,同时自己向后躺下,如此以来,那枯枝一般的细长肉棒便不由分说的向上翘去,将晏饮霜的绝世名器狠狠的挑起,更在她平坦细腻的小腹上顶起了一处圆润的小山包!
若是寻常男子强行做此动作,只怕肉屌都被折断,但邪人们受鬼阳魂力强化,肉棒硬挺无比,自然不在话下,当瘦长邪人躺下的那一刻,他的腰腹也随之一起发力,向上顶操而去,这种淫乱的抽插角度配合那天赋异禀的硬长肉棒,虽未填满晏饮霜的整个淫穴,却在由自身体重配合,强硬的进攻着她蜜道里其中一处的敏感所在,随着邪人的腰股挺动,甚至能看见她完美的小腹上的雪肤嫩肌不断被肉棒顶起拳头大小的鼓包,所带来的疼痛与刺激更是新鲜而剧烈,让整个媚躯早已兴奋的她根本难以招架,不多时便一泻千里!
那淫浪的高潮凝结出一道晶莹的弧线,从二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激涌而出,亦让她在浑身抖动之时,娇躯紧张,反挺如弓!
身下的瘦长邪人并没有因为此而放弃进攻,事实上即便晏饮霜将身子抬的如此之高,他的超长肉屌仍留有一截杵在她的蜜壶当中,此时,只见他亦挺起身躯,将朝天的肉棒继续往晏饮霜刚刚高潮过后仍在抽搐的蜜穴中猛送,两人都好似立地弯弓一般,不同的是,在经历高潮过后,晏饮霜的身子原本该是无力的躺回平整,但瘦长邪人的双手却定住了她的脚踝,细长双腿如长凳一般托住了她的纤腰窄背,加上朝天肉屌顶住了蜜穴,三点支撑之下,竟是令她保留了高潮时身形如月的淫糜姿势,随后淫穴花径停在了半空中,承受着邪人花哨姿势的连番奸淫!
两人的身形都向后弯曲着,仿佛两座连携的拱桥,不同的是,邪人的身姿像是苍木刻成的木质拱桥,稳稳当当,用他的桥墩和朝天立柱稳住了身上的那座白玉断桥——晏饮霜就是那似是白玉雕砌而出的座断桥,其桥身晃晃荡荡的架在另一座桥上,随着木桥摇摆的节奏而不断晃动着,她仰面朝天,一头青丝如瀑,如同断桥流水,挥洒悬挂,胸前的一对雪白玉乳高高耸立,带着耻辱的铜铃乳夹,似是桥头刻下的两具玉雕,承受着身边邪人们不断的观赏与亵玩!
儒门骄女平坦而紧致的白皙小腹之上,鼓包不断的出现消失,是如枯枝一般的超长肉屌在她的蜜道中恣意顶弄,挑逗着她渐渐放弃的抵抗信念,试问,一个如同布娃娃一般被人玩来玩去的人,还能算作是……“人”吗?
混杂着纷乱的心绪与思想,晏饮霜的又感到了肉体中迎来了数股热流,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邪人的精液浇灌了,不过她知道,这很屈辱,同时很舒服,而且,他们要换人了。
先前的矮壮邪人不出意外的接过了位置,他仍是握住了晏饮霜的脚踝将她娇躯提到半空,随后又轻轻的放下——脸朝下。
晏饮霜的娇躯仍是在向后弯折,只不过向前转了半圈,她的俏脸与修颈贴着地面,而玉胯朝天,组成弓身的一双玉腿被矮壮的邪人分别捏在手中,而他自己就站在弓弦的位置,马步稳扎,将身下粗大的纺锤状大“箭”,对准了弓身正中雪白湿润的“箭槽”,轻车熟路的丢“箭”入“壶”!
又是“噗嗤”一声轻响,随后便是肌肤碰撞的脆响,邪人巨大的卵袋抽打着儒门骄女丰盈玉白的雪股,纺锤般的粗屌顺滑的在那绝世蜜屄中尽情游走,每当最粗的地方被拉至蓬芯玉门,都能看见玉人蛤口被撑开扩张到极限的盛况,而以女子蜜屄来呈现自己的粗度,令邪人身心受用不已的同时,也让渎魇枭魔观赏的异常起劲。
“来来来!上点道具助助兴!”随着渎魇枭魔下令,邪人们当即会意,不出片刻,两名邪人便端着漆盘前来,其中一盘里,装的两卷麻绳与两组木质的滑轮,而另一盘里,则是两条毛茸茸、蓬松松的动物尾巴,似是狗,又似是狐狸,而那两条尾巴的根部,还连接着一块下尖上圆,如同橡果一般的水晶,这两枚水晶一红一绿,晶莹剔透,被打磨的十分光滑。
众邪人一看,都不禁露出了猥琐的淫笑,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只三两下,便将滑轮挂好,又将二女双手绑缚,吊在了洞顶之上。
正当二女以为今日的凌辱到此结束之际,却见渎魇枭魔双手分别握着那两条连着水晶的尾巴,兴奋的向二人走去。
他先是来到了薛梦颖身后,掰开了那两瓣白嫩浑圆的光滑翘臀,往里看去,只见方才被怪兽般的邪人所凌虐的菊穴仍是未曾完全闭合,不禁啧啧叹道:“玩的够狠!”不过嘴上虽是说的可惜的话语,手上却已将那条尾巴上的水晶塞入了那红嫩的菊蕊当中!
“啊……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在薛梦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渎魇枭魔又淫笑着来到了晏饮霜的身前,上下仔细多打量了一番。
此时的晏饮霜身上不着片缕,螓首无力的低垂着,双手被绑缚在一起吊在头顶,这般姿势,将她玲珑有致,曲线完美的身材展露的一览无遗,无论是还是该细则细,该宽则宽的柔美的线条,还是该瘦则瘦,该丰则盈的肉体凹凸,无不在彰显着她火辣玉体的完美与诱人,而在无毛的玉胯之下,紧闭的一线秘裂之中,那最为诱人深入的秘境所在,仍是维持着最初始时的白嫩与多汁,无数晶亮的爱液与精液粘附起上,更为此处添加上了一道迷人的朦胧!
“啧啧,无论看几遍,玩多久,都是绝品。”渎魇枭魔一边感叹着,将她娇躯轻轻拨到背面,那修颈窄背纤腰雪臀所连成的连绵峰谷,亦是一道鬼斧神工的完美起伏,而渎魇枭魔则依旧将目光投入了那两瓣高耸圆翘的雪臀之中。
扒开紧弹的臀缝,内中的玉花千瓣尚未受到太多摧残(相比于玉关雪丘而言),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清菊,散发着不属于这个部位的别样优美。
“美,真的是美到极致!”赞叹声中,渎魇枭魔手中那红色的水晶亦是毫不留情,直接塞入了晏饮霜粉嫩的菊蕊当中!
一声惊呼过后,是愤怒的质问:“这是什么物件!快拿出去!”
渎魇枭魔并不理会二女的要求,悠闲的后退两步,观赏起被塞入肛塞的二女。
两个美人被吊住了双手,两具美丽而诱人的赤裸玉体悬在半空微微晃荡旋转着,展示着不可多得的人间美景,修颈之上各套着那令人羞耻、充满侮辱的项环狗链,两对各有特色但同样坚挺美型的玉乳之上亦还挂着那羞辱至极的乳夹铜铃,至于那塞入后肛之物,就像是给她们二人安上了两条尾巴,将她们二人此刻的羞耻与淫荡程度又拉高了一截。
鬼狱太子摸了摸下巴,满意道:“这样就顺眼多了,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一招手,一旁等待已久的邪人们纷纷走出,开始了对二女展开新一轮的淫欲进犯!
晏饮霜与薛梦颖各自哀叹一声,美丽的面貌上却刻满愁容,在这不见星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山底魔窟之中,她们似乎只能是作为连母畜都不如的漂亮泄欲工具,供这群作恶多端、杀人无数的邪人们淫辱玩弄!
只见,二女未被绑缚的双腿分别被身边的两名邪人向两旁打开到最大限度,仿佛任人摆弄的展品一般被凌空摆成了极度羞耻的姿势,露出了玉胯中仍是狼藉一片的粉嫩蛤口,迎面而来的两名邪人挺着坚硬而硕大的肉屌,满带得意与淫笑的上前,迫不及待的就将那邪棒插入到二女暴露的湿滑淫穴当中,随后从同伴们手中接过那两条大开的玉腿,开始享用的抽插起来。
这般羞耻的姿势下,二女的身形像是荡秋千一般,借着绳索的帮助,随着邪人的手摇腰挺而前后摆荡着,看似悠然轻柔的节奏,却给她们二人带去莫大的耻辱冲击,这种手脚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的玩法,如同对待玩物一般,而借助绳索摆荡,使得她们如同荡秋千一般,蜜穴不断的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角度快速而重力的插入,再随着被抬高的过程,慢慢悠悠的退出插入的肉棒,而在这“荡秋千”的过程中,夹在她们菊肛中的狗尾也随之一起摇晃,淫欲的快感也随着她们身子的抬高摆荡而起起落落,身与心都在不断的被摆弄亵玩!
两名国色天香的儒门美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荡着淫欲的秋千,白皙美丽的玉体一来一回的承受着邪人玩弄般的抽插,妩媚而略显淫荡的叫声也在二人身形的上下前后摇动间此起彼伏,每当薛梦颖的玲珑娇躯重重的向邪人的胯下肉棒落去,因为身子下落的冲击而被邪人的肉棒狠狠的捣击刺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与难以自持的媚吟同时,晏饮霜的完美胴体便会被抬高,从而将邪人的肉棒抽离到蓬芯玉门之处,而当薛梦颖被抬到肉棒即将会脱离蜜穴的高度时,阴险的邪人便会松开晏饮霜的娇躯,让她借着绳索与自身的重量快速下坠,同时挺着雄腰,让她的绝世名器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肉屌用力迎向蜜道最深处!
一瞬间快速而强力的贯穿,坚硬的肉屌一路向上挑着,碾着花径的嫩肉到达绝色美人的女体深处,换来的是高高仰起的绝美面庞与一声略显悠长的媚吟,对此刻因为自身体质而身陷欲望漩涡无法自拔的晏饮霜来说,任何新奇或是强力的刺激,都是一种极度媚惑、令她难以摆脱的甘美毒药,她心底恐惧着这一切,却又期待并享受着这一切,矛盾的心理让她被淫欲冲刷的脑海更是混乱成灾,根本无法理性的去对待眼前的情况。
然而眼前的情况,即便她理性满存,也无一丝解决的可能。
这与世隔绝的阴暗洞府,就是一座巨大的牢笼,充斥着邪恶、混乱、扭曲、淫乱与绝望,她看不见出路,却依稀能看见未来——那个身陷欲望囚牢、沦为邪人与淫欲的奴仆,毫无节制的交媾行欢,再无回头可能的、没有出路的未来!
性感诱人的女体在绳索的牵引下来回摇晃着,每次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都会挟带着铜铃的鸣响与伸展的媚吟,那两条被塞入菊肛中的狗尾,也随着二女交错的身形前后摇摆着,在淫糜的氛围中,又增添了一股不属于人类欢爱,却更能激发人淫欲的邪恶风景,两条荡着“秋千”、美丽至极的淫荡“母狗”,在此起彼伏的身形与媚吟之间,近乎同时达到了羞耻而哀婉的绝顶高潮!
同样是因为高潮的痉挛而扭动着魅惑的女体,同样是晶莹的爱液喷洒一地,同样是哀婉凄艳的媚惑长吟,被吊在绳下的二女,在无力反抗的绝境中,无可奈何的享受着淫欲的巅峰,羞耻的凌辱,以及毁灭身心的摧残!
在那两名邪人也低吼着将卵袋中储存多时的邪精狠狠的喷发,再度灌满二女淫滑湿润的蜜道之后,这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混乱淫戏似乎终于迎来了尾声。
渎魇枭魔一脸痴爽的坐在原地,黑色的长袍也遮盖不住他裤裆位置的那片湿痕,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合口味的淫戏了,或者说他就从来没看过这么精彩“表演”,从前他没少带过女子来到此处,在西都被钦王钟钧玩弄破身过的女子,说是送去侍卫营,其中有不少是被他假以“解救”之名诓骗至此,在饱受摧残的奸淫中要么精神失常,变的疯疯癫癫,要么下体撕裂,浑身是伤,无法再用,有的甚至就直接死在了被奸淫的过程之中,从来没有女子能撑上三天,如今晏饮霜与薛梦颖虽然目前只经历了一天一夜,但以渎魇枭魔以往的经验,她们心情虽是低落,却也远未到疯癫的境地,甚至仍留有强韧的精神,在与这一切所对抗,只是令他奇特的是,这两女对抗的意志似乎并非来自求生的欲望,而似乎是一种半抗拒、半迎合的状态。
“即抵触,又享受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呢。”渎魇枭魔刚刚爽完一发,现在脑中胸中一片平静,不禁开始思考了起来:“这两名女子绝色倒也罢了,体质也是相当特殊,感觉她们对这种事情……很热衷?那娇小的脑中有两道烙印,应是之前就被人用了类似操魂的秘术开发调教过的,小小身躯竟能两根一起来,还能游刃有余,那开发调教的人也是个此道高手。至于她嘛……”目光转向晏饮霜,渎魇枭魔不禁眉头微微皱起,心道:“她体内没有任何烙印或是禁制,却表现的比那小的更为迎合,是因为到底年纪大一些么?还是骨子里就是个淫浪的女人?”
又是一番仔细的打量,渎魇枭魔心下还是由衷的赞叹起来:“完美,无论身形、比例、肤色还是线条、肥瘦,都是本宫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模样更是不消多说,除了旁边这个和那个侥幸脱逃的小郡主稍微比的上一些,其他女人在她面前都是什么歪瓜裂枣,庸脂俗粉……等等?”
似是想到什么,渎魇枭魔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其他邪人见首领沉默不语,都不敢动作,纷纷站在原地,等待他发号施令,只是那几十双眼睛,都掩盖不住那望向二女的渴求而贪婪的眼神,而他们下身依旧膨胀挺立的肉屌就是最好的证明。
难得喘息之刻,薛梦颖奋力扭动了几下娇躯,好让自己能转过去面对晏饮霜,小声关切道:“师姐……师姐?你还好吗?”
晏饮霜的娇躯仍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娇躯仍在微微的痉挛,胸前夹着的铜铃也在小幅的颤抖中发出若隐若现的叮铃声响,听到薛梦颖关切的问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睁起有些迷离的美眸,却始终抬不起那沉重的眼皮,于是挣扎良久,仍是睁不开眼、转不过身,只是轻声回应道:“无妨……只是,有些疲累……”
薛梦颖道:“师姐,你坚持住,天痕哥哥他们正在奋战,等到邪阳一破,这些邪人自会消散,掌教说了,此回会速战速决,所以我们千万不能放弃……”
“我明白……明白……”晏饮霜耷拉着沉重的眼皮,心中一丝希望被燃起,却又极快的熄灭下去,并非她不思念墨天痕,也不是她不相信三教众人能快速击破鬼狱,只是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让她根本没有久撑的自信,那被众邪奸淫的感觉,理应只有屈辱与反感才对,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越是被抽插、越是被糟践,心中在屈辱与哀怨中,总有一股快乐与享受,如蚀心之虫一般,牢牢占据心中一角,根本无法抹去。
而她的身体面对这种粗暴的奸淫,竟是本能的感到兴奋,并无比渴望着下一根肉屌的进犯,期待着下一次对她来说“别开生面”的玩法,以及它们带来的无穷快感——那越堕落就越强烈的疯狂快感!
即便此时,当她难以睁开的媚眼扫过一旁邪人们那排站立的阳具,她都会感觉一阵口渴,小腹之中更是升起一团火热,霜天六奏更是锣鼓齐鸣,奏出潺潺淫水!
“不行……我……我不能去想这些……”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晏饮霜忙闭了双目,猛的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龌龊淫乱的事情,但她的神情,却尽数收在了远处观察的渎魇枭魔眼中。
“像,确实很像。”渎魇枭魔低声喃喃道:“虽然没有吸取功体的能力,也没有媚惑人心的功法,但这骨子里自带的勾魂与淫媚,与那妖女简直一模一样!”
杜言孝曾与颜若榴大战数番,也品尝过晏饮霜的绝世名器,两相对比,竟是生出一股既视感来,眼前的儒门绝色竟与那妖娆魔魅的身影重合在了一处,一样的火辣诱人,一样的淫乱艳媚,只是眼前的儒门绝色尚未完全成熟,没有妖娆魔魅的那番自信魅力与骚浪诱欲。
“一样的……体质吗?”渎魇枭魔自己下了结论,眼前的被吊在半空的晏饮霜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令他吃瘪头痛的媚惑女子,随即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冷笑,阴鹜道:“既然姐姐跑了,那就让妹妹代为接受惩罚吧!”
一声令下,已有两名邪人又端上了两个漆盘,上面托着的,却是两根粗长的木棒,足有七寸长短,两寸粗细,木棒其中一端圆鼓如球,比棒身要大上一圈,球底靠近棒身的部位则趋近扁平,显出一圈圆润的棱角,棒身之上刻有着无数如蚯蚓般的凸起,而且似是有嵌套结构,而另一端却并排雕着两颗一寸方圆的木球。
渎魇枭魔扭曲着脸庞,强忍着笑意,拿起其中一根木棒走到二女面前。二女一见那物,立即羞红了脸,那不就是一根栩栩如生的男子阳具吗?
不怀好意的猥琐视线扫过二女,渎魇枭魔率先来到薛梦颖面前,也不多说,直接将那根木质阳具从下而上捅入了少女白嫩流汁的蜜屄当中,巨大的尺寸瞬间将她的花径全数填满,坚硬冰冷的木质龟头直接顶在了她柔嫩的花芯之上,底下的木质卵袋也贴在了她白嫩的馒头穴口,惹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媚吟。
“夹住了,别掉了,若是让它掉下来,本宫可是要罚你们的。”杜言孝淫笑说完,转身又取了另一根木屌,来到了晏饮霜面前,盯着她完美的娇躯痴痴的淫笑着。
晏饮霜打从心底里厌恶着这张脸,即便他与先前擒拿时变了模样,但那淫邪的气质却不曾改变,猥琐的神情更是与之前如出一辙,她闭起双眸,不想看见那副得意又嘚瑟的神情,只是一闭上眼睛,那根栩栩如生的木屌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满心想的都是“如果那话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的奇诡思想。
渎魇枭魔并没有让美人的隐形期待落空,只见他端着那根木屌,用其前端在晏饮霜紧闭的一线蛤口上来回摩挲数下,沾满了仍残留在玉胯之中的淫水爱液之后,便毫不留情的将那木屌狠狠贯入她的娇躯之中!
“啊……!”一声惊呼的媚吟,伴随着螓首的猛然高抬,青丝秀发在空中划过道道优美的半弧,随后颓然的散乱落下,只是一次插入,晏饮霜便颤抖着娇躯,两腿忍不住的夹紧厮磨,她的反应明显要远比薛梦颖激烈的多,也应证着她所受的感官刺激更为强烈。
“你也要好好夹紧呢,如果掉出来……嗯……”渎魇枭魔突然换了一副故作恍然的表情,用嘲讽的姿态大笑道:“我想掉出来,才是对你的惩罚吧!!哈哈哈!”一旁的邪人们也会意的大笑起来,无节制的放怀大笑声中,随着渎魇枭魔一个响指打过,两粒黄豆大小的暗黄光球飞别飞到了留在二女穴外的木屌根部,卵袋之中,二女的脸上骤然浮现出惊恐而难堪的神色,两具绝美的裸躯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它……他竟然?竟然在动?”
随着二女的惊呼,渎魇枭魔缓缓开口笑道:“受本宫邪力灌注,这木屌可是会自己动的,你们这两条母狗,就该每时每刻屄里都插根屌,没有人操,就用木头顶上!”原来,那木屌上的嵌套结构是一处机关所在,只要注入动力,便能自动伸缩,还能发热,且由鬼力驱动,能源无穷无尽,即永远也不会停歇,插在二女穴中,时时刻刻都在抽插着她们,兼之尺寸粗大,每次弹出,都能撞在花芯之上,虽无男子真阳那般的热度、力量与技巧变化,但这不知疲倦的稳定抽插,对二女来说,亦是一道艰难的考验!
而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或者说,真正的考验,是无限的人格羞辱与极致尊严践踏!
当她们被从吊着的绳索上放下,却被邪人们牵起了套在颈项上的狗链,要求她们以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行走,如若不从,渎魇枭魔便会加大鬼力,调节她们体内木屌的抽插节奏,原本二女就有伤在身,又被残暴奸淫多时,身子虽因特殊体质没被摧残毁坏,却也无余力抵抗身下这木屌的猛攻,顿时筋酥体软,连站立都无法做到,只得屈从于这木屌的“淫威”,以屈辱的四肢爬行的姿势,被邪人们牵着前往山洞中的另一处所在。
阴暗逼仄的山洞甬道之中,两名貌若天仙的绝色美人浑身不着片缕,修颈上带着沉重的项圈,双乳之上夹着不停发出脆响的铜铃,菊肛里塞上了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垂到地面,蜜穴中被粗大的木屌塞的满满当当,还在不停抽插,使得二人爬行过的道路上点点滴滴被洒满了从蜜道渗出的爱液。
她们被人用铁链牵引着,四肢着地的向前匍匐爬行着,宛如两只被驯服的美丽雌兽,正被她们的驯兽师带去不可知的未来。
不多时,二女被牵引着来到一处宽广的房间之中,这房间内映眼只有一张大床,足可容纳五六人同寝,一旁墙面上有着五道石门,而另一边墙角,醒目的摆放着两具半人多高的铁笼。
渎魇枭魔早在床边坐着等候多时,见二女到来,笑道:“来呀,运动这么久,想必你们也饿了。”随即招手道:“该给二位母狗喂食了。”
有过先前屈辱的喂食经历,二女心中已然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大抵有数,只是当邪人们端着那“食物”从石门中走出,摆到了二女面前,她们仍是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那是两个常人洗脚时才会用的铁盆,里面盛满的饭菜不假,但与上次相同,上面厚厚覆满了邪人们刚刚射出的浓稠精液,精液的腥臭混合著饭菜的香味,散发着阵阵难以形容的恶心味道。
铁盆旁边,是两盏茶杯,里面的“茶”颜色澄黄,散发着阵阵骚臭,显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吃食。
只是渎魇枭魔一声令下,身中操魂的薛梦颖无法反抗,低下螓首,就如母狗一般就着铁盆吃了起来,那“饭菜”令她不断的反胃作呕,她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强忍着恶心,不断进食着这难以下咽的“晚餐”。
而晏饮霜并没有被操魂影响,自是百般抗拒,但如同上次一样,身陷魔窟的她哪里还有抗拒的资本?
不消渎魇枭魔动手,一旁的邪人便扯链的扯链,按头的按头,逼着她去进食那些覆满精液的食物。
晏饮霜虽是不肯就范,却哪敌的过一身大汉的欺压,又被渎魇枭魔施术,加快了蜜径中木屌的抽插节奏,两相用力之下,根本无力反抗,只得在百般强迫之中,强忍着屈辱与恶心,与薛梦颖一道吃下了那污秽的“大餐”!
片刻之后,吃完“大餐”的二女已是满面屈辱的泪痕,嘴角亦还残留着精液的斑痕,只是这般作践折辱,还未结束。
只见渎魇枭魔一挥手,邪人们便牵着二女走进了墙上的另一道石门中,通过甬道,二女这才发现,二人竟是又回到了开始时那巨大的温泉澡堂之中。
原来,方才那房间便是渎魇枭魔的起居之所,那几道石门连接的,分别就是厨房、澡堂、大厅,当然也有备体存放的仓库与紧急逃生的通道。
此刻众邪人们将二女双穴中的伸缩木屌与肛塞狗尾拔出,将她们丢进水池中好好洗刷了一番,过程之中,自然也免不了上下其手,胡乱抚摸,如同玩具一般被翻来覆去,不过这些猥亵之举对于刚刚经历过那般屈辱奸淫的二女来说,已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了。
当二女被清洗干净,双穴中重新塞回了木屌与肛塞,邪人们便牵着她们回到了渎魇枭魔的起居房间,此时的渎魇枭魔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见二女归来,却道:“已经快寅时了,懒得调教了,让她们先去那里住吧。”
随着渎魇枭魔手指的方向,二女的视线自然的转到了那两具铁笼之上,对视一眼,发觉对方的脸上满是写不尽屈辱与哀羞,她们被当作母畜一样对待、玩弄、奸淫,甚至连休息,都要如母狗一般,蜷缩在这铁笼之中吗?
“快点!”不知从哪里来的皮鞭,打断了二女心中的自怨,邪人们呼喝着驱赶着她们,宛如在驱赶自己的羊群入圈一般。
二女百般无奈,只得强忍着泪水与不甘,各自爬进了那无比屈辱的铁笼之中!
铁笼占地极小,二女的四肢根本无法伸直,只得弯腰屈膝,抱紧双臂,宛如母兽一般盘蜷其中,笼中也无其他遮盖之物,只有那冰冷坚硬的项圈狗链、夹着生疼的铜铃与那条象征着屈辱的尾巴陪伴着她们。
随着铁笼之门被锁上,房间里的灯也随之熄灭,已是凌晨时分,但洞中伸手不见五指,更透不入星月光华,一切归于寂静,只有渎魇枭魔满足的微鼾与二女小声的抽泣,散发着此处少有的生灵气息。
二女先是苦战被擒,伤重遭奸,又是车马一路,跋涉回洞,随后被连番奸淫,百般侮辱,至此已近一天一夜时间,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受辱,使得她们此刻再也没有坚持的精神,就在着不见天日的阴暗魔窟之中,充满玩弄意味的屈辱铁笼之内,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复又明亮,二女被一阵厉喝吵醒,睁开惺忪睡眼,却见渎魇枭魔敞着怀,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站在笼前,笑道:“来吧,担起你们母狗应尽的义务吧!”
笼中的二女不明所以,晏饮霜却被一旁的邪人扯住铁链,将她的俏脸死死贴在笼边,恶狠狠的命令道:“吃殿下的神根啦!”
晏饮霜隔着铁笼,俏脸上写满的鄙夷与嫌恶的神情,可望着那根凑到近前的邪氛肉棒,鲜红的龟头仿佛是一枚诱人的樱桃,正在向她友善的招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会有此想法,只是她的身体已经顺从着本能做出了反应,香舌缓缓探出了檀口,舔上了那渗流着透明汁液的马眼,咸咸的味道并未没有想象中的难吃,腥臭的气味也并未引起她的反感,只是那肉棒在不断近前,而她的脸却被拉着死死贴住笼边,不出一会,那硬挺的邪根便穿过了铁笼的栅格,伸入到笼中,那晏饮霜尽力张开的檀口之中,如同操弄小穴一般前后抽插起她柔润湿滑的口腔,就这般隔着铁笼,在这绝世美人的小嘴里美美的打上了一发晨炮!
晏饮霜的天生媚体,让她无师自通的施展了不少取悦男根的技巧,只见她不时缩紧腮帮,整个口腔紧紧裹覆着渎魇枭魔的邪根前后吞吐,不时的将那硕大的龟头(渎魇枭魔用邪法胀大以维持颜面)深深吞入柔嫩的喉头,直到咽入食道之中方才拉回,灵巧柔韧的香舌更是不断的在棒身上游走舔舐,这绝妙的观感,也让渎魇枭魔更加确信,她与颜若榴,应当是同一种体质!
不过片刻,鬼狱太子便承受不住天生媚体的天生技巧,只觉精关大松,他也懒得借化鬼力锁阳,干脆一个放松,存了一夜的滚滚邪精便如开闸洪水一般,纷纷涌入晏饮霜的檀口与食道,直将她的小嘴灌的精液满溢,呛咳不止,方才抽出肉棒,笑道:“你还是太嫩,没有经验,这种情况,就不要抗拒了,多吞一些,才不会呛着。”
看似面授机宜,教的却是淫乱的技巧,晏饮霜粗喘中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渎魇枭魔也不以为意,这种通过折辱来进行的顺从调教,在真正击溃一个人的尊严与坚持之前,总会看见点反抗的影子,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只要时间充分,她们的堕落就是必然。
转身来到薛梦颖的笼前,渎魇枭魔令人打开笼门放她出来,随后指着铁笼道:“趴到上面去。”
赤裸的少女顺从的趴在了冰冷的笼顶,乖巧的就如同一只听话的粉白母犬,白嫩的躯体被铁笼的栅格卡出块块方方正正的细肉,双乳更是被挤压出一道道更深的勒痕,更加夹着铜铃的乳尖挤压的极度凸出!
渎魇枭魔来到少女身后,掀开那条塞在菊肛中的尾巴,少女那饱满圆润,粉嫩非常的馒头蜜屄便显露眼前。
鬼狱太子回过头去,对着一旁邪人递来的馒头咬了一口,随即胯下一挺,沾着精水与晏饮霜香津的坚挺肉棒便分开了那两瓣馒头似的阴唇嫩肉,刺入了儒门少女的清凉紧致的蜜屄当中!
雌伏在笼顶的少女只觉自己浑身被那铁笼的经络膈的生疼,却因为操魂的控制而根本无法动弹,心知若是求饶,定然引来邪人的嘲笑,是以只得咬紧牙关,一面忍受着身上的疼痛,一面承受着身后肉棒抽插带来的屈辱快感!
只一刻不到的时间,渎魇枭魔就爽的不想再忍,精关再度一松,将今日的第二发邪精满满的灌入薛梦颖清凉幼嫩的蜜屄当中,直至从二人紧密结合的淫糜所在倒流出来,方才满意的拔出肉棒,转身招呼手下们道:“今日本宫出去时,你们要好生”照顾“她们,让她们爽到,但不能死掉,明白吗?”
一旁邪人们连连称是,眼光却已经无法从赤裸的二女身上移开,等到渎魇枭魔点齐今日跟随的邪兵出发,那些留守的邪人们便迫不及待、兴奋至极的冲向了铁笼的所在!
地狱,或许才刚刚开始……